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来之庆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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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铩
街上溜达的人不少,夜晚总比白天要凉快,窝在空调间一整天,总要呼吸些新鲜空气,公交车上晚下班的上班族也不少,一个个穿着衬衣打着领带,拓跋庆生一上车就有几道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还有空位,大多在靠角落的地方,要进去坐在外面的人势必要让位,拓跋庆生并不喜欢麻烦,因此走到中段就停了脚,斜靠在安全窗旁。
公交车迅速驶入黑暗,城市的灯光越来越遥远,最终停靠在一座小镇内,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零三分。
车内人走得差不多,拓跋庆生这才跟在一个老太太身后下去,安全梯子有些高,老太太快到地面的时候突然一脚踏空,旁人的惊叫还没有消失,拓跋庆生赶前一步拉着老太太,老太太吓得脸色惨白,等记得要谢谢那人的时候,拓跋庆生已经往镇外走去,融入夜色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傍晚宝要参加表演,从下午折腾到晚上九点多,连晚饭都没有吃成,累得车上差点睡着,抱歉更晚了。
☆、庆生第59章 地下建筑
庆生第59章地下建筑
天色说变就变;前一刻还是霁风朗月,下一刻乌云盖天,倾盘大雨兜头泼下,狂风伴着鸣雷闪电;山涧洪水暴发;沿岸根基稍浅一些的灌木野草都被黄色巨龙撕扯着连根拔起,汇入洪水之中翻滚着被带离,时间一长;连泥土岩石也参上一脚。
山脊上拓跋庆生弓背弯腰顶着风狂奔,其实他可以避一阵再走的,只是天气的原因他距离约定的时间晚了很多,这种天气除非自动找死;否则是无法使用通讯器的。
到达指定坐标的时候那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影;暴雨冲刷着大地,入耳只有风声雨声雷声,拓跋庆生松了一口气又提起心脏:果真是晚了吗?
他站了不到一分钟,身侧冲过来一个同样湿淋淋的人影,在数米外低喊:“天气很好?”
“不见不散!”
暗号对上,半个小时后拓跋庆生进入仿若科幻片里深入地下的建筑。
带路的人连换衣服的时间都不给他,拖泥带水的鞋子踩在光洁的走廊上,尽忠职守的清洁机器人亦步亦趋地跟着后面清洁脚印,拓跋庆生频频回头,对着清洁机器人抱歉地笑。
地下建筑所有隔间的隔音都很好,所见活动的东西百分之七十是机器人,百分之二十是人类,百分之十是一些古怪的动植物。会自主活动的植物极其少见,拓跋庆生盯着看,几乎目不转睛,转弯时差点撞上墙壁,被拉开了。
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
轩辕正初他们开会开到眼冒绿光,咖啡和茶消耗速度惊人。
拓跋庆生看见轩辕正初的时候那人衣衫不整,衬衣扣子解开了两个,下摆一半掖在裤腰里,袖子挽到肘部,下巴一片青色,满脸倦容,眼睛布满血丝,看见拓跋庆生的时候亮得惊人,饿狼一样扯过他就吻。
里面眼冒绿光的部下个个伸长脖子,开会开到头晕脑胀,好不容易有了暂时开小差的机会,还是头给的,当下均不客气地睁大眼睛。
拓跋庆生极其不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亲热,要挣扎,轩辕正初一边掠夺他口里的空气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怎么这样晚?”
语气里不乏担心忧虑,以及见到人的放松与欢喜。
狠狠咬了他一下,轩辕正初放开拓跋庆生,此刻才注意到他的狼狈,浑身湿透,鞋子裤腿都是泥浆点点,头发上甚至粘了细小的树叶和蛛网之类的东西。
拓跋庆生摊开手:“下雨了。”
轩辕正初拉开隔壁的一扇门:“你换身衣服,换完马上到隔壁。”
拓跋庆生站住:“这不合适吧。”
轩辕正初双手抱臂:“开弓没有回头箭,你答应过来就表示愿意跟我捆在一起了,别告诉我你后悔了。你没有机会后悔的。”
他最后扔下一句:“如果你敢后悔,我打断你的腿!”
