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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孤僻夫君惹人疼-第13章

小说: 孤僻夫君惹人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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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转过身来,看着铺满白雪的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拖痕,拖痕的尽头,望捂着胸口不住的咳嗽。

“凛!”小狐向着四周呼喊,就在刚刚,她有感觉到了凛的存在,她知道,定是凛伤了望,护了她。

可是,为什么,他还不出现?

“恶毒的女人,你没有资格叫王的名字!”望忍着伤痛,站了起来,只以为是小狐偷袭了她,眼里满是癫狂,“你可知道,现在的王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现在的王北封印,开启了防护阵法,你可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正在那阵法之外虎视眈眈?而你,是不是以为现在的王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又转身勾引这里那个虚幻的魔鬼!”

小狐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望那疯狂到绝望的话语,她只是在寻找,不停地寻找,跑进破旧不堪的茅草屋,跑在凄凉凋零的大树之后,跑上残破斑驳的小桥之上,不停地叫喊着他的名字。

凛跟在她的身边,不停地在她耳边轻声地安慰:“我在!我在!”

想要拍拍她那微微耸动着的肩,想要稍稍抚慰那双带着希望与绝望的眼眸,可是,即使元神之体的他有了一点法力,却仍旧无法触摸到她,看着小狐,带着心疼。

望看着小狐终于露出了淡漠以外的神色,自以为那是心虚的表现,上前想要撕破她那令人厌恶的伪装,可是,或许是流年不利,还没有靠近,便被一股大力推下了那冰冻的溪流之上,一时间,寒冷刺骨。

望抬起头,艰难地支起身子,愤恨地看着小狐,刚要说话,却被人卡住了喉咙。

“奴,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么?”那令望惊恐的胆颤声音再次在她的耳边响起,看着本来虚无的眼前缓缓出现了一个若有若无的白影。

白影吐出的话很轻很柔,就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白影用着另一只手抚上望的脸颊,所过之处,血丝一点点地冒了出来,越来越大,慢慢地聚集起来,滴向洁白无瑕的冰面,为那一尘不染的洁白弄上了梅花般的点缀。

望的身子又开始颤抖起来,急促地呼吸着,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白影从她那已认不出本来模样的脸蛋落下,搭在了她的手臂之上,缓缓向下,到达她那轻颤不已的小手,轻轻地叹了口气,似在惋惜:“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玉手,我能将它接好,同样也能将它毁灭,奴啊,你怎么这么不懂得珍惜!”

说罢,白影的指尖一用力,望的指骨瞬间碎裂,十指连心,望忍受不了那锥心的痛觉,大声地凄厉嘶吼了起来。

此时的小狐也不再呼唤凛,冷冷地看着透所作的一切,对于望,没有怜悯,没有同情,亦没有那种仇恨自身的人得到惩罚的快感。

“呵呵,璃,你不高兴么?”透突然出现在小狐的面前,抚摸着她那柔顺的发丝,享受着,淡淡地问着。

小狐侧过头,面无表情地斜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凛的近况吗?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某人刚刚似乎还像一个被抛弃的可怜人慌乱而紧张地呼喊着。”

透的双手环抱于胸,斜靠在身后小桥的栏杆上,自信满满地等待着小狐的回头。

果然,小狐的身子一顿,透似笑非笑,接着,云雾遮掩下的笑容一僵,眼睁睁地看着小狐一步一步地走远,根本就没有回头的打算,干脆而又利落。

小狐不愿也不会去承认此时的凛有着危险,即使望和透都这样地说着,可她始终抵触着,相信凛就在她的身边。

彼岸花谷之外,厉一遍一遍地将消息散发开来,即使他的修为全废,但毕竟没有什么人知道,况且,做了那么多年的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威严与声望是有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落在性格善变的鬼医手里会有什么样的折磨,也不去想象,只是面对着以泪洗面的妻子做着同样的一件事情——向江湖上所有稍微有点交情的人求助,并且允诺对方事成之后有着巨大的好处。

没有人能拒绝那股诱惑,天下谁人不知,宝贝最多的地方便是第一庄,只是平时第一庄守护严密,有进无出,让那些宵小之辈望而却步。

这一刻,世界疯狂了,哪怕畏惧于鬼医千奇百怪的手段,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为了利益,不顾其他的人实在太多太多。

