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来朕怀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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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定是那个苏慕晴的,绝不是她!
因为,她,又怎会对北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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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慕晴的北堂风独自一人走在宫中,冷风吹拂,染起了一阵夜的孤寂。
正在小步追着北堂风的李德喜一见自家主子竟原路返回,不禁眉头一皱,忍不住的看看北堂风身后。
皇后呢……?
不由多想,李德喜紧忙要给北堂风行礼。
谁料当北堂风走过他身侧的时候,竟就这样过去,仿佛根本就没看到这里有个人。
“皇……皇上!”见北堂风寸步不停,李德喜有些慌了,又紧忙追上。
总觉得,今日的皇上有些不对劲,就像是……丢了心一般。
听到了李德喜的声音,北堂风这才顿住了脚步,他沉默了许久,似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而后,他忽然将自己罩上了一层不允许被接近的冷漠,低声道,“李德喜。江听雨是否已回京?”
李德喜听到名字,顿时有些讶异,而后点点头道,“江大人确已回京。”
“去把他叫来。朕在飞霜殿等他。”北堂风冷冷落下这几个字,便只身前往飞霜殿,留下了满心疑惑的李德喜。
这江听雨,也是皇上的心腹之一。
可他与上官羽这种东厂明职不同,是专替皇上办暗事的心腹。就连朝中大臣,都很少有人见过他。
皇上这时候召唤他,究竟……
难道,和皇后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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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宫廷杀阵,绝非儿戏!
苏慕晴静静的走着,满脑子都是方才北堂风的样子。爱残颚疈
北堂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与苏慕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过去?难道,在他身上,真的对她有些许情分吗?
她甩甩头,拼了命的想要将那个男人的身影忘却,因为每每回忆起来,都会被那阵痛感所袭。
无论如何,至少这份对北堂风情感,肯定不是她的,肯定是原来这苏慕晴的!
慕晴咬牙,斩钉截铁的否定了自己些许的动摇。
她忽然站定,紧蹙起眉。
现在根本就不是去想北堂风的时候,当务之急应是好好斟酌保全茗雪的方法。
她轻轻侧咬指尖,陷入了沉思。
这场大火,绝非一时起意,更不是简简单单的苦肉陷害。
慕晴冷笑一声。
这乃是“无中生有”之计,一场大火,有虚有实。又借了茗雪对筱月殿之恨做了个顺水推舟,而后再接调虎离山之计。此三计连用,目的便是将她苏慕晴置于网中,百口莫辩。
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布局。
甚至这场赌命的烧宫之火,连北堂风都没有料到。
这个局,也绝对不是柳惠蓉能想得出来的!
慕晴眸子微颤,更加用力的咬了下指尖。
柳惠蓉背后是谁,会是柳相国?
慕晴摇了摇头。
不可能,听闻柳相国刚刚回京,定然不会做如此长远布局,所以不会是柳相国。
那究竟是谁,是谁如此想要了自己的命?
她苏慕晴,又究竟在与何人斗法?
忽然间,慕晴竟感觉自己身后凉风凛然,甚至有种被人紧紧盯住的感觉。
直到这一刻,慕晴才深深的体会到,这皇宫之内的阵阵杀机,绝非儿戏。
稍有不慎,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究竟,究竟有什么方法,能避过背后之人的眼线,又能在北堂风有所动作之前,救茗雪于水火?
慕晴咬唇,似是陷入了更深一层的思考中。这时,一阵风起,将慕晴的衣衫撩起了一角,忽然有一样东西显露出来。
而这样东西,顿时吸引住了慕晴的目光。她将这东西从腰上拿下,放在手上,半响,她忽然扬动了一丝喜悦之色。
或许,茗雪有救了!
