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妃,朕只要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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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要有过人之处才可以。”
女人动了火,喘着粗气,眯起眼睛,“娘娘放心,在房。术上,婉雅若是认第二,天下绝对无人敢认第一!”
说罢,站起身,“时辰不早了,今天就不教娘娘练习调息术了,明日婉雅会早些过来的。”
“姑娘虽然是打着教学的旗号留下的,但完全不必实际操作,只消每日里到本宫门口晃一晃,本宫就当作已经学习过了。剩下的时间里,姑娘大可以寻找与皇上独处的机会。”缓缓起身,先走到门口,“至于能否达成所望,就看姑娘的媚。术究竟如何了得了。”
语毕,打开。房门,做出“请”的姿势。
“婉雅定不会令娘娘失望的,用不了多久,娘娘就会与婉雅姐妹相称!”女人仰着头,旁若无人地往外走去,一只脚刚刚迈过门槛,却停了下来,“婉雅就在距皇上寝殿最近的那个房间宿着,欢迎娘娘随时去找婉雅切磋调息术。不过,若是皇上碰巧在婉雅房间里,就请娘娘先行回避,稍后再去,免得碰到什么不该看的场面,娘娘会觉得尴尬的。”
说完隐喻的话,女人便扭着屁股离开了。
青笺将房门轻轻闩好,回头去吹灭了大部分蜡烛,只留一根最远的在燃烧,然后,沉思着坐在了昏暗的光线里。
她有点纳闷自己刚刚与女人之间的口齿龃龉,这在未来世界的栾诗音是绝对做不到的,那时候她只会被欺辱。或许,正是曾经的那些悲痛的经历,才使得她变得如现在这般懂得反抗;又或者,是被暴君折磨得不得不反抗,才在斗争中转变了性子。
想来苏婉雅被她一番真真假假的“激励”过后,定会卯足了力气来媚。惑暴君。如果这个女人能够成功地勾走暴君的身心,或许他就不会再折磨她了吧!
这不正是她心心念念想要的吗?可为何刚刚与苏婉雅交谈的过程中,她的心会时不时地隐隐作痛呢?
蓦地,浴桶中激荡的一幕闪过了脑海,她慌得急忙用力摇头,将荒唐的欢。爱画面成功甩了出去。
旋即,深呼吸着,按照当年父母亲教她的那样,令自己的心神浮荡在空气中,逐渐达到了近乎入定的状态。
然,刚刚进入状态没多久,房门再次被敲响。这一次的声音明显不如苏婉雅那样用力,想来定是李韦了。她便决定,就算他把房门敲破,她也不要上前去问询半句,但愿他得不到回复之后会知趣离开吧。
还好,轻轻的敲门声响了几下,就消失了。
经这么一打扰,青笺的心便再也沉不下去,不能安心地冥想,就起身至榻边,脱了外面的青衣,穿着中衣,颓然躺倒在上面。
辗转了一会,再也没有响起敲门声,安静的氛围下,她终于睡着。
过了许久,窸窣地响起了刀子划触木头的声音。接着,已然被闩好的门栓竟然在悄悄移动,直至完全退回到最初的样子,房门悄然无声地从外面被打开。随后,一个轻盈的黑影闪了进来,并随手阖上了房门。
进门之后,神秘人并未四处打探,而是静静地立在地中央,遥望着床榻的方向。昏暗的光线下,只见他一袭黑衣,头上裹着黑色的头巾,甚至连脸部都被黑色的面巾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这双眼睛凝望着榻上的人儿,流露出了无尽的疼惜和渴望,还有一股隐隐的伤痛。
这个黑漆漆的打扮,在黑夜里是最好的隐蔽。只要躲藏在阴影里,就不会被人发现。然,他却并未奔阴暗的地方走。
好一会,他才缓缓地向榻边移动脚步,摇曳的烛光下,长长的影子一点点笼罩了榻上的女子。
女子睡得正香甜,根本无法察觉自己正被一双深情的眼睛所注视。她的嘴角噙着笑意,许是梦见了什么美好的东西。
神秘人在榻边站了一刻,终于忍不住坐到榻上,两人的距离便近在咫尺。
“你快活吗?”他竟开口问了这么一句,明知道她不会回答,还是按捺不住问道。
问罢,伸出手去,奔向她那清瘦的脸颊,却并未落在上面,只是让烛光映射下的手影在她脸上描述出温柔的抚。摸。虽然只是一种虚幻的假想,却令他无比欣慰,一双眸子里溢满了浓浓的满足感。
