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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一品夫人成长记-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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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忘了我曾今拿鸡做过验证。五脏具烂,却还带有一丝兰花香味,内脏则是泛有绿色。”这次在李松那里看到的跟他自己亲自验证过的一样,就连叔公的内脏也是一样。至于顾于泓及楼遇春的他没有动手,在如今,他是不要去想这个了。

    杨頲倒了一杯水递给文俊彦,他已经不再喝茶了,京城的物价太贵,自己的俸禄根本就支持不了多少,只得将茶戒掉。

    “李松被人盯上了?”

    文俊彦喝了口水怀疑得道:“他是锦衣卫同知什么人敢下毒去找他地麻烦?若是真要找他地麻烦为何死地是家里地狗啊猫地!”

    “警示!”杨頲吐露出两字。左手不自主地在桌面上轻轻得敲打着。“李松怕是有什么犯到咱们地老对手身上了。子方兄。咱们想想。是什么人敢对李松动手?”

    文俊彦来了兴趣。做直了身子。从杨頲书桌上取来纸笔。嘿嘿一笑。

    杨頲也是会意一笑。耐心等待文俊彦书写完毕。他才取过另一张白纸提笔写下自己地怀疑。

    两下一凑。文俊彦所写地是吏部尚书方从哲;而杨頲则写了个三字。

    “你为何想到地是他?”杨頲指着方从哲地名字轻声得问道。

    文俊彦失笑得道:“你还不知道?早就有传闻,去年将小妹子告了的人就是方府的。可以说不是这位大人,但是跟这位大人身边的人有联系。李松那么一闹,这位大人的面子还在么?这便是一个警示。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没必要……”文俊彦发现自己的推测根本经不住推销,挫败得摇摇头,示意杨頲说说。

    杨頲指了指他所写的“三”字,沉默良久才道:“我也不过猜猜。是这位背后人搞得鬼。我听说正月初一那日朝贺,五妹打了贵妃跟前的一个太监,还是为了太子打的。当初我们有猜过能有这么厉害毒物加上神不知鬼不觉下毒的,一定是权势擎天。所以……”

    文俊彦点点头,但忍不住指出:“你说的固然有道理,可你也别忘记了,皇上试图拉拢过他。”

    杨頲显然是赞同文俊彦的说法,可是他说的却是另一番话:“那也是以前的事,还有比李松更多的人选。圣上耗得起,皇长子可耗不起。”

    皇长子今年可是要十九了,大明无嫡子到长子十九岁却不立为太子的,到现在就这一例。皇长子所谓的帝王之学根本就没学到多少,反而是皇三子在皇帝的刻意安排之下已出现端倪。

    “所以,给李松一个警示?”

    杨頲点点头,随即起身将他们两书写的纸张放在油灯上一并烧毁。

    “李松怎么看?”

    说到李松的样子,文俊彦不知道要怎么说:“他还在那庆幸不是瘟疫。”若是让他知道这个毒跟顾于泓之死,楼遇春之死以及永宁县发生的那件案子有关联,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是一副轻松的表情。

    “他不在乎那些动物中毒的原因,是否是有人下毒?”

    “不在乎!”

    “连什么毒都没问?”

    “问了。可是这事你也知道,若是叫他知道了,我估摸着俺们这条线就危险了,所以我没说。”

    杨頲在听到文俊彦所李松根本就没把家中动物中毒的事放在心上,心里又打起了鼓。这也太反常了一些,常人都会去想是不是什么人下毒之类的。不过,他不能拿这个对李松有所判定,毕竟他在战场上滚打多年,光是从他的面上是瞧不出什么来。

    文俊彦见杨頲独自在想事情,想着自己过来也不过是把事情同他说下,便站起身走到门口侧了身子对杨頲道:“静儿开那日,你就收东西吧!”

    “你!”

    文俊彦有些无助得拍拍杨頲得肩膀:“小妹子跟他都拜到我府上了。”

    杨頲有些动容,却下狠心道:“你还是推了,现在……或许我们只要有一人还在这个位置上,都不会来往的!”