但,还差一个最关键的人。
就在慕晴愁思冥想之际,抬眸间忽然见到正从宫外回宫的上官羽。她先是一愣,随即扬动了一丝笑。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今日终于验证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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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信
慕晴唇角微扬,向着上官羽快步走去。爱残颚疈
“皇后……?”上官羽在看到慕晴时也稍有讶异,于是走近几步。刚要行礼,却发现向着自己走来的慕晴根本没有停步,反而一把捉住他的手腕,然后直接向着相反处走去。
“皇后……皇……”向来冷静的上官羽竟然被慕晴弄得有些茫然,一张俊脸上显出了一份僵硬。尤其是在看到自己被慕晴紧握的手腕,更是不敢多动。
慕晴急速走着,寸步不停。且同时冷静而道,“本宫长话短说,你听清了。因为你上官羽不在本宫身边,所以本宫现在被奸人陷害,身陷险境。你,欠本宫的。”
一连串的话说完,上官羽着实微愣。半响,才化为一句询问,“敢问皇后,皇宫难道生变?”
“你的主子,没事。”当走到晴岚轩门口时,慕晴停了步子,而后指了指自己,“有事的,是你这个主子。”
慕晴轻吸口气,而后将今夜的事简单的告知了上官羽,使得上官羽的眸子也轻。颤了一下。
他向来与人无交,除了皇上及其心腹之外,不可能有人了解他的行踪,而今连他竟也被人算计在内。
此事,不简单。
上官羽垂了眼眸,也陷入了沉思。
而在这期间,慕晴便急速拿起笔在纸上写着什么。上官羽见其内容,低声问,“皇后,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慕晴写好,放笔,而后一边将信叠好,一边放在上官羽手上道,“此事无关皇上,也不会对皇上不利。就算是帮本宫一个忙,好吗?”
上官羽看了眼信,眼眸却看向他处。
若是皇上,绝对不会同意用此法。故而若是他送了,定然要被皇上责罚。
“别忘了,你欠本宫的。”慕晴又提醒,毫不避讳的望着上官羽。
上官羽蹙眉,深思了一会,终是接过信,道,“奴才遵命,但,下不为例。”
“好。”慕晴郑重答道。
而后,上官羽便将信收于怀中,又再度出了宫。
留下的慕晴终于绷不住双手紧握,“只能,赌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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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同一时间,飞霜殿。
北堂风用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似同样也在写着一封信。
这时,一抹修长的人影出现在北堂风身侧,那人一身白衣,虽然俊美,却看起来凛冽无比。只见他半跪于地,淡淡道,“皇上,卑职前来领命。”
北堂风在顿下最后一笔后,用力一勾,而后折成一封信交给男子道,“听雨,帮朕送封信,天亮前务必送到。”
江听雨抬眸,双手接过信笺,“卑职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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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踩在脚下
江听雨抬眸,双手接过信笺,“卑职遵旨。爱残颚疈”
说罢,江听雨便离开了。
待他走后,北堂风才静静靠在了雕椅上,俊脸上显出了一份疲惫。
该做的,他都已经做到了。剩下的,唯有听天命了。
而且,他也再没耐性与苏慕晴周。旋了。
本就该如此,本就该,斩断心中那不该有的情丝。
这时,门口的李德喜端着一碗粥进了飞霜殿,轻轻放在北堂风面前道,“皇上,您一天都没吃什么了,喝点粥吧。”
北堂风只是默默的看了眼那粥,并未理会,而后仿若自喃般的说,“李德喜,你说,朕在皇后眼里,究竟是怎样的人?”
李德喜一听,顿时有些慌了,紧忙说,“当然是,当然是爱国爱民的九五之尊……皇后一定是深爱皇上……不然也不会……”
“不然也不会如何?”北堂风接道。
“不然也不会,也不会怕皇上着凉而为皇上盖披风……”李德喜说着,还不忘小心窥探北堂风脸色。
“刚才的披风,是她盖的吗?”北堂风拿起被李德喜一并带来的披风,脸上却无喜无悲。
“是啊皇上,您看皇后……”
然,就在李德喜连话还没说完之际,北堂风却笑了,顿时将那披风撕成两半。而后,他蓦然起了身,将那破碎的披风就这样毫不犹豫的扔在了大殿上空。当那明黄的丝缎若雪般飘下之时,他用着几近冻冰的声音,不急不缓的说,“摆驾,萧阁宫。朕已经让惠蓉,等得太久了。”
说罢,北堂风便踩过那坠落在地上的披风,头也不回的向着殿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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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皇宫的上官羽应着苏慕晴的要求来到了一座府宅门前,刚要进入,忽然见到一抹修白的身影。
上官羽顿时警戒,侧过身子靠在墙边。
他轻轻转眸,看向那也从同一方向所至之人。
此人一身白衣,看起来若梦若幻,在他的身上,缠着一条硬质蓝带,一见便知里面镶嵌了软剑。而他相貌俊美,但略微有些苍白,长发高束,随风而动,好似这夜间无声而至的雨滴。
江听雨!
