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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一品夫人成长记-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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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廷峻赔笑着不敢开口,老师地这位如夫人说话就是直白,一针见血,平日里他们这些学生都不敢轻易得罪她。她简直就是个笑面阎罗,老师的一个学生就因为拿她说笑了一次,就被贬到云南,英年早逝。

    白露瞟了眼干笑的成廷峻,她知道自己的话在这小子心里有些反应了。她继续说道:“你老师为了这次给你升职可是忙活了不少,你就这么谢他?”

    “师母……”成廷峻有些为难地单膝跪在白露跟前。面有难色的道,“老师对学生好。学生都记得。可是这次郭应元是郑家推荐的,他跟周景源关系最好。老师就是再帮学生,也……”

    “也得给郑家让路?为他人做嫁衣?”白露截了他地话。反问道。

    成廷峻忙点点头,又说道:“首辅大人那里自然也有人选。哪里会轮到我。”

    “呸!”白露一口啐到他的脸上,指着他笑着对方从哲道,“我就说这小东西成不了气候,你还一天一口的在我跟前说他好,说什么堪大用。你瞧瞧他那个窝囊样!”

    方从哲明了的捋捋自己的胡子,点点头,但还是护短地道:“廷钧谋事谨慎这也是好地。”

    “呸!诸葛孔明一声用兵谨慎还不是失掉街亭?他这就是懦弱,干脆让他回家生孩子得了!”

    白露根本就不方从哲一点面子,张口就反驳着,把方从哲跟成廷峻都冲上了南墙。本以为这次周景源出了这个事,你当个侍郎是铁板订钉的事……算了!”

    成廷峻还是有些怀疑。周景源的传闻她听说了,可是郑家哪里会因为这个放弃这个机会呢?

    “你不信我?”

    “信。信。信!”白露的话成廷峻最信。自己派人给正牌的师母送了多少礼,还是没有希望,多亏自己的太太在白露跟前认了干娘,自己才得意调了个富裕的县。再后来,自己又在这位师母的提点下做了京官。

    成廷峻的话让白露很满意,不过她可不是为了让他说出自己满意地话才叫他来的。

    “信你就给我把万历十二年周景源乡试地卷子调出来,腾一份出来,找到常看文的几位大人好好地评评。”

    “师母,这……”

    方从哲捋着胡须笑呵呵地道:“就说你这孩子不明理。不是说周景源当年娶那个白氏是瞧上人家的大姐是谁谁家地丫鬟么?走了一条捷径么?”

    成廷峻明白了,老师这是要他趁火打劫。就算是没有的事,现在弄出点小风都能翻起大浪来。

    “可是,这事有谱么?”万一这事有假……

    白露勾勾手,指着自己问着成廷峻:“廷钧啊!你知道我姓什么?是哪里人?”

    “姓白。”至于白露是哪里人,成廷峻还真不知道,他太太就是作为干女儿也不清楚,似乎没人知道她地过去。

    白露突然凄凉地一笑,指着自己的鼻子,苦涩地道:“我家在远定县。一家姐妹五个。大姐白兰给人家做丫鬟;二姐白雪嫁了个商人;三姐白霜嫁给个读书人。那人叫杨;老四就是我,给你老师做小;五妹现在就待在刑部大牢。”

    她的话不仅让成廷峻大吃一惊,就连方从哲都在意料之外。他没想过她还有这么多的关系网。她对李松太太地好是因为亲姐妹,这他有所了解,可是杨参他又是怎么说的。

    成廷峻满意地直点头,这样就好说,他讨着主意道:“那……“

    “那什么的都给我憋到肚子里去!使多少银子上我这取。”

    目送成廷峻退去,方从哲倒是有些担心起来:“你这都说了出来。到时候……”

    白露胸有成竹地道:“就是说出来这小子才会帮我们做事。你若是不放心他,找个人跟着就是了。”

    除非这小子打算灭门,否则他就得老老实实地为自己把这件事办漂亮了。

    方从哲起身坐到了白露地身边,有些埋怨地抚摸着她的肚子:“你怎么都不跟我说这些,若是。也不会……”

    “啪!”白露立即把他的手打掉,谦卑地道,“我给人做妾名声不好,何必连带着我姐妹们不好?”

