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淡定:逆天小书女-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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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来了?还以为会跟他们一起。”他们去的也是夏国,可层次却比她所待的这支队伍起点要高的多,抓军功的机会也多。
“皇上有九个儿子。最大的孙子也已有了十五岁……”所以,争这机会的人很多。多到能塞的都塞满了。只有这里,虽然危险更大,但机会并不是没有……而只要能从这里脱颖而出,那么将来,誓必比那些人走的更顺利。
言儿耸肩,只作不懂状,“你们应该早些来,白将军安排的集训效果很好呢!”
“我们来的不晚。”周天易微微一笑,那些集训他们也没漏掉。毕竟他们是要挣军功,而不是去送命……上了战场,可没有人会去管你是什么身份,是皇子还是百姓。
“你说不晚就不晚。”言儿看向大部&队,他们已经开始准备继续前进。这也宣告着他们这一次谈话必须结束,想着将来这一路上的种种麻烦,她将一直藏在腰带中的某个纸条拿出来塞给周天易,“希望这个对你们有帮助。”
“什么东西?”周天易打开纸条,脸色猛的一变,极其严肃的问:“哪来的?”
“你瞧,以我在武院的身份,不会有人舍得我在这里的。而有些人的身份,其实也不该出现。他们完全可以不必来这里,可他们来了,为什么?”
周天易眉头轻皱,随即点头,“我懂了。”旋即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替他们谢谢你。”
“我也是唐国人。”用力挥手,走向齐蒲他们。果然,还是她的队友们可爱……简单的只有一个目的——活下来。
“唉,怎么样,怎么样,有什么内幕消息么?”刘同寿又凑了过来,挤眉弄眼,像个小丑。一路上,就他话多。
“所谓内幕消息,就是只能在极少部份人范围内流传的。”
“什么意思?”刘同寿一脸不解。
刘同元走过去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意思就是,我们都没资格知道。”
刘同寿一脸便秘状的瞪了他一眼,抓抓脑袋,却也没再多问。
瞧,多可爱。一直在逗趣,从不让人为难。
…………
☆、行军(二)
行军(二)
队伍继续开拔,前面的跑马,后面的跑腿。
虽然周天易他们都找到了言儿,却没给她半点照顾。对此,刘同寿逗了她一回,便也就丢到一边。大家都要跑,没力气说话。
到了晚上,重新安营扎寨。
大队长来训视,特别关照了一声:“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就要进夏国了。”一进夏国就等于脑袋别腰里,休息不休息的,就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所有人都懂,所以,整个营地显得特别肃穆。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开火做饭,喂马擦枪……人人都有条不稳的忙着。没有人交谈,嬉闹就更不可能了。
言儿依旧是受照顾的那一个,只负责帮着扎帐篷,跑腿的事情都不用她。所以早早的就坐了下来,等着开饭。
“小言儿。”周天易再一次出现。手里拿着个瓢,里面装了一下热乎乎的野鸡蛋。
刘家兄弟一见,接过瓢,端着出去了。帐篷里便又只剩他们两人……“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言儿失笑,“如果我现在走,回去不知要被怎么罚呢!”
周天易也笑,“不愧是一座山上的,他们的原话是‘让她把皮绷紧些,回来找她算帐。’他们就没想过要你回去。”
“那是,也不是从哪来的。临阵脱逃可不是我们的风格……”
“既然你打定了注意,我也不多说什么。你就跟着这队人吧,记得保护好自己。”
“我会的。”
“……”
……
周天易一离开,刘天寿就在外面喊她吃饭。大概是最后的晚餐,特别丰盛。一荤一素,还有之前拿来的野鸡蛋,都是煮好的……
丰盛的结果就是他们四人没吃完,齐蒲将干饼包了起来,“留着路上吃,明天以后,还不定有吃饭的时间。”
四人都有些沉重,这终究不是好事。
夜里,四人依旧轮流运功休息。言儿依旧值得前半夜的班,只是刚过子时,外面便一阵喧闹。远远的,还有人哭喊尖叫!
言儿那时刚睡,所以醒得极快。听了一阵,又是黯然。
第二天,所有人更加沉闷。刘同寿偷偷跟刘同元嘀咕。
“昨晚那孙子太没种,居然当逃兵……被白将军抓了个现形……”
“他的确没种,咱们大概也留不下来种。”
难得的,刘同元居然跟着他的混话往下顺。这话糙的很,可偏偏,那么沉重!
