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太勾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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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他从未让她失望过。
“如果不是亲耳所听,我真的很难相信,连宫商角徵羽五音都不懂的你如何会唱这么好听的歌。”萧千策绕开话题,将离愁轻轻收住。
铁心竹嘿嘿哂笑道:“听多了自然就会唱了呗,在贺南时,多的是姑娘排着队的在我的营帐前歌唱。”她很受女孩子喜欢的。
天啊,这人,男女通吃么,这样的她叫他如何敢松手,她是宝耶,绝对的活宝……
将军太勾魂 缘深缘浅缘不断 第二十八章 错过
第二十八章错过
青冥剑又回到铁心竹的手上,那是萧千策临走前放在她床头的,没有任何的告别话语,在她还在睡梦中时,他已踏上征程。
铁心竹坐在城楼的墙上,把玩起剑眼上的相思扣,早间醒来时见它躺在自己床上,便知他已经离开。她终于明白这相思扣为何是银色而非红色,因为有人可以记挂的感觉淡淡甜蜜,丝丝温馨,然而思念却冰冰凉意,透彻心扉。
看来做这相思扣的人,也是懂情之人,也受过相思之苦。
不经意间,手触碰到青冥剑柄上的机关,随即弹出一个暗格,从中掉出一个链坠,落地后发出一声‘叮吟’,极为清脆细腻。
什么东西?铁心竹跳下城墙,将地上的东西拾于手中,细一看,是一块用紫金铸成的双蝶链坠。
她啥时候有过这玩意儿来着?铁心竹皱起眉头,背靠着城墙埋首细细回忆,最终她还是想起这是那荒唐的一夜之后,出现在她脖子上的东西,她发现之后立马就解下来,随手塞在身上某个地方,然后就忘的一干二净。
这是那人给她的东西吧,是什么意思呢?会不会是古人那一句:只愿与君宿双飞,蝶恋花间相依偎。
呵呵,是个好东西,可于她来说,太多余。
铁心竹一甩手,欲将那紫金蝶扔掉,动作倒是贼帅,只是那紫金蝶她却没有松手,牢牢地拽在手中。
他娘的,能卖很多钱的,扔了多可惜,那可是价值连城的紫金耶,哪是黄金能比的,寻思了半晌,铁心竹将紫金蝶放回青冥剑柄的暗格之中,她凭什么和钱过不去。
孟星痕在城楼上找到铁心竹时,正看见她在那里傻笑,你道她笑啥,她也是普通人,忽然飞来一笔意外的财富,任谁都会憨笑半天,何况她这个一向缺钱的人。
“将军大人,探子刚刚回传的消息,说是大金国皇太子领了两万人马,昨日入驻天韬关。”孟星痕禀报。
铁心竹骂一句老天,这财富她也要有命花才行啊,这不给她一颗糖再打她一巴掌吗,苍天弄人是不是就这意思。
虽然五路援军已到,但一共也不到八万人,呈祥关并无天险可守,为了不坐以待毙,他们决定主动出击,趁大金才夺下三关立足未稳之时夺回城池,所以萧千策带走五万人马,现在的呈祥关只剩不到三万人。
而大金虽然粮草被烧但人员损失并不大,少也还有九万多人,现在又多了两万不说,还多一个大金皇太子,传闻那人足智多谋,又是大金国第一勇士,更难测的是那人性情多变,喜怒无常,总之绝对不好应付就是了。
“传我的命令,点一万人马,随我赴天韬关。”她要以攻为守。
——————☆☆☆将军太勾魂☆☆☆——————
天韬关内,大金三位皇子按主次坐于演武大厅上,大皇子璎炎凌霄负伤在身,面色十分难看,但依旧盛气凌人,即使对皇太子也没有半点好言语。
“怎么,太子殿下也要来分一杯羹。”璎炎凌霄语出不善。
“我对残羹没一点兴趣,大哥还是自己留着享用好了。”璎炎兀鎏出言回敬,比嘴毒么,他也不差的。
璎炎凌霄哼一声不再说话,和这个皇弟,他从来和他说不上两句话。正在此时,外面探子来报,言御翰两万兵马在天韬关外百里之地扎营。
璎炎凌霄一听,哼一句:“以卵击石,不知死活。”两万人马也敢在他面前嚣张,真个找死。
璎炎兀鎏却问道:“领兵的是谁?”