    方从哲哪里会怪她,这个女人不动声色地就给自己弄来了这么两个好帮手,尤其是那个李松,在边军待过,至少在军权上有得一比,呵呵!方从哲想着就笑了起来。

    白露瞧着他笑得一脸的淫荡像。伸手就扯出他的胡子,厉声骂道:“你笑什么?是想银红那个小狐狸还是丹红那个小没人?”

    方从哲又怂了。他服帖地讨好着白露:“好宝贝,快松开。这胡子要揪光了。”

    “这次就拿周景源做你女儿的贺礼可好?”

    女儿?方从哲马上会意到白露说地是她肚子里的那个,咧嘴嘴笑道:“好好好!”棋。周老太太陪坐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声。她从女儿那已经知道儿子的事情。心里愁的没办法,想过来找媳妇商量商量,可是丫鬟说还在下棋,让她等一会子。

    可是她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这两姐妹还在下棋,她有些不耐烦,清了清嗓子:“媳妇。”

    郑家姐妹根本就没有反应,她们仍旧下棋、喝茶、吃点心。

    周老太太厚着脸皮提声道:“媳妇。”她大声地叫得,一张老脸都通红无比。

    “哦!婆婆!您有事么?”郑玉梅口中虽说恭敬但是却依旧坐在榻上,丝毫不动。她的双眼还是注视着面前地棋盘。

    要是旁的周老太太早就爆发了,可是现在是求着郑家的时候,她咬着牙吞下了胸口中的怒火。

    “是不是请贵妃娘娘旨意……”

    “哦?”郑玉梅又在棋盘上了落了一子,轻声道,“请什么旨?”

    “把姓白的那个小贱人给废了,连带她那个野汉子也一同废了。让娘娘在皇上面前说说话,咱们……”

    郑玉梅端起茶杯,搁在嘴边并没有喝,思量了一会儿。

    就是她思量的这一会儿的空档,周老太太就瞄了几次,她想通过她面上的表情得知点消息。

    郑玉梅呷了口茶,突然展颜道:“就这点事?婆婆找个丫鬟过来说声就行了,何必自己亲自跑来?”

    周老太太见她笑了,整个心立即放了下来,满脸的皱纹也逐渐展开,连声道好,口上也不禁带了几分自得:“我们源儿地八字就是逢凶化吉,自有贵人相助。真真的好命。当年我生他地时候,就梦见一条巨蟒,当时我还吓的要死,可是听老人说,这都是做大官地名相……”

    她每说一个字,郑玉梅面上就暗下一分,她提声截了周老太太的话:“娟儿,去把那碗火腿炖鹿肉端给老太太做晚上地孝敬。”又道,“老太太说的事我知道了,我这还有客,就不伺候老太太了。”

    周老太太欢喜地笑着出去了。

    郑玉梅搁下瓷杯挥了挥手命人出去。

    “姐姐,你打算怎么帮,朝廷有一半眼睛在盯着呢!”郑玉蕊有些担心地问道,这事情闹的是越来越大,居然有人还说什么在世陈世美,何处有青天的话来,更有人揪着周景源为官不廉,诸如等等……

    郑玉梅执起一枚棋子放到了棋盘上,示意郑玉蕊下子。

    郑玉蕊被周老太太那么一闹,没了兴致,摇摇头不愿再下。她本来就不擅长下棋,与姐姐下,不过就是想同姐姐说说话。

    郑玉梅不理会她,轻轻地笑着,在棋盘上连下数子:“两位伯父是什么人?连亲儿子都可舍弃的人,更何况是个女婿,还是个远房亲戚的女婿。”

    郑玉蕊往棋盘上一看,这又是当年那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局面。她不禁瞧了瞧,难道真的要……那姐姐以后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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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有人揭老底(四)

    候补官员汪道行十天前才进京,已经往吏部都跑了好几趟了,吏部的人听见他的名字了然的点点头,可是却没个下文。

    他手里的银子都使出去快一千两,可吏部那帮人还是没个话,只说先如今没有实缺。他知道那些人是在等着要孝敬,他从官场上熬过来的,知道什么时候该给,什么时候沉默。只是他不能在京城耽搁,一耽搁,他这一个月几十两银子的孝敬就没有了。

    他打算再往吏部尚书方从哲家跑一趟,若是有方从哲的话,那么凡事好商量。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怀中抱着的锦盒,这是孝敬方大人的东西。

