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来朕怀里-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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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两人都纷纷的笑了起来。
仿佛这一刻,他们已经不再担心有任何的变动。
只等着,苏慕晴那即将到来的死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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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阳宫。
当正房大门被关上的一刻,北堂风与公孙敬的视线便先被一阵漆黑所掩埋。
但很快,房里就从某一点亮出了微微的火光,随即一下燃起,将整个房间都照得通亮。
【118】破局:最后一搏!(二)【重要章节 8000+】
相国府。爱残颚疈
天,终是大亮了。
柳相国对着镜子,将自己的相国袍子整整齐齐的穿上,时不时的也动手微微调整,似是想将自己最俊朗的一面在今日好好展现。
“本相国,可还有有当年的俊朗啊。”柳相国带笑而道,心情甚是愉悦。
“相国才貌不减当年啊!”柳相国的心腹在旁边一边看着丫鬟们给他整理衣装,一边不停的吹捧,一张脸上堆满了谄媚之色辶。
若是过了今日,相国当真扳倒王爷一步登天了,那么以后,自己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你要学着点。”柳相国不屑的说,“这官,可不是好当的,。对了……今日,苏慕晴那里有什么动静吗?皇上有没有下旨什么时候处决?……嗯,这边还有点褶,弄平点。”
柳相国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瞪了眼给他整衣服的丫鬟轲。
丫鬟一惊,紧忙低下头为柳相国正好,生怕自己再遭了罪。
“听说今日,皇上太傅出宫去抚。慰百姓去了。”
“抚。慰百姓?”柳相国抬眉,冷笑一声,“这时候,除了皇后的话,那些乞丐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啊,那要是皇后出宫……”
“不可能!”柳相国没耐性的打断,“首先,她昨天是什么都没想出来,不然太傅也不会这么急着出宫了。其次,皇后没有皇上的准许,本就是不能出宫的,再加上外面呼声这么高,皇上怎会放任皇后出宫,那不是等着把江山给皇后了。”
“可是,皇上万一……”
“没有万一。你难道不知道吗,就在不久之前,皇上还下了‘七罪圣旨’,可见对皇后厌恶至极。所以,你说的那个万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柳相国说着,便又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
那心腹虽然还是心有疑惑,但是既然柳相国说了是这样,那还会有假吗?
于是紧忙谄媚上前,说道,“相国说的是,相国英明啊!”
“相国大人,官服已经穿好。”几个丫鬟小声说道,随后退到了一旁。
“嗯,都下去吧。”柳相国说着,便用左右手纷纷甩了甩长袖,又来回欣赏一番。
“这身官服,真是百看不厌呐,哈哈……”
柳相国说罢,便出了房门,绕过庭院,悠悠来到相国府门口早已备好的轿子前,缓缓坐上,道,“随便去哪家茶馆,本相国要去看看,太傅大人,是怎么平乱了。”
“是,相国大人。”轿夫说罢,便齐抬轿,向着京城走去。
轿中的相国悠然自得的坐在里面,时不时的哼动着平日里爱听的小曲。
今日,晴空万里,真是好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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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候,祈亲王府。
已经穿好一身冰蓝贵袍的北堂墨在院中轻轻的把。玩着龙种的金丝鸟儿,微风吹拂,将他的发丝吹动了些许的弧度,却显出了一份寂静的美。
这时,已经重新换了一身白衣的离若白来到了北堂墨身边,低声说道,“王爷,待会要出去吗?”
北堂墨微微扬唇,又用声音逗弄了下鸟儿,随之使得笼中发出了清脆客人的叫声。
“待会,本王最喜欢的凰鸟,要开一场戏了。本王,又岂会错过。”北堂墨说着,便将那笼子放下,回眸望向整装的离若白,道,“身上的血腥味,还是没洗掉。”
离若白一愣,紧忙低头闻了闻,而后蹙眉说道,“王爷,属下……闻不到。”
“嗯……”北堂墨思衬了一会,随后拍了拍离若白的肩膀,若有深意的说,“或许这就是,身在其中,麻痹了嗅觉,所以浑然不知吧。”
说着,北堂墨便扬起了淡淡的笑容。
离若白听了,自是明白王爷的意思。
想着一夜里究竟发生什么还浑然不知自得其乐的,怕是只有柳相国一人了。
无论相国是否能扳倒皇后,他已经输在王爷面前了。
之后,北堂墨向着旁边走了几步,他与离若白交臂而过,随后背着手望向那已经大亮的天。
“今日,天气甚好,使得本王又忍不住想弹上一曲了。”语毕,北堂墨便将实现缓缓下移,而后蓦然甩开袖袍,道,“走吧,出府。免得错过,一场好戏呢。”
离若白低声应了,随后便紧忙先一步出府替北堂墨备轿。
院中北堂墨,笑容愈发的深了,看着那笼中扑腾的鸟儿。
今日,你会给本王一个什么样的惊喜?