他们还这么小,他们不可能留下后代……他们为了整个唐国献出生命,为了唐国的延续,却没有他们自己生命的传承。
悲哀么?是的。可他们依旧勇往直前……
气氛越来越沉重,压在人心头重重的,从那一天晚上开始之后,又连续有几个人被这沉闷的气氛影响。哀嚎痛哭的,怒骂逃跑的……
虽然偶有人会骂两句他们没种,龟孙子。可没有人真的去怪他们……因为那种感情,大家都懂。
进入夏国,气氛更加沉闷。但幸在没有出现什么危险,连着急赶了十天的路,离作为战场的乌县也仅有两天的路程了。老天似乎觉得他们还不够悲壮,不够凄惨,也跟着来凑热闹。半夜下起暴雨,雷鸣加闪电……
☆、行军(三)
行军(三)
与暴雨同来的,还有夏国军方的紧急军令,连夜赶往乌县。他们这一行六千人,必须在天亮之前到达。
终于有人开始抱怨,但到了此时,一切都是无用之功。
每个人发一个斗笠,没有蓑衣,顶着暴雨,继续奔跑。
比平时跑的还要快。
雨水时不时的打进眼里,呛进口鼻之中。衣服早已湿透,道路越发泥泞……鞋上沾着半斤重的泥巴……跑一阵就得踢一阵……
艰难前行,前行艰难。可军令如山……
“将军,前方桥断了。”终于,眼看着乌县进在眼前,却又传来噩耗。
言儿此时唯一庆幸的就是,现在是夏天。哪怕暴雨肆虐,哪怕雷电轰鸣。但他们一路行来,却并不觉得冷。只要到了地方好好收拾一下,这六千人里,应该不会有人生病。
毕竟,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生病就等于丢命。
言儿是小兵,小兵有小兵的幸福。那就是所有人事情都不用他们管,只要等着长官费尽脑子,想出办法。他们按着要求执行就行……只是,这一次,似乎比较麻烦。
桥长十米,河面宽六米。因为暴雨引起上游水讯来来,冲跨了桥。若是平常,这点河面,游过去也就是了。但如今这河水湍急,莫说人,便是马一下去,也立刻被冲出老远。
最好便是等雨停了,待河面稳定下来再慢慢渡河。但军令已下,天亮需得入城。否则,运气好顶着大罪,运气不好,延误军情,斩立决!
虽然不知道这暴雨之天能延误什么军情,但军队本就是无情的地方。这里讲的是纪律,讲的是军法如山!!
队伍因为暴雨而拉长,言儿他们这队在偏前一些地方。隐隐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大家一起等着上面的决定……大约一刻钟,前方开始绕行。顺着河流往上而行……
行约五里,一座石桥。只是石桥中间断裂,有一约两米宽的豁口。两米对他们来说其实不宽,跳也跳过去了。但还有马,最主要的是,还有截着辎重的马车。
于是,有人开始伐树,有人开始渡河。
“杜谨言,把你身上的东西给我。”在过桥前,齐蒲突的开口,同时伸手来御她身上的东西。
“不用。”言儿拒绝,他们本来就挺照顾她。她身上的东西本就少,“这点距离,难不到我。”说着,飞快避开他的手,轻轻一跃,过桥。
很顺利,很平安。齐蒲很快也过来,至从他当了队长,似乎越来越稳得了。
刘同元也很稳当,刘同寿差一点,跳到是跳过来了,可太靠边。脚下滑了一下,直接就滑了下去。亏得刘同寿和齐蒲一齐抓了他的胳膊,一人一边,给拽了回来。
过桥是一队队的过。也有那实力差一些的,直接就掉到了水里……不过大家很快就有了经验,一队一队的人身上绑着绳子,只要有一个过去了,就全都能过去了。
伐木的将一截截树杆还带着枝丫被抬了过来。搭在石桥上……辎重车马过桥,有惊无险……
绕了一大圈,天亮时,终于到了乌县。人仰马翻,混身泥浆。但所有人都站的笔直……只是迎接他们的,是满腔的愤怒!!