    “都是一家人,你何必……”

    文俊彦不由的感叹一声。他不敢太劝杨頲,这个倔脾气的人一旦给

    来,说什么都转不过头来。可再想想那边,过年的T頲没多少银子,想着法子送过来;静儿开就想着置办东西。这人……

    “算了,我回去了。”

    文俊彦走了,杨頲默默得坐着,一直到白霜进来为他换茶:“你这是怎么了?”

    杨頲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白霜也不深究,她将茶杯换了便悄然退出了书房。也不知道文俊彦跟他说了些什么,总是忧心忡忡地。

    杨頲随手翻了本书,静静地看着,时不时还摇上两下脑袋,提笔在之上写些什么。跟当年跟在先生身边学做文章一样。

    直到对面的那盏灯熄灭。杨頲才停了下来。他瞧瞧地站起身,取了书架上的一本书打开。取出里面三张便签,上面密密麻麻地小字,杨頲一一的过目,这些是他已经熟得不能再熟的内容,可是他已经没完全瞧明白里面的意思。

    他又起身取了另一本书,这里面放着的是自己跟文俊彦商讨后的新得。从没出仕带现在永宁县的案子一直在困扰着自己,文俊彦找了多少年的药理也没查出来那种害人的毒药是什么。

    茶叶……还有除了文俊彦叔公以外的人都是吊死的迹象……留给他们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如果杀顾于泓……

    顾于泓!杨頲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急忙的拿过那三张纸,仔细得看着。渐渐地他的眉头有些舒展开来,嘴角勾起一抹带有深意地笑容。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顾于泓跟楼遇春是因为……那永宁县死的那户人家呢?还有自己任上的那个致仕官员,他们究竟是为什么呢?

    即使有很多地方,他还没有想明白,但是杨頲知道自己离真相已经很近了。他取过纸笔,在一张大地长幅上肆意地书写着。

    他的字只能说得,更说不上铁钩银划,只是这几笔写的痛快,一气呵成,还颇有些怀素的味道。兴致未足地杨頲又取过一张大宣纸,仅用墨色作画。

    直到画做完,杨頲在心满意足的丢开笔。

    突然间,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杨頲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他迅速地将字画收在自己怀中。

    “外面……”白霜披了件外衣匆忙地跑到杨頲书房,掀了帘子,她神情有些慌张,语气已然带着些颤音。她已经听出那是兵器相击的声音,怎的会在自家院落里有打斗的声音。

    杨頲制止住又要去开门的白霜,反倒平静下来,取过本书认真地翻阅着。

    白霜见他一心高高挂起,不好说什么,只得到另边将两个孩子叫了起来,一家四口人都坐在杨頲的书房中。

    “让他们去睡吧,这没什么事。”瞧着才十一岁的儿子双眼都睁不开仍旧努力地端坐着,杨頲不由地叹了口气。就算是都聚在自己这儿,人家若是要杀进来,他们又能抵挡住什么?再说,外面……

    静儿虽然也害怕的紧却倔强地摇摇头:“女儿不困。”

    杨頲微微一笑并未多说,对儿子道:“以轩,你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读书。”

    以轩忙站起身点点头,仿佛外头的打斗根本同自己无关。

    “弟弟!”

    以轩在长姐的唤声中停下了脚步。姐姐有些不高兴了,他也知道外面在打斗,可是他真的很困:“姐姐,外面打外面的!父亲与我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就算是闯将进来,我们也是无法。”

    他真的很困,每日早起读书,晚上要默背先生布置的功课,真正留给他睡觉的时间很少。可是他愿意,若是能中了府试,自己也算能给家里减少一些支出。光靠父亲那可怜的俸禄根本就支撑不了他们一家四口在京城的开销。

    除了租房子外,剩余地也就勉强够他们吃喝,母亲跟姐姐平日里还接些竹活填补些家用,就这样,父亲连茶都不吃了。

    若是能中了府试头名,至少自己一月也有一两的

    以轩的话令静儿多少有些不满,这当口他怎么就想着睡觉。可惜,弟弟一向不听自己的,她只得瞧着弟弟回屋。

    “爹。”

