龙鸣凤舞-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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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过手转身走了,是慈眉善目﹑语重心长啊
月牙儿摸了一把老白被踢伤的后臀,掩着笑对毛涛说,“其实啊,飞就是心疼老白了,倒说了这么多,呵呵”。
“我也是一早就看出来了,爷同老白就像两兄弟……”,话没说完,自觉口误,急忙住了嘴。
月牙儿一听,更是喜不自禁,笑得更大声了。
就连冷面的狼魄听了,也是化开了一丝笑意。
呵呵,真的,很像!
……
我慢步走向自己的房间,不由又想起了几天前,那张和兰樽月有几分神似的脸,冰冷而无声无息。
蓉姐撒谎了!而五公主的死很有可能是自己人干的!
这是在隋宫里观察了几天得到的结果。
为什么?
疑点有三。其一,隋国纵是深秋,但是气候却是天暖气和,室内燃上一小盆火是可以的,但是旺火却是不必。其二,既是天暖,自是不用关紧门窗,况且,众人都知五公主素喜荷花,而正对着窗的就是荷塘,就算是关了门,窗户也是不会轻易关上的。其三,也是最让我疑心的一点,就是一开门的那股香气,那叫“醉梦”,类似檀香,点少可凝神静气,但点的多了,就会让人昏昏沉沉,迷睡不醒。同时也会留下一些痕迹,那就是小虫儿的尸体。这些,还真的多亏了柳千丝柳大妈的“谆谆教诲”。现在虽是秋季,但宫殿还是有些小虫小蛾蛛儿的,但是,室内却没有一只,显然是被人收拾过。不是说,没人动过这个房间吗?如不是有鬼,为何要多此一举?而且,“醉梦”香气经久不散,虽事隔多日,但隐的那丝香,普通人也许很难闻到,可是,因着深厚的内力,我还是能很轻易的察觉的。
我不知道其中厉害,但思来想去,隋国没有理由这么做,那蓉姐为什么要说出漏洞百出的话来?指使她的人又是谁?
其他人会疑心不到前两点吗?不可能,那么唯一的理由也许就是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隋国人自然不会急着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拦,那么,兰国的那些人呢?能堵住这么多人嘴的,能让蓉姐撒谎的,能知道这个死法又懂得利用的。也许,只有那个人了。
在宫中呆的那几日,两国人都知道我非兰国人,却无人知晓我到底是何属国。但正因为我于两国的无属,事实的陈述自然是中立而不偏见,更能让人信服。兰樽月看透了这一点,是他坚持带我来皇宫的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便是,这个奇怪的死法,是我无意之中教给他的。从两国人对于此种死法的震惊,可以看出他们对此知情甚少。至于兰樽月,不知道他之前是否有做过类似的试验,但是,能在一句无心之语中做出颇为精密的布局。连带我能看出五公主死的蹊跷也算了进去,不过,他怎么能估算到我会看出来,并帮他说出真正死因,还将我自己的疑问隐藏了起来?
兰樽月,呵呵,竟已心思至此了!
不过,我不想问这是为什么,因为我不是狗仔,所以,没有兴趣去挖人家的隐私,生于皇室,本就是一个谜团。至于皇宫里的人,生生死死,阴谋阳谋,我是没有兴趣的。
不过,整件事竟是一场自编自演的戏,我不明白,为什么既要送那公主来隋国和亲,为何又要让人杀了她?为什么兰樽月笃定能在路上碰到我?如果,我与他们错过了呢?为什么?
唉,算了,死的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管他!