上官羽蹙眉,更是增加了一分警戒。
江听雨为何在此?因为他在,那必然说明……
“狗奴才就是狗奴才,连人都见不得。”当脚步落定,江听雨忽然淡语,声音仿若飘零,悄然入夜。
“啧。”上官羽撇了下唇,而后转身走到江听雨面前,冷冷的望着那与自己几乎截然相反的男子,“我是狗没错,但你也不过是皇上养的一只孤魂野猫罢了。”
“你没听过,狗,向来比猫死的早吗?”江听雨勾唇,眼眸瞥向上官羽的腰间信件,“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
上官羽眯住眼眸,“不劳你提醒。”
江听雨冷笑,向前垮了一步,刚好站在上官羽左侧与他反向并排,“今日有事在身,还要急着复命。故而不与你多做纠缠。我们,来日方长。”
说罢,江听雨便与上官羽擦肩而过,逐渐消失在了这府宅之前。
上官羽抿住唇。瓣,脸颊不由的抽。动了几下。半响,他抬头看向那府宅的牌匾,陷入了沉思。
此次,两者必有一败。
只看这人,择谁之道而行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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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启信之人
祈亲王府。爱残颚疈
北堂墨轻轻勾动了古琴琴弦。
修长的指尖一一撩过,仿若流水。
此时的他,独自静坐与庭院,身着淡雅白衫,解下发束的墨色长发静静垂于身侧,偶有几缕被风扬动,勾起了一种宁谧的优雅。
皇宫所见之处,火色烧空,他却好似毫不在意,轻奏一曲《广陵散》,俊眸微垂,似是沉醉在那丝丝音律之中。
一袭蓝衣的离若白自外而入,在北堂墨身边低声道,“王爷,方才上官大人及江大人均来了府上,各将一封信交予王爷。”
若白说罢,便将两封还未开页的信放在了北堂墨身旁的石桌上,而后静静退于一旁。
北堂墨低垂眼眸,并未回应任何话语,依旧认真的波动着琴弦。
“王爷不看信吗?”若白疑惑,轻声低问。
据他所知,上官羽和江听雨,现在一位所属皇后,一位是皇上的心腹,此二人一同前来,定然不是小事。
北堂墨未曾停了动作,只是同时淡淡而道,“信里内容,猜到一二。”
说罢,北堂墨将指尖轻轻抬开,院中的声音也随之消逝。他将双手按在琴上,悄然抬了那琉璃色的眸。
半响,他才拿起桌面上的两个信封,凝视了一会,指尖掠过其上所写的两个“亲启”。
一个浑厚有力,一个柔中带刚。
北堂墨勾动浅唇,而后优雅的靠于石桌边上,借了府宅中淡淡的光,将信一一拆开。
他从上至下,细细读过,随即化为一抹深邃的淡笑,过了好一会,他才又将信放回桌上。
“王爷,究竟……”若白见北堂墨看似已有定论,于是向前询问。
“若白,纸、笔。”北堂墨说道。只见他一只手撑在额旁,一只手拿起桌上放着的花瓷边小酒杯,放于唇畔,轻轻的饮啜了一口,看起来不慌不急。
微风轻抚,撩动着他垂于胸前的发丝。半朦胧的月色,将他低垂的俊眸映照的更加深不可测。
没过一会儿,离若白便拿着北堂墨所要之物回到院中,并将纸笔放于桌上。
北堂墨优雅的拿过笔,只是随意的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而后折成三印,交予离若白,道,“若白,替本王,跑趟皇宫吧。”
若白听后,似是很快便明白了,拿着那封信即刻离开了王府。
北堂墨静静起身,半靠在石桌上,一手拿着酒杯,一边望着那被火烧红的夜色。
他轻饮一小口,晶亮的液染在他的薄唇之上,在他琉璃色的眸中,闪动着谁也看不透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