语毕,北堂墨便踏着更加怡然的步子,向着府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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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高台。
一身明黄的北堂风背着双手,静静站在这高台之上。
此时,他微闭双眸,任由那清风吹拂在他的俊脸之上,扫动了一丝丝的微凉。
随后,他抬了眸,双手撑在这皇城的最高处,远望着那围在外面的一圈百姓,俊逸的眸中闪动了一缕幽光。
倘若今日,这个女人当真能平息这场乱,他便会暂时摒弃前嫌,好好待她。
“晚儿……”北堂风轻轻的舒了口气,将手轻轻搭放在胸口,“或许,朕的这里,还是相信着你……千万不要,让朕失望。”
就在这时,李德喜也来到了高台上,道,“皇上,刚才祈亲王府派人来了宫里,说是受皇后嘱托,给皇上送一份大礼。”
“哦?”北堂风扬眉,似是在思考什么,“是什么?”
李德喜疑惑的摇摇头,而后道,“奴才只知道来了一个人,看起来像是不久前在皇后身边做事的宫女,叫……思雪。好像是关于这次赈灾款的事。”
“宫女和赈灾款?”北堂风眸子一滑,便没再多说。
既然是苏慕晴绕了一圈给他送来的大礼,他便要好好看看。
想罢,北堂风便淡淡的笑了,甩开龙袍,离开了这最高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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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
皇城门外,所有的难民就这样横躺在地上睡了一夜。
一条街上,萧条不已,仿佛是京城的所有百姓都不敢出门,更是不敢来做生意。
而这时,忽然一声巨响使得门外百姓像是被什么震动了一下那般,纷纷揉动着惺忪的睡眼,向着城门口望去。
“那是什么……”
“谁出来了……”
“诶?怎么回事……?”
这时,城中百姓都议论纷纷,探头探脑的往那门缝中看。
随着厚重皇城之门,慢慢被拉开,宫。内宏大的景象也渐渐落入了所有人的眼里。
那些人一见,便有人兴奋的喊着,“皇宫,那是皇宫!我见到皇宫里面了!!”
“是啊!见到皇宫了!”另一个人也兴奋的说着。
然,就在这些难民将所有的经历都集中在那宏大的景观之下,忽然有一群衣装利索的锦衣卫骑着棕榈骏马飞奔而出,先一步开道。
马蹄狂奔,最前面的沈云之一身红黑相间的锦衣卫服,手执长鞭,脚蹬铜镫,黑帽下的长发随风飞舞,在那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有着一份足以压住他人的气势。
在他之后,数十名锦衣卫也跟着策马而出,刻意分开两侧,意在清出了一条无人之道。
这一刻,几乎所有的百姓都被那狂奔而出的锦衣卫镇住,甚至连话都不敢多说,只是呆呆的望着,脚步不由的向后退去。
很快,那被深深围住的皇城,便由这里,开了一条宽敞大道。
随后锦衣卫便不再向前,马头调转,守在两侧。
而在前面的沈云之亦然,忽然拉住缰绳,在听到一声马儿嘶喊后,便利索的转身,望向正欲第二波出来之人。
百姓见状,也都纷纷随着沈云之的视线望去,很快便见另一行骏马缓缓而出。
但这一次,却不似方才锦衣卫那般策马狂奔,反而有条不紊,循序渐进的向着前方走来。
见了这条队伍,所有的百姓也都是惊讶万分,纷纷张望。
因为这一回出来的,便是在这南岳大朝,所有位高权重的大臣。
他们均穿着藏蓝官服,红裤黑靴,上有顶戴花翎,神情不急不躁,看起来各个气度非凡。
“快开,是大人们,他们全是当官的!”一个年轻人喊起,一脸兴奋。
平日里的他们,就算是击鼓,也不过是见一见县衙的九品芝麻官。
老百姓这一生,又有几次机会能见到如此阵容,更是有几个人,能有机会一睹摄政大臣的风采。
然,就在老百姓还在望着众大臣惊讶万分的时候,忽然又有一匹骏马缓缓而出,所有人见到,都为之一惊,随即化为了更加兴奋的神情。
民间传闻,深受百姓爱戴的当朝一品太傅公孙大人,竟然在这队列之中。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
马上公孙敬侧眸看向身旁百姓,方才还一脸严肃的神情,缓缓的放软了下来,于是便快马加鞭,又向前了一分。
“大人们都出来了,应该不会再有……诶,你们看,那是什么?!”
