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良医妖且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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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影一听这个脸上就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严肃感,倒是让笙歌忍不住一笑,弄影一拍脑子,道:“啊,对了,姑娘您等等,我去拿个东西。”
说完一阵风似的跑出去了,没过多久回来,笙歌问道:“你拿了什么?”
笙歌从左边衣袖里拿出了一把剪刀,右边衣袖里拿出了一个鸡毛掸子,笙歌看在眼里,额头飘出了根根黑线……
笙歌觉得,是不是自己平日里太惯着了,否则怎么培养出了神经这么大条的婢女出来?
“都放下吧,这些咱们用不着,被发现了,咱们岂不是又要被按上一个行凶的罪名?”
弄影悻悻然的放下了见到和鸡毛掸子。
到了墨香院门口,笙歌便听到里面想起了一针凄厉的叫喊声,她心头的怒气蹭蹭的往上冒,弄影当即红了眼眶:“姑娘,是想容!”
笙歌沉着脸,“进去!”
笙歌一只脚刚跨进院门,便被婆子拦了起来道:“夫人在屋里休息,不准任何人打扰,六姑娘还是请回吧。”
“让开!”笙歌冷冷的说道。
“六姑娘,您也别让奴婢难做了。”那婆子摆明了就是不让!
☆、第二卷 平城风波 044 败坏名声
笙歌抬起脚,对着那婆子的心窝子便是狠狠的一脚,那婆子痛呼出声,一头栽倒在地上,笙歌领着春杏儿、陈嬷嬷和弄影进去了。弄影走在后面,还补了那婆子一脚,在弄影心里,这整个墨香院的人,都不是什么好的。
笙歌走了两步,回头冷冷的说道:“这样你便不难做了。”
一路走过了院子,来到正屋,却只看到两个丫鬟守着,不见主子。
“香菱,母亲呢?”
紫鹃走过来请安行礼,然后说道:“六姑娘,香菱如今是老爷的姨娘了,您该称她一声香姨娘的。”
笙歌挑了挑眉,正要说话,香菱却道:“紫鹃,我刚刚听到门口婆子呼痛声,你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紫鹃瞅着香菱,咬了咬唇,香菱朝着她瞪了一眼,她终是不甘不愿的走了。
笙歌冷眼旁观,着紫鹃对香菱还是顾忌颇多的,想来这香菱应该颇为得宠才是了。
见紫鹃走远了,香菱才朝着笙歌跪了下来,道:“六姑娘,求您,救救奴婢。”
“您是父亲的姨娘,也算半个主子,论辈份,更是长辈,这种做派又是为何?”
香菱摇头哭诉:“六姑娘,奴婢…奴婢只想到了年纪放出去配个小厮也好掌柜也好,总是不想留在府里做妾的。可夫人她…她为了打压柳姨娘抬了奴婢,却也给奴婢灌下了绝育药。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比老爷年轻这么多,倘若一天老爷不在了,我又无子,到时候岂不是晚景凄凉?”
“那你要我帮你什么?”
“六姑娘,奴婢知道您来这儿是为了什么,奴婢可以带您过去,只是,您答应奴婢,帮奴婢解了那绝育药的药效。”
笙歌笑了:“你倒是确定我会解。”
香菱摇头:“奴婢不确定,奴婢只是想让六姑娘表个态罢了,我知道您与夫人不对付,我也只想您在跟夫人斗法的时候,提携奴婢一下即可。若是…若是能够治好了奴婢,奴婢愿意给姑娘做牛做马。”
“好,我知道母亲在什么地方,也不要你领着我过去,我要你不动声色的将父亲领到这边来即可。”
香菱点头答应了。
笙歌领着丫鬟婆子,凭借着强大五感,寻着声音愣是找到了沈氏所在的地方,越靠近那边,那种凄厉的喊声越强烈。
那是一间黑暗的屋子,笙歌推门进去,就看到两个婆子按着想容,还有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婆子在夹着想容的手指,面容狰狞,而沈氏和云妙娴却坐在上首愉快的喝着茶水。
听到动静,沈氏和云妙娴同时抬起头,看到笙歌面色阴暗的站在门口处,云妙娴面上闪过一丝心虚和慌乱,“这可是母亲的院子,你怎么能擅闯?”
笙歌冷笑,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婆子,大喝一声:“住手!”
