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神战皇-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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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很惊讶于詹森竟然会对他使出“以死相胁”这套路，要知道，詹森如果真的因为成功不原谅联邦军而一枪打死自己，顶多就是宴会气氛被破坏了而已，成功是不可能有罪的，那些宪兵当然更不可能用这个借口来逮捕成功。
“副司令，事情有严重到这种程度？”成功皱眉问着。“更何况，得罪我的又不是你，你这样为了联邦军的错误而牺牲，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詹森神色坦然。
“这件事情关系到联邦安危，如果牺牲我一条命就能换来联邦的稳如泰山，那么我不会介意牺牲我的生命！”
这家伙是个硬骨子的军人！
虽然成功忍不住想说“你要抛弃你的生命可以，请你出去，不要弄脏宴会场地”，但是詹森这“视死如归”的气魄确实震撼了成功，也感动了成功。
“好吧，副司令，那就让我来听听联邦军又有什么要说的。”成功无奈地耸耸肩。
“但是，请副司令记住，这不是因为我原谅了那个入侵我电脑，还在里面放木马病毒，又放话威胁我的家伙。只是我不想看到一堆脑浆、脑壳四散在庆功宴的场地内，破坏气氛，这样而已。”
“多谢成总裁。”
听到成功终于愿意与联邦军谈判，詹森立刻将抵着自己下巴的枪口拨开。只有他知道自己背上满是冷汗，他真的很怕如果成功就是不答应与联邦军谈判，或者枪枝走火，那他就得死了。詹森不是怕死，但是只要是人，就多少会对死亡有所恐惧，差别只在于能不能克服这种恐惧而已。
“那么，成总裁，因为这是机密会谈，所以需要找个隐秘的处所……”
“那就男士洗手间吧。”詹森的话还没说完，成功就插嘴了，而且成功的提议还让詹森愣了一下。
“男士洗手间应该够隐秘了。”
“如果成总裁不介意，我们当然没有意见。”
詹森同意了成功的提议，随即要跟着他一起来的四名宪兵，先去检查顶楼的男士洗手间。
四名宪兵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报告将军，洗手间检查过了，没有其他人在，也没有窃听器。”
“那么，成总裁，我们就到男士洗手间密谈吧。”詹森向成功做了个“请”的手势，当先往洗手间走去，成功跟在后面。
对于成功提议在男士洗手间与詹森密谈，琴茜虽然觉得成功异想天开，但是却觉得成功这个点子不错。要是成功跟着詹森离开庆功宴会场，去了其他房间，很难保证那个房间没被人事先布置过；可是宴会会场的洗手间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可疑物品，那四名宪兵进去的时间太短，也没时间让他们布置什么能够害人的机关，他们身上也没携带类似的东西可以安装在洗手间里。至于窃听器……只是偷听应该不会直接危害到成功的人身安全，不直接危害成功的人身安全就不归卫队负责，她可以不管。
虽然卫队队长琴茜确认过了，詹森身上没有带枪也没有带刀之类的武器，但是要杀人并不见得非得靠武器不可，这十七名王室卫队队员之中，就不乏能够空手杀人的格斗好手。为了保证成功的安全，琴茜向琳瑟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上成功。毕竟琳瑟和成功已经办过结婚手续，是成功的合法妻子，跟在成功身边名正言顺，而其他王室卫队队员跟在成功身边，就很容易引人怀疑了。
看到琳瑟跟上成功，还紧紧抱着成功的手臂，詹森眉头就皱了起来。“成总裁，这是秘密会谈，是否能请您身边这位女伴暂时离开一下？”
“她是我妻子，天生就缺乏安全感，何况刚才又被你们吓到了，当然会想跟着我寻求保护。”
