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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一品夫人成长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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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一章 寄居他县(下)

    听到徐大人的名号,大爷高兴地对馒头道:“闺女,徐大人来了,你同大人说。**http://

    http://**他是读书人,比大爷的主意大,你去同他说说。”说着还推了她一把,鼓动着,“闺女,别怕啊!去啊!”

    所谓的徐大人跟所有的读书人一样,一袭青色长衫,迈着八字步。也许是年纪轻轻便已是一县之长,神情中带着少许峻冷,即使这样,也挡不住百姓的热情。

    徐大人,名唤徐泾。他三年前到清源县做知县,却也有些名声在外。清源不是什么大地方,治理起来也不废多大力气,倒也逍遥自在。

    只是五日前,一名外地老者猝死在他的辖区之内,他百思不解,身心健康为何要上吊自杀?穷困潦倒,不像,老者身上还有钱,而且从老者身上所穿衣料来看,也算得上是殷实之人。如此这就排除了劫财之说,那不劫财又是为何?

    怪!怪!怪!

    “太爷,这闺女说要寻人!”大爷见馒头都张不开口,好心帮她。

    徐泾本在想着那个无名尸首,听见有人在同他说话,忙停下了步子,见老者拉着馒头,便站在馒头跟前,听着好心的乡亲们阐述着,等大爷、婆婆、大叔说完后,他才开口:“姑娘,你要寻什么人?”

    徐泾的皮肤很白净,身形也很修长,整个人看起来是那种神采飞扬的感觉,若是现在有阵风吹过,仿佛他就要乘风归去一般。

    馒头看着长得如此隽秀的徐泾,面上微微一红,这个县太爷长的太好看了。馒头都不敢跟这位县太爷对视了,她忙低下头,只是两颊的红云暴露了她小女心态。

    大爷跟婆婆早就见怪不怪了,知县大老爷生地好,哪家大姑娘小媳妇的不爱,这小姑娘动了春心也是正常的。

    徐泾不在意的笑了笑:“姑娘家的先生叫什么?长相如何?今年贵庚?”

    馒头摇摇头,徐泾的三个问题中。她只能回答出一个。那便是先生长什么样,她极力的表达着,试图能说地清楚:“先生地头发全都白了。面上很好,不像大爷有很多皱纹,眉毛长长的,鼻子嘛,反正就那样。眼皮耷下来了。对了还留了胡子,胡子这么长……”

    馒头一面说着,还一面比划着,她尽量地将自己能表达的东西都说出来。可是大爷跟婆婆好像还是一脸雾水地样子。完了,这位知县大老爷不会也没有听明白吧!

    馒头懊恼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她还真是笨啊!

    “姑娘,你家先生穿的是什么样式的衣裳啊?”

    “蓝色的长衫!”

    徐泾点点头,照这样子来看,或许就是……他做了个手势:“姑娘。还请到府衙。也好说明。”

    馒头一听要去县衙,她有些不愿意:“我还要在这等先生。先生让我在这等着!”

    瞧着馒头死心眼地样子,婆婆有些搞不懂地道:“傻丫头,你家先生要是来早就来了,还让你等这么长时间?”

    “这样,姑娘,下官派人再次等候,还请姑娘去县衙同本官说明,也好寻人。”

    这样好么?如果先生知道有官差在这等他,他会上前来相认么?馒头实在拿不定主意,她求助的望了望围在自己身边的人。

    可是徐泾的微笑却让她打定了注意。

    徐泾领着馒头,可是却不是往县衙的方向,他貌似无意地同馒头说着话:“姑娘还未告诉本官,先生叫什么?居何地?到本县何干?”

    馒头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解释,自己同先生只是半路遇上,而自己也不知道先生叫什么,难不成自己要说,她跟先生是走到哪算到哪,难不成还要说先生交给了自己一个包袱让自己好好保管。这些话,估计这位县太爷也不会相信。

    徐泾等不到馒头的回答,心中的疑虑更大,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关联?既然这个姑娘不好说,自己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先领她看看是不是那句尸首,再做定论吧。从城隍庙到县衙的距离并不远,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徐泾便领了馒头进入县衙。他把馒头领到了县衙停放尸首地地方。

