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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大秦帝歌-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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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子在哪里,在哪里,没有枝子我没有动力啊!

大秦帝歌 【卷二】 大漠孤烟直 第八十五章 变成僵尸

现代的医院都是窗明几净显得干净清洁,希望给病人一个良好的心情。可是淳于淼泠的房间却暗的连一丝光线都没有。

我知道秦是崇尚黑色,以黑色为高贵的象征,可是你淳于家居然比人家老嬴家还黑,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是什么审美。

“咳咳咳……”一踏进里间,我立刻咳嗽起来,“这是什么玩意儿!”以为是在熏腊肉呢。

房间里不怎么通风,没有光源,只是在四角各自放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照明,幽幽的蓝光之下,房间里烟雾缭绕。床边的矮几上青铜的金兽里还在冒出张牙舞爪的青烟。

我没有多说话,快步走到窗边,一把扯下黑色的布帘,推开窗户,几乎是看着一团黑气飞快的冲了出去,随之换进来的还有新鲜的空气和阳光。

“不要……”

“怎么……”

“夏初!”

“啊……”

蒙恬一把捡起地上的黑色幕布重新挡住了阳光,我靠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气,一摸刚刚被淳于淼泠咬过的脖子,一手的粘腻湿滑。

擦,出血了!

“夏初你没事吧。我们想出去再说。”蒙恬把摔到在地上又重新一动不动的淳于淼泠抱回到床上去,过来牵我出去外间。

淳于越就等在外边,看到蒙恬牵着我出来,还有脖子上的血迹,想了想什么都没说,反而转身走出去了。

“我叫人给国师大人送些伤药来。”

我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刚刚那一下撞得我头晕,淳于淼泠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力气那么大。差点扭断我的脖子……”

扭断我的脖子?我突然回过神啊,我不是更恐怖,我还捏碎过别人的喉骨。

要不是这是先秦时期,我一定会以为我穿越到了吸血鬼的世界,在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的那一瞬间,本来安详的躺在床上的淳于淼泠突然一跃而起,扑向站在窗边的我。动作之迅猛,连常年习武的高手蒙恬都来不及阻止。

我被她整个压制这撞到墙上,双手被反剪住,动弹不得,她一口便咬上了我的脖子。这行为简直就像是中世纪的形容里面的吸血鬼嘛!

“夏初,你忍一忍,可能有一点疼。”

蒙恬小心翼翼的为我清洗着伤口,又敷上药粉,我一扭头便可以看到他表情专注,细心的好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的玉器。灼热的呼吸因为他靠近我的脖子不断的喷到我的脖子上,我觉得我一个人都要烧起来,好像被剥光了扔到阳光下。

为了缓和这份尴尬,我开始询问起淳于淼泠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蒙恬,你觉不觉的淳于淼泠这样怕光,力大,咬人很像……”我想了半天没有想到何时的词语来代替吸血鬼。

“僵尸。”蒙恬帮我包扎好脖子上的伤口,在一边的盆子里洗了洗手,笑着回头接下去,“夏初不必避讳,直说就好了。”

蒙恬明显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找到何时的替代词而已,他却以为我是不好意思说淳于淼泠的坏话。

我会不好意思说自己的情敌么?当然不会,我要是说她,肯定把她说成车祸现场,哥斯拉和异性杂交的物种,史莱克的胞妹。

不过,西方有吸血鬼,那玩意儿在东方可不就是僵尸么。传说中死而不腐的尸体,吸取了地下的阴气,便化作行尸走肉。当然,即使是人,若是染上了尸毒也会变成僵尸。

可是这些都只是存在于电影或者志怪小说里面啊,现代科学解释那不过是血友病而已。而至于被咬就会异变,我以前觉得应该是和狂犬病差不多,可是现在这个应该如何解释。

我想不通,也猜不透。

还有刚才,刚才,她吸了我的血的一瞬间便松了手,倒在地上,还叫了我的名字,我这时候才从震惊中回神,尖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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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不解释啊……各种卡得我很销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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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歌 【卷二】 大漠孤烟直 第八十六章 心口之血(加更)

“蒙恬,难道你们都未曾给她找过药师?”

