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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掌事-第305章

小说: 掌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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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是推翻了南德皇帝,想披龙袍吗?”这样的可能性并不令她喜(。3uww。…提供下载)欢。人一旦到了那个位置,一切再被颠覆,权力美色的接纳大半会成为身不由己。

    “不想。”并不是讨好墨紫才这么说,元澄迄今当过两个皇帝的近臣,南德新帝不算在内,他对皇权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生性凉冷,凡事无谓,报仇是己任,墨紫是至爱,唯此例外。那张龙椅太多情仇喜怒,悲欢离合,不适合他。

    墨紫松口气。

    元澄看在眼里,笑在面上,“墨紫,皇帝我一点不想当,但渴当你的夫君,我却心急如焚。”

    墨紫弯眉抿嘴,开口却看对面大船,“李老,乙单前辈,别来无恙?”

    以为这次又要无功而返,元澄正准备和李砚打招呼,耳边传来一句似梦似真的话——

    “日子你挑,怎么办也随你,我只负责出现。”

    没有傻过的时候,但此时傻了;没有无措的时候,但此时手颤心颤了;没有欣喜若狂的时候,但此时喜极而目润了。人说飘飘欲仙,他好似脚下有云,一阵风就会飞高上天。他究竟要在乎这个女子,才在她首肯的瞬间如同一个痴人。

    “墨紫”声音不由自主喊出来的,引两船人张望。

    墨紫没想到他能那么大声,看看四周,欲盖弥彰,脸红着对瞧过来的众人说没事。

    “她要嫁我了”第一声喊是情不自禁,第二声喊是不容反悔,第三声喊简直是耀武扬威,“墨紫要嫁我元澄了。”

    “你……你保持温润啊。”难道是自己“作”太久,把好端端一枚啥事都无比淡定的温润玉激成一锅沸水汤?

    无法掩饰的欢喜之情,自元澄明墨的火眸中,无法平直向上翘的嘴角,还有虽然隔开一段距离,向墨紫张开的流风袖,溢了出来。

    看着,看着,墨紫叹息,伸手握住他张来的手,顿时烫热了心。对元澄的感情,以为是涓细的温暖的,却也有心神震的浓郁芬芳。她答应得看似随意,心跳脸红小懊恼,甚至婚前恐,症状一样不少。

    她这边,臭鱼立刻哧溜滑下杆来,又哧溜钻进底舱里当大喇叭去。老关呵呵笑,高声恭喜。肥虾拱手,胖脸上福意满满。没一会儿,落英带头,一群人冲上了甲板。

    另一边,李砚激动得拔胡子,回头就喊张震韦岸。乙单大叔实际,说师父研究过合八字选吉日,让两人赶紧写下生辰。

    热闹说了好一番吉利话,船才入港。人上岸,进入原刺史府,现在的“作战指挥部”——义元府。

    “选元相的姓,放在义军之间,为义元军。义元军整合三州起义队伍,外加前来投靠的,如今有十一万人,已巩固三州沿江防线。百姓生活恢复稳定,日常买卖频繁,又是丰收年,军粮供应可有保障。”李砚其实是解释给墨紫听的,元澄是暗中筹划这一切的人,当然比谁都清楚这里的情形。

    “哪三州?”战事比婚事要紧,墨紫问道。

    “扬,桐,应三州。”李砚回答。

    “与玉陵边境只隔了两州。”墨紫眸子晶亮,说出自己的想法,“不如先攻下这两州,就能和金银的兵马互相照应了。”

    元澄赞同,“我也正有此意,不过有些不容易。两州由那时草籽县暴*的义军占领,带着他们的人叫贺虎,天生神力,为人正直,出身于农奴之家,不过个性极为要强,不喜与其它义军联合。南德军已围剿三次,双方损失都很大。南德军目前处于有利位置,占农田城镇,有粮有铁,但贺虎的人马多在山中,粮少武器也不够精良,全仗地形优势藏身。我们向他提出救援,但他断然拒绝,且警告我们不能进入他的地界,否则视为和南德军同敌。”

    “他不需要救,那我们就先打南德军。把南德军打跑了,再解决贺虎的问题。虽然都是反对贪官污吏,但最终目的不同,也未必要勉强联合,我们只要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就好了。”首次,墨紫展现出战略性进攻的一面。

    因为,她所处的,是真正的战场。

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439章 一条尾巴

    收费章节(12点)

    第439章 一条尾巴

    大家正商量着如何拿下两州,臭鱼推了个人,进来就嚷嚷。

    “墨哥,瞧瞧这是谁?”

