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宠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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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信吗?”
朱骁思索良久,“阿航是不是比我好上太多?我……在他面前我一向自卑。”
安舒雅抬眼打量朱骁,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今日不似平常动不动就一副摔东西骂人的架势,看起来敏感而脆弱,十分讨人心疼。
女人大抵都是母爱泛滥的,看着这样的朱骁舒雅实在恨不起来,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说,“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会觉得别的男人比自己的夫君好,即使是嘴上说了,那也是口是心非。”
朱骁闻言一把抱住安舒雅,紧得恨不能将她揉入怀中,良久,问道,“你与阿航究竟……”
安舒雅打断他,“殿下,就算我们之间有过什么也是过去的事了,何况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朱骁抬头朝安舒雅笑了笑,猛然打横抱起她,快步走向床榻,边走边说,“舒雅,你真美。”
安舒雅将头埋入他的胸膛之中,脸色绯红,叹道,“殿下真的是醉了。”
“醉得好哇。”
只听刺啦一声,随即安舒雅一声惊呼,薄纱睡裙掉落在地,娇媚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半是羞的,半是怕的,心道,命里如此,那便听命吧。
三十六章:改账册~~
只听刺啦一声,随即安舒雅一声惊呼,薄纱睡裙掉落在地,娇媚的呼吸猛然急促了起来。心道,就让这个男人填补掉她女人的空白吧,命里如此,那便听命吧。
第二日一早,宿在偏安居外间的红蕊喜滋滋的打了洗脸水进来,准备伺候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洗漱,谁知才走到门外便听到里面太子殿下正大吼发怒。
她撩门帘子的手僵在半空,随即利落的退了出去。
就听里面哐啷一声响,八成是太子殿下摔了茶壶,他沙哑着嗓子喊,“安舒雅你这个贱人!趁我宿醉诱我同房,你成亲前与朱航那点子龌龊事我不管,但既然嫁了我就得给我规规矩矩的,再来大婚前那一套勾引男人的把戏,别怪我翻脸无情。”
半晌没听到安舒雅的答话,扭头一看她竟然在笑,朱骁更加气愤,问,“笑什么?不服?”
安舒雅大大方方弯腰行了个礼,规规矩矩的答道,“这里是偏安居,不是太子殿下的承乾殿。”
言外之意是太子主动跑来她的地盘还说她勾引他,没这个道理!
朱骁冷笑道,“早听说安家小妹能言善道,嘴皮子果真厉害。”
安舒雅缓缓说,“凡事只要占了个理字,便没有挣不过的道理。”
朱骁眼一横,“你是说我没理?”
“臣妾不敢。”
朱骁还想再闹,一打眼隐约看见安舒雅未着外袍的颈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她脖颈本就细长白皙,似一只骄傲的天鹅,如今瘢痕累累,却更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他猛然将目光调转别处,故意横道,“既然起了还这样衣装不整成什么样子?还有没有点妇德了?给我抄《女戒》一百遍,不抄完不许吃饭出屋。”
安舒雅依旧是笑,恭顺的说,“是,臣妾记下了。”
朱骁如一拳打在棉花团上,半点力也使不上,自己也觉得没趣,撩了袍子走出门去。
待朱骁走远,红蕊才眼眶泛红的走进来,看到安舒雅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心疼的登时落下泪来,“这究竟是做的什么孽呀?”
安舒雅拍拍她的手说,“不管怎样,我完成了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蜕变,该庆贺才是。”
红蕊一跺脚说,“就小姐想得开。”随即皱着眉头问,“昨晚……昨晚好大动静……奴婢还以为你们和好了呢,怎么才打个水的功夫就又闹翻了呢?”
安舒雅怅然道,“昨夜他喝了酒的。”
“难道喝了酒就会变温柔?清醒过来反而这样暴躁?小姐弄反了吧?”
安舒雅的目光望向窗外不知名的远方,轻悠悠的说,“也许醉了才是真正的清醒,醒了反而是醉着。”
红蕊不解道,“这是什么道理?都道酒后吐真言,醉了才是真正的清醒这有可能,可是醒了又怎么会是醉了?”