忽然,女子咕哝着翻了一个身。这么一来,她便背对着他了。
然,纤巧玲珑的背影也就展现在了他的面前,——瘦削的肩头,细窄的美背,纤柔的柳腰,圆润的翘臀,颀长的双腿,小巧的脚丫,这些掩藏在衣裳里的身体形状毫无遗漏地被他捕捉到了心里。
“为何要妥协?你不是很坚持的吗?为何妥协?为何?”他不停地追问着美妙的背影,声音竟越来越大,悲愤之情已然无法遏制。
或许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神秘人停止了追问,目光却像追光灯一样,死死地盯着榻上的人儿。远处的烛火越来越黯淡,长长的灯芯时不时地爆发出“噼啪”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的响动,在这静静的夜里却显得十分突兀。
稍顷,神秘人蹙眉走到蜡烛那里,取了剪刀,将灯芯剪短,烛火竟然一下子又亮了许多。可终究是快要燃烧殆尽,光芒又逐渐暗了下去。
神秘人再次回到榻边,伸出手,沿着女子的曲线,从头到脚“触摸”了一遍。直到窗外传来一声异响,这才快速离开床榻,闪到了一个角落里。
半盏茶后,待到异响再也没有出现,他从暗影中走了出来。
此刻,烛火已经濒临熄灭,他又远远地看了一眼榻上的倩影,这才恋恋不舍地往门口走去。及至门口的时候,又回首看去,但见女子又“嘤咛”着翻过身来,依旧是熟睡的模样。
神秘人手放在门上,却没有开门,只是深情地凝望,那目光,仿佛要把女子揉进心里去,痴到了令人心中一疼。
待到烛火彻底熄灭,他才开了门,闪出房间,回首关门的时候,又瞥了一眼黑暗中的熟睡身影。
将门板阖上之后,刚刚用匕首将门栓闩好,但听见一股异常的冷风由远及近。
不及多想,黑衣人迅速侧身,躲过了一枚闪亮的飞刀。
旋即,一个同样暗色的身影飞了过来,银光再度闪过,却不是小小的飞刀,而是一柄锋利的宝剑。
黑衣人再度闪身躲过试探性的一剑,双脚一点地,跃至院子里的开阔地。回头望向袭击者,对方竟是个熟悉的面孔。
欲壑难填(买醉)
龙岳枭冷冷地望着那个惊慌失措、仓惶逃离的身影,脸上爬满了阴鸷的神情。
今晚本不打算再要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但旺盛的精力又无处消遣,遂独自提着宝剑,预备在无人打扰的偏殿院落里练习一会。却哪知,才到这里,就看见黑衣男人预备离开她的房门口。看他那个恋恋不舍的样子,是刚从她的房间里出来。
料想到神秘人轻车熟路,应该是宫里的,他便没有即刻取其性命,而是先甩出飞刀加以警告,然后才以宝剑对付之。神秘人却无心恋战,在宝剑刺过去的那一刻,使用轻功窜离了搏斗的最佳距离,在回头望了他一眼之后,便逃之夭夭了。
如此,龙岳枭便把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了房内之人的身上。
三两步及至女子的房门口,抬起脚,“嗵”一声,门板就被踢开,有一扇甚至直挺挺地扑在了房间的地面上玳。
熟睡的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懵然醒来,然,因了一时之间搞不清楚状况,只是瞪着硕大的美眸,怔怔地望着眼前的黑暗,并未起身坐着,更想不到要采取任何措施。
旋即,男子大步走进屋子。手臂一挥,几根蜡烛便奇迹般被点燃,房间内瞬间明亮起来。
女子还躺在榻上,突然变亮的光线刺到了她的双眼,遂将眼睛眯起,还来不及去打量入侵者菰。
未及她再睁大双目,入侵者却已经翩然来至榻边,将手中的宝剑恶狠狠地撇开,一把扯着她的领口将单薄的身子拎了起来。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连续数日承。欢在朕的身下,难道还是无法满足吗?你,真的是欲壑难填!”棱角分明的五官逼近女子,咬牙切齿骂道。
女子茫然地回望着,口中喃喃重复,“谁淫。荡?谁欲壑难填?”
“自然是你!说别人对得起你吗?”龙岳枭的上唇微微皱起,“是不是非得让朕日日夜夜与你缠。绵,你才肯绝了勾。引他人的贪婪之心?”
