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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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没有穿越成有钱人啊。
我扭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我还真是在车上,不过不是汽车,而是马车。还画着精致的夔鸟纹,有着十字星的连接花边,我这不是穿越成了哪个被拐卖的丫鬟了吧。
衣服那么破,车子还不错。可是衣服是我穿着的,车子却不是我的。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我终于累了,口渴了。我管他语言通不通呢,我可以用八种语言说水,如果有一种她恰好听懂了呢……
结果,我用亲身经历证明这个世界上什么英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都不顶用,这个世界最伟大的语言是肢体语言。在我做了一个喝水的动作以后,对面的小姑娘,终于明白了,我是想喝水。
“啊,好爽。”
全然不顾水囊有一股皮革的怪味,我仰头喝了一大口清凉的水,大声的赞叹。
“公主,您终于醒过来了……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本来恭顺的靠着壁脚坐着的小丫头突然跟发了疯一样的扑到我怀里。
我顿时只有一个反应,那就是虎躯一震,只想出去泪奔,我对百合无爱啊无爱。我就是有爱我也是一个伟大的T啊,我喜欢丰胸细腰长发如瀑烟视媚行的女子,对这样发育未完全的豆芽菜无爱。
额,不对,我怎么听得懂她的话了……一瞬间,我不知道我是该哭还是该笑,这是世界上最便宜的学习外语的方法了吧,我只喝了一口水啊,一口水就当是同意卖身啦。
苍天啊,我情愿回去挖死人,也不要变成死人被人家挖啊。
“公主?”
我满脑袋黑线,这是哪门子公主啊,公主都是锦衣玉食的,你见过穿着粗布麻衣的么?我看我这像是坐牢还差不多。看看马车外边的那个死黑脸车夫。要是我真是公主,我第一时间捏死他,什么态度行径!
不过是瞥一眼,那种鄙视就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鄙视,鄙视你妹啊,我才鄙视你全家。
不对啊,公主?鄙视?我不会是亡国公主吧……
想到这里我再次内牛满面……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二章 公主
“公主?”我显然一时间消化不了我从无产阶级变成封建残余的阶级敌人这一转变,狠狠咽了口唾沫,瞪圆了眼睛问道:“我算是哪国公主!”哪国的公主能穿得比我破烂。
“公主,小声点。”一双黑漆漆的手一把抓到我脸上,捂住我的嘴。
“唔……唔……”我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盼望着她早日把那只跟黑煤窑一样的爪子拿开。
看不出来小丫头还挺机警的,掀开了帘子看看跟在马车后面的一队士兵。扭身对我小声说:“公主,小心一点。韩国士兵是不会对我们心软的。如果我们没有完成任务,留在新郑的小五他们肯定也逃不掉。”
我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什么小舞?祁月小舞的话我就认识,那是我大学好友啊。一起挣扎在耽美的深渊,无法自拔。
见我没反应,她明显是理解错了,没想到我一脸深沉的状态其实是发呆。自顾自的继续解释:“公主,你以为公子非会来救你么?”
我继续一头浆糊,宫子菲?这又是谁?
这时候对面的丫头明显情绪激动起来,“他要是顾念情谊,在王宫就会救你了,怎么会看着你差点活活饿死,还被送到秦国重修什么秦晋之好。”
这次我的脑袋终于接收到有用的信号了,秦国,秦晋之好,韩国,新郑……
韩国,新郑,秦国,王宫?贼老天,你就是这么玩儿我的,尼玛我居然到了春秋战国。
韩国的首都就在新郑,其实韩国也够无耻的,灭了郑国,大摇大摆的把国都迁到人家的地盘,这是什么态度什么行径。不过,送到秦国重修秦晋之好是指?把我嫁到秦国去给国君做小妾?
我没有陪老爷爷睡觉的习惯啊!
不如,我从实招来?
