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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盛宠之嫡妻再嫁-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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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总管太监停下步子,想了一会:“要不要派人阻止流言,陛下?”
    “不用。”
    萧绎直接回头,冷着眼:“这是一个机会,你让人看着定远侯府,还有杜府还有——”他开口吩咐。
    等到差不多了,挥了挥手,进了房间。
    总管太监退到一边。
    萧绎虽然想好了,不过看到躺着拿着棋谱望过来的妇人时,心中又有些心疼,扫了一边的容真一眼:“夫人怎么样?不是让你休息一下?”
    他随即看向妇人。
    本来就还躺在炕上,这妇人一点不知道听话,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居然还拿着棋谱看。
    再喜欢下棋也要注意身体。
    再这样,他就不让她学了。
    “夫人一直担心陛下。”
    容真在一边一听,看了眼夫人跪下,对着陛下。
    杜宛宛见状,伸出手扶了扶,她知道容真是因为她,她不想眼前的男人怪在容真身上,是她要看棋谱。
    “你起来,不关你的事,是我要看的。”
    杜宛宛开口,对着眼前的男人。
    容真望了一眼陛下,看着夫人,没有说话,没有动,杜宛宛看着男人,萧绎盯着杜宛宛,盯了一会,睥了容真一眼:“起来吧。”
    然后坐到炕边,凝着杜宛宛,取过她手上的棋谱,放到一边:“之前学了那么久,还不累?你以为你身体已经好了,一点不听话,再这样以后不许学了,现在给朕好好休息一下,朕陪着你。”
    杜宛宛望着他:“”
    片刻后,她看向被他扔到一边的棋谱,那可是孤本,她还看不太懂,不过平时喜欢拿着研究,他却随便就扔到一边。
    虽然是他找来的,但他也太随便了。
    那样的孤本可不多了。
    要是弄脏了,她平时都是很爱惜的,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不过,他管得也太严了,她不过是忍不住。
    她也不觉得累,他让她休息,她是在休息,天天都在休息,杜宛宛有些不满,还有觉得他什么都管。
    见容真起身站在一边,她收回目光。
    容真也只听他的。
    “怎么了?”
    萧绎也看到一边的棋谱,没在意,见杜宛宛如此,看着她。
    杜宛宛不说话。
    “朕是为了你好,你身体还没好,不能太费神,等你好了,想怎么看都行。”
    萧绎不由笑了笑,伸出手摸了一下杜宛宛的头。
    又使小性子。
    杜宛宛抬头看他一眼。
    不言不语。
    萧绎又笑,对着容真,让她下去。
    容真抬了抬头,退出去。
    萧绎望着杜宛宛,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杜宛宛看着容真,就是不说话,心中则笑自己居然娇情起来。
    不过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就是忍不住。
    而且他不是也乐在其中?
    “太真。”
    萧绎过了一会。
    杜宛宛不开口。
    萧绎不由失笑,收回手,搬过她的头,让她看着他,好笑的:“不和朕说话?明明知道朕是为了你好,最近怎么老是和朕对着做?”
    杜宛宛睥了睥他,再次低下头。
    萧绎眼中有些无奈,又好笑,再次抬起她的头,盯着她:“之前还好好的,朕只是让你多休息,别累着了。”
    “你不让我学棋。”
    杜宛宛就是不看他。
    别扭着脸。
    萧绎简直不知道拿眼前的妇人怎么办,闻言,直接笑了,这妇人,他摸着她的脸:“朕只是让你听话,你倒是会说。”
    杜宛宛瞄了瞄他。
    “好了好了,是朕的错,朕不该那么说,不过朕说的太真还是要听,不然朕会心疼。”萧绎无奈宠溺的抬着她的下颌,低头亲了亲的脸。
    杜宛宛:“”
    萧绎亲完,注视了她一眼,见她脸红着,嘴角一扬,他起身,坐在炕边,手把玩着她的头发:“朕有话问你。”
    “什么?”
    杜宛宛别了别头。
    萧绎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到手中,把玩着她的头发,凝视着她,突然有些不忍,不想她伤心。
    就像之前。
    突然不想告诉她。
    明明告诉她后,对他来更有利。
    却因为怕她伤心,忽然不忍,上次他不想她不高兴,多想定远侯赵晟,既然她安排了身边的人去,被收用是迟早的事。
    只要涉及到眼前的妇人,他总是会迟疑。
    那些流言眼前的妇人要是知道,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还想从中知道更多的。
    想到那些残酷的可能的事实,眼前的妇人要是知道不知道还能不能这样。
    “怎么?”