成功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反正再怎么秘密的会谈，事后我也会和我的妻子说起，如果你坚持不让她跟着我，那就不用谈了。别说副司令你要牺牲性命，就算联邦军集体自杀，我也不谈。”
“这……唉，好吧！”詹森无奈，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答应了，领着成功和琳瑟走进男士洗手间。
进到洗手间之后，詹森从口袋里拿出一本笔记本大小的可携式通讯仪放在洗手台上，启动通讯仪之后没有多久，通讯仪就以全息影像投影出了一个中年将领的影像。
“报告总司令，任务完成。”詹森向影像中的将领举手行了一个军礼，等影像点了点头，詹森立刻退出男士洗手间，把成功和琳瑟留了下来。
全息影像投影的将领先是看了看成功，又看了看成功身旁的琳瑟，眉头皱了一下。“成总裁，这应该是只有您和我两个人的秘密会谈，为什么会有第三者？”
“这里没有第三者，如果您有事要谈，请快点，不然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了。”成功简单地回答着。
那名高级将领又皱了一下眉头，他也想到了成功肯定就是这样和詹森说的，逼得詹森只好让琳瑟跟在成功身边，不然詹森没有道理违背他的命令。
“好吧，成总裁，在谈事情之前，请先让我向您道个歉。”高级将领说着。“罗蓝少校是个尽忠职守的军人，不过他显然很不懂得如何说话，以致引起了严重的误会，还请成总裁原谅。”
成功没有回答高级将领的话，这让高级将领又是眉头一皱。他倒不是对于成功的无礼感到生气，而是成功不说话，表示他还在记恨，那么这样就很有可能导致成功不愿意接受联邦军采购雷达隐形材料的条件。
“还是让我们进入主题吧……罗蓝少校今天向我报告，说秦氏工业研发出了相当先进的雷达隐形材料。经过评估，我们觉得秦氏工业研发的雷达隐形材料，能够为联邦军争取到相当大的战略战术优势，所以联邦军希望能与秦氏工业合作。”高级将领慢慢说着。
“成总裁，您知道联邦军除了每年公开公布的军事预算以外，另外还有一笔不公开的机密预算，这笔机密预算大约有五千亿元。而我们希望能用这五千亿元的机密预算，向贵公司采购雷达隐形材料，以及具备有雷达隐形能力的机甲。”五千亿元的预算？全部用来采购雷达隐形材料和机甲？成功扬了扬眉毛。虽然五千亿元不是个小数目，但是那也得看对方要采买多少机甲，要是对方给出五千亿元的总价，却要求采购五万台机甲，先不提秦氏工业有没有办法一年生产五万台机甲，五千亿元采购五万台机甲，平均一台机甲只卖一千万元，飞燕式机甲的成本就要两千万，这笔生意做下来非得亏大本不可。
“怎么？成总裁对于这笔订单没有兴趣？”
看到成功只是扬了扬眉毛，什么话都没有说，高级将领感到疑惑。那些前来竞争联邦军采购案的机甲制造商，能够拿到几十亿的订单都会开心到跳舞，拿到几百亿订单的简直做梦都会笑，而他开出了五千亿元的订单给成功，成功竟然只是扬了扬眉毛？
“有没有兴趣，要看联邦军打算采购多少机甲而定。”成功慢慢说着。
“秦氏工业只是个小企业，采购数量少了还好说，数量多了，这订单我们接不下来。”
高级将领一愣，随即明白成功的意思。
“原来如此，在商言商，成总裁的顾虑我们能理解。联邦军不会亏待秦氏工业，请放心。”高级将领点头。
“联邦军希望以五千亿元的预算，向秦氏工业采购一千台拥有雷达隐形能力的特务机甲；另外希望秦氏工业能够提供足够的雷达隐形材料，用来改装两百艘小型机甲母舰，成为具有雷达隐形能力的特务机甲母舰。不知道这个价格，秦氏工业能否接受？”
五千亿元的预算采购一千台机甲？这样算起来，平均一台机甲就可以卖上五亿元；虽然还要提供足够的材料来改装两百艘小型机甲母舰，但是这部分的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也就是说，一台具有雷达隐形能力的特务机甲，平均可以卖到将近五亿元。
虽然成功还不知道联邦军是打算直接让飞燕式机甲装配雷达隐形装甲，还是让秦氏工业额外设计一种专门的特务机甲，但是成本再高也不太可能超过五亿元。即使是桑尼维尔企业生产的虎式机甲，号称现有机甲最昂贵的一种，市场报价也才一亿六千万元，秦氏工业预定推出的凤凰式机甲，虽然预定的报价要五亿元，但是实际上成本了不起一亿五、六千万元而已，五亿元的报价其实灌了不少水。