“那个,小妹啊(南方某城市叫小姑娘统称小妹),其实我不是什么公主。”我挠挠头,笑得讪讪。
“我知道婉姑娘,您常教育我说自从郑国被灭的那一天,就再也没有什么婉公主了,这个世界上只有姬婉。连国家都没有了,还抱着那些周礼做什么呢?要是周礼有用,又何来现在的天下大乱,诸侯混战。”
哦,看不出来嘛,这个姬婉还是个厉害的人物,要是不生做女人在这个乱世说不定混得很开嘛。
“额,那个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说我不是公主……”我这不是越解释越乱么,“那个我是说其实你看到的我,她不是我。你看,我连你是谁我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你刚刚不是还叫我么,我是小妹啊,乐妹。”
我顿时满头黑线,这样也能中招,早知道我去买张彩票好了。
“我是说,这个身体的前主人,或许,已经不在了……我呢,大约来自两千多年以后,准确的说是两千两百多年以后。”
这下子,换成乐妹浆糊掉了,嘴巴张得大大的,看着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个,我本来在西安挖掘一个古墓葬,墓葬你明白吧,就是死人的坟墓。西安就是在秦国的咸阳附近,如果你知道骊山的话,差不多就那一带吧。当然,我不是盗贼,我是一个学生,考古学的学生,专门研究古人古文化古物品的。然后,我又饿又热,中暑了,醒来了就在这里了。”我略微的顿了一顿,觉得还是不要残害小朋友纯洁的灵魂,顺便编造了一个谎言,当然也可能是事实:“这么说起来,可能姬婉公主她正躺在西安的星级病房。”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三章 嬴政
乐妹还是一副不相信我的样子。这可糟了,她要是大吼一声,我被当做妖怪的话,被烧死似乎就是我这次悲催的穿越之旅的最后一站。真是的,我以前看着流星许愿的时候明明说的是想去汉朝,看看汉武帝和韩嫣的基情。
尼玛的,怎么误差那么大啊。
汉朝?战国!汉朝?战国!这一样么?一样么!
这明显是坑爹啊!
想起来我就恨得牙痒痒,却还得耐着性子跟眼前这位打个商量。
“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不一定能理解,我们那个地方有一个研究物理的老头叫做爱因斯坦,他写过一本书说的就是时空关系,可能那时候的磁场恰巧吻合,所以我就到这里来了。”想了半天,我还是决定补充一句:“我真不是什么妖怪。”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对面的人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给了一个反应:“那么姑娘你是……”
“你是问我的名字吧,我叫夏初。”我兴高采烈地回答完了才想起来,战国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名字的,她问的应该不是名字。
“姑娘误会了,奴家并不是问姑娘的名字……”
“哦哦,是问籍贯吧……”我不好意思的挠头,冲着乐妹继续傻笑,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闪过……作为一个四川盆地的孩子来说,换算过来我是秦国人!这要是被知道了还得了,我直接就跪了,我人生地不熟的被处理掉,然后抛尸荒野……居然连入土为安都没有了。
恍惚看到了身后的惨状,我决定昧着良心撒谎。
“我是广东人,如果放到现在的话,应该属于百越。可是你看我现在明显和越族不一样吧,所以,是不是也说明我真的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乐妹看了我一眼,眼睛里还是狐疑,不过也没有反驳。看不出来这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城府如此之深。好吧,我就当时势造英雄还不成么。
这么一场下来,两个人就安静了,都没有说话,只听得到车轮辘辘的声音。马车没有减震装置,路面肯定也不是混泥土的,我这里唯一的减震工具就是我的脊梁骨,不一会儿我就已经晕七晕八的了。
以前的我倍儿强悍,汽车火车飞机游轮,挨个换个遍也没问题,可是没想到我晕马车啊。
我得找个借口跟她聊聊天,转移注意力。
“乐妹,现在是什么年份了?”
“恒惠王二十六年。”乐妹随口答道,换来我满头黑线。
我是猪么,我以为自己被度娘附身啊,居然以为可以换算得出来这什么年份。这什么韩恒惠王二十六年鬼才知道是公元前XX年啊!我只搞得懂最后韩国被在谁手里给搞没了的。
“啊,这么说把我弄过去嫁给秦王那个死老头的就是这个恒惠王?”