    等了一会也没有等到问话,杜宛宛看向眼前把玩着她头发和手的男人。
    “没什么。”
    萧绎回神,深深的看了看眼前的妇人。
    杜宛宛微皱眉,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男人的目光?
    “有什么就问!”
    难道真有什么?
    “亲亲很久没有叫朕三郎,朕的心肝乖乖,太真。”萧绎忽而一笑,玩世不恭,桀骜不驯的挑起眉头。
    语气调谑,戏弄。
    杜宛宛:“”满心的话一下子说不出口。
    “心肝肉儿。”
    萧绎笑中带着一丝恶劣,手把玩着头发,握紧她的手,那邪气的笑直把杜宛宛看得肝疼,那才是心肝疼。
    这样的调调她好几天没有听到。
    看着眼前邪恶的男人,他还是他,没有变。
    这个男人!
    这几天的温柔不过是错觉,是的错觉。
    “心肝。”
    萧绎又道。
    杜宛宛:“”
    “太真。”
    萧绎一直盯着杜宛宛,邪气的吹着气,让杜宛宛想不开口,想不看都不行,这男人又来了,又是这个样子。
    “三郎。”
    杜宛宛心中其实也好笑,男人的本性和她的娇情,她看着男人,慢慢开口,见男人眼晴发亮,又不由好笑。
    其实这男人也好哄。
    萧绎也看着杜宛宛,觉得这妇人还是如此可爱。
    两人都满意。
    “乖。”
    “三郎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怎么又不问,是有什么?”见男人笑眯眯的,杜宛宛别了别头,轻声问。
    “没什么。”萧绎想着干脆也不问了,就这样,他让人处理了就是,那些负她的人,他会让人——
    她只要像现在这样。
    杜宛宛见他这样,不知道他想什么。
    萧绎一眼看到杜宛宛的表情,抓着她的手揉了揉,理了理她脸边的头发,笑着:“不要多想了。”
    不要多想,那你就说,杜宛宛望着他。
    头往一边挪了挪,她已经几天没有洗头,因为不能太动,只能擦一擦身体,擦一下头发,她很怕有异味,但没有办法。
    所以她并不想他天天过来,他却像是并不在意,还很喜欢把玩她的头发,她提了几次,他都说很香,她最后都不再提了。
    他喜欢就随他,她原来还怕他会不喜。
    他的品味一直都是如此叫她想不明白。
    萧绎看出她的心思,对于这妇人,他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不由好笑,在他眼中这妇人什么都好。
    这妇人总是别扭。
    “好了。”
    “到底有什么,直接问就是,一会问一会不问。”杜宛宛倏的回过头,不满的开口,皱着眉头。
    萧绎手顿了下,凝着妇人的表情,本来他是打算不说了的,但现在看着妇人,他眯了一下眼。
    杜宛宛看着他。
    “”
    “”
    杜宛宛感觉得到有事,眼前的男人有事,且与她有关,她在这里,什么消息也没有,她有些不安,所以想要知道。
    萧绎眼中闪动着,过了半天,他握着杜宛宛手,摸着她的脸,对着她渴望的眼晴,心中不忍:“朕得到消息。”
    杜宛宛望着他。
    “定远侯收用了你安排的那个丫鬟,叫什么的,你那婆婆很高兴,你那个庶妹好像很为你不平,容喜传过来的消息,你中毒的事你那庶妹似乎以为是你身边的丫鬟。”萧绎边说边注视着杜宛宛,见杜宛宛乖乖等着,心中更不舍。
    杜宛宛并不伤心,只觉她是对的,终于可以知道京城的消息,她咬着唇,依冬被收用了?这样就好,她那婆婆高不高兴没关系,杜妙妙是为自己不平吧,原来是容喜传来的,她中毒?