“回太子殿下,是御翰战神。”
是她,他也有两万之兵,正好和她一较高下。
“大哥有伤在身,这一场仗不如让给我,怎样。”璎炎兀鎏这一句倒是说的有礼。
璎炎凌霄不语,他知道让与不让不是他说了算,他现在有伤,也懒得和他争。
璎炎兀鎏见大哥默认,随即对璎炎荣光笑道:“要不要随我一同去会会你那娘?”
璎炎兀鎏领兵出城时,一黑鹰在空中盘旋,叫的正欢,他的小黑,很兴奋呢。
为何铁心竹明明只带了一万人马,而大金探子却说是两万呢?只因她下令将十人一灶改为五人一灶,这样一来,对方用灶数来计算人马时就会将她的一万人计成了两万人。
得知对方领兵出关,铁心竹也带兵相迎,她不是傻子,不会拿一万人去扛对方十万人,她带兵出来只是想将对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呈祥关这边,给萧千策争取多一点空间和时间。她一路上命人挖坑布陷阱,所以走的极慢,一日不到的路程她偏偏走了三日多。
她打定主意,只要对方出兵大举进攻,她这边就分散着跑,对方要不追,算他运气,对方要是来追,她就将人引到陷阱处,到时候可别怨她阴险毒辣哦。
两军在箭弩两倍射程之外停下,璎炎兀鎏一身并未束甲,玄衣翩然,毅然行在队伍最前方,身侧是一身厚甲的璎炎荣光。
璎炎荣光对他的太子哥哥无语,铠甲虽然做不到刀枪不入,但至少也能挡一些暗箭流雨,这种时候还管什么风度,真个臭美。他哪里知道璎炎兀鎏是怕对方认不出他,所以才没束甲的。
大老远铁心竹便认出那玄衣之人就是那个胭脂,于是纵马上前,身后随云和随雨立即上前阻挡,王爷将他二人留在她身边,就是让他们把她看紧点,别让她胡来。
璎炎兀鎏对身后众将比了个手势,示意所有人原地待命,没他的号令,不许妄动一下,然后独自一人上前,步入御翰的射程之内时,弓箭手正要放箭,铁心竹却示意他们不许放箭,随即策马绕过随云和随雨,在璎炎兀鎏近前停下。
随云和随雨不敢贸然上前,他们一旦上前,对方也会有人抢上前,然后就有可能演变成一场混战,那么在最前方的她受到的冲击将会最大,与其那样还不如容那二人单挑,实在不行,他俩也只好抢了人然后落跑。
“又见面了。”璎炎兀鎏脸上一片云淡风轻,哪里有半点谨慎之态。
铁心竹一见到璎炎兀鎏,心里就有气,二话不说,举枪就刺。
璎炎兀鎏举鞭架住铁心竹的枪道:“喂,我不想和女人打。”
铁心竹见他无心应战,遂收回枪,问道:“璎炎兀鎏,你到底想做什么?”见到胭脂那一瞬间,她真的吃了一惊,她也曾猜测过他的身份,却万没有料到他是大金的皇太子。
“想将你绑回去,做我的太子妃。”他的言辞分不清真假。
铁心竹干笑两声:“开什么玩笑,不说我们立场不同,就算我们之间不是敌对,你也没那个机会。”她的心里只有那一个人,而且是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其他。
算了,这个人天生的一根筋,不懂得转弯。
“你有多少把握能赢我大哥?”璎炎兀鎏忽转话题。
“会不会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绝对不会输。”她也不能输。
“我真心希望你赢。”
“那我可不可以知道为什么?”
璎炎兀鎏一手指向御翰的军旗,再指向大金的军旗,然后问铁心竹:“看出有什么不同吗?”
御翰的军旗上绣的是‘御翰’二字,而大金的军旗绣的是‘鎏’字。
“我大金兵强马壮是事实,但是,大金的兵权却十分散乱,每个亲王藩王都有自己的军队,比如我大哥的军队,军旗上绣的便是‘霄’字,除了我父皇能够调集所有军队外,其他人都不能插手,如此的不齐心,必是后患无穷。”
“所以你想让我赢了你大哥,然后借此机会夺他兵权。”铁心竹接口道,话语停顿半晌又道:“等你大金兵权集中,那时对我御翰岂不是最大的威胁。”
“你不是想要一个天下太平吗,我可以允你。”在天叶寺的山门前,她曾说过想要一个天下太平,而他全都听见了。
“其实你不说我也要赢,我没得选。”
“很难,你应该知道,十万大军对御翰并不会造成多大损失,我大哥为何要这么做,只是想逼我父皇出手,我父皇年事已高,这也许是他一统天下最后的机会,他绝不会放弃,你必须在我父皇出兵之前打败我大哥,否则这战火将会烧掉两个国家。”
“我还有多少时间?”