“秦王那个死老头?”乐妹好像听到什么很搞笑的事情,“谁说你是嫁给秦王的?而且秦王也不是老头。”
额,我这次糗大了,人家只是说把我送给了秦国,并没有说送个秦国国君啊。
“王是把你送给了公子政。”
公子政,公子政!我没有听错吧,居然是嬴政啊嬴政,那个一统六国的始皇帝嬴政。秦皇汉武啊,我崇拜的对象。
很快,我激动的心情从赤道又回到了北极。
我不是去看偶像啊,我是去给他做小老婆的。嬴政残暴多疑不说,而且还是鸡胸。这个是司马迁他老人家转述的尉缭的话啊。
“秦王为人,蜂准,长目,挚鸟膺,豺声,少恩而虎狼心,居约易出人下,得志亦轻食人。”
看看这形容,这还是个人么,这才是真的伴君如伴虎。我要跑路跑路。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四章 山贼
这关系我的小命,我实在没有能力可以抚慰那个在赵国出生,并在哪里辛苦的做了N年质子的嬴政同学。
我念得是考古啊,又不是心理学。要是我一个不小心说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摇一摇手指就把我给卡蹦了。
都说不叫的狗才咬人,不说话的秦始皇多恐怖啊。历史上说他声音不好听,嗓子也不舒服,再加上又是个面瘫,喜怒无形。他的表达方式就是翘手指,一个手势,有人脑袋就搬家了。
虽然我还没有看到我现在的皮囊长得如何,可是我的脑袋不仅仅是装饰品啊。即使它不好看,我还是会很喜欢它。
我在脑袋里飞快的盘算,秦国和韩国是接壤的,也就是这样,韩国那个白痴活该被秦国一早拿下祭旗,打开了一统天下的道路。
不过虽然两国挨着,也没有像亚欧大陆一样修个亚欧铁路贯穿,我还是在一队士兵的护卫之下穿行在山林之间。
这是在哪儿啊,搞毛魂穿啊,要是把我的身子带过来我还有个地图指南针什么的,现在这个甚至连个胸罩的基本配置都没有。谁来告诉我我这是到哪儿了!
如果跑得太早,我根本出不了这片林地,如果跑得太晚,我这辈子估计就交代在秦王宫了。所以,这一切的关键在于,我现在在哪儿啊?
“小心。”
突然传来车夫的一声惊呼,即刻哒哒的马蹄声想起来,我悄悄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心里一惊,这是遇到山贼了。
“把财宝和女人留下,老子会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满脸胡子的山贼头领骑在马上,扛着大刀放狠话。语音里面夹杂着怪异,和乐妹的话音有着明显的区别。
我半爬这到乐妹的身边,附耳过去小声的问:“这是到了韩国和秦国的边境了?”
“我也不知道,我并没有离开新郑。”平静地回答完,她好像想起来什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也并不隐瞒,老老实实答道:“韩国士兵的战斗力你也清楚,这几年国君的苟且求和的态度下来,韩国的军队根本不堪一击。你说我们俩会有什么下场呢?慰劳山寨里面的那群山贼?”
“所以,我要逃跑。”看着乐妹迟疑,我坚定的加了一句,“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而且也没有人知道我们是逃跑了还是被山贼劫走了,小五他们也安全。”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战国的马车和后世的有很大的区别,并不是从马车前部进入,所以,我根本不能接触到前端,更不能驱赶马匹。所以,我首先要做的就是找个东西把前面的木板撬开,方便我钻出去驾车。
我拔下头上的发簪开始用力的撬十字星形的链接花纹。还好铁钉还没有广泛的进入到制造业啊,木作的椽子还是很容易被撬开的。其实要不是怕弄出大声响,我完全可以把它一掌劈开,我可以有官方认证的跆拳道黑带。
取下了一根木条以后,后面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乐妹坐在旁边看着我披头散发的撬着车壁。
我抬手抹了一把汗,“我们那里有一个叫做阿基米德的老头,他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翘起地球。我没有他厉害,我只能撬起这个车壁。
我在车里撬得热火朝天的,车外刀剑相击,也很热闹。间或有不知道谁的血液洒到车壁上,我瞥到一眼,头上的汗更多了。更大力的撬着,甚至忘了害怕。
这就是求生意志吧。
终于,车壁被我完全撬开了,之所以勉强挡住,不过是因为我的手撑在上面。
“乐妹,你会驾车么?”战国的中后期,六艺出来了没啊。
乐妹摇了摇头,我认命的闭了眼,大吼一声:“那你就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