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皇妃-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噢?”他唇角微动,紧握的手也不松动,他是真舍不下她,舍不得她独自回那雪峰之上,又是有身孕的人,但那日她提起后,他就见她心不在焉了好几日,也是不忍。
“那我让少逸和桦枫陪着去。”
“桦枫负责你的安全,少逸负责你的身体,如何?”他到想得细致,也让她一阵感动。
“那依缘谢谢王爷了。”
她嫣然巧笑,他看着她,出神了,仰起头,亲在她额间,却又紧记着皇甫少逸的话,切记激烈。
“一会沐浴完,我看会公文,你先睡。”
回忘忧峰2
待单依缘让良辰美景将屋内一地湿润收拾干净后,他已坐在窗边太师椅上闭目很久了,不是说看公文吗?她轻叫退良辰美景,亲自去关上了房门,见他微皱眉头,单手托着额头,似有心事,又想想最近,他虽每夜陪自己入睡,但至怀孕起两人几乎没有情事,而每次想要亲密时,他又强忍着下床,以看公文处理政事为借口,待她沉睡去才重新回到床上,将
她搂进怀中。
忍得辛苦了!
身后人轻轻的一笑,将他的凝思打断,还未回头,她就已坐在了腿上,他身体微微一僵,也没阻止她后面要做的,她拂手抚上了他那张俊脸上,眼中渴望的盯着他,“少卿,我要。”
手轻轻的滑进他的半开的薄衣中,指间挑逗着他的**,她从不是主动的人,今日反常到是让他吃惊了些,也许这就是单依缘吧,如不爱,她只会给你一抹清冽,但一旦爱了,她就不会掩藏自己的情与爱。
他双臂将她更深纳入怀中,收紧力道,将她横抱起,走向床边……
夜,芙蓉帐下
摸上她已见浑圆的肚子,她娇喘出声,他只能缓慢下动作,耐心安抚,“不舒服吗?”
她修长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唇畔,鬓云乱洒,酥胸半掩,越发撩人,“继续。”
……
第十七章 小六子
起程前一天,他牵着一个半大点的孩子进了隐玥阁,牵至她面前,孩子眉清目秀,眼中也有几分妖冶,到和眼前的他有几分相似。
“不会是你的孩子吧?”她惊疑的目光锁在一大一小身上。
他阴骛的眼中没有答案,但是孩子先开口就叫了她嫂嫂,那么亲昵。
“嫂嫂?”她一手迎上孩子伸出的小手臂,难怪那么像。
整天一个皇甫少逸在她跟前讨乖撒欢,她就有够头疼,他这会儿又牵了个来,是什么意思?
“还不快告诉嫂嫂,你是谁。”他坐在了她身边,手自然的放在她的腰上,孩子爬上软榻,手挽上她的腰,也不认生,“嫂嫂,我是小六。”
小六,皇甫少锦,武帝因酒后宠幸了一个宫女生下的皇子,今年九岁,跟皇甫少逸一样从小就粘着他,三兄弟感情是众皇子中感情最深的。
这是他在她耳后轻声告诉她的,还说这孩子的母亲是难产死的。
以后,好好教他。
原来他也这般有爱,有兄弟情。
翌日,他将她送出城,如不是她阻止他在送,恐怕他会送到忘忧峰了。
上车前,皇甫少卿只是看着她,不舍,不愿,双眸里弥漫着如雾般的情,她指尖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也不太敢太深的看他,只怕自己会更加不舍:“一月便回。”
“恩。”他放开了长袍下的那双素手,“照顾好自己。”
“你们也要照顾好王妃。”他抬眸看向马上的桦枫,这话是对他说的,桦枫双手一握:“是,王爷。”
冷眼看向车内探出头的两个人,这眼是在警告着皇甫少卿与皇甫少锦,“你们也是,路上别给她添烦扰。”
“是,是,皇弟记着了。”
从皇甫少卿回朝后,朝堂之上的气氛似乎变得紧张了,皇甫少锌与皇甫云天连手打压着他的一切,一时间朝堂之上分为了两个阵营,胜负均分,而武帝似乎只冷眼旁观。
下了朝,皇后派人招他进宫。
皇后殿
“卿儿,好久没来陪母后用膳了。”皇后修剪着面前的一盆牡丹,他站在身后,她还问了依缘最近可好,他只淡淡回了句,很好。
“卿儿,你父皇最近可好?”她话中有话,似在试探。
“父皇好与不好,难道母后不知?”他将问题又丢回给了她,“还来问本王?”
