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庇佑光明,命运守护黑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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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啊，簌簌张开了洁白的翅膀抖了抖，灵忆就赞叹道，哇，就像姐姐一样。
是吗？簌簌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对了，进来吧，我都忘了。走进了客厅，灵忆就忙着倒了一杯开水过来，簌簌就笑着说，谢谢。灵忆乖乖的站在一边，似乎很满足的样子。灵忆还是第一次见外人呢。我对簌簌说。是吗？那灵忆可要好好记住我哦。嗯，灵忆使劲的点了点头，还真是奇怪，灵忆今天似乎不会说话了的样子。
什么呀，灵忆看见簌簌竟还会脸红。灵微，你家可真漂亮，簌簌起身说。哈，下楼还是姐姐在时的样子，基本上都没有怎么动的。平时最多也就是灵忆清扫一下。
灵忆？灵忆这么能干啊，一定帮了哥哥不少忙吧？灵忆天真地说，嗯，我一直很认真地照顾哥哥的。她还一脸的骄傲。簌簌笑了，见我一脸的平静，就说，怎么了，不是很好玩吗？没有啊，其实很多时候真的事说不清楚是灵忆在照顾我还是我在照顾灵忆呢。
我们上去吧，都不早了，我来做饭吧。灵忆立刻飞来，我来帮你，哥哥。不用，你陪簌簌姐姐玩吧。嗯，好吧。灵忆还是很不好意思正面看簌簌，刚刚瞄了一眼，又低下了头，脸红得像颗大草莓。
灵忆，我们一起帮哥哥做饭吧？簌簌提议。好啊，灵忆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我想了一会儿，好啊，不过只许你们弄凉菜。
那好吧。簌簌拉着灵忆的手往楼上走，灵忆很高兴，就像一支快乐的小鸟。簌簌不时地看着灵忆那只黑色的翅膀，用一种异样的眼光。这我都是看在眼里的，不过，我想，有一种恐惧，即使是簌簌也是免不了的。楼上，客厅里，簌簌小心的把一只只洗干净的水果劈成瓣，灵忆再把那些水果瓣摆在一个晶莹的水晶盘里，摆成一个很漂亮的图案。簌簌就问，灵忆，是谁教你的？灵忆一边摆着水果一边说，是姐姐教我的。好美丽的图案……姐姐说吃饭不仅是填饱肚子，也是要吃出一份好心情的，灵忆说。我在厨房里，心里一暖，原来姐姐说过的话，灵忆都还记得。对了，簌簌姐姐？怎么了，灵忆？簌簌问。为什么你和姐姐的翅膀都是白色的，而我的有一只是黑色的呢？……我手中的刀停住了，灵忆已经开始注意到她和别人的不同了吗？我也很紧张于簌簌的回答。
可能是白色的翅膀太普通了，灵忆和我们大家都不一样呢。上帝特别厚爱灵忆，所以用一只黑色的翅膀把灵忆与我们区分开来。是吗？灵忆快乐的跳了起来。我吁了一口气，谢谢你啊，簌簌，好美丽的解释。不一会儿，饭就做好了，簌簌帮我把菜都端上了桌子。灵忆抓着手中的叉子，哎？哥哥从来都没有做过这么多菜的。这不是我们家第一次来客人吗？所以就……我很害怕灵忆又会发表什么高见。
哦……对了。灵忆跳下了椅子，跑到了厨房里。簌簌就问我，灵忆怎么了？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果不其然，一会儿的功夫，灵忆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橘子，跳上客厅窗户边的一张桌子前面的一张椅子，将苹果放在姐姐的照片前，姐姐，灵忆要开始吃饭了，今天簌簌姐姐也来了呢。好温馨的感觉呢，簌簌说。哈，都习惯了。在饭桌上，灵忆也是不停的给簌簌夹菜，簌簌忙说，够了，够了。簌簌夹了一块冰橘子给灵忆，灵忆就很调皮的张开嘴巴，一嘴咬住，还故意吃的做做有声，害的簌簌吃饭时就没有停过笑。总之，这是一顿很快乐的午餐呢。雨还是一直在下，都没有要停的意思，天地间到处都是雨，还有，忧愁。
灵微，暑假里你有在学习吗？簌簌问我。唔，有啦。簌簌问，可以让我看看吗？好啊。走进了我的房间，簌簌就惊叹道，好整洁的房间啊，和我想象的男孩子的房间完全不一样呢。是……是吗？我不好意思地笑了，左手伸到了背后向灵忆竖起了大拇指，灵忆，你在哥哥心中的地位从此不可动摇了。看得好像都是医学的书籍……簌簌翻了几本，又将它们放回原处，又抽出另外一本。