那婆子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了沈氏一眼,见沈氏没什么表示,便跟没听见笙歌的话似的,继续对着想容行刑。弄影已经气疯了,脱了脚上的鞋就冲过去一下一下的往那婆子的脸上招呼,那婆子顿时痛的哇哇大叫,那声音就跟杀猪似的。
“云笙歌,你给我住手!”沈氏愤怒的说道。
笙歌将头撇向一边,咱听不见!
“反了,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
笙歌这回听见了,回过头冷笑:“母亲恕罪,笙歌自小长在庄子上,也没人教我规矩,我原先以为长辈该是慈祥的,和蔼的,对待小辈该是如春风一般的,可如今算是糊涂了,原来长辈应该就是心如蛇蝎,如同泼妇一般的。您还私设刑堂,笙歌不才看过咱们平昭国的律例,私设刑堂杖刑五十。”
“哼,私设刑堂?哪个大家族的主母没干过这种事儿?她作风不正,与人私会,带歪了我云府的名声,处置一个婢女算得了什么?”
“没有,奴婢没有,奴婢…冤枉……”想容的声音浅浅的,透着十分的虚弱。
云妙娴厉声喝道:“还敢嘴硬?都叫人瞧见了,你与府外的小厮私相授受,还说没有?还是说,你其实是代你的主子给人传信的?”
“不是…。没有…”
这会儿笙歌算是明白了,算计来算计去,想要坏得还是自己的名声,定是想容跟佟庆见面的时候被沈氏的人看到了,这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想容倒是个忠心的,笙歌有些愧疚,也是因着自己,才让她遭受了这么多罪。
“大姐姐,这种坏人名声的事儿最好还是拿出证据出来再说,您的名声如今反正已经坏了,咱们府里的姑娘名声也已经被你给带累了,您是想将全府的姑娘都拉下水吗?”
云妙娴一急,怒道:“你胡说!”
“哐当!”
门被人一脚用力的踹开,云忠面上冒着黑气,眼神中的怒气像是杀神一般的死死的瞪着上首坐着的两人。
沈氏这下真的是慌了,云忠怒气冲冲的上前,抬手就甩了沈氏一巴掌!
“你这个恶妇!以前在府里胡作非为的时候,我看在你娘家人的面子上忍了,如今…竟然想要败坏全府姑娘的名声!我——我要休了你这个恶妇!”云忠咬牙切齿的说道,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了去。
沈氏被这一巴掌也打得失去了理智,“霍”的站了起来:“你敢打我?!当初若不是我死活要嫁你,这平城第一世家的位置你以为会轮得到你云家来做?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笙歌几人趁着乱赶紧将想容扶了起来,然后流着眼泪跪在云忠面前道:“父亲,想容这会儿伤的不轻,女儿担心再不给她医治,恐怕会要了她的性命啊。”
“扶她出去,好生医治。”
几人将想容抬着出了墨香院,笙歌双拳捏的紧紧的,沈氏,这个仇我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
☆、第二卷 平城风波 045 生辰死忌
经过这么一闹,云妙娴和沈氏都被禁了足,一直到云妙娴出嫁为止。而想容也一直在修养,笙歌将制好的药散药丸让弄影送去给越墨华。
佟庆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见着想容了,这回一看那边有消息过来,来的人却是弄影,心下有些失望,便悄悄的拉着弄影问道:“想容怎么了?”
弄影一愣,随即道:“有些不舒服,在修养。”
这话却是被越墨华给听了去:“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姑娘出事了?”
弄影想着这越公子待她们姑娘还是很好的,瞧着他脸上的担心也不是假的,再说两人如今都已经合伙开铺子了,说一说姑娘的近况应该没什么吧?
这么一想,弄影便一股脑儿的将笙歌最近遇到的事儿都说了一遍。越墨华听在耳里,心里却是一阵一阵的揪痛起来。
这次出来,她想起还在府里小佛堂的母亲,不知道她过得如何了。想起走前母亲塞了那一叠银票,“出去了最好能给娘讨个儿媳回来。”
母亲最后叮嘱的这句话他还言犹在耳,本来没放在心上,可如今见了这个跟上辈子很不一样的云笙歌,他的心莫名的跳动的厉害,娶她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再也止不住。
“你们姑娘今年已经十三了吧?”
弄影不明白她为何如此问,却还是点点头道:“嗯。”
越墨华道:“让你们姑娘再等等,我总会护着她的。”
十月初五,是笙歌的生辰,却也是苏清莲的忌日,想容已经大好了,便提醒笙歌道:“姑娘,今日是姨娘的忌日,您要去寺里祈福吗?”
