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宠谁?-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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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正是柳若蝉,只见她右手虽然颤了纱布,但是看起来已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可笑,心中疑惑,便不自觉的看了看妞子。
这时柳若蝉冷笑一声,道,“凭这点小伎俩就想整我?林公子刚才请来名医,说我这是手'文'上沾了毒了,用解毒的药'人'水泡过了,几日'书'便消。一想便是你'屋'们做的,你赵宝妍不是一向自诩做事光明磊落么?怎么如今虎落平阳也流落到了用阴招的地步了?”
阿宝怒道,“凭什么说是我做的?你平素作恶多端仇家不知道有多少呢!”
“呵呵,前几日刚打了你这丫头几个手板子,今日我这手就莫名其妙的肿了,说是巧合也太勉强了吧?”
阿宝头一扭看着薛怀锦说,“你们薛家几时定的家规,容许小妾对正房这样说话的?”
薛怀锦很是尴尬,咳了咳对柳若蝉说,“你也没什么证据,这次就算了吧。”
刘若蝉也不怒,只说,“夫君说算了便算了,不过许你出阴招也许我出,你们等着瞧吧。”
阿宝这厢提防着柳若蝉对妞子下手,那厢紫玉便出事了。
本来挨了板子的紫玉后屁股已经皮开肉绽,回府后涂了药几日才结痂,本来下地走动指日可待,可是却不知为何伤口突然开始化脓流水,离着老远便闻到一股腐臭味,人也发起了高烧。
郎中来了一波又一波,说的各不相同,有说天气太热伤口化脓感染的,有说屋子里不干净染所致的感染,还有的说是中了毒,究其结果却只有一个,束手无策!
阿宝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没有办法,只得让妞子暗中联系朱航,看能不能请到高人给紫玉看病。
作者有话要说:要开始虐柳若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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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五十三章:哈哈哈~~ 。。。
阿宝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没有办法,只得让妞子暗中联系朱航,看能不能请到高人给紫玉看病。
来人却是老面孔——展鹏展将军!
当然是易过容的。
他进来给紫玉号了脉,便往阿宝身前一坐,悄悄朝阿宝眨眼睛,易了容的脸上一颗硕大的黑痣颤呀颤,阿宝看得眼都直了,就听他说,“妹子,别来无恙啊。”
阿宝万万没有想到是他,但也深知他冒险来府上必是有要事相商,连忙让妞子将门看好,约定有人来了就咳嗽一声。
“将军可是有事?”
“咦?难道不是来诊病?啊,或者病的不是她是你?看你神情疲惫,目光恹恹的,是有喜了么?阿航这小子还真能干,搞大有夫之妇的肚子,当真有成就感!”
阿宝头如斗大,强打起精神说,“展将军,你救过我与阿航,我便尊你一声大哥,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既然阿航让你来,那我便信你,你快告诉我,床上那位究竟怎么了?为何伤势突然急转直下?”
展鹏神秘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白瓷瓶子,从中道出一只通体雪白的肉虫子来。
阿宝惊道,“将军这是做什么?”
“这姑娘的伤突然恶化是因为染了一种叫憋虫的虫病,此虫靠喝人及动物的血液为生,排泄物中带有感染物,接触到伤口不日便会化脓发炎。我手里这只便是憋虫的天敌闽峎白蚴,放它上去不出半日憋虫全灭。”
阿宝疑惑道,“她自受伤以来只从宫中回到薛府,之后便连门也没出去过一次,怎么会染上虫患呢?”
“这憋虫本是极寒之地的北疆特有的虫种,平阳绝无可能生存,除非有人刻意用冰块养着。”
阿宝不用想也知道这事是谁干的,心里着实憋了一股火,她只是有仇报仇,柳若蝉却来伤及无辜,真是狠毒!
“将军还有事么?”
“右相大人行踪已大体掌握,有探子在圣灵山下见到他丢下的官印,因为前几天搜寻时那地方绝无此物,此番见到,必是这几日才丢下的,有此看来,右相大人尚在人世,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落在薛怀锦的手中。”
阿宝闻言狠狠用手堵住了嘴巴,不让自己苦出声音来,阿爹还活着,阿爹还活着,马上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云姨去!
送走了展鹏,刚刚回院的红莺疑惑的问,“小姐,刚才是何人出去?看起来武功不弱啊。”
阿宝敷衍道,“慕名而来的江湖郎中,不是在城中贴了告示广招名医么,刚才那人就是。”
红莺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问,“诊出什么病了吗?”
