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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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风青阳也是有她的意义在里面,挑好礼物后,他们便朝飘香居走了去,那些东西都让下人先送回府了。
飘香居,在帝都生意素来极好,刚好近日又遇上年关,里面更是客满为患,风轻晨等人去的时候,瞧见连大厅都坐满了人,店小二忙前忙后的都没空招呼她们几人,白芷见状上前询问掌柜的还有没有位置,得到很无奈的回答——没有!
“很可惜,看来是吃不成这里的东西了,我们换个地方吃也是一样的。”听到白芷带回掌柜的话,风轻晨脸上闪过几分失落,这飘香居的东西的确是极好的,许久没吃她也很想,不过眼下没位置也是事实,只得换个地方了。
君梦瞧见她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失落,在她耳边轻问道,“你想在这里吃吗?”
风轻晨不知她此举何意,便点了点头,却见君梦上前走到掌柜身前,小声跟他交涉了几句,就在她手伸进袖子里正准备取出什么东西来时,楼梯口突然有道身影看见风轻晨等人,眼中光满一闪,快速朝他们走来。
“轻晨,你怎么来了?”看着明显憔悴不少的风轻晨,洛凡脸上带着一股兴奋,俊美的脸上蒙上淡淡红晕,不知是因人多闷的,还是见着风轻晨害羞的。
“洛凡,许久不见你近日可好?我想来这吃点东西,可是没有位置,正准备离去。”看着仍旧一身白衣似雪的洛凡,风轻晨不由得想到前些时日回乡遇上七皇子那件事,看他这副模样,难道是那件事解决了?
不可否认,她对洛凡用了点小心机,堂堂端王府世子又怎会没个雅间呢!
洛凡笑得有几分羞涩,“我在楼上有个雅间,没什么外人,轻晨若是不嫌弃就一起上去用膳吧,这外面那么冷,出去走动走动都冷得慌。”
风轻晨略加推诿几句,在他的坚持下便随他上了二楼,君梦眼底闪过一抹冷色,跟在她身后一同去了二楼,那掌柜颇为怪异的看了她几眼,想张嘴问些什么,却又有所顾忌的把话咽了回去。
“轻晨,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夜殇,夜兄。”进了二楼雅间后,洛凡指着屋内那个身穿青色衣袍,举止翩翩神色极为淡漠的男子对风轻晨说道,接着又指着风轻晨对他道,“夜兄,这位是将军府的大小姐风轻晨风小姐。”
洛凡介绍一番后,望着半大不小的风青旭,面露难色,不好意思的看向风轻晨问道,“轻晨,这位小少爷是?”
等了半响,也没等到她的回答,他抬头一看,风轻晨正望着那个叫做夜殇的男子出神,眉宇间带着几分激动,他甚至能看到她的身子在发抖。
他们认识吗?
洛凡心中不免有些疑惑,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目光来回游走在他们两人身上。
夜殇,这就是他给自己取的名字吗?
风轻晨的心微微刺痛着,这个名字带着无尽的伤感与痛楚,光听这个名字就让她感觉到无尽的黑暗,胸口闷闷的,非常难受。
他明明是那么骄傲,那么自负的人,可如今……
三皇子表哥,你终究还是不舍,还是放不下,心中还是有挂念的!
“在下竟是不知将军府的大小姐如此轻浮,将军府的家教还真是与众不同。”夜殇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如常,冷冷的瞥了眼风轻晨,淡淡的冷嘲道。
风轻晨浑身一震,当即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自然也不能让人知道他们相识的事,当即脸上一红,娇羞的低下头小声道,“抱歉,这位公子与我一位故人生得极像,我一时将你错认成他,多看了几眼,还请公子见谅!”
夜殇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扭过头看着窗外,全当没看见她似的。
洛凡见此情景,当即反应过来招呼风轻晨姐弟坐下,笑道,“轻晨,你别在意,夜兄生性淡漠,不喜与人交谈,但他的的确确是个好人。”
好人!夜殇听见这两个字冷哼一声,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
“无碍,洛凡,这是我弟弟青旭,这两个是我的丫鬟白芷跟君梦。”风轻晨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朝洛凡微微点头,眼角余光扫过神情淡漠的夜殇,眼角微微上挑。
“夜公子,适才是轻晨失礼了,我以茶代酒敬上公子一杯,还请夜公子莫要在意才好。”风轻晨斟了一杯茶,深幽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对坐在她斜对面的夜殇说到。
夜殇回过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眼底一副淡漠,接过她手上的茶水浅啄一口,算是应下了她的道歉,微微颔首嗯了一声,便无后话。
风轻晨嘴角微微抽搐,这人,是不是装得太过了!
夜殇好似根本没瞧见风轻晨的神情,扭过头一副孤傲淡漠的模样,从他眼底看见的是无尽的沧桑孤寒,洛凡看见风轻晨脸上那抹淡淡的不悦,笑着给她斟了杯茶,“轻晨尝尝这飘香居的菜,看看还想吃什么,今日我做东,想吃什么尽管点就是。”
风轻晨心念一动,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就像那迎着寒霜傲然绽放的寒梅般,傲然独立这世间,气质绝然出尘,“这飘香居的菜色自是极好吃,我记得洛凡你家府上并不在帝都,你此行莫不是专门为了来飘香居吃上一顿不成?我可不信洛凡你会如此。”
洛凡被她这一笑脸上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羞涩的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什么都瞒不过轻晨,我这次进京是为了三皇子身陨一事,三皇子虽尚未封王,但他乃皇后之子,身份自是不同一般,这次他身陨之事传回来,在朝堂之上引起极大动荡,我父王让我来帝都探探情况。”洛凡也不把风轻晨当外人,说起这些话来也极为自然,并没感觉到什么不妥。
风轻晨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在旭儿碗里,看似无意的随口说道,“朝堂什么情况我这一介小女子自是不知,但我姨母着实为这事伤透了心,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其悲哀。若是我三皇子表哥泉下有知也会不忍见到我姨母这幅模样。”
说出这番话后,她成功的看见夜殇身子微微一颤,不过一瞬间却被她收在眼底!