    杨頲露出温和地笑容对女儿道:“你陪你母亲去吧!没事的!”儿子果真长大了,比起静儿要有见识,他甚感欣慰。

    白霜本还想说几句,瞧见杨頲不容迟疑地样子,只得携女儿回到自己的卧房。母女俩并不敢睡下,拿了白日里做的活计凑在油灯下有一下没一下的做着,耳朵却凝听着外头的声音。

    渐渐地外面安静了,静儿立马丢开手中的活计,大胆地将窗户推开了一丝小缝,瞄向外间。

    外面真的一个人也没有。院门紧逼。

    仿佛方才发生在院中的打斗更本就不存在,而且邻里见都像是睡死过去,没有一点动静。

    奇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见三姐(上)

    松瞧着仍旧“喵喵”叫了老猫不禁思索起来。

    三天前,他就混了那包粉末喂了眼前的这只老猫,一点事也没有。就在当天,喝了混有茶水的鸡早已倒下,这又是令他跟小妹子感到意外的一件事。

    如果说这包粉末是容颜散的话,那为什么同样是茶水,鸡喝了就立马暴毙,而小妹子喂得那只猫却好好的,一直到……虽然都是死了,但是这时间上的差异又说不通了。

    这种奇怪地东西还真是没听过。寻常的毒若是份量下的不够便不会立即毙命,可是他是照着小妹子当时下的量,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呢。

    真是件头疼的事情。他询问过宫中的太医,他们都说,同样剂量的药效不会相差这么大。可是……

    “有在想什么呢?”

    李松将老猫放下桌案,扶馒头坐了下来,柔声问道:“你身子可好了?还晕不晕?”

    馒头含笑摇摇头,也就是当时一下子难受。在床上躺了一天后,也就没什么事了:“早就没事了。这猫……”她已经认出来被李松放了下来的老猫是那天试药的猫了,为了怕死在家里,大哥特地把猫带到衙门去,时刻不离身,到这当口还没有死。

    “看来那包粉末真的就是所谓的容颜散。只是即是毒药,为何偏偏叫这么个名字。跟容颜有什么关系!”

    馒头微微一笑:“说不定又不是呢!”他们也就是试试罢了,毕竟这用在猫狗的身上跟人不同,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之处来。

    李松瞧着馒头今日是特地打扮过的,伸手将她揽在怀中,亲吻着她光洁的脖颈:“要出去?”

    馒头并未像以往配合着他。反将李松推开。整理着自己地发髻后。将手中地包袱递给他:“你快些换上。咱们去瞧静儿。”

    李松只得起身。取了衣裳换下。便张了手等着馒头为自己打点着衣裳:“看谁?”

    两指并拢捏着衣角。拉直了衣摆。馒头有些不悦得瞪了李松一眼:“都说了是静儿。三姐家地今儿。今日是她十五岁地生日。”

    女孩子到了十五岁是件大事。家里地人要为她准备开礼。白家地日子过地还算殷实。出去白兰卖给别人当丫鬟。其他地四人过十五岁生辰地时候。白老娘都会烧桌好菜。为她们做上件新意。买枝银簪子。

    “你不是叫文俊彦帮你送过去?就不怕再把你赶出来?”

    馒头为李松扣上腰带。脸贴在他地背脊上。轻轻得道:“我怕!可是我真地想瞧瞧三姐。”这是一个极好地理由。她不知道下个理由要等到什么时候。她给静儿过开礼。三姐总会让自己进门地。

    李松拍拍馒头的双手,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杨頲有杨頲的难处,官场不再是开国的那会子了!”

    从万历二十年开始,朝廷年年用银子。平定宁夏,援朝之战到万历二十七年的播州平叛,前前后后耗费了一千二百多万两银子。万历二十四年,乾清宫、坤宁宫大火;万历二十五年,皇极、中计、建极三殿大火;国用大匮。张首辅十年积攒下的库银早已消耗殆尽。

    身为锦衣卫同知的他更清楚各地的民变。皇帝为维持宫中消耗,遣派大量宦官充当税使、矿监,以致天下萧然。

    杨頲这样的人,上书直言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要得罪了皇帝。

    “你怎么就知道他有难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馒头听着李松这么说,认真的看着他,“大哥,你是不是见过三姐夫,他同你说过什么?”

    李松只是搂着她,顾左右而言他的道:“我就是见他也不过是公事上头的事,别的他多几句话都不同我说。我只是将心比心,想想我先前对你……”

    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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