    馒头见徐泾把自己领到一间显得有些阴森地屋子前,有些害怕,这是什么地方?她不由的抱紧了手中地包袱,心里嘀咕着,莫不是跟上次老头一样,假借别的名义抢自己的东西?茶摊老头的事情,让馒头好久都放不下心来。就算是跟先生在一起,她每晚都是抱着匕首睡的。

    徐泾亲手推开厚重的木门,门“吱呀”地打开了,馒头只觉得一股阴气扑面而来,屋子里的气味很难闻,她不喜的撇过脑袋。

    徐泾看了眼,率先走进屋子,在旁边的瓷瓶里倒出些东西抹在鼻下,然后转过身递给馒头:“抹在鼻子下方。”

    好奇怪的地方,不但散发类似与腐臭的味道,而且进屋子还要抹这个。馒头怀疑的接过瓷瓶,倒了些许在手上,稠稠地,是油。靠近鼻子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出来这是麻油。

    好奇怪!

    屋里还摆着两张床铺,有张好像还有人躺在上面,可为何还蒙着白布,跟家乡死人一般!

    徐泾走到一张床铺前,掀开白布,一张老者的脸顿时出现在馒头眼前。

    是先生!是先生!

    莫不是先生!

    馒头慢慢地挪到跟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她想去碰碰,可是又怕是……手伸了几次还是缩了回来。

    “这……”馒头掉过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徐泾,这是怎么回事。

    徐泾在掀开白布的一瞬间,双眼的余光就落在馒头的脸上,从吃惊到后怕,还有胆颤,最后是现在的一脸不可置信。

    他已经确定了。徐泾默然的看着老者的遗容,缓缓地道:“五日前吊死,仵作初步验尸是自尽。姑娘可知道尊先生有何想不开之事?”

    馒头不相信的看着徐泾,五日前,正是跟自己分开后,难道先生就……

    “姑娘,何时运送先生遗骸返回故里?”

    馒头无助地摇摇头,喃喃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徐泾以为她咋见到先生去世,心里一时难以接受。

    而馒头此时的心境是难以形容的,初次遇到先生的时候,追他的人,当时说过追先生很长时间都让先生躲了过去,可见先生并不想死,为何会想不开?那日匆忙分开的时候,先生还嘱咐自己在城隍庙再见,为何要突然自尽?

    馒头想不明白,她默默地看着先生,她不知道先生叫什么,家在哪,估计就是日后给先生立块牌位,怕是也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吧!

    先生还穿着那件蓝色长衫,自己该为先生准备套寿衣,还有一副薄木棺材,至少在这里让先生有块栖身之地。

    “姑娘,切莫悲哀!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徐泾如今也只能这么安慰这个欲哭无泪的少女,“还请姑娘将先生的姓名告知本官,本官好准备棺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先生叫什么,我不知道先生是哪里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吧知道!”

    不知道触动了馒头那根神经,馒头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她拼命地摇着头,颓然的蹲在床边。

    过去一个月来,先生对自己的精心照顾,指点自己如何认草药,为自己讲解许许多多的事物,带自己领略不一般的山光。

    馒头不明白,为何对自己好的人,每每都那么容易的从自己身边消失,自己越是珍惜什么,就越容易失去。

    徐泾这时也不知道当如何是好,这唯一的线索如今已断,就算自己心中育任何不解之谜,如今也只能以自尽结案了。

    “姑娘何时返乡?本官好派人送姑娘扶棺反乡。”

    返乡?馒头摇摇头,她还能回去吗?她不想回家了,回哪里自己又能做什么。

    “姑娘不用担心银子,本官会为你打点好一切的。”徐泾见馒头只是摇头,还以为在钱上面有问题,这种客死异乡又无力迁移的事,太多太多了。

    他上前搀扶馒头起来,这里阴凉,总是跪着对身子不好。

    馒头却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发现先生的耳际有丝不对劲,她凑到近前,拼命按捺下心中的恐惧。是了,文公子曾今说过吊死跟勒死是不一样的,而且死后造假也是可以发现的。先生耳际后的那条印迹明明是青色的,这分明是死后造假的!

    那些人真的为了那两本书,如果先生交出去不就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为何,为何要把那两本书交给自己?

    是为了保住自己手中的东西么?那两本医书究竟能有什么秘密,要引得那些人制造假死来掩饰呢?

    既然先生是在这死去的,那么而寻找这件东西的人,也应该会找到这吧!自己就留在这吧!