阿宝这才想到展鹏的闽茛白蚴还放在紫玉的屁股上,一溜烟的跑回去,边跑边说,“你进来瞧瞧。”
两人跑进屋时那闽茛白蚴白白胖胖的身体已经成了暗暗的紫色,只见它头顶长长的触角不听的抖动,不多会儿便移动一下位置,身体的颜色也越来越深。
又过了一小会儿,紫玉嘤咛一声醒了过来,闽茛白蚴爬过的地方伤口神奇的在结痂,未爬过的地方依旧有黄白色的脓液向外流,看起来十分诡异。
阿宝皱眉道,“还真被那庸医给蒙对了,能想到这等狠毒招数的人,非柳若蝉莫属。”
“小姐想如何应对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还之,不是想如何应对,而是必须应对。”
红莺想了想,说,“柳若蝉进门进得蹊跷,小姐要小心,而且姑爷如今也未必会帮我们,最好还是低调一些。”
阿宝怒道,“你与紫玉从小一块长大,她被整成这样,你却来说什么低调?究竟还有没有心?”
红莺沉默不语,许多话还是不能说,但是柳若蝉敢这{文}样公然对阿宝挑{人}衅,必然是料{书}定不会有人站在阿{屋}宝一边,这时阿宝若是沉不住气,不仅自身难保,还会累得身边许多人跟着受累,就说妞子挨了手板那一次,小伤小痛忍忍就过了,偏要去激起柳若蝉的恨意,这下连累紫玉,如果再强出头,下次受累的就不知是谁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紫玉背朝上躺着,弱弱的说,“红莺,小姐说得对,我们是正房,就该拿出点正房的底气来,我们受点伤没什么,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去。”
红莺继续沉默,阿宝沉声说,“这事我会再考虑,紫玉,这蚴今晚就要在你的屁股上过夜了,小心翻身给压死了,这东西可金贵呢,我们可赔不起。”
想着明天展鹏还会来取蚴,这家伙稀奇玩意儿一向多,到时向他讨几样毒辣的用来对付柳若蝉。
第二日上午展鹏果然来了,那时紫玉的伤口已全部结痂,烧也退下去了,阿宝将蚴装在首饰盒里还给展鹏,问,“还有什么稀罕物没有?借给妹妹我玩玩儿。”
展鹏一挑眉,“有春|药,要吗?”
阿宝的脸瞬间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骂道,“不要脸的人什么时候都不要脸。”
“不要就算了。”
“哎?谁说不要了,有一样算一样。”说罢小手一伸,“拿来。”
展鹏一脸怪笑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神神秘秘的对阿宝咬耳朵,“小心药性猛浪,用多了伤身啊。”
阿宝本就粉嘟嘟的脸上血色更甚。
待展鹏离开,阿宝将妞子叫到跟前,紫玉还不能下床,红莺又不赞成她对付柳若蝉,她也不可能亲自去做这事,虽然妞子明里是薛怀锦的人,可想来想去这事也只有她能做了。
将青花小瓷瓶交给妞子,咬耳朵,“想办法将这个放到柳若蝉屋里的香炉里去,记住,你自己一定要避开,不要吸到鼻子里去。”
妞子说了声得嘞,小跑着出去了,这丫头一但有整人的事情可做,心情一定无比的好。
阿宝早已打听好薛怀锦今日不在府上,想到能让柳若蝉忍受欲|火|焚|身之苦,实在是大快人心。
妞子做事一向利落,不多会儿便回来复命,说是调开了柳若蝉屋里倒香灰的丫头,已经把药粉全部倒进了香炉。
“小姐,那是什么药啊?我倒的时候突然起风,吸了一点进去。”
阿宝急道,“叫你小心的嘛,吸得多不多?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不舒服倒是没有,就是觉得热,从里到外燥得很,想脱衣服吃冰。”
阿宝虽然也不甚明了春|药吃下去究竟会是个什么反应,不过以前偷溜出去的时候也听说书的模模糊糊的讲过,觉得妞子大抵是药效发了,只不过她一个九岁的女童,表现得不是很明显罢了。
“妞子,如果我说那是春|药,你可有解决之法?”
妞子杏眼圆睁,怒道,“主子为何不早说?快去叫人弄缸冷水,加冰块的,我要沐浴!”
待阿宝吩咐人去准备,这边妞子脸色已经潮红,不停的用手扯着衣领,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这什么春|药如此厉害?我只吸了一口进去便反应这样大?那柳若蝉若是将那一瓶子都给吸了,即便是有人交合也要活活给累死!”