“本王?”她感到了他话中的生疏,“卿儿,少锌不是我养的,而你是我养大的,母后不会害你。”她眼中水气渐浓,“只是你还要多想想你父皇。”
这话,什么意思?他不懂了。
“少锌十一岁就被你父皇送到边关,那里不适合一个皇子,可你父亲为了你,他待薄了其他孩子,当少锌修书给你父皇说想回来时。”她顿住了,有些话哽在了喉上,他神情黯然,“想补偿他,是吗?”
“是。”郭皇后眉间舒展了些,他明白就好。
“那皇甫云天回来插一脚算什么?”他还是照旧不愠不怒,“母后请告诉孩儿。”
“你父亲也不知道,少锌为何就与你皇叔搅在一起。”
“但是,卿儿,你难道看不出,多年来你父亲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你吗?”她眼下微动,剪刀停了下来,“你就不能仁慈点吗?无论对政事,还是赏罚,仁慈点,孩子。”
她心知,百姓不会要一个嗜杀的帝王,而武帝多年的一边放纵他一边借外力打压他也只是想他明白这点。
仁慈,仅此而已。
第十八章 蠢女子
回府的途中,坐在撵中,他想了很多,他有太多荣耀了,平边关,扫北凉十二城,在荣耀的背后,却是鲜血与白骨堆砌而成的,他冥想着,这刻他想起了,他的妻子在池边放生一只挡路小青蛙的情景,她将那只小青蛙,放于手中,走到池边,将它放入了池中,回头就对他一笑,道:“很多都不是最重要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还想起了,她与皇弟们打闹嬉戏的场景,每每这样的事被他看见,他都会心里一悸,因为他们是那么简单的活着,而他可能永远不能这样参与进他们的打闹中去的。
“王妃走了多久?”
他问向撵外执马的秦川,“回爷,快十天了。”
“十天差不多快到山上了吧。”
他喃喃道,也让人听不大清。
只是他很想她。
忘忧峰
“老家伙,把药给我!”
她椅在门上,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忘忧老人还是照样鼓捣自己的药石,对来人是不理不睬,只许久才漫不经心回了句,什么药。
“你装糊涂啊?”她没好气,带着撒娇,他叹息着抬头,望向门上那已大肚便便的人,“要你下山救人,救了就回,你到好,把自己给送了出去,唉。”
“我喜欢他呀。”
“喜欢也要顾自己的身体,自己都是要死的人,还想着替别人生儿育女的。”他将一把草药丢进练丹炉中,又开始冷漠政策。
“那你到底给不给我雪荷丹?”她都快哭了,每每这样他都不忍的,她也是这样的,心知唯有这样他才会心软的。
“给你了又如何?”忘忧老人在次抬目,目中担忧,“续几年命,生下孩子,然后在死去?”
“你管我!”她截道说,“难道你要我死,还是要你徒孙还没出生就胎死腹中?”
她是豁出去了,耍赖撒泼她也不顾了,反正这练丹室也没旁人。
“呵,下山几月,到把泼妇样学到了。”他就站在那看着她,待她稍微停下了,才又道:“花嫣丸岁不能根除的寒气,但至少能保你活至30岁,待那时,师傅已经为你研制出解寒气之药,可雪荷丹,虽能为你续命5年,但你想想,你今年不过十五,五年后你也才双十。”字字透着担忧。
“可花嫣丸有毒!”她终说出口,虽不忍看着师傅眼中的哀伤,“它会害死我的孩子。”
“唉。”他叹,却无能为力,“可它能救你。”
“用一命换他的一个孩子,值得!”
她就那么想,所以就那么说了,可忘忧老人还是叹,他不是舍不得这世间唯一一粒的灵药,舍不下的是十数载的师徒情,她离开后,每每想到她站在门外叫他老家伙时的天真烂漫,就觉得心中一暖,其实他该谢谢她的陪伴,只是她性格太过强硬,他怕她这性格害了她,又怕男人会负了她。
“蠢话!”嘴里骂着她蠢,手还是伸去木盒中将那粒雪荷丹丢给她,“不听师傅的话,以后有你后悔的!”
看着她毫不犹豫的将丹药吞进口中后,他再叹,蠢女子!
