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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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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珠瞧着此等境况,便笑着拨开帐幔,在李姬阳所卧的榻上坐定,指着碧落道:“你这处罚人的法子倒是好,往后,若是有哪个丫头不听话,我可就用上了啊。”

第155章 主母和主子哪个赢

“说说吧,碧落,你犯了什么错。爱蝤鴵裻”奉珠和碧落说着话,眼睛却是看向李姬阳的。

“夫人,您久不能成孕,奴婢便想着替夫人分分忧。”碧落牙一咬,便如是道。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怀孕生子是不是?”奉珠只觉一股火气从胸腔之中噌噌噌往上冒。

“是,夫人您成亲这几个月来一直没有孕事,这是事实。”碧落说话一点也不客气道。

奉珠恼怒非常,猛然站起,指着碧落道:“给我拖出去,杖打二十!”

“夫人莫气,一个奴婢说的话,何必当真。”李姬阳心中明白的很,能不能生那得他说了算。

“夫人,奴婢说的是事实,是事实,你不能打我,阿郎,阿郎,看在奴婢服侍你多年的份上,饶过奴婢这一回吧。”碧落挣脱上来拉走她的婆子,扭身便跪在李姬阳跟前哭求道。

“拉出去,给我打,狠狠的打!”奉珠横眉怒目。

“看来是我平时对你们太过宽松了,竟然让你们有胆子背后议论主母,我今天便杀鸡儆猴,我看谁还敢乱嚼舌根。”

这是奉珠第一次这样发怒,惹得绿琴、锦画等皆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李姬阳亦是怔住,他没想到奉珠的反应会是这样大。

“珠娘,消消气。那不过是一个丫头的胡言乱语。”李姬阳拉住披头散发的奉珠。

奉珠甩开他的手,哭闹道:“你不明白,我想要一个孩子,我今天回家,我阿娘又问我了,她问我说,为什么我的肚子至今都没有消息,是不是我们之间感情不好,还是我自己的身子不行,又说,若是真的不能生,让我做好最坏的打算,可你看,我一离开你,就多的是女人想给你生孩子,李姬阳,我想要一个孩子。”

瞧见此种情景,绿琴、锦画早早的赶了伺候的人出去,屋里只留给他们二人。

他一把抱住奉珠,搂在怀里,歉疚道:“是我的疏忽,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在乎,我始终觉得你还是一个孩子。”

今儿个正是李姬阳要吃药的日子,安庆没见到李姬阳去拿便亲自给送过来。

进了主子的院子,便见外头廊下站了许多的丫头婆子,他不禁停了脚步,见着这许多女子,他有些打退堂鼓。

拄着腮帮子坐在栏杆上的阿奴瞧见安庆,便蹦下来,高兴的朝他跑来。

“安庆哥哥。”

他们早就认识了,是一起被李姬阳收养的,早先还是乞丐的时候,多亏了他照顾阿奴。

他见着阿奴亦是神情一松,把药盒递给阿奴道:“这是主子急需的药,你给送去吧。”

说罢,转身便走。

阿奴早早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便拿着这药匣子往回走,想着既然是主子急需的,又是安庆嘱咐的,那么,纵然这个时候闯进去见着主子和主母正在干什么不适合小孩子看的事,她也是要去的。

屋内,奉珠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姬阳,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把床上的凉枕和锦衾都拿来砸他,这还不算,边哭边道:“你害的我好苦,我还以为我自己不能生呢,你怎么能这样坏,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这样做,你太过分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李姬阳没想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无奈解释道:“我只是怕你受不得生育之苦,珠娘别闹了,下来。”

“是你太可恶!”奉珠掐着腰,指着他怒不可遏。

他瞧着这小妻在床上蹦跶的够久了,于是神色一凛,上前去一把搂住奉珠的腿就给扛起来,倒挂在肩膀上,轻拍着她的娇臀道:“不要闹了。”

“可恶、可恶,你简直太可恶了。我要回娘家,我今晚上不和你一床睡,你自便!”奉珠捶打着他厚实的臀部道。

倒挂着的她,正正好够着他的臀。

“放我下来,我头晕啊。”奉珠踢蹬着腿儿,呜呜咽咽道。

两人摔在床上,他把奉珠压在身下,大掌禁锢着奉珠的双手,捏着她的下巴开始吻她。

奉珠自然不配合,扭着头儿,左摇右摆,闭着唇儿就是不让他得逞。

“坏蛋,我今晚上跟你没完!你别碰我!我是真的生气了,你这一次做的太过分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奉珠啊呜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却又舍不得使使劲给他咬破了。