我对医学比较有兴趣……好奇怪的兴趣啊。其实哥哥是为了姐姐……灵忆看我的眼神，突然就止住了。簌簌并没有再问，只是问，哪来的这么多医学书籍……有很多我都没有见过。
我也不知道啦，城堡里本来就有很多的。姐姐也没有告诉我。你看的医书好像都是外科的……外科医理比较简单，比较容易些。那簌簌在看什么书呢？好像都是有关于教育的，比如说杰梅里的《爱的教育》，巴罗亚的《心灵圣殿》……好多好多书呢。簌簌姐姐将来想做一个老师？灵忆突然插了一句。簌簌就弯下腰来说，对啊。到时灵忆就要做我的学生。噢，灵忆很乐意的，只是学费贵吗？簌簌突然愣住了，看了我一眼又明白了，学费是很贵的，灵忆必须每天都替我做饭。
灵忆高兴了，那好吧，灵忆就给哥哥和簌簌姐姐做饭。好啊。簌簌还跟灵忆拉了勾，这样就不许反悔了。哇，这里视野还真是不错，竟然隐约可以看见国王的城堡。簌簌站在城堡的瞭望塔上。
应该说是国王的城堡太大了吧。我说。那我们可以看见国王吗？灵忆问我。不能吧，国王哪能是说见就见的呢。我对灵忆解释说。噢，灵忆好像很失望的样子。我爸爸见过国王，簌簌说，那时候爸爸好像打了一个大胜仗，国王就接见我爸爸并赐给我家那座城堡了，爸爸也受封为子爵。哇，簌簌姐的爸爸可真了不起。灵忆赞叹道。簌簌就蹲了下来对灵忆说，其实，我真的不愿意爸爸见过国王呢。哎？为什么？灵忆又一次将小指放进了嘴里。算了，我都已经麻木了，我都懒得提醒她了。
那样爸爸就不会死，妈妈也就不会那么辛苦。簌簌抱起了灵忆，看着塔外的雨。
簌簌姐，不要哭了。灵忆伸出手掏出手绢替簌簌擦去了眼泪。谢谢你啊，灵忆，对不起，不该讲这些令人不高兴的事情呢。原来簌簌也有这么大的心结……以前在班级里一直都还没有注意。再见了，簌簌姐，灵忆朝簌簌挥了挥手，哥哥，你可别把簌簌姐弄丢了……灵忆站在走廊里，张着翅膀，朝我们快乐的大声喊。汗……不用你操心。我恶狠狠的朝灵忆喊道。哎呀，簌簌姐，你看，哥哥对灵忆一直都是这么简单粗暴！簌簌快乐翻了，她朝灵忆挥了挥手，再见啦，灵忆。一个人都没有的街道上，漫天的雨幕中，两把洁白的雨伞。灵忆真的是个好孩子。簌簌说。可是现实对她不公平……我说。有你这个哥哥，她一直很快乐，看得出来……可是，我也不是可以一辈子照顾她的。我慢慢地向前走着。总会有办法的。嗯，谢谢你啊，簌簌。到了簌簌家的门口，我就说，簌簌再见了，今天真得很感谢你。对……对了。怎么了？我十分不解。灵微，我们是朋友吗？当然是了，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见灵忆的。是……是吗？雨中，她伸出了手。我一愣，但是很快地抓住了她细长嫩白的手指，轻轻的摇了摇，谢谢你，簌簌。
她转了过去，再见……嗯。回到了家里，半天没有说话。灵忆反常的没有来问我为什么。哥哥，中学要念多久？灵忆问我。要六年，不过我会尽量在四年里解决问题的。为什么？灵忆都还小，有的东西都还不明白。早点毕业，就可以工作了。中学上面就没有了吗？有的，那些都是高等教育学院，只有贵族子弟才可以进的。簌簌姐姐可以进吗？应该可以的吧。你问这个干什么？人家很喜欢簌簌姐姐嘛。哦，那也正常，这样的女孩子还真是少见。哥哥，你喜欢吗？灵忆，你又想说什么？我紧张了起来。哥哥，你想到哪里去了……灵忆才没有那个意思呢，是哥哥想歪了吧？是——吗？我恶狠狠地说。当然喽，灵忆居然吹起了口哨……快乐的一天又过去了，看着灵忆高兴，自己也觉得很开心呢。
开学前夜
短暂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明天我就要送灵忆上学了，还好，织里中学离织里小学不是很远。这样即使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是可以很快的就赶到的。可是，哥哥，你怎么才知道灵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哈，这个不用太操心，姐姐很早就替我们想好了呢，看这个！哎？又是戒指……灵忆好奇的盯着我手中的戒指看。对啊，这个蓝色的是灵忆的，红色的就是哥哥的了。这样，灵忆要是遇到什么不好的事的话，哥哥就会出现的。是吗？好像不太可信……灵忆怀疑地将戒指套在了手上。灵忆不相信姐姐吗？不，不，灵忆最相信姐姐的。那就好，可千万不要把戒指给弄丢了。噢。灵忆，如果发生什么的，一定不要害怕，知道吗？我轻轻地说。哥哥，怎么了？灵忆问我。你会知道的。我闭上了眼睛，灵忆，也许你会恨哥哥一辈子呢。不过，你要相信，哥哥也是没有办法的。喏，这个是阿姨送给你的书包。我从身后拿出一个崭新的书包，上面绣着灵忆的卡通头像，还有灵忆的名字。我都忘了跟你说了呢。哇，好漂亮，是阿姨送给我的。灵忆像是得到了一个宝贝一样。唔，确实不错，现在手缝的包还真是少见，而且阿姨是个律师，她是很忙的，可见，阿姨也很喜欢灵忆呢。太好了，灵忆又扑腾起了翅膀，不过被我截在了空中，别想再飞了，摔得不记得了吗？