就在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在那些大臣身上之时,忽见有一辆纱帐马车从内缓缓驶出,一下便将所有人的注意引去。
他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仿佛都想不透那最后出来的马车里的人是谁。
是皇上吗?
可皇上自有龙顶金轿,也不会用纱幔围之。
那么会是谁?
就在这时,忽然自皇宫之上,响起了阵阵鼓声,仿佛是刻意让全城的百姓都安闲不住跑来围观。
当那鼓声,随风飘散,几乎染满了京城的每一片土地之时,全城百姓果真都忍不住的丢下手中的活,跑过来围观这如此的旷世奇经。
究竟会是什么人,究竟会是什么事?
“快看快看,宫门关上了!”就在这时,那先前大喊的年轻人再度喊起。
便是在同一时间,那方才大敞的门,终是被宫门侍卫重重关上,再度将外面的一切与里面彻底隔绝。
马蹄阵阵,车碾向前。
这行声势浩大的官队,此刻似是正向着某一个方向走去,引得百姓都纷纷跟去,似是忘记了近日来此究竟是为了什么。
大约行了半柱香的时间,官队终于一片空旷之地放缓了速度,随着沈云之用力在再度勒紧缰绳,所有的人即刻都停在了这个地方。
百姓不解,于是向着那不远处看去。
在一阵微风拂过之际,那眼前之地便显得尤为空旷,只在旁边有一座看起来有些萧条的茶楼,似是接待来往飘客的。
那是一片足以容纳几十人的高台,周围的一片也好像是被人私下里布置过,一片喜红,映入了所有人的眼中。
“是过节吗?还是有什么喜事?”
“是哪位将军又打了胜仗吗?”
众人见此,更是议论纷纷,将这高台围的水泄不通,足有不见结果,绝不离开的架势。
而就是这一刻,众官齐下马,唯有那带帘的马车,从侧旁斜坡直接推上高台。
风吹摇摆,将那盈黄的纱幔吹起了丝丝弧度,百姓好奇的想顺缝向内看去,却只见衣角,不见容颜。
而这偶起的风,也同样像是在预示着什么那般,将这台上的淡淡灰尘,吹拂不见。
这时,公孙太傅手拿一道金龙卷轴,走在了众官之前,凝重的看着眼前的这些百姓,随后清了清嗓子,道,“老夫乃太傅公孙敬,特带皇上圣旨前来。”
圣旨?
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还烦劳了这么多大臣来此?
按说平日里贴张告示不就完事了。
听了他的话,所有人都再度讶异不解。
公孙敬说完,便再度清了清嗓子,悄然看了眼纱幔后的人,在叹口气后,便回了头,看向那些百姓,道,“不过在此之前,还容老夫先将规矩办了。”
公孙敬蹙眉,很是认真的将早已备好的另一张纸拿出。
在事情开始之前,他还有些官场套话要说,这也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虽然便是连他自己也不喜欢,但……按例,不可免。
可规矩是规矩,却十足的吊起了百姓的好奇之心。
这时,公孙敬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照着纸上自己连夜准备好的词一一念出,如此这般连皇天后土都要感谢一遍的致辞,使得那些本就云里雾里的百姓,更是摸不着头脑。
这公孙大人究竟想做什么?
以往只有极其重要的大事,才会做如此循规蹈矩的念词,而今日本就无事,却还弄得那么正式。
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然,便是在公孙敬又开了口,说了一番冗长的必要套话之际,近处的一间茶楼上,却也有着另一番不平静。
明明该是最没人的时候,今儿个茶楼,却人满为患。
可最重要的是,茶楼的一层竟然一人都没有,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