女子虽然尚未弄明白暴君缘何发火,但她听清楚了他口中的辱骂言辞,她绝对不允许他这般诋毁她。
“皇上凭什么说我淫。荡?又凭什么说我欲壑难填?没有证据的话,这就属于毁谤!”她瞪着美眸,口气十分激动。
“证据?方才朕险些就把那个奸。夫捉到!”一提到那个黑衣男人,他就怒火中烧,不禁暗暗责备自己,刚刚不该遵循什么君子之风,应该一下子就把对方击倒,先擒了他再说。
“奸。夫?哈哈!”女子冷笑两声,“皇上找不出别的理由惩罚青笺了吗?竟然杜撰出一个所谓的‘奸夫’来!这偌大的皇宫里,除了皇上、六王爷和九王爷,剩下的男人都是身子残缺的。时值深夜,六王爷在与新妃恩爱,九王爷已然被皇上幽禁,剩下的男人就只有皇上本人!青笺想问问皇上,究竟有谁可能是那个所谓的‘奸。夫’呢!”
男子怔了一瞬,“还有侍卫。别忘了,你跟凌侍卫长之间曾经不清不楚……”
“凌舜?”女子的衣领一直被他钳在手中,勒住了脖子,呼吸有些不畅。
“对,凌舜!大将军的独子,带刀侍卫长凌舜!”龙岳枭认定真的捕捉到了什么,眼神和口吻都确定了许多。
“皇上,凌舜与青笺之间如兄妹一般纯洁,请皇上不要亵渎了这种异姓兄妹情意!”青笺冷着脸,对暴君的捕风捉影甚是不屑。
“好,朕就看看,你们究竟是怎么样的纯洁!”说着,松开女子的衣领,一把挽住她的腰肢,将她从榻上拎到了地上。
“干什么?”她又预感到了将要有坏事情发生,遂脚步踟蹰在原地,不跟他走。
他不语,径自拖着她向门口走去。
“衣衫不整的,你要带我去哪儿?”她终于忍无可忍,嘶吼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当然,他一个会武功的大男人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她一个弱女子给挣脱?于是,她便采取了极端手段,低头往他的手臂上咬去。
他先是一愣,手上的力道并未放松,也没有用暴力应对,而是低头乜斜着她,任由她狠狠地咬啮。
终于,她松开了牙齿,嘴唇染着鲜血,像吸血的小怪兽,仰着飞扬的眸子,气势汹汹地与他对视。
“朕的血,滋味如何?”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追究她损害龙体应受的罪责,而是淡然问了这么个问题。
然,女子却未被他的冷幽默所感染,——她的愤怒是鲜血也熄灭不了的。
“告诉你龙岳枭,不要总是自以为是!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权势,不是所有人都在乎富贵,你若是以己之心度他人之意,不仅令自己徒增烦恼,也会伤害到无辜的人。我忍受你的煎熬,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而是我想相安无事地过日子。你再咄咄相逼,我宁可鱼死网破,也要保住自己最在乎的东西!”女子的声音虽然很细柔,但说出的话却字字铿锵,不容小觑。
男子凝视着忽然爆发的女子,却依旧执着于令他极度郁闷的事情,“既然你不承认自己偷。汉。子,那就证明给朕看!”
“没有就是没有!还要怎么证明?”青笺大声嘶吼,“能不能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这会儿,她的态度、口吻和言辞都足够判个“忤逆之罪”了,然,这段日子所集聚起来的怨怼和委屈,却不是几句话就能够平衡的,她的怒气依旧剑拔弩张。
“这个很简单!”他抓住她的手臂,稍事用力,便将她甩到了床榻上去。旋即,他一跃上榻,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要做什么?”她的嗓音因为惊恐和愤怒而沙哑得不成样子,但传递出来的不屈服意味却是清晰的。
“做什么?”他的脸色瞬间狰狞起来,“自然是要用你的身子来证明你的清白了!”
说罢,伸手便来撕扯她的衣衫。
“别碰我——”她大声吼叫,嘶哑的嗓音在夜里传得很远。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止住了她的喊叫,白皙的脸颊上是五个绯红的指痕。“朕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拦!”他的怒火已经被点燃,“你若是想灭九族,就只管反抗,只管继续忤逆朕!”
“你就只会用权势来压制人!”身体的反抗力度因了这句威胁的话而减小了许多,但嘴巴仍然不肯妥协,“你若不是皇帝,定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想必连生计都完成不了!”
然,他并不理会她的挑衅,径自撕扯碎了中裤,又将亵裤扯掉,分开了她,如炬的目光瞟了上去。
“你是个流氓——,是个只会用下。体思考的最卑微的下等动物……”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倾泻而出,以洗刷此刻的耻辱。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