噢。到了学校，对老师还有同学一定要有礼貌，不管他们怎么样对你。知道，灵忆向我敬了一个礼。灵忆，你大概还不知道后半句话的意思吧？我心里暗暗地想。灵忆……我突然又停住了。怎么了，哥哥？要做个好孩子啊。我只是说了一句。灵忆不是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吗？灵忆跳到我身边的椅子说。我只是抱住了灵忆，对，哥哥从来都是这么想的。说着说着，不知怎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哥哥，你怎么了？哈，没事，总之，明天要高高兴兴地去上学啊。嗯，哥哥，灵忆使劲点了点头。下午，簌簌也来了。灵忆特地背着书包在簌簌面前转了一圈，秀了一下。
簌簌笑道，还挺像模像样的呢。灵忆要像哥哥那样，好好学习啊。哥哥学习很好吗？灵忆转过头来看着我，一脸的不解。你从来都不和妹妹讲这些吗？簌簌惊讶了。学习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所以，也就不想和灵忆讲。灵微……对了，灵忆明天穿什么去学校呢？簌簌问。我给灵忆做了一件新衣服呢，我起身拿出衣橱里的一件裙子，往灵忆身上比划了一下，怎么样，还好吧？灵忆拍起了手，她好像从来不会挑什么。你做的……簌簌惊讶得看着我。怎……怎么了，干嘛用这种眼神，有什么不对吗？你会做衣服……不可思议。很……很简单的。怎……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簌簌。一个男孩子竟然会做衣服……我简直不敢相信。簌簌说。哦，原来是这样，没有办法，又不可以带灵忆出去，就只好自己动手了。你真厉害……簌簌赞叹道。有……有吗？谢谢啊。以一个男孩子的手艺，这应该是不错的了，不过，这边还差了一点。我来帮你缝一条花边吧。
你也会？我十分的惊讶，毕竟她是贵族的女儿。当然了，女孩儿这些东西要是不会将来……她脸一红止住不说了，只是低下头来缝她的花边。
不一会儿，裙子上就多了一条美丽的花边，果然漂亮了许多呢。灵忆十分兴奋得在穿衣镜前比了比。灵忆进去拿水果了，我就对簌簌说，其实还是有点害怕。也许并不如我们想象得那么坏呢。簌簌安慰我。希望如此吧。明天早上我替你报名吧，你送灵忆去小学。可以吗？谢谢你啊，簌簌。没什么，这个小姑娘，真的是希望她可以永远幸福呢。灵忆削了一个大梨给簌簌，簌簌忙说谢谢，突然又说，哎呀，那条裙子上还有一个针脚没有剪呢，拿剪刀来让我剪一下吧。灵忆很认真地说，簌簌姐姐，我家没有剪刀的。那衣服是怎么做的，都没有剪刀？簌簌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不用了，簌簌，那个待会儿我弄一下就好了。哦，那好吧。晚上，簌簌早已经走了，灵忆也已经睡着了，小丫头可能还在做着关于学校的甜蜜的梦。
我拿出那件裙子，找准了那个针脚。寒光一闪，针脚就掉了。我又将它叠好，放在衣橱里。
在房间里，我扶着窗子，看着窗外，眼前是一片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手腕上缠着一个黑色的十字架，十字架的一头标着一个加号，一头标着一个减号，上面也没有受难的基督。明净的月光就像无数的精灵环绕着我，我伸出手，殷儿飞来落在了我的手指上。殷儿就说了，你真的要瞒着簌簌吗？为什么要告诉她呢……现在就要用十字架吗？殷儿拍了拍翅膀。不是早就用过给灵忆做衣服了吗？只恐怕以后的用途会不一样呢。不过，为了灵忆，我想一切都是值得的。那么，灵微，再见了。殷儿扑扑翅膀，消失在了夜幕里。其实，是很想告诉簌簌的，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