“即使不是醉着,那也是装醉罢了。”见红蕊还想发问,忙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你若再问下去,我便明儿也吃不上饭了。”
红蕊这才想到安舒雅被罚抄写《女戒》一事,连忙帮她梳洗打扮,铺纸磨墨。
而最终朱骁也并没有派人来检查安舒雅所抄写的那一百遍《女戒》,膳房也并未停了偏安居的膳食,虽然不甚精致,却也是吃得饱的。更让人惊喜的是第二日安舒雅所要的牌匾便给送了过来,漆黑的木牌上烫金的淑雅斋几个大字写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看得出必是大家手笔。而院子里拔光野草后的颓败景象也有所改观,园丁们种上了花草小树,虽然此时看起来还是有些萧索,不过草木茂盛的时刻指日可待。
红蕊不解的问安舒雅,“怎么下人们的态度一下子转了十八道弯弯?我下午去要香炉,管事嬷嬷竟然客气得很。”
安舒雅一笑,道,“终究他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无情。”
红蕊百般不解,看安舒雅那样出神的表情也不敢再问,撤下吃剩的晚膳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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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天气晴好,阿宝一走出房门便深深吸了口气,一扫昨晚的郁闷,她正准备去账房看看,昨儿薛怀锦答应她可以去看帐的。
一进账房的门管账先生便迎了出来,显然薛怀锦一早交代过的,阿宝觉得心里暖暖的,比外面的阳光还要热上几分。
“少奶奶请上座,这里是今年薛家铺子在平阳的所有账目,您看看,是先看首饰铺还是钱庄,或者是杂货铺?”
阿宝一见自己面前堆积如山的账册即时傻了眼,本以为是府上的流水账,没成想是整个薛记在平阳城的账目啊,夫君也真是,以为她很能干吗?那还不如拿来整个齐宋的账目累死她算了。
想是这样想,不过阿宝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她是家中独女,自幼被阿爹硬逼着学习看帐记账,还记得那时一算错帐就会被薛怀锦笑,经常打趣她说,“手指不够用再加上脚趾,还不够就用柴火棍。”每次都气得阿宝扔了账册追着他打。
如今阿宝可不再是当时那个十来岁的小娃娃了,右相府的账目前年她便接手过来,直至今日没出过一次差池。
想到这里阿宝对账房先生甜甜一笑,说,“那就先从首饰铺开始吧。”
翻开几页看过,阿宝便皱了眉头,这种记账方法有明显的诟病,薛怀锦在右相府的时候便知道的,怎的还如此记账?又拿过一本钱庄和杂货铺的看了几页,竟也是同样的记账方法。
阿宝心道,也许是夫君早年做生意太忙疏于管理账目,请的账房先生又太过无能所致,既然让她来看帐,自然是允许她帮忙改改的吧?
阿宝侧头朝那位严肃的留山羊胡的老头嘻嘻一笑,问,“夫君有没有说我可以改帐?”
账房先生一愣,紧张问道,“可是账目上对不上?”
阿宝摇了摇头,“具体数目我还没看,只是这记账方法太过陈旧,现在谁家还这样记账?累死人不说还容易收支不平。”
账房先生想了又想,“少爷倒是说了一切都听少奶奶的,只要您高兴就好,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么多账本,要改到何年何月啊?累坏了少奶奶,小的可担当不起。”
阿宝笑得很夸张,“这你放心,别的没有,我最多的便是时间,多了不敢说,一天两本账还是改得完的,这样算来下来,有一个月便能全部改完。”
账房先生开始擦汗,这少奶奶来真的啊?心里暗叫不妙,忙叫了个有眼色的伙计在旁伺候着,自己则脚底流油跑到画舫去向薛怀锦报信去了。
六月的碧池两岸杨柳被热气炙得蔫头蔫脑无力的下垂着,半丝风都没有的天空中骄阳似火,水中也倒影着一团火红,似刚刚从熔炉里拿出的铁块嵌在浓稠的泥浆之中,看着就让人憋闷不已。
池面几十艘画舫静谧不动,唯独那领头的鲤鱼造型的舫上微有摇晃,船头站有两人看守,一看便知武功大有修为,这样看来内里竟像是在研究什么大事一样。
里间众人全部低头不语,气愤压抑沉闷,良久坐在上座的薛怀锦折扇一收,道:“若蝉再去联系林公子,务必说服他加入进来。”
柳若蝉面有难色,踌躇的说,“这个……恐怕不易……属下能力有限,不如让分门门主亲自去办,门主刚刚上任,也需要办件大事以震声威。”
红莺皱了皱眉,心道这烫手山芋若是扔给了自己可是不妙,谁都知那林公子中意若蝉姑娘,她自己不愿却也不想得罪人便推到她的身上来,真是卑鄙。
薛怀锦沉声道,“若蝉,你何时学会顶嘴了?分门门主的任务也是你好指派的?我再说一遍,如今我辛子门在各地征兵正到了关键时刻,经费是万万断不得的,如今以我薛记支撑已经捉襟见肘,必须迅速拿下林公子以及他身后的漕帮水运,若蝉,限你于两月之内办成此事,可不守常规,不择手段,你可明白?”
