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宠谁?-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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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一脸慌乱从里间奔出来,见到阿宝欲言又止,这时里间又有人撩帘子出来,正是满面□的柳若蝉。
有了首饰铺子都经验阿宝这次倒也没太吃惊,累了一天也无心理她,就等着看柳若蝉怎么折腾呢。
果不其然见她扬起了惯用都笑脸,铺子里顿时艳光四射,许多客人纷纷用余光扫向这里,柳若蝉环视一圈,自信都挺了挺胸脯,先是对薛怀锦一点头,然后对阿宝说,“妹妹也来了?”
阿宝眼都没抬,“夫君,若蝉姑娘是不是记性不大好?说了几次她不是我姐姐,怎的总也记不住?或者是阿宝记性差,何时多了一个姐姐竟也忘记了,夫君你过目不忘,这事你记得吗?”
薛怀锦皱了皱眉,对柳若蝉说,“按理你确实该叫阿宝一声薛少奶奶,以后记得不要再叫错了。”
柳若蝉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半晌方才狠狠吸了一口气瞬间抬起了头……
好一张梨花带雨还强颜欢笑的绝色容颜!阿宝不禁都要为她心折,这时就听她用无比委屈的目光看了薛怀锦一眼,又十分不甘的对阿宝说,“薛少奶奶可是来做衣裳的?这里的裁缝很不错的。”
“阿宝折腾了一天有些倦了,若蝉姑娘问题多,还是夫君替我回答吧。”
薛怀锦无奈,却也没办法,只得尴尬的对柳若蝉说,“我带阿宝巡视店铺,她嫁过来已有快两个月了,也该担起薛家女主人的担子了。”
“哦?过门两个月才第一次巡视店铺?”
阿宝笑笑,这次倒是没用薛怀锦回答,自己缓缓说,“阿宝身子不好,夫君体恤,让我一直在家养着。”
“这样啊,那妹妹可要好好保重了,这薛家少奶奶都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怀锦生意做得大,家里全靠妹妹一人撑着,着实累着呢。”说完掩唇一笑,铺子里顿时光芒大增。
阿宝冷笑一声,“若蝉姑娘,再一再二不再三,我提醒过你数次你依然三番两次叫我妹妹,可是不把我这薛家少奶奶放在眼里?还是上次找上门来要敬我喝杯姐妹茶未果,今天特意跑来想要继续?若是这样我们便把话说说清楚,夫君今日在这里,他若是同意让你进门,今儿我便在这里喝了你的妹妹茶,受你一跪。”说罢一屁股坐在了身旁掌柜命人搬来的椅子上。
三十章:心意转~~
阿宝冷笑一声,“若蝉姑娘,再一再二不再三,我提醒过你数次你依然三番两次叫我妹妹,可是不把我这薛家少奶奶放在眼里?还是上次找上门来要敬我喝杯姐妹茶未果,今天特意跑来想要继续?若是这样我们便把话说说清楚,夫君今日在这里,他若是同意让你进门,今儿我便在这里喝了你的妹妹茶,受你一跪。”说罢一屁股坐在了身旁掌柜命人搬来的椅子上。
柳若蝉本就是故意刺激阿宝,如今看薛怀锦脸色不好,心中暗笑阿宝心机浅禁不住激,嘴上极其乖巧懂事的说,“薛少奶奶快别这样,若蝉不过是一时口误,你若生气我给你道歉便是,你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这样闹腾,不是让怀锦难堪吗?”
“夫君,阿宝的脾气你了解,能装糊涂的我已经都装了,却是这件事情定不会再姑息下去,怎么决断,你就在这里说清楚吧。”
掌柜的连忙陪着笑脸上前,“少奶奶息怒,这里人多眼杂,咱们还是里间坐吧。”
阿宝倒是也无所谓,“好啊,哪里说不是一样呢。”
听闻此言都薛怀锦刚刚松了口气,就见刚刚撩开里间门帘的阿宝愣了一下,他不解的看向掌柜的,就见那白须老者正捶胸顿足,他刚才见两个女人剑拔弩张一时情急,竟忘了里间若蝉姑娘带来的那两个姑娘正在挑选衣物呢。
这时若蝉走到薛怀锦身边,轻轻的说,“怀锦,我今日带了东娥与倩碧来选衣服,你知道她们为我们做事,也要靠衣服首饰撑撑门面的。”
见薛怀锦冷了脸不出声,试探的上前几步搂住他的胳膊关切的问,“怎么了?以前我们也是这样做的啊。”
薛怀锦不着声色的看了一眼背影僵硬的阿宝,轻轻将被若蝉抱住的胳膊抽了出来,冷声说,“那日已经和你说明,以后你只是我的下属,且记住自己的本分。”说罢抬脚赶上阿宝,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贴在她耳边说,“我说过薛府不会有两个女人,阿宝可是不信夫君?”