第三十九章  震。。。。。

新城古阵法之外,一批又一批的所谓的正派人士接踵而来,察看着地形,思考着那神秘的阵法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所有人对着阵法一筹莫展之际,有人发现了防范严密的阵法有着一个破洞,从破洞之内,小心翼翼地向里面看去,所有人各司其职,没有任何的异样。

可是,当有人从破洞钻入,出现在人们视线之内之后,引起了所有人的疯狂追杀,让那些刚要进入的人望而却步。

慢慢的,聚集在阵法之外的人越来越多,人多了就会有矛盾,矛盾有了便会有争执,进而演变成战斗,死的死,伤的伤。

于是,为了让大家团结起来,不至于还没有进入新城便起内讧,组成了一个团体——驱魔盟。

可是团体建起了,总得要有个首领,这些人都明白,虽说是打着光明正大的旗号来剿灭魔物,但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埋藏在魔王宫殿下的魂,作为首领,得到魂的几率总要大上那么几分。

在大家一致同意下,开始了比武,夺冠者为首领,最后,在一系列的残酷竞争下,震荣登榜首。

震没有任何的势力背景,纵使其他人有所不服,但也不可能自打嘴巴不让他做首领,此刻,震盯着魔王宫殿的方向,充满了阴狠,他的目的与其他人并不相同,他是来复仇的,他本是侠客,走到哪里,哪里便是他的家,可是,那个被那些放逐之人崇拜的魔王杀害了他的妻儿,此生,为复仇,他会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彼岸花海里,望无力地垂着一只被敲碎了骨头的手臂紧跟在小狐后面,此刻的她面对着小狐早就收起了那副张牙舞爪的气势,默默无语地为小狐做着事,此刻的她,容貌尽毁,一条条纵横交错的伤疤落在她原本俏丽的脸颊,眼眸里,没有丝毫的感情,哪怕面对着小狐,眼里也没有了当初的愤恨与嫉妒。

两个人就这样在花海里采集着花朵,无视着对方的存在,只是,当小狐不小心将手里的篮子掉落在地的时候,望会抢下一步捡起,递与小狐手中;当小狐回到茅草屋准备沐浴时,望会抢先一步打好水,水中铺满刚采摘的彼岸花,然后在浴桶旁放一套干净的衣衫;当小狐吃了毒药想要睡觉时,望会事先铺好床,一切的一切,完全尽到了作为一个奴婢的职责。

小狐也安心着享受着这一切,没有任何阻止她的行动,但也从未对她说过任何的话语,两个人似乎充满了默契,一个为奴为婢地做着,一个为主为尊地享受着。

这天,小狐吃过透送来的解药,在坚硬冰凉的木板之上沉睡着,望站在床前,看着小狐,眼眸里换下了冷漠,满是复杂。

经过这些天来的相处,她发现,小狐并不是她心目中的那种攀权附势的狐狸精,她甚至觉得,她是没有心的,透给她吃剧毒,在她的心脏引血,她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有时候更是安静得让人忽略她的存在。

望的心里不断地做着挣扎,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她了解到,小狐沉睡过后不会有任何的知觉,透也不会来到这里,那只藏在衣袖里完好无损的手里捏紧了一个木盒。

她恨她,甚至可以为了杀她而献出自己的生命,因为她夺走了王的全部注意力,可此时此刻,看上那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颊,心里闪过一丝不忍。

而凛躺在小狐的身边,本来就虚幻的元神若隐若现,紧闭着双眼,紧抿着薄唇,像是在抗拒什么,这样的情形他已持续了好几天。

一直以来,他与他的躯体都有着若有若无的联系,他能感觉到,他身体里的封印正在一步一步地瓦解,由于他的元神离体太久,此刻正遭受了强烈的引力,要将他拉回,可此刻的他,怎放心离去!

就在这时,大地狠狠地震动了一下,一时失神不查的望没有站稳,向着床上跌落,手中紧紧握着的木盒也摔落在床,木盒很松,滚动了几下,竟然打开了下,从里面露出一条全黑的虫子。

虫子不停地蠕动,从那木盒里迅速的爬出,落在小狐洁白的衣衫之上,形成强烈的对比,望有点慌乱的爬起身来,向着木盒望去,却看见让她异常后悔的一幕。

第四十章  透,你这个恶魔!