简单来说，卖一台拥有雷达隐形能力的特务机甲给联邦军，最少都可以赚上三亿元。
联邦军给的条件确实相当优惠，大概是看在要垄断雷达隐形技术的分上，给秦氏工业的甜头。不然要是秦氏工业在市场上公然推销拥有雷达隐形能力的机甲，每一台机甲的利润虽然不可能到三亿元，但是总利润肯定远远超过这五千亿元，没见河洛工业光是靠着卖出弧光式机甲，都可以赚到两千五百亿了吗？
“可以接受。”成功点头。
“很好。”高级将领露出了微笑，但是随即又严肃了起来。
“不过，成总裁，这件事情必须保持绝对机密。我知道秦氏工业与河洛工业签有策略合作协议，双方出售机甲的利润要均分，但是这件事情不能透露给河洛工业知道，也不能让他们插手，利润当然也不用和他们均分，以免人多嘴杂、泄露机密。”
“可是，如果没有河洛工业协助，秦氏工业的产能太低，一千台机甲的生产目标需要将近五年才能达成。如果考虑到为了保密，而无法动用秦氏工业全部的产能下去生产，那么时间还要更久。”成功皱起了眉头。
“更何况，要是被河洛工业知道这件事，他们会上法院告我们违约……”
“保密、保密！成总裁，要知道，不被抓到就不算坏人。”高级将领微笑着向成功摇了摇食指。
“这项采购案的首要条件就是保密，以免被敌国查知我们正在生产具有雷达隐形能力的机甲。如果敌方的特务人员都查不到秦氏工业正在生产雷达隐形机甲，那么河洛工业又怎么可能会知道秦氏工业违约了呢？”
成功想想也是，就点点头没说话了。
“不过，为了预防万一，要是这事情真的泄露出去，河洛工业控告秦氏工业违约，只要确定泄露消息不是秦氏工业的过失，那么河洛工业向秦氏工业求偿的赔款，就由联邦军来负责偿付。”高级将领又给成功下了一剂定心药。
“至于秦氏工业产能不足的问题，联邦军可以协助秦氏工业建立秘密生产基地，员工、设备、厂房、用地都由我们无偿提供并负担开销。这样也比较容易做好保密工作，秦氏工业只要负责提供技术指导人员就好，如何？”
成功知道，机甲的“生产成本”之中，除了材料费用和加工费用以外，另外还有一些成本就是工厂的营运成本，像是员工薪资和厂房设备维护的开销之类的。现在联邦军连这些开销都包了，那么每一台特务机甲的成本就可以再压低，利润就可以更高。当然，这样的坏处就是联邦军可以把雷达隐形材料科技给学走；不过成功不怎么在乎这项技术被联邦军学走，反正都已经注册专利了，联邦军要使用这项技术，还是得依照法律付给秦氏工业使用权利金，而且连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秦氏工业开价多少，联邦军都得照单全收。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成功说着。
“很好，那么，让我们来谈谈双方合作以后，有哪些事情需要秦氏工业配合。”高级将领又微笑了。
“首先，罗蓝少校会替秦氏工业进行全面的保防等级提升，特别是通讯保防部分，以免泄露情报；当然，也要对相关人员进行保防教育……”
当高级将领这么说的时候，成功就想，原来今天下午那个情报课的家伙，说免费替秦氏工业安装最高保防等级的防火墙，是这个意思。
“其次就是，为了防止有人不择手段来盗取秦氏工业的雷达隐形材料科技，例如绑架，相关人员必须集中居住，由联邦军派遣特务保安人员，保护所有相关人员……”
这就是免费派给保镖了？待遇还真是好，成功想着。但是集中居住……这不是成了变相软禁了吗？
“这点我们不能答应。”成功摇头。
“要是集中居住，那不就成了变相软禁？更何况秦氏工业就这么点大，公司里面突然一堆人搬家，肯定引起注意，这消息想不走漏都不行吧？”
“这么说也是，那么就不集中居住了。我们派遣特务保安人员对相关人员分别进行保护就是，虽然这样麻烦一些。”高级将领叹了口气。
“最后，就是新建专门用来生产特务机甲的生产线要设在……”
“我觉得沙鲁曼五号星不错。”成功急忙插嘴。“这样我们的技术人员要去指导的时候，当天就可以来回，也不用怕因为一天到晚长期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