可她又觉得自己委屈,呜呜哭道:“你可知道,我这些日子以来,战战兢兢,就怕自己真的不能生孩子,阿娘也催我,说我是不是怕疼不想生孩子,一直劝我说,你都这个年纪了,是该给你生个孩子了,不要我闹小孩子脾气,天知道,竟然是你自己吃着药,不让我孕胎。”

“珠娘,我、我只是担心你,莫哭。”他只能趁机堵住她的唇舌,用温柔攻势。

照着往常,他只要温柔的吻她,哄着她,她很快就会沉浸其中,乖顺如同一只波斯猫,可这一会儿,该是真的惹着了她,吻了半响,她倒也回应,温顺的躺在他的身下,可当他放开她,她又开始哭哭啼啼的,挣扎起身非要回家去。

“房奉珠!”他一把拉住她的睡裙,匆忙之下,用力过猛,把她整件嫩黄色的睡裙都给扯破了,从裙摆一直撕裂到背脊。

奉珠尖叫一声,气得发狂,转身投入他的怀抱,又踢又打,“你又扯坏我的裙子,这是我最后一件裙子了,我的新裙子都还没做好呢!”

他顺势搂住,为奸计得逞而暗暗自喜,在凉蕈上滚了一圈,拉了锦衾盖在两人身上,便只见薄薄的锦衾之下,鼓鼓囊囊的,动来动去的,嗯嗯啊啊的,好不消魂。

阿奴立在卧房门口,扒着帐幔伸头往里面看,便只见那水红色的床帐之后,人影起伏,娇声莺语,闹得阿奴一张小脸霎时变得通红一片。

绿琴眼瞅着这只小泥鳅溜进来,她忙进来,一把揪住阿奴的耳朵,训斥道:“跟我出来。”

她耳朵里也听见层层帐幔之后的细细喘息了,她不是阿奴,她年纪渐大,对于那事,很是清楚,更何况,帐幔之后的那两人,恩爱非常,巫山云雨时,她和锦画这两个贴身伺候的,常常碰见。

“啊啊啊,绿琴姐你快放手,阿奴的小耳朵要掉了啦。”两人转出卧房,候在门外廊下呆着,阿奴哇啦哇啦大叫道。

“你这小东西,忒得是个小色鬼。”绿琴笑骂道。

因着阿奴一直穿着男装,不说绿琴不把阿奴当个小丫头看,便是谁见着了谁也不会把阿奴当个小丫头看。

带着一个瓜皮小帽,扎着满头的小辫子,活像一个匈奴人,见天的上蹦下跳,没个安稳的时候。

阿奴猛摇头,抱着绿琴的腰身撒娇道:“绿琴姐姐,人家只是去给主子送药罢了,真的没看到什么呐。”

“哼,跟条小泥鳅似的,我抓都抓不住,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溜了进去,你呀,安分点吧,好好伺候主子们才是正经。”

“行了,你跟她说一百遍也没用。她还小呢,哪里定的下心来。”锦画瞅着小阿奴懵懵懂懂的样儿,便有心打趣她,道:“在里头看到什么了啊,阿奴也知道脸红了呢。”

说到这个,阿奴就特特担心,道:“主子和主母正在打架呢,绿琴姐姐,锦画姐姐,你们快去拉架。”

“你这促狭鬼,捉弄她做什么。”绿琴笑瞪了锦画一眼。

锦画掩唇一笑,又道:“那我们真进去拉架了啊。”

阿奴心内忐忑,正懵懂着,听着锦画要进去,她忙又拉住锦画的手臂,挠挠头道:“锦画姐姐,要不,你还是别进去了吧。虽然主子压着主母,看似是主母吃亏,可是阿奴也看到主母的长腿翘在主子的肩膀上了哦。”

阿奴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又道:“这样看来,主母也不吃亏哦。只要主母把长腿一夹,就能夹暴主子的脑袋!哇,主母好厉害,也会这一招呢,阿奴也会哦。”

她却不知,她这懵懂无知的叙说,却让绿琴和锦画的脸涨红,锦画忙一把捂住阿奴的嘴,羞囧求饶道:“我的小姑奶奶,快别说了。”

阿奴扒开锦画的手,呼呼大喘气道:“锦画姐姐,你要谋杀阿奴哇,阿奴都喘不开气了。”

“阿奴!”绿琴严肃的看着阿奴。

“绿琴姐姐……”阿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让绿琴用这样正经严肃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禁并直了腿儿,认真听着。

绿琴只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叮嘱阿奴道:“刚才在屋里看到了什么,都不准说给旁人听,可记住了?”