蒙恬看了一眼里间,轻轻叹息,“如何没有,她被救回来的当晚便请了宫里的医正前来,但是医正说只是晕了过去并无大碍。谁想到,谁想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上,太阳照进淳于淼泠的房间里面她便开始异化,照顾她饮食起居的奴说,她从床上一跃而起,登时就咬住了前面服侍她洗漱的丫头的脖子。等到大家听到尖叫声赶来的时候,淳于淼泠满嘴是血,只穿着血迹斑斑的里衫坐在地上。而她的旁边,那个被她吸了血的丫头还没有断气,还在不断的抽搐。本来想把她带下去好好医治,可是没走远她就断气了。

听到蒙恬的叙述,我不屑的想,即使当时没死过后也是死,你们知道怎么验血型输血么?知道怎么配生理盐水么?不知道吧,那还不是就是死。感情这淳于淼泠就是人形杀人兵器,要真动手,岂不是蒙恬这样的高手都逃不过?

“之后呢?”

“淳于大人也没办法,只能下令火化了那位姑娘,再给了她的家人一笔钱,说是她染了疾病去世了。之后,在之后就对外宣称淼泠生了重病实则把淼泠锁起来。”

“那你为什么隔了那么久才叫我回来,而且叫我回来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不是么?”

我疑惑的接下去,心里面的疑团越来越大。不对,淳于淼泠现在没有被锁起来啊,只是点了香料,不让她见阳光而已。

“我们当时无计可施,知道有一天,来了一位先生,他自称是出自鬼谷的门下,说是可以压制住淼泠身体里面的尸毒,但是要根除还非要国师大人的药引不可。”

“药引?”我有个屁药引!纯粹是鬼扯!不对他说他是鬼谷的?鬼谷,哪个鬼谷,不会是传说中神秘的一塌糊涂的那个纵横家的鬼谷吧!

苍天啊!

“我刚刚听到院子里鸡飞狗跳的就想是国师大人回来了,出来一看果然是。”

我这边刚和蒙恬提到他,他就出现了。穿着一身白色的书生袍,还附庸风雅的拿着一把折扇,衣着也是奇怪的衣服魏晋风骨的样子。孩子,你穿的什么样式,你确定你不是穿越了么?

“项先生请坐。”蒙恬客套的行礼,指引他坐到我们对面。

“项先生?”

“在下项少龙。”

“噗……”我顿时喷了,我还琴清呢?感情我穿越到了《寻秦记》?

“夏初你没事吧?”蒙恬见我失礼,虽然疑惑我是怎么了,却还是伸手过来帮我顺气。

对于我的反应蒙恬很是吃惊,对面的人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只是喝茶的表情和我一样皱着眉头。

“淳于小姐的病状夏初闻所未闻,先生却能知晓治疗方法,真是好本事。”

“哪里哪里,在下不过是对医术有些兴趣?”

我们俩嘴上虽然都抹着蜜的交谈甚欢,却都在打量对方。眼光跟X光一样的来回扫射,最后都没有找出什么一击必中的破绽来,只能相视一笑。

“项先生,不知道你所谓的要救淳于小姐还需要夏初的一味药引是何意思?”

“淳于小姐中了尸毒,且时日良多,不好祛除,所以我需要一味更凶猛的毒性来做药引。”

更凶猛的毒药?

“项先生说笑了,夏初平日里并不炼丹制药,就是要炼丹也不过是写延年益寿的东西,何来毒药之说……”

“寻常毒药哪里足够,我要的东西唯有国师大人才有。”

我和那所谓的什么项少龙你来我往的笑着见招拆招,最后还是我忍不住接了一句,“那不知项先生所要何物?”

“国师大人心口血!”

大秦帝歌 【卷二】 大漠孤烟直 第八十七章 落雪成白

那日一听到那个姓项的胡话,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有没有医学常识啊,要老娘的心口血,你以为这是在拍战国版《聊斋》?你丫的还叫什么项少龙,以为你穿越到《寻秦记》啊!滚尼玛的!你长得有古天乐帅么,以为晒得跟黑炭一样就是黑玉啊,你丫的就是一个煤炭。”

我站起身便指着对面那个笑容满面的男人一顿臭骂,没想到他全然不动怒,反而笑得更欢快了。

找不到一个契机发火的我像一头被困在狭窄的甬道的狮子,想要冲破牢笼,却无功而返。只能转头对着蒙恬,“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说!”