再想下去,我就暴露了我的真实身份——白费摩丝。(白翼飞福尔摩斯)
于是,整个人又轻快了起来,哈欠一路,又去补眠了。
……
其实,五公主的死也是始料未及的,兰国是真心想用公主与隋国联姻。
原来,这个公主因为母妃是个身份卑微的宫女,娘家自然没有什么势力,便长年被人冷落,要不是这次的联姻,可能就一辈子老死宫中了。而这华都公主也是妙龄芳华,到了春心烂漫的时节,也不知是自怨自艾暴其自身还是真的动了春心,竟暗下与宫内的一个侍卫有了私情。不想一纸昭下,宣了她去和姻,那侍卫竟是从此没了踪影,可叹五公主又怒又怨﹑万念俱灰,竟不管自己已不是个清白身儿接了旨便动身成行。
可皇宫哪里又藏的了什么秘密,特别是这样根本没有人身护卫的无势之人,等五公主的私情传到了皇帝耳中,兰王虽怒,却是无法,因为,那时和亲大队已经出了兰国。家丑不可外扬,又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召回公主,而隋国那边也定下了约言。兰王无奈,只能宣了平日最为得力的兰樽月来商议此事,而其他一干知情人等,均在皇帝暗卫手下消了踪影。而皇帝却说,既是无法召回,身为皇族,又做出此等败俗之行,就索性让她客死他乡,神不知鬼不觉,让两国的人都无话可说。
兰樽月得知,也是苦思数日,才无意之间想起白翼飞提到过的奇怪的死法,私下派人做了试验,成功后,就派了一些自己的人混在第二拨侍人里,蓉姐便是其中一个。
蓉姐到后,讨了公主的欢心,便成了贴身伺候的侍婢。于是,便找了机会,点上大量的“醉梦”迷晕了公主,又将门窗紧闭,理襟走人了。
可怜,这个五公主生死却都是为他人所控!
唉,最是无情帝王家,侯门一入陡峭崖。不若茅屋三两间,笑观小儿戏莲花。
……
“谢陛下为我等的饯席,小皇感念君恩了,在此敬陛下一杯。”,兰樽月一举杯,浮了一大白。
“哈哈哈,三皇子客气了,三皇子手下既有如此能人,羡煞旁人,羡煞旁人啊。”,隋王一回酒。
“呵呵,可惜此人是志不在庙堂,一心只念着游山玩水啊。”,兰樽月斜了我一眼。
唉,说什么使团不易久留要带着公主的尸首回国了,隋王也摆下了筵席来饯行,席上尽是文物大臣,一群人说是仰慕我的学问,硬是问长问短,喂,你们可是国家栋梁,怎么一个个的都像是赶集的大妈!哎,这位大妈,不要借酒往我身上蹭啊!
高忠凯和寇峰倒是知事,替我挡了不少酒,想是兰樽月来前便有了吩咐,赵燕妮却是没有跟来。
不过,我却在众人的“欣欣向荣”中,发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因为和某驴长得很像,我至今难以忘怀。
哎?老白,你儿子怎么又活过来了?
想是什么大内高手已经替他解了药吧,现在他瞪着一双贼眼,死溜溜的捅着我。干嘛?眼睛长痔疮啦,非礼勿视没听过啊,来人啊,非礼啊!
我一转身,借口如厕就出了门,却不知道,某个草包已经打了黑心算盘,想要置我于死地,从而,也把我推向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鬼族饕餮
一心想避开那些大妈的盘查,走的是急火火而不知顾首,等到彻底绝了那些烦人的声响,我才想起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这,是哪里?
刚才溜得一欢,竟忘了自己路痴的本性,现在已经不知道把自己搁哪儿了。于是,索性来个破罐破摔,顺着月亮的方向就走了。
太阳在东边,月亮一定是在西边,所以,我是往西走的。嗯,一定是!
可是,为什么越走越荒凉呢?
有时候,白痴的自以为是是很可怕的,但是,也有些时候,却会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比如说,艳遇!
美人!
大美人!
天大的美人!
月光下,一女子倚桂树而赏花,说是赏,倒不如说是嗅。那满树的桂子明明已经落了一地,却还是一簇簇的压着枝儿,团团裹裹,似黄金球,又似簪绒花,涟涟的,引逗着香气。
人道桂子香俗,却因那树下的美人,仰着异样的雅致,花因人娇,但是如此!
树下人似并未知晓我的到来,仍然捧着花簇,如吸食花气的花妖一般。
是妖,而非仙!
实是因为,美人魅惑艳丽的很!青缎粉底小朝靴,素色绣荷围胸长裙,葱青薄纱宽袖背褂,白地云水金龙妆花缎女披,额心一朵空心落梅花钿,只散散的绾了个半头堕马髻,泼了墨黑乌丝长及腰臀,简简单单的别了两朵胭脂红,五个瓣儿,散得极开。
身段婀娜,就是……就是胸有点平!嗯,看样子是还在发育啊。呃,我没有别的意思,单是欣赏,欣赏。也只是一点瑕疵罢了,呵呵,罢了。
“唉,可惜了,是个女人!”,哥哥我,可是个龙阳啊!