阿宝立刻娇嗔道,“我是知道,可是有人不知道哇!”说罢斜瞥了身后都柳若蝉一眼,见她正用不加掩饰的恶毒目光看着自己,忙揪了一把薛怀锦叫道,“夫君快看,若蝉姑娘脸色好吓人!”
薛怀锦回头一看,柳若蝉目光马上改恶毒为幽怨。
薛怀锦伸手刮了一下阿宝都鼻子,“没的瞎说,不是说倦了吗?赶紧坐下歇歇。”
阿宝吐了吐舌头一屁股坐下,扯着嗓子冲外边喊,“要敬姐妹茶的,还来不来了?”
东娥和倩碧连忙来打圆场,“薛少奶奶口渴我们来伺候便是,东娥现在就去沏茶。”
“你们对这里倒是熟悉!”
倩碧一笑,落落大方的说,“做我们这一行的,哪个不需要几身衣服撑场面?怕是除了自己的闺房,最熟悉的便是裁缝铺和绸缎庄了。”
阿宝也不理她,扭头对薛怀锦撒娇,“这里坐着不解乏,既然那人不敢来敬姐妹茶,我们便回府去吧。”
薛怀锦忙说好极,逃似的连忙站了起来。
阿宝跟着薛怀锦往外间走,身后倩碧突然贴着她的耳朵说,“少奶奶借一步说话。”
阿宝皱眉“嗯?”了一声,一停顿再回头就见薛怀锦已经跨出里间,于是转过身没好气的问,“又什么事?”
“若蝉姑娘请少奶奶六月初十过画舫一聚。”
“笑话!我岂会去那种肮脏之地!”
倩碧也不恼,诱惑道:“姑娘不想见见真实的薛少爷?”
“真不真实都已经嫁了,还能怎样?没的给自己找不自在,告诉柳若蝉,就说我不去,想来挑拨离间,哪有那么容易!”
“若蝉姑娘说了,早料到你没这个勇气去面对,若是不愿意便算了吧。”
“切!”
阿宝转身就走,正看到外间柳若蝉楚楚可怜的拉着薛怀锦的衣袖不知在说些什么,薛怀锦向来平静无波都脸上竟然也有几分动容。
阿宝的步子变得气势汹汹起来,路过他俩身边也不停留,撞得薛怀锦一个趔趄险些跌倒,脸上立刻尴尬起来。
“阿宝,等等我。”追出门去的薛怀锦哪里还能得到好脸色,被阿宝一甩差点跌了一跤,也不敢再摸老虎屁股,老老实实坐上马车,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打量阿宝脸色,活脱脱一个受气小媳妇。
紫玉已经先阿宝一步回了府,见到阿宝回来一下子扑上来,哭道:“小姐可要为我做主。”
“怎么了?”
“那宋天来忒不是东西,偏说小姐中意他家主子,我说不可能,我家小姐已为人妇,如何能再中意别个男子?他却说你数次女扮男装到他府上去,今日又公然与其约会,不是中意又是什么?”
阿宝一下跌坐在凳子上,茫然道,“他还说什么了?”
“我说定是他家主子主动约的你,他却说他家主子早有心仪之人,那人是他表妹,小时候曾一块玩儿了几年,后来那位小姐的阿爹被派到外地去做官两人才分开,却也是常有书信来往,那位小姐每年也还要来平阳住上一段日子的。”
阿宝诧异问道,“你们俩怎么平白无故说到这个话题上了?”
紫玉脸一红,眼泪又流了下来,“我与那登徒子下山时你们都已经走了,只留了一辆马车,他上了车马上下来,偏说这车做不得,要带我走小路回去。车明明好好的,哪里做不得了?明明就是居心叵测。我便说了他几句,他便出口侮辱你。”
“哦?你都说他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说他心术不正,说他家主子教仆无方,定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阿宝苦笑道:“你这样说人家主子,他自然心中不快,必然也要说上你家主子几句方才解气,你就当他是报复,说的话做不得数的,别再计较了,没的给自己添不自在。那马车也确实是坐不得,是我在马车上留下记号让你们改走别的小路,你错怪天来了。”
紫玉还想问为什么坐不得车,阿宝已经先一步冲着她摆摆手,“我倦了,你先出去吧。”
待紫玉从外面把门关上,阿宝一下子扑在床上,也不管太阳还未落山便扯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包个严实,可嘤嘤的哭泣声还是时不时的传了出来。
朱航是个骗子!他是个骗子!