“嗯嗯,阿奴有分寸,阿奴知道,主子和主母打架,主子打不过主母,这很丢人的,阿奴坚决不会告诉安庆哥哥的。”阿奴拍着自己的小胸脯保证道。

“你还说!”绿琴涨红了脸呵斥,扬州欲打,吓唬她道。

阿奴朝着绿琴做个鬼脸,躲在锦画身后不出来。

“算了,这小妮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我瞧着她这幅纯真的模样,倒觉得是我们自己想多了。”锦画笑道。

“想什么,我可什么都没想。我看是锦画你想着谁了吧。”绿琴打趣她道。

“不和你说了,说不三句话,就不正经了。”锦画略有羞涩道。

阿奴看看绿琴又看看锦画,心里奇怪着,明明她们说的话她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为什么就是听不懂呢?

唔,怪不得是主母最喜欢的两个大丫头呢,大丫头就是大丫头啊。

阿奴感慨了一通,忙举起手里的药匣子朝着两人晃晃道:“阿奴要送药给主子的,安庆哥哥说,这是主子急需的呢,不能耽误的。”

“便是在重要的时候,那也得主子和主母有空才行啊,现在啊,你就先等着吧。一会儿主母便会叫人进去备水沐浴的。”绿琴道。

奉珠细细娇喘着,仰头看着头顶上的宝帐,感觉腰上的大掌仍是没有放松的样子,便轻声细语道:“九郎,我身上黏黏的,你放我下去稍微洗一洗吧。”

他自奉珠胸口上抬起头来,瞧着奉珠气消了不少,便舒服的哼哼一声,道:“让我再躺一会儿。”

奉珠心想,你倒是会找地方躺着,你倒是舒服了,我这心里还憋着一口气没处发呢。

“珠娘,我母妃就是难产死的。”他闭着眼睛,轻声道。

声音小的仿佛蚊子哼哼似的。

奉珠一怔,心里隐隐明白他的担心。

这个人啊,除了和自己分享一些开心快乐的事情,其他那些惹人烦恼的事情从不告诉自己。

他好似已经习惯了自己承担一切。

奉珠觉察自己胸部上的麻痒,不禁想到,许是在自己胸口上找到母亲的感觉了,这才对自己说出口的?

不然,若是依着他的性子,他才不会说呢。

“她那时候已经生过大哥和我了,依然……我问过安庆,他说你这个年纪不适合生孩子,很危险,珠娘,我不想失去你。我只有你和阿翁而已,阿翁……阿翁糊涂了,我……珠娘,耐心等等,等你二十岁之后我们就要个孩子,好吗?”他抬起头脆弱的看着奉珠。

把奉珠的一颗心都看化了,不禁温柔缱绻的摸着他的脑袋,纤细的五指插在他乌黑的头发里,缓缓抚摸。

“要等五年呢,五年都生不出孩子来,又不知要惹出多少风波来。”奉珠喃喃道。

“又想起碧落,便道,那个碧落不是你的贴身侍婢吗,你怎么舍得惩罚他。”奉珠不禁酸酸道。“定是做了什么勾引你的事情了,哼,你看她说的那样义正言辞,活像我不能生就该她代替我为你生一个孩子一样,多么伟大又无私的丫头啊,你说是不是,你感动不感动啊。”

“下朝回来的时候,在李老将军那里喝了点酒,回家来见你不在屋里,问了丫头知道你回了娘家,我就在那榻上小歇了一会儿,不想她就进来了。脱光了衣裳往我身上扑,我没想到会有丫头这样大胆,我还以为是你,她身上的味道又和你身上的相似,便搂了她。”

奉珠正在给他挠头皮,闻言使劲抓了他发根一下,惹得他蹙了蹙眉,又继续道:“搂了她一下,我就知道她不是你,猛的睁开眼把她推倒在地,然后,你就回来了。”

他淡淡的说完,噌了噌奉珠宣软的胸脯,颇有些讨好的意味在里头。

奉珠哼了一声,拍打着他的头皮道:“我身上的味道怎么会和她身上的一样,你那什么破鼻子,你少找借口。”

奉珠刚刚经历完一场情事,四肢酸软着,便是拍打着他,他也只觉得是给他疏松疏松,舒服的拱拱奉珠的胸脯,活像一只猪崽子。

“你不信,你现在就去她身上闻闻,你瞧我说谎没有。”

他搂了搂奉珠的腰身,舒服的叹息道:“我一搂她就知道不是你。”

“怎的?她身子不够软,提不起你的兴致啊。”奉珠捻酸道,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酸倒了。

“是啊,她身上都是骨头,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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