    杜宛宛冷笑,见眼前的男人不说了。
    萧绎见杜宛宛淡淡的,心中的不舍淡了些,说到最后,他神色一变。
    他抿紧唇,皱起眉头。
    他之前没有多想,现在想来,眼前妇人上次会中毒,很可能是她那个什么庶妹杜妙妙的还有定远侯。
    他先前让人去查。
    但后来太多事,又冬狩,就没有问,应该也没有查到,不然早就报上来,妇人身边那些丫鬟也有可疑。
    照他的意思,直接打杀了,这妇人居然只关着,那个什么杜妙妙还定远侯,要是真的是他们。
    妇人要是有什么事,他们就下去陪她。
    杜宛宛见眼前男人不知道想什么,皱起眉,脸色很不好。
    “然后呢。”
    她不知道男人又想了什么,她咬着唇,有些难过的。
    “然后。”
    萧绎回过神来,凝住杜宛宛的神色,见她带着淡淡的悲伤,像是早就有心理准备,强忍着什么,心头一痛。
    他握紧手中的手,摸上妇人的脸还有眼晴。
    “朕的心肝不要这样,朕看了不高兴,这些事都是先前发生的,朕不想你难过,朕也不想你想起那个定远侯就没有和你说。”
    “那为什么现在说了?”
    杜宛宛强笑。
    这些事眼前男人早就知道,一直没有告诉她,也是,算算日子,就知道。
    这本就是她的安排。
    她在意的是之后的。
    不知道眼前男人?
    “你中毒的事朕让人查了,因为后来发生了很多事,就没有问,你知道是谁下的毒吗?是不是你身边的那几个丫鬟?你那个庶妹叫杜妙妙的似乎是这样认为,你和定远侯说过没有?”
    萧绎忽然想问一问,就问了。
    问完,等着妇人回答。
    杜宛宛没想到他提起她中毒的事,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不过面对眼前的男人,她摇头。
    萧绎眸光一闪。
    杜宛宛低下头:“我想查清楚是谁,就进了宫。”
    萧绎眉间一皱,没有再说。
    杜宛宛松口气。
    虽然他对她不同,她也对他和以前不同,可有些事她还是不想和他说。
    “你是知道太后回了京城的,淑妃流产,和是丽贵人有一定关系,丽贵人伤了你,朕降了位禁了足,但丽贵人的哥哥在边疆,朕便叫定远侯去了边疆,当然也是朕不想他想到你,不想他见到你,你想到他。”
    萧绎过了片刻开口,也算是和杜宛宛解释。
    有些事不说,妇人早晚还是会知道。
    不如一并说了。
    杜宛宛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微抬了一下头。
    萧绎见状,伸出手:“你不怪朕就好,刚刚朕又得到一个消息,是京里的流言,说是。”萧绎把流言说了出来。
    他仔细观察着杜宛宛的表情,神态。
    “现在这个流言京里已经闹开,人尽皆知,还有那戏,不管是真是假,背后的人是什么目的,都达到了。”
    萧绎接着又说。
    “朕听到这个消息很惊讶,怎么会有这样的流产,这流产是真还是,朕不得不问你,心肝,你来告诉朕,是真还是?你知道不知道?”
    说到最后,他直视杜宛宛的眼。
    “不可能。”
    杜宛宛满脸不信,震惊,就像是第一次听到一样觉得不可思议,难过,伤心,愤怒,痛苦,一脸惨白,整个人就要从炕上起来。
    情绪激动,眼中带泪,摇着头。
    “这不可能是真的,是假的,一定是假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和戏,是谁,是侯爷得罪了谁吗?为什么这样中伤三妹妹和侯爷,三妹妹那么好,侯爷绝不会这样对我,都是污蔑,都是假的。”
    她像是被打击了。
    “心肝。”
    萧绎见杜宛宛这样,眸光一缩,开口,快速伸出手按住她的动作,不让她动,抱住她,不让她伤到自己。
    “你的身体。”
    他有些后悔,他沉着脸,皱着眉头。
    “不可能。”
    杜宛宛动作被按下,她像是被惊醒,猛的盯着萧绎,开口:“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言和戏?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没有。”
    萧绎虽然后悔,不过已经说了,见杜宛宛还是激动,却不再动,稍放下心,他盯着她道。
    “那?”
    杜宛宛不相信。
    萧绎盯着她不相信的眼:“朕也是才得到的消息,像是有人特意放出消息,很可能是和定远侯有仇,如果是真的,倒像是帮你,你却说不是真的,不相信,看来你很信你那庶妹还有定远侯。”
    “那么。”
    他又说。
    “什么?”
    杜宛宛张嘴想说什么,没有,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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