第十九章 隐瞒
上山几日,忘忧老人习惯了清净,一次山上来那么多人,还真是吵着他了,第三日就开始轰人走。
“我们知道走。”她端了饭食走进了练丹室中,那是他最爱的清粥和一些小菜,徒儿亲自做的小菜,雪菜小炒,吃了十年。
闻着那味,他停下了手,走到了桌旁,她就那么静静的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喝下小半碗清粥,泪就那么掉了下来,这里就他们两个人,想说什么就说吧。
“老家伙,谢谢你。”
救命之恩,抚育之恩,她不会说什么华丽的词,只有两字谢谢。
他点头,一碗清粥已下肚,向她挥着手,“去吧,不过记住五年后一定要回来,那时师傅能救你。”
“老家伙!”她没有起身的意思,将他手中的空碗夺过来,又给他盛了一碗,“我看你在吃一碗便走。”
“好,好。”
苍白的朽手颤抖着接过轻粥,道:“把小堇带下山吧。”
“跟着你好点,我每日顾着丹炉,也顾不上她。”
这也算是他的请求了,小堇跟她一样是孤女。
山下,撵中
“师姐,师傅为何不跟我们一起下山?”
女孩约莫10岁,忘忧老人捡到她时,也是襁褓中的婴孩,抱回山上,还不是单依缘将她照顾到这个年龄,“要他下山,还不如杀了他好。”她紧搂着怀中女娃,“以后就跟着师姐。”
“恩。”女孩摸样乖巧,同是孤女,从小便三人相依为命,又是她亲自带大,单小堇在心中视她为母亲。
回江夏城的途中,她很庆幸尊贵的王子们没有嫌弃小堇,而是很乐意将她视为妹妹般待,她得空,就会想起远在江夏的他,他也这样想自己吗?
他们都笑她发神时的痴样,连小堇与他们混熟后也偷偷笑自己,问自己那位姐夫是何等摸样,竟让她如此思念。
“死丫头,连你也和那两个东西笑我。”
客栈中,几人打闹一团,她仗着有孕还有皇甫少卿临走时对他们的警告,自然占尽上风,很快便收拾得他们服帖告饶。
“嫂嫂,饶了我吧。”
皇甫少逸作揖求饶,皇甫少锦也在她身旁,挽着她的腰身,“嫂嫂也绕了小六吧。”小脑袋从她手臂之间探出,让人生怜,一手刮着他的鼻头,“好好。”
吩咐了桦枫带小六小堇上楼睡觉,只留下皇甫少逸。
把脉后,他看着她那双明辰般的眸子,“嫂嫂,注意身体。”他没话说尽,但以他的医术,他能知道她服了什么,对她什么用处,后果又是什么。
“你觉得我傻?”她温和的问。
“几年后,孩子,皇兄怎么办呢?”他问得细心,其实心中是觉得她很傻,爱一个人爱到进了骨血中。
“师傅说我活不过10岁。但是我却在15岁时见到了你皇兄。”她就像在自言自语般,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依缘求四爷一件事。”
“嫂嫂直管讲。”
“不要告诉你皇兄,就当着依缘的身体是好的,可好?”
“…。”
他应了,只是不知以后要让皇甫少卿知道了他的隐瞒,该如何收场。
第二十章 放弃兵权
初冬,寒风凛冽
江夏城外
“终于回来了。”语带埋怨,实则是喜。
她轻应了一声,朝皇甫少卿身子上靠了靠,他顺着那鼓柔软将她带进怀中,也不管撵上那些人,要笑便笑吧。
也许他们之间有着别人插不进去的,温情。
“冷吗?”他将她扶到自己的撵上,吩咐
桦枫将其他撵上的人送回府,王妃与他同撵。
撵中,车平静的行使在大道上,皇甫少卿紧紧的将她拥在怀中,但她也感到了他身体的冰冷,“我看你更冷。”她伸出手将他的手捧起,嘴中呵出热气,“在那站了多久了?”不时,又将他的手紧抓进自己的衣袖中,两人十指交缠着,不算暖但也不冷,相视一笑,代替了很多话。
他就那样紧拥着她,没有回答,偶尔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后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他问,缘儿可愿与我戎马一生。
她聪明,但不乱揣测他的心事,只在他怀中点头,说愿意跟随。
回到王府,福叔说王爷将梅希兰送回了潼关,而且王爷也与三皇子撕破了脸,而且武帝似乎对王爷也越来越不满意。
王爷的军权也已旁落,落入了三皇子与皇甫云天手中,只是还未正式交接……
单依缘回来的第三天,皇后在璇舞殿设宴。
武帝未出席,皇后居中,坐下左右依次是,右边第一位是大皇子夫妇,随后是四皇子,左边为三皇子夫妇与皇甫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