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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半夏致立秋GL-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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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篮球,上大学后就不玩了。自从上大学后,我荒废了不少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就是不想念书,经常逃课,也不想和人来往,有点自闭。”

陆汶坐在她旁边,晚上的一切叫人难以掌控,她的内心隐隐约约明了将要发生些什么。可死刑行刑之前,还是想再挣扎,努力从心里挤出丝笑容道:“我以为你真的

不想和自己的女友聊人生呢,我等你说你自己的事儿,已经等很久了。”

也许因为大家都是聪明人,在这样的气氛里一切变得都不再是秘密。习秋彤望着她的神情,很多愧疚道:“不是不想跟你说,只是习惯了不想这些事,因为无论怎么想,始终还是绕不过她”

那个她,意味太过明显。

让人如鲠在喉。

陆汶十分难得侧过头缓缓叹了口气,那股满脸的轻松正在渐渐褪去,白色的绷带让她看起来像是打了败仗从前线退去的老兵,眉梢眼角残留一丝倔强开了口道:“没关系,你说吧。”顿了顿,声音放低了一点道:“只要是你的心里话,我都想听。”

“谢谢你。”习秋彤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在这件事儿上,她从来由不得自己,坦诚心扉或许是对一个喜欢她的人最大的尊重。她想清楚了,所以要把那些都告诉她,不欺瞒,不隐藏。

习秋彤把冻僵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口气儿才絮絮道:“我没有跟你说过,我老家在很偏的农村,离县城还有一小时车。我家里条件不好,父亲在我小时候成了残疾人,家里靠我母亲一个人做活儿维持。为我上学,亲戚也凑了不少钱,我高中常常在学校考前几名还算争气。因为父亲有病,所以我想考个医生,将来他看病方便”

陆汶皱了皱眉头,她几乎不知道这女人经历和家事,这女人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一副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模样

“我高考那阵儿经常熬夜复习,结果感冒发烧自己也没注意。到了考试那天才感觉晕头转向。参加完考试,心里已经吓的没了底。分数下来,勉强还是考上了医学院,只是调剂到了护理专业我很难过只想要复读。”习秋彤回想着那些沉在脑子里最深处的记忆,无论她今日有多平静,还是忍不住皱了眉头,声音越来越沉道:“我坚持要复读,我爸把我狠狠打了一顿他说女孩随便有个学上就行了,将来结婚嫁个好婆家帮家里减轻负担,把我弟供养成人才是正经。我很委屈,也不敢和他争。后来,我妈劝我,叫我别怪我爸因为他们没本事所以儿女才受罪。我又懊悔复读给家里添负担,虽然很不甘心还是来念护士了。”

“对不起,没有想过你以前的事会是这样”陆汶只听了一段就忍不住要抱歉。这样的经历放在谁身上大概都不好受吧,而且因为常年在外也不是没见过那些贫困地区的家庭有多艰难。

习秋彤听了摇摇头笑一笑道:“这没有什么,我已经很好了,有人可能比我的条件还不如,至少我还念完了书,现在有了工作能够养家。”

r》  陆汶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或许她真的有点太过傲慢了。她之前怎么会那么天真的以为姑娘都是需要她来照顾的,可现在,习秋彤就坐在她旁边,这样的姑娘又有什么是要让她照顾的?

“我上了大学,才知道不是我考得不好,只因为我是外地人地方又偏,录取分数就高很多这是不是很不公平?很歧视穷地方。明明我比他们都需要念医生,他们根本都无所谓,只是觉得这个职业光鲜体面才报的专业。可我不一样,我是学来有用的”习秋彤的声音也有些发颤,她可能真的还从未提起过这些,所以说话的时候更像是喃喃自语:“那时候只觉得这个社会很不公平,有人有钱有闲生下来就注定好命,像我这样家庭不好的注定穷困一辈子。我心情很糟糕,每天也不知道这样下去有什么前途和意义就这样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我遇到了她。”

陆汶不知道说什么好,连呼吸都很缓慢,她有些不想听,但又没法停下来。一个人的过去到底隐藏着什么,便能解释现在这个人为什么在这里。何况她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了解这个女人吗。