    墨紫一看,半张开嘴,没法合拢,“你怎么找到我们的?”一身船工打扮,粗衣布裤,头扎灰巾,脸上涂了黑炭,唯有眼睛溜溜大,居然是武幽燕。

    臭鱼就道,“跟着咱们的船呢,不知怎么混进来的,哪里用找。”

    “什么?”墨紫真是无话可说。

    “上了尾船藏在食物舱里,干粮让她啃了不少。老鼠掉进米囤里,饿不着。”臭鱼耸耸肩,“这事如何处置?”

    李砚没见过武幽燕,“这位小哥是——?”

    武幽燕一听他说小哥,面上就露出一丝笑意,好像自己装扮成功的骄傲。

    “这位姑娘是大周礼王的千金,郡主武幽燕。”元澄介绍完,果然看到大家的脸色一变。他却神情淡然,转而问武幽燕,“郡主所为何来?”

    武幽燕这时就有些吞吞吐吐,“我……我以为你们是回上都,所以就跟着你们上船了。”

    墨紫轻松拆穿她,“若是如此,郡主为何不跟我们直说,却偷偷摸摸藏在食舱中?”

    “那是——我怕你们嫌我麻烦,不肯带着我。”墨紫他们一走,武幽燕就骑马跟上了。刚开始也确实以为他们是回上都,谁知听到他们要去南德。她本可以就此停步,但不知怎么双脚不听使唤,像偷儿一样悄悄躲上了船。

    墨紫看向元澄,无声问他怎么办。

    “墨紫,你带郡主先回后园安顿,我会着人打听有无可靠的人去大周,到时请他们捎带就是。再说豆绿定然想见姐姐了。”当然不可能让武幽燕知道太多他们的事,元澄让墨紫将人带走。

    墨紫与元澄已极默契,点头便请武幽燕走了出去。

    落英和桦英在外头的亭子里说话,正讲到肃王换子,看到墨紫立刻迎上前。

    桦英话不多,但神情满是关心,“姑娘安然就好。”

    “多谢。”墨紫笑着,“你们一路可顺利?”

    桦英回顺利,“豆绿姑娘病了一回,养了这些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什么病?”墨紫紧张问道。

    “赶路时淋雨着了凉,好在华大夫在这儿,正吃着他开的药。”桦英知道墨紫和豆绿姐妹情深,就说得详尽些。

    两人说话时,落英就打量武幽燕,越看越细眯了眼,然后大叫一声,“是你”

    “刚才你小叔子跑进来,你没瞧见么?”墨紫半调侃,“光顾着说相公了吧?”

    落英的细眉跳两下,笑眯眯,“等你成亲就知道,也没几日了。”说罢指着武幽燕,“她怎么来的?”

    “躲船上了。有船送她回去之前,暂且跟我们住着。”墨紫走在带路的桦英身后。

    “我不回去”不敢在男人们面前说的话,武幽燕对着这几个女子说了出来。

    墨紫突然停下转身,“猜到你会这么说了,你哪里是会听话的人。能告诉我们是什么原因吗?要谋反的是肃王,你爹的罪名就不成立了,恢复权势是早晚的事,也一定能为你的婚事讨回公道。”

    “我就是怕那样。”武幽燕咬唇似下定决心,“我回去,家里肯定会把我送去青州。我爹的脾气我知道,哪怕宁远侯府这般对待了我,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为了面子也不会留我。”

    “这倒是。毕竟对你爹娘来说,你已经上了花轿嫁了人。女子名节为大,你出嫁后再回娘家,不管什么原因,他人看你也已是妇人,想要另寻门当户对很难。”只能说这位郡主的运气不好,如果她爹不出事,宁远侯府的人自然待她好,虽然是表面功夫,总比没有强。

    “我不想去宁远侯府,也不想听父母之命嫁给不认识的男子。”父亲会没事,同胞哥哥是堂哥的巨大打击,让她最后一刻下定决心踏上陌途。这群人在的地方,好像自己也能有存在价值。

    “就算这样,你还是不能留在这儿。”大周郡主在南德反军暴民之中。细作?绑架?无论哪一种,都可以被当权者利用。

    “我自己不说,你们不说,南德不会知道我的身份。若是你执意要我离开,我回去就向皇上说你们在南德起兵造反。”不太确定是否会令对方改变主意,武幽燕不管了。

    “郡主这是在要挟我吗?”墨紫笑了,“这话对我说说也罢了,千万别跟元澄说,否则保准你立刻被轰出去。”