    自已一个人还能去哪呢?现在她连自己的家朝哪个方向走都不得而知。

    就留在这吧!在一个没人知道自己过去的地方,好好的活下去,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心急如焚(上)

    “姑娘,请给在下一碗粥!”

    头天开张,居然是县太爷来自己这喝粥,馒头有些受宠若惊。**http://

    http://**馒头赶紧擦着板凳,擦了又擦,生怕有一丝尘埃沾在徐泾的身上。

    徐泾的穿着总像仙人一般,宽大却合体的长衫,带着略有些冷峻的面容,更是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馒头赶紧拣了个碗,细致的再三擦着。

    徐泾瞧着馒头很是拘束,摆了摆手:“不用!”他原以为她会扶棺离去,却没想到她会留在这,默默无闻的

    馒头这才住了手,小心翼翼地盛了碗粥递上前,小碟子里只装了一点黄瓜做小菜。

    徐泾见是白色的米粥上还点缀碧绿的青菜,微微一愣。他从未想过还有卖菜粥的,菜粥不是穷人家吃的么?穷人为了省粮食,煮饭的时候便加菜。

    这卖粥还有卖菜粥的?会有人喝么?而且大热天的还上热粥?他本就是怕热之人,一天恨不得只吃凉食,哪里喝得了这热粥啊!

    馒头站在旁边有些拘束,从来没有做官的人在自己的摊子上喝粥,娘总说做官的老爷成天都是大鱼大肉的,哪会吃这种粗疏的东西。

    她担心的瞧着徐泾。果然自己将粥端过去后,县太爷便愣住了,是怪自己端上这么低贱的东西么?

    端起碗,吹了吹粥面,轻轻的划了一筷子粥入口,是咸的!

    徐泾惊讶地瞧了眼粥,又瞧了瞧那个拘束的站在一旁的少女。居然卖咸粥?自己长那么大都只是吃淡淡的白粥,什么都不加。要不便是江米粥或是粳米粥,那都是甜的,腊八的时候家里还会煮腊八粥。那更甜。

    在自己地记忆中,粥里放盐好像也是穷人吃的,听说庄稼人在农忙的时候。来不及做饭,在煮饭地时候加些盐,这样就不用做菜了。

    好容易盼得县令大人喝了一口粥。这又停了下来。馒头的心提得老高,莫不是好些日子没煮粥,味道不好了?

    徐泾伸出筷子夹了一点黄瓜放入口中,原来以为是生黄瓜。却没想到这黄瓜不但有新鲜黄瓜的水分还有丝酸味。吃了口这个,好像胃口大开,感觉那粥也好喝了几分。

    他忍不住又夹了两筷子,细致地品味着,在炎热的夏日。这么爽口的东西还是很少吃得到的。

    一碗粥还未喝完。那点黄瓜便被他吃完了。他不好意思地道:“姑娘,再给我来些黄瓜可好?”

    馒头赶忙答应,又为他加了些黄瓜。她本来很是担心自己的粥做的不合徐泾的胃口,又怕自己腌制的黄瓜地时候没到坏了味道。提着心站在一边,看见徐泾问自己再要些黄瓜,整个心顿时放了下来。

    徐泾连喝了两碗粥,馒头只给给他上了两次黄瓜后,拒绝再给他加:“这有点酸,吃多了。牙会倒地!”

    徐泾没有多说。打小父亲就教导自己吃饭的时候不的多贪。他无所谓的翘着嘴角,默默地喝下最后一点粥。掏了一文钱放在案上。

    馒头赶紧摆摆手,她哪里敢收知县大人的钱。娘常说,若是尊贵的人吃自家的东西,那是瞧得起自家,是给自己脸面,哪还能收钱呢!

    “姑娘,喝了粥就当给钱。你收下!”徐泾好脾气地道。他觉得还不错,一开始是有些不能接受,不过喝了这咸粥后,身上的汗微微的冒了出来,汗津津地贴在内裳,觉得有些不舒服。

    馒头只得收下。

    春来秋去,馒头已经在这待了两年了。每日还是卖粥,不过徐泾倒是帮着弄了块地,自己也种了些菜,除去自己食用,还能拿到街上换些钱。

    两年了,除去雨雪天,馒头不能来卖粥,徐泾是日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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