恶狠狠的。
拓跋庆生把门关上,也将那些目光隔绝在外,手指不自觉拂上嘴唇:“打断我的腿?真够狠的。”
坐在会议室最后的位置,这里的人几乎是轩辕正初全部的班底了,拓跋庆生只认识舒庆生一人,其余全部是陌生脸孔,绝大部分是男性,还有三个是女性,唯独不见老细。
虽然一直提醒自己,但听着众人议论着自己完全陌生的东西,瞌睡还是不免袭来,地下建筑的空气保持着恒定的温度,疲惫的身体暖洋洋的犹如置身温水之中,似乎半个小时前被冰冷的大雨浇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眼皮沉重得再也抬不起来,干脆也不勉强自己了,趴在桌边就睡。
轩辕正初按按发痛的太阳穴,将西装外套拎起走到拓跋庆生旁边给他披着,而后就站在他身边听部下各抒己见,舒庆生和另外一个人就一个观点争执起来,唇枪舌剑各不相让,看来一时很难达成一致意见,其他人的精神都疲惫到极点,他们已经连着七天开这种会议,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铁人也受不了了。
轩辕正初终于放众人离开,拓跋庆生睡得正熟被摇醒,被带到一间小小的屋子里,两人挤在狭窄的洗漱间洗脸刷牙冲澡,轩辕正初拉着他胳膊问:“这怎么青了一块?”
“不小心撞着的。”当时雨还没有下,大风刮过尘土入眼,偏偏人跳在半空,一下子视线受到影响,落地时踩到活动的石头摔了一跤,手肘磨破了皮,腿上也有伤,刚才还不觉得疼,被热水一淋才觉得火辣辣的。
轩辕正初困极了,给他上了药倒头就睡在那张窄窄的合金单人床上,还不忘记将人拉着,闭了眼胡乱亲了几下呼吸就变得绵长。
拓跋庆生刚睡了一会,如此一折腾反而没有了睡意,侧身一手垫在头下,看着那人的睡容。
会议上那些人讨论的内容隐约记得一些,联想到没有露面的老细,莫非事关老细?老细有什么事呢?
轩辕正初这一觉睡得极其艰难,总觉得有座山压着一般,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发现拓跋庆生手脚都缠在自己身上,怪不得做噩梦。
他们睡得迟,现在也不过是上午十点,拓跋庆生早上的时候还醒过一次,轩辕正初起床他也被惊醒,打了个哈欠,不太想起来,把脸埋在枕头里。枕头上全是轩辕正初的味道。
几分钟后他问站在穿衣镜前的轩辕正初:“老细呢?”
轩辕正初整理衣领的手一顿:“一会我带你去看他。”
“他真出事了?”拓跋庆生吃了一惊。
轩辕正初俯身看着他:“他跟我说过,你知道他的事。怎么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拓跋庆生莫名其妙了:“我知道他的什么事?”
轩辕正初看他不像说谎的样子,脸色凝重起来。
拓跋庆生不安地坐起来:“怎么了?”
☆、庆生第60章
庆生第60章
拓跋庆生无聊地坐在电脑前的转椅上;嘴里叼着营养剂袋子,双手在脑后交叉,伸长腿搁在桌面,轩辕正初又开会去了;再没有强硬地要求他去“旁听”;只是叫他不要乱走。
虽然桌面摊着一本打开的书,却丝毫没有看的欲望,拓跋庆生将吸空的袋子扔垃圾处理器里;把脚放下桌面站起来,房间里很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的,东西也很少;近乎苦行僧一样的生活;他们经常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昨天看到轩辕正初的情况,不担心是假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总是一副凝重的脸孔,还连着好些天开那么长时间的会议,到底有什么事需要他们这样全力以赴?
鞋子晚上洗了,已经烘干,拓跋庆生蹲着系鞋带,目光掠过房间内唯一不属于必需品的绿色盆栽,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起,似乎那棵小小的植物在凝视着自己一般。
是错觉吧?
大概是昨天看见那棵会在天花板上爬的植物留下的后遗症。
系好鞋带后到底还是好奇,频频望向那棵植物,甚至伸手在它的上面做了个抚摸的动作——虚的,对于未知的植物他谨守着不能随意摸随意嗅的原则。
距离不是很远的会议室里有人咦了一声。
会议已经告一段落,正处于短暂的休息中,轩辕正初不在场,有人问舒庆生:“这小子是头的什么人?”
舒庆生明面上是轩辕正初公司里的一个职员,暗里是这座地下建筑的安保队长。
“你想知道?”
“是啊。”
“真想知道?”
“真想知道。”
“非常非常想知道?”
“废话!要不追着问你?”