可是他骗了她什么了呢?从没说过做过过分的事,全部都是她自己送上门都啊!
阿宝狠狠捶枕头,最恨人的就是这一点!他明明什么都没做,让她如何恨得起来呢?可是却不得不恨,就只能恨自己了。
恨自己什么呢?恨自己不中用,几句甜言蜜语便被骗去了心?
想到这里阿宝心里咯噔一声,近日来一系列的反常之举似乎都已经有了合理都解释,见到他时莫名的心跳,分手时怅然不舍,见不到面时煎熬想念仿佛有满肚子话要倾诉,见到面后又拘谨得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好。
这分明是心动!
她,对他,动心了?
阿宝一下子蹦起老高,被自己这个惊悚的想法吓得魂不附体,她是有夫之妇啊,怎么能……怎么能……
“小姐,红莺可以进来吗?”
阿宝抹了把眼泪,稳了稳情绪答道,“我倦了,有事明天再说。”
红莺顿了顿,其实刚刚薛怀锦已经把今日所发生之事都说了给她听,她知道阿宝必然一时承受不了这许多,本是想来劝劝的,却没想到一向有事和她商量的阿宝头一次将她拒之门外。
“小姐,今早红莺在去三皇子府的途中救下一名迷路孩童,把那孩子送回家后再赶到三皇子府时被告知三皇子已经携书童出门去了,红莺有辱使命,特来请罪。”
阿宝叹了一声,“算了,你进来吧。”
红莺推开门就看见大热的天阿宝把自己裹做一团蜷缩在床脚,哭红的眼睛肿得核桃一般,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正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她装作什么都不知的问,“怎么了?怎么这副样子?”
阿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哽咽着又将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道对朱航的感情,红莺一怔,心里也觉得糟糕透顶,嘴上却还得劝着。
“小姐莫哭,谁家女子不怀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把持得住自己就好,这事你知我知,也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小姐不用怕。对了,这事你和紫玉说了吗?”
阿宝哽咽了几声才说,“那个死丫头嘴比八哥还快,什么事情敢和她说?”
“那就好,小姐以后且要多注意自己言行,万不能被有心人钻了空子,别忘了这府上还有人紧盯着你不放呢。”
三十一章:小表妹~~
“那就好,小姐以后且要多注意自己言行,万不能被有心人钻了空子,别忘了这府上还有人紧盯着你不放呢。”
“那老太太还没完没了了?”
红莺心道右相大人害死人家一家一百多口,也难怪老夫人找阿宝的不自在,嘴里依旧劝着,“小姐只需记住丞相大人都话,凡事忍着,定不会有错,难道丞相大人还会害你不成?”
阿宝一捶腿,叫道:“不会害我?阿爹简直要害死我了,看他给我嫁到什么人家来了啊!”
“丞相大人定是有他的用意,再说你和姑爷不也是青梅竹马,当初定亲也没见你反对啊?”
阿宝脸一红,没反驳,“对了,阿爹此去快一个月了吧?为何半封信都没有?我好想念云姨呢。”
“小姐莫急,丞相大人此去路途遥远,赶路都要两三个月,如今更是反军横行,怕是路上不太平,现在可能还未走出多远,小姐且先等等,丞相大人安顿好了定会给你写信的。”
“红莺,你知道反军都是些什么人吗?是不是也有统一的组织呢?”
红莺脸上有些不自然,好在阿宝低着头并未发现,她沉吟片刻,答道,“想必是有组织的吧。”
“那他们有兵马吗?”
“红莺不知,不过有钱便可招兵买马。”
“那朝廷不去镇压?”
红莺笑笑,怜惜的说,“我的傻小姐,招兵买马自然要在暗处进行。”
“哦,那你觉得,可是要天下大乱了?”
“红莺不知,不过小姐且莫胡思乱想,以姑爷的能力定能护你周全。”
阿宝叹了口气,道,“我担心的是阿爹呀。”
红莺顿时没了声音,若是问薛怀锦会不会放过赵刊,她觉得不会,那原来看守祠堂都老许,不就是薛怀锦趁机安插在赵刊身边的一柄尖锐匕首吗?若想要他的命,只在须臾之间便可。
红莺自幼受赵刊恩惠得以平安长大,他供她吃喝,请人教她文略武功,最后她却要跟他敌对,确实也于心不忍,可父母兄弟惨死,此仇不报叫她如何对得起廖家的列祖列宗?
“红莺,你有心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