☆、折辱(四)
折辱(四)
乌县苍城。
白早携李郁,带领六千士兵,一身淋漓、满身疲惫的站在城墙下。暴雨已停,阳光从东方升起,绚烂刺目。
城墙上,十几个穿着华丽的青年男女,正乐呵呵的说话。
“快快快,给钱给钱。我就说这些下等人,不敢反抗,军令一下,肯定拼死也要赶过来的。”
“切……”另一人十分不屑,“这群该死的下等人,回头把他们编在我的部下,我一定好好的关照关照他们。让他们害我输钱……”
“没问题,我可不想要这些下等人污了我的眼。带着他们打仗,可真让人扫兴!”
“……”
那些人的声音很大,以至于下面的六千人,一字不漏的听得一清二楚。带来的是漫天的屈辱和愤怒。
言儿注意到白将军浑身发抖,李郁咬破了唇。所有人都鼓着一双怒目,瞪着那些说笑的人。
言儿怒,浑身发抖!太阳刺目之极,发涩,发痛!
“白早,带着你的人,离城十里扎营。不经宣不得入城……”楼上的人再次发话,语调轻浮而不正经。
“是。”白将军咬牙切齿,却依旧逼出一个字来。勒转马头,再次启程!!
楼上的人声音压低了,却并未停止交谈。
依旧是前面两个人。
“唐国的兵越来越强了!”
“那又如何,他们不敢动。咱们如此折辱他们,他们依旧只能忍着。”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他们在忍耐,而忍耐到了极致……便会爆发!”
“你太杞人忧天了!”
“不,那几个国家,从来没有放弃过想要摆脱我们……而每一次,他们表现出来的实力都让我心惊。而我们国家却……”
“……”
离得远了,言儿再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隐隐的,她大概明白,这两人之前的折辱是故意的。一是试探,二是给他们下马威。
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而从那两人的话里也猜得出,以前他们大概也都忍了。因为他们的目标更加的远大,他们要的不是一时的口舌之快。更不是一两次的胜利,而是国家的强大,是真正的胜利。
只是,今天碰上了言儿。她吃得了苦,受得了罪。却是一个绝对不能被欺负的主儿,折辱更是不行。哪怕只是有这样的苗头,也必须扼杀,一旦发生,那么必定要找回去。
就像柯傲对她,那其实还算不上欺负。但这五年里,只要她有机会,就一定让他不痛快。比她的不痛快更甚……
她向来便是这样的人。
所以,转身,跟上大部&队。两只手却交握到了一起,一只手在另一只手心里不停的划!
她的精神力连升两级,可以做的事情很多了!
“总有一天……”身边的人全都咬牙切齿,刘同寿握着的拳心里在渗血。声音也显得狰狞……
“没错,总有一天……”有人附和。
言儿有些失望,她不喜欢这句话。她喜欢现在、立刻……就像此时:“啊!”远远的传来两声惨烈的尖叫……多么的动听悦耳。
轻轻狞笑一下,“这才只是开始!”声音含在喉咙里,却让人无比快意!
☆、生气了(五)
生气了(五)
重新扎下营盘,已是中午。营前半里便是一条宽余五丈的河,河对面也是军营,是敌人。军营上方挂着旗帜,上面写着偌大一个秦字。
一天一夜没休息,一边开始准备做饭,一边开始安排休息。
人人一身泥,女人就打水回来冲,男人就到下游去,直接跳进水里洗。
对面有人到河边眺望,结果不知。
言儿这边洗好,换好衣服,那边饭也领了过来。饿了许久,全都狼吞虎咽……到了后半截,几人才有闲心聊天。
“唉,你们说,最后那两声惨叫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最好出点什么事,整死那两个混帐!”
“也许什么都没有。”齐蒲脸色惨淡,从在城墙下开始,他便一直是这样的神色。
言儿没接话,继续吃她的。吃完了,将四人的衣服一起拿去洗了……这是回报,他们在各方面都照顾她,她替他们洗衣服。
至于那两人……摔倒而已。只不过是从城墙上一起往下摔,还是翻滚在一起摔。然后,再不小心碰到点什么……都是小儿科,完全不足以平息她的怒火。
所以,这并不是全部,还有那城墙,被那两人滚撞过了,城墙会跟着坍塌一些……且刚刚好坍塌在两人身上。砸不死他们也在砸个半残……
唔!突的皱眉,手在下巴上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