阿宝闻言脸色绯红,嗔道,“小小孩子说起□话来也不知羞,快去沐浴,水已经好了。”
柳若蝉其实并未点燃那香炉,因为昨日她刚刚听说焚香对胎儿不好,只是坐在香炉边,隐隐闻见这香气不同寻常,想捧起来仔细看看,却被一个不长眼的下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药末质感极细,一点点风吹草动便被吹飞,柳若蝉这一颠整个香炉里的药粉全部飞了出来,落得她满头满脸都是灰。
大声斥责了那下人几句,柳若蝉便开始觉得呼吸不顺,一个卖身的女子自然知道这感觉是什么,狐疑的看向手中的香炉,狠狠的问,“今日谁去倒的香灰?”
“回主子的话,是奉冥去的。”
“沿途可有人接近你?”
“只是回来的路上见到少奶奶屋里的妞子,便给了她几块糖吃。”
柳若蝉眉头紧皱,呼吸已经乱了起来,指着奉冥说,“快,快去叫少爷。”
奉冥见柳若蝉似乎不对,顿时慌了起来,“二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少爷一早出去了啊,您要是不舒服,我帮你请郎中吧?”
柳若蝉开始没命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滴,转眼胸口便湿哒哒的贴在了身上。
奉冥尖叫一声,慌慌张站了起来,“我去叫人,二夫人再坚持一下。”
“回来!不许声张……”
柳若蝉狠狠喘了几下,努力调匀呼吸,对奉冥说,“着人去林府请林公子,就说我生了急症,叫他务必尽快赶来。”
奉冥转身出去找人去林府,回来时惊见二夫人脱得精光躺在床上,浑身拧得蛇一般,在床上蹭来蹭去。
她惊叫了一声,哆哆嗦嗦的欲夺门而出,被柳若蝉一声怒喝给喊了回来。
“你!你回来!敢出这门一步他日我必打死你!”
柳若蝉待下人一向苛刻,如此这般说奉冥也不敢离开,蜷缩着躲在墙角不敢上前。
柳若蝉雪白的身体已变得粉红透明,她的喘}息愈来愈重,显然这般已经解决不了生理上的渴}望,抬起朦胧的眼望向奉冥,说,“将捣药的药杵给我洗净了拿来,记住,不许声张!”
奉冥两腿拌蒜的出去找药杵,柳若蝉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手指狠狠刺入,却仍然觉得空洞的厉害,似乎更加的难受了。
等奉冥将药杵拿来,柳若蝉披头散发的一把夺过,恶狠狠的对奉冥说,“你去门外守着,任何人不许进来,你也不许离开,听到了没有?”
“奴婢,奴婢听到了。”
奉冥刚将门从外面插上,便听到屋里一声按耐不住的呻|吟传了出来,此后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没两分钟,就听柳若蝉扯着喉痛狠狠喊了几句,啊的一声沉静了下来。
“奉冥,你进来。”
奉冥哆哆嗦嗦的推门进去,偷偷抬眼一看,但见柳若蝉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她看起来精神也不太好,有气无力的,只是脸色依旧潮红,额头的汗还是不停的在冒。
这时有人敲门,柳若蝉弱弱的说,“你去看看,记住不要放人进来。”
奉冥去了又回,说,“去林公子府上的人已经回来了,说林公子昨日出城了,归期未定。”
柳若蝉闻言银牙咬紧,忍受着又一波的药性摧残,心道这药真是毒辣,她已经自己解决了两次,新来的这一波却更为难过,怕是手指和药杵都不管用,人又找不到……
“啊——”未来得及让奉冥出去,柳若蝉已是按耐不住,为了止在奉冥面前使用药杵的念头,她狠狠撞在床头,脑袋嗡嗡一阵响,人清醒了一些。
这时厨房养的那只大黄狗汪汪的叫了几声,柳若蝉实在是难忍痛苦,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也顾不得人兽有别,对着奉冥吩咐道,“去把大黄给我抓进来,然后守在门口,还是不许任何人进,知道吗?”
奉冥不敢有任何异议,扭头出去寻找大黄,不多会儿,奉冥赶着大黄进了屋,直接从外面把门关上。
不多会儿,却听到大黄一声高似一声的叫唤,似乎被惹怒了,柳若蝉啊的一声叫,喊道,“奉冥,奉冥,把这只畜生给我打出去。”
奉冥不知所以,推门进屋便看到柳若蝉脸上几道鲜红的爪印,手上一处咬痕,显然是大黄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