“我遇见夏医生时,就知道她是谁。她有很多传闻,大家说她是大领导的女儿,说她和我们不一样。我以为她真的和普通人不一样,可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在水池边自己洗衣服,并没有别人说的那样有佣人伺候她。后来再熟一点,她就更普通了,穿的吃的用的都很节俭,人也没有脾气,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她。”习秋彤还是侧头望了一眼陆汶的表情,小心的照顾着她的情绪道:“学校里还有其他的有钱人的孩子,有人大二就开奔驰来上课,但夏医生从来不在意这些。我问她为什么来当医生,我以为她会跟那些人一样说那种无关痛痒话,因为爹妈说医生职业稳定赚钱多,所以念医生,结果发现这行又苦又脏之类。”

“她怎么说的?”陆汶攥着一只手,皱着眉头问了起来。

习秋彤有感谢的意思,要人家来这里听她啰嗦,确实太强人所难。她对陆汶笑了笑才很平淡道:“夏医生说因为她如果在别的行业,对别人对社会就会不公平。从政就会很快提拔,经商就会有人塞钱。只有做医生的话,就算有人想虚伪的吹捧她,但这事儿事关人命,她自己就不会掉以轻心,会努力做一个好医生治病救人。”

一段夏未岚式冠冕堂皇的奇谈怪论。

陆汶拧着眉头听得非常难受,表情像是从没吃过槟榔的人咬了一口槟榔。

习秋彤又有些忍不住为这段话笑了出来:“喂,她是不是恶心啊。我当时跟你一样,特别想吐她一

脸唾沫,再拿刀砍死她!太他妈欠揍了,高贵冷艳她个毛线啊。”是,当时习秋彤听完这段言论,瞪圆眼睛伸手就拿书打了夏未岚的头,学什么医去死吧你。

“靠,你当时怎么没把她砍死?”陆汶胃里泛酸的时候,都有一些拿刀的冲动了。

球馆里打球的男生似乎已经疲惫,有人宣布了分数的结果,胜利的那队在欢呼庆祝。管理员在喊着熄灯。

热热闹闹的散场里。

习秋彤被逗乐了,坐在场边一手托着下巴望着陆汶咯咯笑了道:“我有啊,可是宿舍没有菜刀。”顿了顿,神色多一点抱歉道:“就算有,我也下不去手。她说的也都是真的,她还是和普通人不一样,但她比普通人正直善良很多。我知道,她是好人。”

陆汶有预感般别过头懒得再听。

习秋彤咬了一下下嘴唇,咬出点血色,很为难的说出来:“对不起,我把你牵扯进来。我其实也很不想原谅她,但我不能骗你,也不想骗我自己,我喜欢夏医生。”

“”

“就算她伤害过我,我还是很喜欢她。”

“”

习秋彤说的自己红了眼眶,不过为这种事在别人面前再哭起来,对他人也显得太过残忍。她努力忍了又忍,把很多年的酸楚都忍下来,还是没能忍住,很欠揍的掉了眼泪。出于自己行为的恶劣,习秋彤一边擦自己眼泪一边对着陆汶抬了脸道歉:“算我对不起你一回,你要真想扇我俩耳光,我不躲。”

“”陆汶皱了眉头,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瞅了习秋彤半天,起身往外走了道:“ 小心你以后后悔,到时候我可不会再管你了。”

习秋彤今天已经无耻的自己也快受不了了,她总不能再无耻的说一句,作为朋友,我觉得你还是会管我的。

虽然习秋彤真的有这种特别无耻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不用天天刷,最近在为单位加班。但有时间都会尽快更。不会隔太久,这个周忙过了,说不定可以日更。

68

☆、革命刚刚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不厚道的怀揣着一点革命胜利的喜悦;习秋彤还是被态度对她算友好的陆汶送到了医院大门口。一路上,习秋彤松鼠藏坚果一样,坚决收敛起愉悦的心情,装出几分老娘什么风浪都见过的平淡。

和来的时候一样,回去的时候也只能并肩而行,十分安静。

安静的就好像本来就应该是这样。

陆汶压着的眉头有些许烦躁,她大概是输的很彻底。甚至不知道是怎么输的,本来她看起来不是已经赢了吗?今晚过后;她想大概不是她赢了;而是在习秋彤的世界里;她才不是扬帆环游的哥伦布;正相反可能她连起航都算不上。输给别人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她又不是输不起的人。

偏偏,这可能不是输给了人。

只是输给了了解。

灯火阑珊的街道旁,陆汶一边走一边思考,在到达医院门口的时候得到了这个答案。

夜里12点,风声更大了一些,白色的医疗大楼前有几辆救护车闪着蓝红的警灯呼啸而过,天看起来又要再夜里飘起雪花。

习秋彤一眼就认出了站在医院大门口等她的人,夏未岚裹着围巾取出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对这边挥了两下,露出温和的笑容。

