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太勾魂-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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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墨盒慕家有什么关系?”一直不吭声的萧千策终于忍不住问道。御翰最有势力的权臣韩墨是唯一有可能威胁到黄泉的人。
“你俩个将死之人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死后问阎罗王去。”生怕被他二人把话给套了去,来人立马结束谈话。
“嘿嘿,我俩命硬,阎罗王怕是不敢收。”铁心竹嬉笑,话套的也差不多,他俩苦命鸳鸯的角色也该结束,扮弱者可不是她的强项。
那四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听萧千策念道:“乾门纯阳,坤门纯阴,同时引二门互攻,二门可破。”
铁心竹只管照着萧千策的话做,虽然出不了阵,但少一扇门,他们的威胁就少一分。
“震门破?们,金克木;?门破yi门,木克土;?门破坎门,土克水;坎门破离门,水克或;离门破震门,火克金。”
“这么多,我记不住,说简单点。”铁心竹叫道。
“朝前五步,引门,右斜下七,再引门,正对门,始终保持以右斜下七步的跨度,见门就引,引满五扇后,循序攻之。”
铁心竹绕五遍形转了一圈,对萧千策笑骂道:“直接说绕一圈得了,那么麻烦。”
半柱香的功夫,十扇门已破七扇,四暗侍想要阻止铁心竹,却被萧千策哦那个暗器阻了他们的行动。
“剩下的兑门,乃低洼之地,不是门是坑……小心脚下。”萧千策刚说完,铁心竹就踩了上去,被陷阱中的绳索绊倒,还好反映及时割断绳索,就地向后轱辘好几圈,险险避开几只从机关中射出的暗箭。
兑门是陷阱门,一旦触发宣告此门已破。
铁心竹直滚到萧千策脚边,骂道:“混蛋,你怎么不早说。”
萧千策很无辜,明明是她自己不听完就冲上去的还怪他,他抓起躺地上的铁心竹,安慰道:“我的错哦,出去后再骂,就剩两扇门,再坚持一会儿。”
剩下两扇门本该是生门和四门,若十门中真无生门的话,那他们可真出不去,除非外面的人破门,也不知随云和随雨有没有发现院中的不寻常。
被捞起的铁心竹死死抓住萧千策,五官扭曲,又是掉眼泪又是笑,还咬牙切齿道:“策,我肚子痛。”
萧千策闻言一震,才想起她刚刚那一跤摔的结实,再看她下面,已是一片鲜红,当下就慌了手脚。
一分神。被四暗侍钻了空子,死把暗剑横空而出,在袭向萧千策身上那一瞬间,一条黑鞭破空而下,打掉四暗侍手中的剑。
四暗侍再看时,却见十门阵已从外而破,执黑鞭之人,怒焰滔天,一连数招的凌冽攻势,令四暗侍难以招架,他们四人想来都是暗袭,明着和人打斗并不擅长,于是相互掩护,2遁逃。
这破阵之人正是璎炎兀鎏,他为何又倒回来,只因小黑不停的叫,叫的他心烦意乱,本不愿回头,可又放心不下,所以后者脸皮又回转去,由于那时十门已破其八,璎炎兀鎏一进院落便识破这起们遁甲之术,剩下的两扇门他才不管,挥鞭将其击破,床破阵中时正赶上先前的那一幕。
璎炎兀鎏也不去追那四人,直赶到铁心竹身边,看她疼的冷汗直冒,暗自恨自己做什么要将她交给一个残废。
“连个女人都保护不好。”璎炎兀鎏低咒。
“你有能耐,怎么又会让她离开你的身边。”萧千策不甘愿的反击,他也自责,但却不愿让情敌指责。
铁心竹深吸气的翻白眼,她都很快疼死了,这两人还有心情斗嘴。
疼,她娘亲的疼,怎么没人告诉过她,生孩子会疼的,她现在说部生还来得及不?