“夏初,夏初,你先别动气……”

“我不动气,我在不动气就连出气的机会都没有了!你也是经历过战争看过无数的弟兄流血牺牲的人,你见过哪一个被刺破心之后还能活下来的!你不懂医理,可是你该有常识吧。”我一肚子火气,一掌推开蒙恬,抬脚一个侧踢踹飞了屋里的瓷瓶。

陶瓷的瓶子飞起,划出一道弧线,撞向墙壁,然后落地变成一地碎片。听着那破裂的声音,看着满地的疮痍,我这才觉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夏初,你听我说,我开始真不知道项先生说的药引是这个。项先生只是让我立刻寻你回来而已。”蒙恬拉住我,不让我过去踹翻噙着笑容看我发狂的人。

“还项先生呢!哼,他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神棍。他说什么你都信啊!”

“可是……”

可是,可是他真的制住了发疯的淳于淼泠对吧。

“可是,没什么可是的!别的东西没问题,让我夏初为了一个外人,把我的性命双手奉上,我还没那么高尚的情操。”

说完我头也不回,在院子里叫上一直惴惴不安的等着的绿衣,冲回了骊山,关上国师府的大门,还不忘吩咐守卫,谁也不要让他进来!

虽然嘴上这样说,可是我整整一天都在等待,等着蒙恬追来,可是他没有来。我一个人在那里坐着,看着外边天色渐渐暗下来,又阴沉沉的,想来是快要下雪了。黑色的云压的那么近,看起来那么沉重,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呼吸困难。

终于,白色的雪花还是不断的飘落下来。并不是特别大,我推开门走到回廊下,伸手去接。

中间隔着千百年,雪花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晶莹剔透,也是那样的六角形。这样细碎而脆弱,不过是一个呼吸之间,它就在我的手心化成了一滩水渍。偶尔也有三两片聚集在一起的,却还不过是多苟延残喘一个须臾。

人相对于命运就想在为我握在手心的雪花吧。以为自己冰冷无情足够强大,不过转瞬就消弭了。又或者以为自己有了强大的盟友,妄图抗争,最后还不是一样仓皇结局的下场。

我就这样坐了一晚,雪停了,天亮了,蒙恬却还是没有来。

“国师大人,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就这样坐在回廊底下,等会儿冻病了怎么办!”绿衣跑过来赶紧给我又是搓手又是哈气,嘴里甚至都带着责备的意味。

“没事的,就是冻得心冷了。”

黑鹰是昨日就跟着我过来的,说是来保护我。毕竟我打伤了卓穆德,有趁他不注意跑掉了。他可能不会来抓我,可是不排除他老爹和二弟不会。

我一直以为我身体还是不错的,过来风餐露宿,以前开店也吃了不少苦,一直都没生病。可是这次却病来如山倒,缠绵着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喝下去的那些药汁都可以用桶来计算了,我果然就属于那种以前都穷得不敢生病的类型么?现在放松了身心,所以就病了。

好在都是些草药,比起前世同仁堂熬制的药包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端起绿衣递过来的药汁一饮而尽,擦了擦嘴,看着绿衣泫然欲泣的表情,还是出声询问,“怎么了?受欺负了,怎么又要哭鼻子的样子!”

“我哪有!”这孩子还学会口是心非了。“我只是为国师大人鸣不平。你病得那么重,蒙将军就知道守着那个什么淳于小姐,他都没有来看你。不仅没有来看你,连个带话儿的人都没有来。”

我突然就庆幸我闭门不见客了,这样我就可以给绿衣还有我自己一个理由,不是他不想来见我,是我自己封了门,不让他进来。

“那个……”

“你不用为他解释了!那天你们吵架我都听到了,我就是害怕才躲到院子里的。绿衣没有念过书,家里也没有功勋爵位,不懂大道理,可是绿衣也知道,取心口的血会死人的。以前绿衣小的时候,偷偷跑去看过隔壁家宰杀豚彘(也就是猪),那屠夫就是这么一刀捅进去,一股鲜血冒出来很大一头彘就不动了。”

“绿衣这是把我比作彘了?”我把碗放到一边的矮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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