一百米开外这样的笑容,让一个人欢喜,另一个人忧愁。

“还等什么,过去吧,有人接你。”陆汶用眼神示意习秋彤别装了,瞎子都能看出来你高兴小半天了,这会儿恨不得长翅膀飞扑过去的心都有了吧。

习秋彤发誓,整晚她其实受尽了良心和道德的谴责,听了这话,冻僵的脸还是愣愣看了陆汶一眼,特惭愧:“你过两天换药,给我打电话。”

“才不要,孙若溪什么的我已经领教过了。”陆汶的表情特像小孩子玩具被抢走,现在对任何人都有一股敌意。

“保证不是她,我帮你换。”习秋彤解释,这事儿算她不是人一回。

大马路边,扯皮的事儿二十好几的人了,估计也玩不动了。更主要,人不是那样的人。死缠烂打仅限于能有发展的时候,真要是合不拢了,干嘛还不放开啊,折磨人也折磨自己。

“得了,你也没好哪儿去。”陆汶抿着嘴不耐烦的模样,抬头又望了一下那边的大门口立着的女医生,对习秋彤道:“找你换药,还不如找夏未岚换药,我今下午发现就她手轻,一点都不疼,你们其余人都跟杀猪一样。”

习秋彤本来冻僵的脸,被她又恢复的那股痞气逗乐了道:“那得了,你直接给她打电话,让她给你换药。你要是有钱还可以雇佣她当你的专职护士,她现在失业,挣点熟人外快也

行啊。”

“习秋彤。”

“干嘛。”

“别蹬鼻子上脸了。”

“哦。”

“”

再聊下去,真的不太合适了,天冷,风大,雪已经飘的星星点点了。

陆汶是在夜色里拦了一辆出租,习秋彤送到路边,陆汶上车关了车门,最后看了一眼习秋彤,留给这个几月以来相濡以沫的姑娘的还是那种不赖烦的表情道:“早点回去,你也累一天了。”

习秋彤还没来得及回话,姑娘已经催促出租车走了,只留下一团白色的尾气。这分手的戏码,既干净利落,又不落俗套。远远看起来,倒像是车上的人把路边的人给甩了。

风一刮,雪一飘,大医院门口,习秋彤望着出租远去的街道,也有了一点电影散场的怅然。伤害一个对你好的人,毕竟是谁都不愿做的事儿。

冷空气从鼻腔刺入时,零下十度的夜晚,多愁善感都显得那么不合适。脑袋也快冻麻木了,再不回家,说不定真的卧病在床成了悲剧。烟消云散后,习秋彤冻的发红的鼻头打了个喷嚏,女医生已经一边往过走,一边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

习秋彤被一大块羊绒围巾裹起来,颈部皮肤感受到围巾上还未消散的暖和。夏未岚低着头,一丝不苟帮她将围巾打结,说话的声音不大:“你穿的太单了,又跑出来,冻坏了要感冒的。”

习秋彤咬了一下嘴唇,被人呵护的时候,稍稍摆谱了起来道:“夏未岚,你好讨厌。”

“怎么了?”夏未岚停下手看着她。

习秋彤将双手插在口袋嫌弃的模样道:“我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见面就开始数落我,早知道我刚应该跟陆汶走,她比较照顾我。”

人活一辈子,偶尔撒个娇也不是犯罪。就算长的不咋样,撒娇的权利总该还是有的,何况午夜空旷,不用担心吓着路人。

夏未岚开始是一愣,然后望着她那个古灵精怪的模样笑了,用掌心给她暖着冻僵的脸庞道:“我知道她喜欢你,但你照顾她我还相信,要她照顾你可能还不行。你冻成这样,她应该直接把你送回家。”

“事后诸葛,有种别当面数落人家冻了你媳妇,你在这里说人家坏话不算本事。”习秋彤拍了一巴掌夏未岚的脸,哼了道:“你说,我要是跟人走了,最伤心的是谁?”

脸上吧唧挨一下的时候,夏未岚哎呦了一声,疼当然是有一点,习秋彤的野蛮她是自小就领教的,忍着疼吸了口气答了问题道:“伤心的是王晓武。”

靠。

“他伤心什么?”习秋彤特不爽。

》  夏未岚道:“因为他要跟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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