铁心竹很难受,萧千策和璎炎兀鎏更难受,两个大男人一时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不知所措,回过神才想起叫稳婆。
随云和随雨急匆匆地跑出去找人,璎炎兀鎏将铁心竹抱进房间,安置好。
“很痛是不是?”璎炎兀鎏也是着急,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废话,铁心竹横一眼璎炎兀鎏,想知道痛不痛自己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同你就叫出来,没人让你忍着。”萧千策轻拍着铁心竹的脸颊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逞强。
铁心竹抛出一个‘真的可以’的询问眼神,在得到两个男人的首肯后,管他三七二十一,扯起嗓子就嚎了两下,声音如何无法用文笔形容,只知道次日大街上最热门的话题之一,便是这惊天泣地的天外魔音。
将军太勾魂 情来情去情随缘 第五十一章 煎熬
第五十一章煎熬
冬日寒冷,房中此时并未点起暖炉,但屋内三人仍旧是满头大汗,一个哇哇乱叫的疼的在床上抱头乱滚,两个闷声不吭的急得在房里埋首瞎转。
‘嘭’的一声闷响,两男人撞到一块儿,若是平时,定能为此打得头破血流,只是此时,天塌了也撼动不了二人半分,连看都懒得看对方一眼,换了条路线继续转悠。
“我说,你俩别转了,我看……看着头晕,怕啥,我听说只要是女人就能生……生孩子,大掌那么难的事都过来了,生孩子还不是小菜一碟。呼……”铁心竹觉得好委屈,明明她才是最需要安慰的,她痛的死去活来还要分心安抚两个大男人,天理何在?
就不能让她全心全意、专心致志的痛吗……
萧千策和璎炎兀鎏闻言同时停步、侧首,将铁心竹从上倒下反反复复打量了数变,一吸气、一颦眉、一叹气。
两个大男人心里想的是:你也算是个女人?
得,悄悄那两人的眼神,摆明就是在看一个会生孩子的男人,憋屈。
咦,铁心竹突然发信,她稍微分心不去在意肚子,阵痛反角没那么疼了。
“陪我聊会儿呗。”铁心竹央求道。
“好,聊什么?”两个男人,好像已经习惯了异口同声。
“聊将来,我们的将来。”铁心竹此时肚里是柔肠百转,心里是凄苦悲凉,那幸福美满的将来,她看不见至少也让她听见。
“我们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好不好?”萧千策深知她是野惯了的人,天下才是她的家。
“好。”她喃喃应声。
“北方的大草原一碧万顷,我们可以在蓝天白云下牧马放羊……”
她思绪随之飘扬,仿佛天也苍茫,地也苍茫的辽阔景象就在眼前,而她和他就吃撑在这天地之间。
“南方有山水只想,峰峦叠翠、碧水妖娆,我们荡舟期间,饮酒作乐……”
画面忽然一转,一小舟穿浪,过万重山,而她和他举杯同欢,叹人生无憾。
“东海瑰丽,我们可乘船出海,赏烟波浩淼,看日落日出……”
“西面群山巍峨,山中终年缭绕,我们可隐于昆仑指点,避江湖之远……”
……
他二人一人一句,将天下的秀丽统统呈于她眼前,原来天下还有着许多地方她未曾去过。到最后,她已分不清和谁浪迹天涯,又是和谁四海为家。
她只知道她真的很幸福,因为不论身在何处,有他的地方就是她的乐途,不管那里是天上、人间还是地狱。
她真的恨自己的渺小,恨自己的无能,累得策药石罔效,命不久矣;恨她伤了阿鎏的一片真心,负他到底;连肚子里的孩子,她都不能给他一个健康的身体,她究竟还有何颜面火灾这个世上。
与其让孩子生下来等死,还不如现在就一了百了,这种想法一产生,立即就在她的脑中纠错盘根,铁心竹摸上腰侧青冥,毫不犹豫的抽剑,双手握住剑身照着腹部就刺。
说是迟那时快,就在青冥剑光一闪而过的同时,两只手掌同时伸来,不顾一切的抓住锋利的剑身。
她湿了眼眶,朦胧中看见一簇鲜红顺着青冥优雅的剑身滑落,那血,有她的,也有他们的。
“松手!”璎炎兀鎏暴喝,她居然想死,他们若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怪,听话,我们还有时间,相信我,我一定保你和孩子平安无事。”萧千策对她安抚道。
她相信他的话,但她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所以手上的力道并未消减半分。
趁着铁心竹分神之际,璎炎兀鎏点上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和萧千策联手掰开她握住剑身的双手,顾不上自己,先为她止血包扎,怕她再寻短见,将她双手牢牢缚在床头,才替她解开穴道。
那罪魁祸首的青冥,被萧千策一脚踢向门外。
“哎哟,谁呀,乱扔宝剑。”一直在门外偷听的凤药差点被飞来的青冥宝剑刺中,气愤之下嚷道。
萧千策一听那熟悉的声音,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凤药跟前,揪住凤药的衣领,就地拎了起来,沉声呼喝到:“把‘不离’的解药给我。”
“‘不离’没有解药,当初你们俩兄弟一人要‘不离’,一人要‘不眠’,我就告诉你们药效了的,除了不停服药,没有别的办法。”凤药说的不急不缓,一手拍着萧千策拽着她衣领的大掌,那一首的血把他的衣服都弄脏了。
“我哥把‘不离’全都毁了,你再多做一点,越多越好。”
“不可能,‘不离’要求药性不能有一丝偏差,同一个丹炉里炼出的药就那么一百粒。就算照药方再炼,因药生长的环境,制药时的工艺,炼药时的温度都不可能和先前那一炉一模一样,所以药性和先前的也有差别,要是别的要能够代替,那么这药就不会叫‘不离’。”凤药的意思,就是只有百颗‘不离’,再无其他,要他绝了此念头。
萧千策松开凤药,回转身时,却听凤药道:“你真相信阿御把药给毁了么?”