黑色的虫子正在努力地向小狐的身体里钻去,望想也没想上前就要将那虫子拍掉,可天不遂人愿,大地在这时又传来一阵震动,慌乱无比的望再度跌落在地,眼睁睁地看着虫子钻入小狐手臂里,消失不见。

望上前抓起小狐的手,撩开衣袖,自欺欺人地想要告诉自己虫子还没来得及,使劲地拍打着那标明虫子进入地方的红点,直到将那白如雪的手臂拍出一团极为刺眼的红印,才停下来。

望颓然地坐在地上,背靠着木板床,低垂着头,看着被她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地面,将刚刚紧捏木盒的手放在自己面前,既想哭又想笑。

她是她的情敌,她死了,她该高兴,可她心里万分明白,她死了,王会恨她一辈子,不,或许,连恨这种情感也不会施舍与她,她只是他转身便忘得路人甲。

她死了,王会跟去吧,他那么宠她,将她当成世上唯一的宝,或许,王知道了是她杀了他的逆鳞,她连死也做不到吧!

可笑,就是这么一个对自己如此无情的男子,她致死都忘不了,还在期盼,若要死,就死在他的手中,那样,她也是幸福的。

这时,木门被推开,透走了进来,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浑身充满了冷冽的气息,与平时那种带着点懒散,带着点危险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望一见他,便恐慌地站了起来,移到一旁,规规矩矩地站好,低垂着头,等待着吩咐,奴婢的样子做得十分完美。

对于透,经过多次的教训,她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不是怕肉体上的折磨,而是透总有种让她快要陷入疯狂的境地,折磨着她的神经。

透无视她的存在,轻轻地抱起了小狐,向外走去,凛也在这时适时的睁开了双眼,眉间,已没有刚刚的挣扎,看着透横抱着小狐,沉下了黝黑的眸子,似是察觉了什么,捏紧了拳头,跟了上去。

彼岸花谷之外,那些陆续到来的江湖人士在厉的利益诱惑下,一遍又一遍的撞击了阵法,他们是人,有着形体,无法向凛那般轻而易举地进入,只得先行破坏。

他们没有认真去思考,为什么一向疵瑕必报的鬼医此刻却躲了起来,任由他们摧毁他的家园,摧毁他所有的一切,或许有人想到了,但马上又被那诱惑冲昏了头脑,继续竭尽着全力破坏,再破坏。

就在彼岸花谷两边的峭壁之间,一棵大榕树生在在那里,为光溜溜的峭壁增添了一抹春色,巨大的榕树上,透挺直了身体站在那里,看着别人毁坏着自己的心血,云雾遮掩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而又残忍的笑容。

旁边,两根粗壮的枝干交叉处,小狐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望跪坐在一旁,照顾着她,以免在她沉睡中受到任何的伤害。

“奴,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该死?”

望头一低,交错伤疤里那双完好无损的眼眸闪过一丝惊慌,她知道,在透口中的那些中,有着她父母亲人。

“怎么,不敢说吗?”不知何时,透已蹲在了她的面前,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

“求您,主,放过我的亲人吧!他们只是想救我罢了!”以前冷傲无比的望此时不停地向着透磕着头,只为她的亲人能在这恶魔的手下保住一条命。

“呵呵,奴,我告诉你哦,我故意的。”透凑近望晶莹的耳垂,在她的耳边呼着热气,异常的暧昧,就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故意治好你,故意让你爹引这么多人来,故意让他们以为现在的我实在好欺,故意让他们掉进我的陷阱,因为,如果不这样,怎么能达成我的目的呢?”

望睁大了瞳孔,不知哪来的勇气抬起头来愤恨地盯着近在眼前的透,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恶魔!”

“对,呵呵,我就是个恶魔,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透像是很满意望对他的称赞,高兴地笑了起来,让望感到一阵恍惚。

很快,望便清醒过来,站起来,用着阿纳唯一完好的手指着透:“你这个恶魔,我要告诉大家,你的奸计休想得逞。”

透双手一摊,随便望去泄密的样子,背过身来,倚靠着树干,慵懒地躺在那里,望向地面,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彩的戏剧。

此时的望想跑,脚却黏在了树干之上,想要呼喊,嘴里却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盯着透的背影,满腔的恨意与悔意,若不是她任性要去魔宫,那她不会中毒,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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