我轻声叹息,却引来了她的注意,不躲不避,没有寻常女子的娇羞,也是大大方方的回看我,那眼神似是在见一个旧友。
她竟这样朝我走来,步步莲生,寸寸放香,靥生魅笑,月明人姣。
突然,几团黑影落地,她止了步,我也定了神。
二话没说,黑影速成五角阵形,互掷了纽丝索,将我困在一个五星阵里,而那索上都满满的横着倒勾,刮骨削肉。而来人的距离的却离我颇远,过了我的掌力范围。他们袖腕上的,我猜应该是袖箭了,反正这要是逃不出去,明天我就可以改名了。
白豪猪!白剑龙!白刺猬!
唉,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学个什么金钟罩﹑铁布衫了,莫说着小小勾子,就是你换个刀削,爷也纯当进澡堂搓背了,还外带免费观看刀削面表演。
那美人却是未躲,只又回了树下,继续看了花簇,仿佛不曾见过这般景致,黑影却也想是没有看见她一样。
五人步子越来越急,勾索也越逼越紧,他们不停的换着方位,以防我力攻其中一人,这下,我也没办法了。
谁和我有这样的大仇呢?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张驴脸,以及我出门时他那一抹非人的奸笑。
早在白翼飞第一次进宫时,信侯爷夏锦禄就好了七八成,本就不是什么烈性药,倒了几天,再加上御医手段,人就可以起来了。而白翼飞在宫中瞎转游的那几日,就叫他给看见了。故而,知道此次饯别筵上隋王要请他一同前来,才暗里安排了高手,杀他个措手不及。不想,白翼飞这一离席竟给了他这个机会。
这个草包!就算白翼飞无官无品,却是同了那兰国三皇子前来,就算再怎样记恨,也应找个好下手的地界儿。可那夯货,报仇心切,竟马上下了杀手令。
我正待发力,却是心猛一抽缩,疼痛袭来,剧烈而且熟悉。
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这种痛,我已经经历了两次,就是忘了我是男是女,也不会忘了它!
他娘的,那个“九死一生”,破了海了号的返老还童!
手捂着心口,单膝跪下,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而这一举动却弄拙成巧,搞得对方不敢轻易出手,怕是有诈。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盼着兰樽月那个家伙能发现我久未归席能出个人找找我,他娘的,怎么还不来。
“该不会是他以为我便秘了吧!”,呢喃出声,关键时刻,这是我脑中唯一的想法,离奇却也让我觉得最有可能。
冷汗已经出来了,杀手们见我似乎真的是一副旧疾复发的样子,虽不至于近身,但也是备好了袖箭的发射,我已经开始双眼昏糊,辨不清人物了,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四肢更是无力,却因为我半蹲半跪的姿势而不致倒下。
在完全陷入黑暗时,我听到了箭弦弹射的声音,而且不止一支……
……
呃,身体的感觉有点奇怪,凉凉的,像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一样,光着身子的感觉。
光着身子……。
光着身子???
光着身子!!!
我猛吸一鼻腔的凉气,眼睑猝然分开,因为受了惊,身体条件反射性的弹起来。果然,身体光溜溜的,□,身体比原来小了一圈,却不似第一次那么幼齿了。
环顾四周,我该不会已经死了!
无论是身下的石床,还是黏滑四壁,加上头上嘀嗒着水珠儿的钟乳石,外带我声声惊呼带起的重重回音,以及偶尔几只尖锐着嘶鸣向我打招呼的蝙蝠大哥,都十分明显的告诉我。
我死了?
呃,不对,不对,是我在一个山洞里,除了我头上的一个火把照亮了我人生的几米范围外,其他的是一片漆黑。
“喂~~”,我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曾在电视上看过,当你无法目测一个山洞的面积时,就以回声的长短来做个大致的判断。
喂~~
喂~~
喂~~
喂~~
嗯,一秒,两秒……九秒,那就相当于半个足球场了,妈呀!我到底被带到什么地方了?又是被谁带来的呢?带我到这里来干嘛呢?
眼睛一时适应不了,我还是低了头查看自己的身体。嗯?没有想象中的伤口,怎么痛醒之后人都会换个地方,又不是写小说,哪来的每次都化险为夷!对啊,每次遇到危险,我好像都没有什么伤害,巧得好像有神灵相助一样。
神灵相助?奇怪的想法又出来了,可是,也不能再打消下去。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点动静,哗哗的倒水声,还有一股浓烈的油味。
又怎么了?!他娘的,一刻接一刻,不知道歇停了,也没见着衣服,这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