    打开了锦盒,取出一副白玉双娃娃扇器,这是他特地挑了出来,献给方大人的如夫人的。他已经打听清楚了,方大人的如夫人有了身孕,而且最是得宠,方大人还专门给她过了生日。还有一对红玛瑙双鱼这是留给哥儿以后玩的。

    至于方夫人唐氏,他是听说唐氏喜欢孙子,把孙子捧在心尖上,他特地打了一副翠玉五子登科的镇纸。就是取个好彩头,再说他还有求着唐氏的时候。

    才出门不久,轿子就落了下来。他在里面不妨碰着了脑袋,不过却把怀中的锦盒抱住了。跌着了他不过是几两银子的汤药,可怀里的这些东西却是价值千金,摔不得。

    汪道行嚷道:“晦气!都干什么吃的!”

    “回老爷!”轿夫显然是怕了,声音有些颤抖的道,“碰着东西了。”

    大早上出来就没好事,汪道行的火气越发的大了。他想了想,拍着轿身:“起轿。起轿!快点!老爷回头有赏。”

    轿子再次被抬了起来。也许是他有赏地原因,轿夫的脚程很快。

    当轿子再次停了下来,汪道行有些不快了。这帮下人,居然敢甩担子,连压轿都不会了?他不得不亲自掀起了轿帘,吭头走了出来,还想骂几句,不妨瞧见站在自己身边的锦衣卫。

    锦衣卫?!汪道行不由地睁大了眼睛。他还想呵斥自家地轿夫。明明是要去方家。怎么会有锦衣卫。

    可是不是锦衣卫又是谁呢?

    大红金鱼服。除了锦衣卫还会有谁敢穿?

    再看看被捆了丢在地上。塞住口舌地轿夫。他明白了。自己这是被锦衣卫抓在手中了。

    “汪大人。最近过地可好?”一个才二十岁出头地锦衣卫。恭敬地走了过来。请他走到一处屋子。“怎么样?汪大人。这里可还好?”

    汪道行紧张地瞧了瞧。附和地道:“好。好!这位军爷……”

    “汪大人觉得好就好。”说着,他搓了搓手。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怕汪大人瞧着不满意。我叫鲁明。有事,您叫我。”

    汪道行慌了。什么叫有事叫他,他忙叫住了鲁明:“鲁大人。这……卑职还要去吏部,还请行个方便。”说着他从袖口里一锭五两重的银锭塞到鲁明地手中。陪着笑脸,“官爷,你打酒喝。”

    鲁明掂了掂手中的银锭子,又瞧了瞧成色,青白发亮,这是上好的官银。他有些为难地道:“卑职也是奉了上面的意思,请汪大人到咱们这坐坐,我职责所在。您也不能叫我为难是不?那谢您的赏!”

    鲁明拿了银子就走,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十分客气地道:“我们大人说多谢汪大人地东西。说自家人,以后不要来那么多虚礼。”

    鲁明一溜溜的话说的客气又顺利,听得汪道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他知道,自己被锦衣卫打劫了。

    他醒悟过来要问清楚那位大人是谁,毕竟挂上锦衣卫的牌子也是件好差事,比外放个盐道、粮道都好。可鲁明早就跑了没影,他是有气也没处发。

    打量着这个地方,这哪里能叫好。砖瓦是严实了,可是这里面布置的也太寒碜了些,缺了口的瓷杯,少了把的茶壶,摇了摇,里面还没有水。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连个枕头都没有。

    汪道行连叫人的勇气也没有。他以前听说过锦衣卫跟东厂地人都喜欢掳人榨钱的买卖,有时候几个人手头有点紧,就逮上一个,要点银子。不过他是个才到京城地候补官,前后不过才五六天的工夫,哪里就被人给盯住了呢!

    他承认自己这次跑官是花地厉害了点,不过也就是给吏部尚书方从哲大人送了两回礼,毕竟是到京城为官,他也舍了血本了。可自己怎么就被锦衣卫给盯上了呢?

    他想着找方从哲,可是他现在连个传话的人都没有;家里也不知道会不会担心自个儿,也不知道娇儿那小娘们会不会瞧见自己一夜没回来,把他地家当都卷走。

    他坐在平时连看都不会看的炕上,咒骂着,一心盼望着锦衣卫地人赶快到自家去,取了银子就赶紧把自己放出去。

    可是一直到天黑也没有动静。汪道行颓废地倒在炕上,他已经口干舌燥,腹中空空,“咕”肚子又叫了一声。汪道行吃瘪地按住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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