笙歌点点头:“待我禀明了父亲吧。”
云忠听说她是要去给苏姨娘祈福,思绪不觉间就飘远了,当年江南烟雨中的一瞥,他不顾一切的将她纳回了府里,极尽宠爱,可是却在情浓时难产死去了。这些年,每到她的生忌和死忌,他总会凭吊一番,想起了烟雨中柔媚的女子。
除了他,府里没有一个人想的起来,他觉得没有理解他的爱情。
如今,这个被他厌弃了十几年的女儿居然跟他有着一样的情怀,他顿时觉得心头暖暖的,这才是自己的女儿啊。这货已经全忘记了,当初是谁嫌弃她的克命,是谁说她克死了自己的生母,满月后就将她送到了庄子上,十三年来,都不曾想起过这个女儿。
他激动的点点头:“应该的,应该的,也替父亲多给你娘亲烧点纸钱。”
“父亲,那是姨娘,不该称我娘亲的。”笙歌纠正道。
云忠却是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说是娘亲就是娘亲,今日便抬你娘为平妻,迎你娘亲的排位进入祖祠。”
笙歌点头:“我想娘亲如果泉下有知的话,也会很开心的。”
“去吧,多跟你母亲说说话。”
笙歌退了出去,这府里接下来的闹腾都与她无关,只是沈氏,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大礼,可要接牢了!
回到院子,想容和弄影已经将东西都收拾好了,却在这时,云巧柔跑了过来,见到笙歌收拾着东西准备出府的样子,便问道:“六妹妹这是要出府?”
“今日是姨娘死忌,我去寺里给姨娘诵经。”
“是苏姨娘啊?听我母亲说,那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六妹妹你带我一起去吧,我也想去给姨娘诵经。”
弄影额上顿时显现出排排黑线,您一个二老爷的庶女,是发的哪门子的疯要给大老爷的切去祈福?
笙歌也是不解,便没有作声。可云巧柔片还是不依不饶的,“六妹妹?怎么样?”
笙歌很想将眼前这位的脑袋瓜子撬开了瞅瞅里面都装了些什么,成天的这是在想些什么?还怎么样?不怎么样!
她撇撇嘴,冷淡的道:“若是二婶子同意了,我自然没有意见。”
“我这就去问过母亲。”
笙歌无语的看着云巧柔离开的背影,吩咐想容道:“我们走吧。”
街上,正在千金堂对面坐着观察药铺生意的越墨华的忽然一看一辆熟悉的马车,便对着身边的佟庆问道:“这可是云府的马车?”
佟府顺着自家主子的目光看过去,可不就是吗?
“你也去弄一辆马车过来,咱们跟上。”越墨华淡淡吩咐道。
佟庆瞬间无语,主子您如今不都变得上进了吗?怎么还能做这么没脸没皮的事儿?你好歹也做点儿上档次的行不行啊?
于是,笙歌前脚刚到了寺里,越墨华后脚就跟了上来。
看到笙歌,他很不知廉耻的道了声:“好巧。”
笙歌皮笑肉不笑:“不是你一路跟过来的?当然不可能不巧!”
越墨华被这么指出来到也不恼,而是问道:“这个时候一个人来寺里可是有什么事儿?”
“今日是我姨娘的死忌。”
越墨华恍然想起,前世的时候她也是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在府里诵经的,自己竟然将这一遭给忘了。
一旁佟庆和想容挨近着站在一块儿,弄影站在想容的身边,低低的叹息道:“唉,今日还是姑娘的生辰呢,姑娘长这么大,一次生辰都未过过。”
佟庆惊讶的的“咦”了一声,想容闷闷的回道:“姨娘是生姑娘的时候难产死的。”
笙歌祈福完毕,从寺里出来,越墨华站在笙歌的旁边,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云笙歌,你这个贱人!”
声音中含着强烈的怨气和恨意,笙歌抬起头看向那人,披头散发看着还瘸了一条腿,眉目间依稀可见得有些熟悉感,半晌笙歌才想起来,这人竟然是张婆子的儿子杨海!
“老子落到了今日这副地步,全都是你这个小贱人害得!”
越墨华听着这些胡话,心头火起,抬脚便将那人踹了出去!
杨海更是愤怒:“难怪当初不肯跟了我,原来是找到了接手的了。”
越墨华脸色顿时黑了,上前两下就卸了杨海的胳膊,冷声道:“再敢胡言乱语,被卸下的可就不止是这条胳膊了!”
“云笙歌,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定然叫你不得好死!”说完瘸着腿离开了。
这一切,都被躲在不远处的那个人看在了眼底,看着笙歌几人走后,她从树后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