若蝉脸色瞬间雪白,苍苍然后退几步,无力的沉吟,“不守常规?不择手段?哈,哈哈,明白,若蝉明白得紧。”
红莺暗道薛怀锦为达目的心狠手辣,他刚刚这样说也就等于把跟了自己几年的女人当做礼物给送了出去,想到那时送给太子的董月珠,便也是这般的缘由吧?
三十七章:再进宫~~
红莺暗道薛怀锦为达目的心狠手辣,他刚刚这样说也就等于把跟了自己几年的女人当做礼物给送了出去,想到那时送给太子的董月珠,便也是这般的缘由吧?
正心惊时,就见薛府账房先生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见到在座许多人,硬生生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老何,什么事这么慌张?都是自己人,可不避嫌。”
老何抹了把汗说,“今儿少奶奶来看帐,说是记账方法不对,要都给改喽,主子吩咐过一切听少奶奶的,老何不敢不听。可这帐若是改了便和其他各地的账目合不上,待到年底合帐之时必要大乱哪。”
薛怀锦面不改色,淡淡说,“由她去吧。”
老何闻言惊讶的抬眼一看,碰到薛怀锦的目光立刻低下头来,汗蹭的一下又冒了出来,刚滕干的裹衣又是湿乎乎的一片,心道这少爷和少奶奶究竟唱的是哪出啊?改帐嘛,到底愿不愿意?若是不愿为何要随她去,若是愿意为何又一脸阴郁?搞不懂啊搞不懂!
薛怀锦面色不改的对红莺说,“你不可出来太久,以免阿宝起疑,有事信使东娥和倩碧自会通知你。”
红莺一躬身,“属下告退。”
“老何,你也去吧,一切听少奶奶吩咐,有事等我回府再报不迟。”
待众人纷纷离去,薛怀锦才对泪眼婆娑的柳若蝉说,“跟过我的每一个女人都知晓我的心意,既然已经装满了一个人,心里便容不下另一个,你若是守得本分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可惜你恃宠而骄,屡次以下犯上,我不能再留你做枕边人,你别怪我无情无义。这些年在我身边你定然了解我做事一向这般,有舍才有得,想成大事必须能舍常人所不能舍。这次的事你也不必想得太坏,可当做一个契机,林阁轩只有一位正妻,你若愿意,做个夫人或小妾想来也不是难事。”
柳若蝉飞起含恨的泪眼怨念一扫,狠狠道,“放心,抛开所有不说我也是辛子门一员,自当竭尽全力,即便不为你,为了我那被狗皇帝害死的父母和我自己流落风尘的动荡半生也当全力以赴。”
薛怀锦云淡风轻的笑,轻轻说“那便好。”说罢转身离去。
柳若蝉的脸比身着的白纱百褶裙还要白上几分,看着他离去时坚定的脚步执拗的说,“你会是我一个人的,你等着。”
阿宝改完帐册天已经摸黑了,厨房要给重新做晚饭她却等不得,叫人热了剩菜吃了几口便回房躺下了。
今儿这一天过得果然充实,确实没心思再想其他,只是晚上呢?若是夫君再来行那夫妻之事可如何应对才好?
从?还是不从?从要怎么从?不从又有什么理由不从?
想着这些阿宝紧张得翻来覆去数百次,直到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没有等到薛怀锦的到来。
第二日一早她又去改帐,薛怀锦上午在账房露了一面便出府办事,晚上又是一夜未归。
周而复始,大半个月过去了,阿宝的账册已改好大半,却愈发见不到薛怀锦的面了,偶尔遇到,他都是行色匆匆,尤其面色令人担忧,像是许久没有好睡,眼下都是青黑的。
阿宝满腹疑问找不到答案,忽然有一天找不见一本账册,账房先生不在,只得亲自去书橱里翻,不小心碰掉一本,一打眼生生愣住,怎么自己改过的账目全部都被改了回去,看字迹却还是薛怀锦的?
索性将所有账册翻出来,看过之后愣了足有半柱香的功夫……
夫君为何让她改却又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