    武幽燕锁眉,目光倔强,“我对你们会有用的。”

    墨紫不再多说,让桦英为她准备厢房,“好好休息两日,等安排妥当,郡主就请回家吧。”

    到了晚上,同元澄一起用膳,墨紫将武幽燕的话说了一遍,“我看她不容易打消念头,你恐怕会费周折。不过,有一样我挺好奇,她对我们有何用处。”

    元澄沉默片刻,然后说道,“你这是为她说好话?”

    “你看出来了?”墨紫眨眼笑,“身为女人,同情她的遭遇而已。她说得不错,一回去肯定会被送进宁远侯府,尽管那些人的态度会天差地别。不过,信任已经不存在,她的性子似乎很难妥协,到最后可能还是得不到相公的喜爱,日子不会好过的。”

    “你还是会心软,偏偏更令我心动。”元澄回她以笑容,“武幽燕是去是留,就看两日吧。若找不出她的用处来,我还是得送她走。”

    “我仁至义尽,到时随你。”墨紫给他夹菜。

    “就当是为大喜日子积福。”元澄吃菜,低头自己在笑。

    墨紫啊了一声,“我让你挑日子,也不用那么急。两日之内?三娘那会儿出嫁算得上很急的了,一套做下来也得个把月。先告诉你,喜被之类的嫁妆我什么也没准备,连嫁衣喜服都没做呢。”

    “这些寻常来说是女方准备的,不过你不同。”元澄抬起眼,“千辛万苦求得的娇妻,我不敢劳你再为琐事烦心。万一你改主意不肯嫁,就为了几抬的嫁妆箱子,那我岂不追悔莫及?那些由我准备就是。”

    “没听说过男方准备女方嫁妆的。”墨紫在心里小小感动,被他宠着,才无法无天了,“我自己可以准备,不过两天肯定来不及。因为兵荒马乱的,一切从简,那也得十天半个月。”

    元澄凝望过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墨紫,今日在船上并非我失态,实是心悦万分,溢于言表。人当我痴,我亦欢之。不曾想过会宠女子,因我性情寡淡,从不沉溺专爱,甚至连娶妻的念头也已打消了的。元氏到我这里,绝了就绝了,这一姓太苦,我希望爷爷,爹娘,哥哥姐姐,所有因元氏而死的人,下辈子再不用投生元家,背负上代的恩怨。识你之前,便是报仇也已经任性妄为,忽生忽灭。吴太师之流的小动作我视如儿戏鄙弃之。生无趣,死难当,正是我遇你当日的心境。只能说,上天眷我,遇你得生。有句话,我对萧维说过,却未与你听。如今这天下间,我只谋你一人而已。今日再多得一句,从今往后,我谋你一生。生生世世这样的词,我不敢用。手上累命积恶太多,不知会否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能轮回,总不好叫你空等。我求得你此生此世,但愿命长久守白头,化永世之愿为一世之诺,怎能不多宠你?你本就不是寻常小女子,我也不是寻常如意郎,长辈不在,成亲俗礼不必讲究,一切我来安排,你到时出现就是。”

    墨紫流泪。这个男人,明明很厉害,明明很强大,但难得说来的情话令她心中泛酸甜苦辣。

    化永世之愿为一世之诺啊。

    她虽然不信天堂地狱今世来生,但却无法不动容。

    “想说好听话,怎么又惹哭了你?”元澄抬袖为墨紫拭泪。

    “连条帕子都没有?”擦都擦完了,还有抱怨。

    “等着我心爱的姑娘送给我。”元澄温热的指腹抚过桃花粉的面颊。

    “元相,李先生急来求见。”铭年跑进来,看到此情此景,踉跄扑腾。

    两人吃饭,门是开的,只不过没有人近前伺候。

    元澄叹口气,恋恋不舍却只能收回手,“铭年,下回进来之前先偷偷看两眼,若是见到刚才的情形,就晚一会儿再喊。”

    铭年抓头,讷讷半晌,说个是。

    “是什么是?”偏墨紫不是羞涩的小女人,“少听你家大人胡说八道,事有轻重缓急,门开着当然就能跑进来报。”

    铭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垮了脸。一个主人,一个主母,听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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