萧千御给那人服下‘不离’,就证明那人对他来说很重要,既然如此,这么决绝的事阿御那种凡事都留一条后路的人来说绝不可能为之。他一个外人都能明白的道理,而向来聪明的阿策如何会看不透。
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
被凤药一点,萧千策心里也有了底,打算等她安定下来,他便去向萧千御讨‘不离’。
凤药踱步进入屋内,走到铁心竹身边,见她双手被缚,刚刚在外面偷看到先前的一幕,于是对萧千策和璎炎兀鎏教育道:“她一个待产的人本来心绪就不稳定,你俩还说那么多刺激她的话,换了谁都会想要自杀。”
二人面面相觑,哪里知道好心会做化石,想她一向都很坚强,谁会想到此时竟如此的脆弱。
“这个时候要做的就是稳定她的情绪,让她安心。”凤药说话的同时将手伸向铁心竹的颈间,探脉。
良久,凤药闭眼长叹,而后嘴角勾起一弯浅笑。原来,那个一向疾言厉色,不苟言笑的阿御居然也是个多情种。
“把这颗药吞下,不要多想,我保你母子平安。”凤药从随身的锦囊中掏出一颗药丸,让铁心竹服下。
“这是什么药?”璎炎兀鎏抓住凤药的手臂质问。
“有悔。”凤药说话的同时挣开璎炎兀鎏的扼制,将‘有悔’送入铁心竹口中。
“你俩好好说话,让她省点体力,等会儿稳婆来了她还有‘硬仗’要打。”凤药吩咐道,他知道生孩子可是体力活。
“你不替她接生》”萧千策出现在凤药身后,话语一片冰冷。
“我是神医,又不是接生婆,原因生孩子这一块,我不会。”凤药叫道,最后一个‘会’字才刚出口,就被萧千策拎起后领给扔了出去。
不会接生在这里晃个屁,看了就碍眼。
萧千策和璎炎兀鎏有了前车之鉴,所以说话格外小心,可是一心急就难免出错。
“心竹,生孩子没什么,就跟翻山一样,翻过了就好了。”萧千策也是慌了,于是胡言乱语。
“你生过?”铁心竹沉声一句,当即将萧千策拍了个七窍生烟。
他是没生过,悄悄爬走。
“人说生孩子一回生二回熟……”璎炎兀鎏后面的话在看见铁心竹欲杀人放火的眼神后自动消了音。
“第二回?”铁心竹冷冷的吟道。他要是再生第二回她就是猪。
哇,他在说什么呀,第一回都还没伸下来,哪来的第二回,璎炎兀鎏真想拍自己一巴掌,已经懵傻的他躲到一旁暗自伤心。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铁心竹忍痛道。
两个男怯弱仔细的听。
“那么到的孩子从哪里生出来?”这个问题相当值得探讨。
两个大男人懵了,是呀,从哪里生出来?
“从嘴里吐出来?”
铁心竹怒目圆睁,你吐一个试试。
“开膛剖腹?”
铁心竹欲哭无泪,真要开膛剖腹她宁愿先咬舌自尽。
门外被扔出去的小男人听到那三人的对话当即倒了,笑倒了。
可是说到稳婆,怎么还不来。
说来也是巧,青州城今日生孩子的人还真不少,随云和随雨分别找了好几家,都找不到空闲的稳婆,无奈之下随雨只好回太自负,让人去公里找人,随云干脆找到别人正在生孩子的人家,在房顶上等那家孩子刚落地哭出声来,立马击碎屋顶砖瓦冲了进去,抢了稳婆就走,这一举动惊的屋内丫鬟尖叫连连。
那家男主人惊骇不已,还以为遇到了强盗,匆忙赶进屋内,老婆还在,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