“不到半个月。”
“你就不帮忙?”
“我的立场不允许,我唯一能帮你的,就是袖手旁观。”
“你这个人可真恶劣。”铁心竹评价一句,然后调转马头,此时她也只能祈祷她的那封信御哥哥能够早日看见。
“喂。”璎炎兀鎏忽的叫住铁心竹“不要死。”他衷心这么希望。
她回头,指着自己的腹部对璎炎兀鎏道:“我当然不会死,这里还有一个生命,我不会剥夺他生的权利。”
璎炎兀鎏为之一震:“他的孩子?”
铁心竹只笑不语,策马回营。
璎炎兀鎏在原地不动,他会不会错过什么,为何他的心狂跳不已。
将军太勾魂 缘深缘浅缘不断 第二十九章 神伤
第二十九章神伤
自从三日前和御翰战神一番照面之后,两军并未动武,璎炎兀鎏的军队也没有退回天韬关,而是在天韬关外扎营,璎炎兀鎏只对他的部众下了一道命令,那就是等,如果大皇子兵败,他们就撤;如果大皇子拿下天韬关,那个时候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他作为大金的皇太子也只能挥师南下,直取尚京。
也许人可以挑起战争,但却不能左右战局,即便他再怎么厌恶争战,也无法阻挡战火的蔓延。
如果那战神能赢,他还可以对他的族人说一句‘时不予我’,一旦那人输了,那么他还有什么理由去阻挡大金前进的步伐,毕竟对于大金来说这是天赐良机。
璎炎荣光从没有看见过他的二哥如此失常,成天将自己闷在营帐中,对部下的出兵请命置若罔闻,一压再压,直到昨日传来消息,言大皇子出兵追击御翰两万人马,却在半路上遭遇陷阱埋伏,伤亡近两万余人。他的二哥只扔出一句:“想送死的就去。”之后就没有再多说一句,而下面的部众也再没有人提出兵之事。
那个家伙比他想象中做的还要好,只是却是一个女人,太可惜了。
哼,一想到那个女人,璎炎兀鎏竟感叹而笑,那个还算是女人吗?怀着孩子也能纵马提枪,驰骋沙场,她的男人到底死哪去了,竟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身处如此险境。
萧千策,你也不过如此。
当那一个‘策’字从璎炎兀鎏脑海中一闪而过之时,他倏地一滞,那一夜的情景如浮光掠影般一幕幕呈现于脑海之中,那个将第一次给了他的女子,口里面唤的男人的名字正是那一个‘策’字,再相较她们的身形,越加相像。
不,不对,璎炎兀鎏摇头自思,她们的声音差太多,和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女子声音清亮婉转,而铁心竹的嗓音却很低沉。
到底铁心竹是不是那一夜他抱着的女人,他无法肯定,他在是与不是中挣扎,如果是,那苍天就真和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他明明知道她有心爱的人,却也仍然对她情难自禁,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忽的,璎炎兀鎏放声狂笑,是与不是其实根本不重要,如果情不自禁就是一种喜欢的话,那他就已经陷的太深,他要她,绝不罢手,即使她怀着别人的孩子,他也要让她以他为天。
璎炎兀鎏骑马独自前往呈祥关,一路疾驰,他虽然不能让他的军队卷入战局,也无法阻止璎炎凌霄的攻势,但他却可以将她带走,让她远离杀戮。
日暮黄昏下,马走不停,突然间空中传来一阵鹰啸,璎炎兀鎏抬头,见小黑在空中几圈盘旋,然后向东南方向一个俯冲,接着又是两圈盘旋,在狩猎时,这一串动作是在告知他那个方向有猎物。
他跟着小黑所指的方向寻去,行了好长一段路后,见小黑在一处乱石堆上打转,还时不时叫两嗓子。
“小黑,是你么?”这一声叫唤让璎炎兀鎏愣神,这个人也叫他的雄鹰小黑,而这个低沉的声音他识得,是铁心竹的声音,是那个让他乱了心神的女子。
璎炎兀鎏纵马上前,马蹄却突然踏入陷阱,然后连马带人落入深坑之中,脚才刚站稳,有人一枪就刺了过来,他忙闪身躲开,然后唤一句:“喂,是我。”
“胭脂?”攻击之人问道。
对于这个名字,璎炎兀鎏保持缄默,能叫他胭脂的人除了铁心竹还能有谁。
“你怎么会在这里?”璎炎兀鎏问道,她怎么会在这陷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