“哦,我偏不告诉你。”舒庆生淡淡地说,继续通过网络检查各处的安全。
椅子倒地的声音,一个咆哮声从地上响起:“舒庆生!!耍我很好玩吗?”
“耍你是很好玩。”另外一个人笑嘻嘻地说,“这些天我们都要发霉了,就拿你开开心,牺牲自己服务大家,这种伟大的情□要继续保持。辛苦你了。”
12点整,一干会议上思维敏捷的成人犹如听到无声的命令,像得到放学允许的学生模样争先恐后地跑出会议室去食堂,舒庆生走在后面,一一将翻倒的椅子放好,最后一个出去。
拓跋庆生还在研究那棵植物,轩辕正初在门上敲了两下而后进来,看见他蹲在地上研究那盆植物,有些诧异:“你还真喜欢植物啊。吃午饭了,你是去食堂吃还是我给你带回来?”
去食堂势必会看见那些人,但躲起来吃独食未免不合群,拓跋庆生说:“去食堂吧。”
轩辕正初明白他:“不用勉强自己的。”
“不勉强,你不是一起吗?”拓跋庆生站起来,蹲久了腿有点麻,便站着等那股酸麻劲过去,“你们的事情怎么样了?”
“很棘手,不过我们会想出对策的。”轩辕正初等他走出来,按上门旁的按钮,门自动闭合,“担心了吧。”
拓跋庆生对他扯开一个笑容,他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和老细有关的?”
“是的。”轩辕正初倒直言不讳,“他——生病了,有人趁机出卖机密,投奔了我们最大的对头,D盟人。不过这都是次要的,我们担心的是老细。”
对于老细这个人,拓跋庆生说不上喜欢,不过那是轩辕正初信任的人,也给了轩辕正初很大的助力,听说他生病了,似乎还是很严重的病,拓跋庆生也担心起来:“是什么病,听起来很严重?”
轩辕正初把手搭在他肩上,似乎有些疲惫的样子:“说不出来。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请几个生命科学的专家来看看。”
“生病了不是找医师吗,找生命科学专家有什么用?”
轩辕正初低头在他耳边,用窃窃私语一般大小的声音说道:“老细,是一种很特殊的生命存在。”
他摸摸拓跋庆生心脏那个地方:“跟我们都不一样,跟所有的地球生命都不一样。”
拓跋庆生心脏突的一跳。目前地球人所知的生命存在方式只有碳基生命,而硅基生命则在2000多年前就有科幻小说提到,只是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在宇宙中发现硅基生命的任何迹象,电视电影中则被反复制作,硅基生命大概类似无机生命,在普通机器人的基础上进化而来,那些能够自主思考的机器人,甚至会和人类成为天敌。
而目前所谓的智能电脑,也只是人性化很高,都是根据设定的程序运作,并不是真正的智能电脑,否则就能称为硅基生命了。
他早就忘记了和老细的那些对话,两人穿行在没有任何标示的走廊里,轩辕正初头跟他挨得很近:“我知道的时间也不长,目前知道的也仅仅三个人,他跟我提过你已经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没想到实际真相是这样”
“我哪知道他那么敏感,开玩笑的话也当真”
“你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
拓跋庆生一愣:“啊?不是吧?”
“他那样的人,实际上是很骄傲的,不是因为在地球上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大概还因为他的来处。他说他来自宇宙的另外一个角落,名叫夜彧星域的地方。”轩辕正初说,“不过他倒挺喜欢你的。”
夜彧这个词语给拓跋庆生的冲击太大,他脚下一个踉跄,幸好轩辕正初伸手扶住了他:“切记保密。即使在他提到的那个文明高度发达的地方,类似他这样的存在也是不允许的。”
拓跋庆生喃喃地:“怎么这样巧?我不会说出去的。”
即使他不说,一个月之后,恐怕所有的地球人都会知道这个词语。
拓跋庆生站住了,低头悄声说:“我也有话要跟你说,等晚上你回来。”
食堂在望,可以看到敞开的门内有人在走动,拓跋庆生转头飞快地在轩辕正初嘴角亲了一下,一触即离,在那极短的时间里居然还伸舌头舔了他嘴角一下,低声笑道:“喏,安慰安慰你,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太过劳累了。”
轩辕正初瞪着他,气息都被搅乱了,似乎没有人注意,于是拉着他靠在拐角的地方惩罚性地“交流”一下,直到拓跋庆生气愤地加大双手的力道,轩辕正初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最后舌头还很色掅地在他口腔中做戳刺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