好吧,她承认她是故意将这番话说给他听,她就是要让他知道,这个世上还会有人为他伤心,为他流泪,就是故意增加他心底的愧疚感,让他多几分挂念。
“我真后悔以前没趁他活着的时候好好骂他一顿,他怎么能就这么抛下一切就走了,把所有的悲伤都留给姨母一人来承担,他真是个懦夫……”风轻晨似乎有些激动了,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几分,不过她瞬间察觉到自己失态了,脸色一红,微微垂下头默声不语。
风青旭也察觉到风轻晨的异常,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这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他聪明的选择低头吃东西,不介入其中。
过了良久,夜殇突然开口道,“死者已矣,多说无益!小二,上酒!”他的声音不是很大,却刚好能让在外面忙碌的小二听见,他赶紧推门而入,笑着为他们服务。
“几位客官,不知客官想喝什么酒?本店最出名的烈酒烈焰配上本店的烧鹅腿,堪称一绝,不知几位客官可要试上一试?”店小二殷勤的推荐了飘香居的招牌酒,烈焰的价格比较贵,但口感的确很好,够烈,够有味,很多客人都很喜欢。
“这酒够不够烈?”夜殇冷冷的问道,他现在只想喝烈酒,别的他没兴趣。
“客官放心,这烈焰是本店的招牌酒,特点就是够烈……”店小二眉开眼笑的说了一堆,夜殇听得皱眉,冷冷扫了他一眼,手中一锭银子砸到他跟前,冷冷的说道,“少废话,先上三坛再说。”店小二乐得屁颠屁颠的捡起银子擦了擦就往怀里装,这么大方的可人可是很少见,出手就是十两银子,够他好几个月工钱了。
很快,店小二就送上来三坛烈焰,夜殇直接无视旁人,倒了一碗咕噜噜喝下肚,瞬间,这不大的雅间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昏昏欲醉的酒香味。
“夜公子,这酒喝多了极为伤身,还是少喝得好。”见他一碗接一碗的喝下肚,风轻晨不禁微微蹙眉,极为委婉的劝说道。
夜殇又喝了一大口,神色淡漠,眼底闪过一抹痛色的说道,“若是伤身便能不伤心,我愿日日买醉!”说完,他又倒了一碗酒,径自喝起来。
“夜兄也是伤心人,在下敬夜兄一杯,但愿夜兄能早日完成夙愿。”洛凡听了他这句话后,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神采,脸上带着一股坚毅,豪迈的倒了碗酒与他对饮。
此刻的他,隐隐有了风轻晨前世见过那名满天下的铁血王爷的影子,她眼底闪过一抹精芒,她当真不想他变成那副铁血无情的模样,他这样,极好!
他们对饮中,风轻晨眉头紧蹙的看着他们,一坛酒喝完后,再找另外两坛时才发现那放在桌子上的两坛酒不翼而飞了,风轻晨面带浅笑的看着他们笑道,“不用找了,那酒我让人送走了,正巧今日我出来我不知买些什么东西回去,既然今日洛凡请客,我自是不必跟你客气,闻着这酒挺香的,我就让人把酒送去将军府,你们堂堂男子汉应该不会跟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计较吧?”
洛凡听了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轻晨这举动未免太出人意料,不让他们喝酒直说便是,她竟是让人把酒送回她府中,难道她不知这酒没了可以在要吗?
“借酒消愁愁更愁,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若是人人都如夜公子般借酒来麻痹自己,那世间又多了多少糊涂之人?这点夜公子还不若我那已经逝去的三皇子表哥看得透彻,他此生不过只能活短短二十五载,却满腹经纶才学通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即便是十几年前发生的事他都耳熟能详,有此表哥,我此生足矣!”风轻晨好似回想起‘已逝’三皇子的种种好,伸手捋了捋额前发丝,嘴角带着几分恬静的笑容。
看见夜殇眼底闪过一丝异色,风轻晨知道他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很多事她现在不方便去查,但他不一样,没人会在意他现在的身份,方便他去做很多事,就比如这次端王府的事一样。
“轻晨言之有理,小酌怡情,若是饮得烂醉如泥那就不美了,夜兄日后饮酒也要适量才好。”洛凡点了点头,对风轻晨的话颇为赞同,扭过头好生劝说道。
夜殇恍若未闻般,将最后半碗酒一口饮尽,死灰般暗沉的眼底闪过一道暗光,唇角勾起一抹自嘲,“小酌又如何,牛饮又怎样?左右都是一碗水,只要能忘掉那些不愉快的,即便是天天烂醉又如何?风小姐说得很好,但三皇子是三皇子,他如何优秀都与我无关,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死了,一个死人即便生前再好都改变不了他已经死掉的事实,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而已,又岂能跟你嘴中名满天下的三皇子相提并论。”
面对夜殇如此直白的话语,风轻晨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洛凡见状连忙岔开话题,跟风轻晨聊些其他可有可无的话,而夜殇还是那副孤芳自赏好似什么都不放在眼中的冷淡模样,这顿饭,气氛是极为奇怪的,就连风青旭都能感觉到其中的不寻常。
过了良久,风轻晨等人一起从飘香居出来,跟洛凡告别后,在街上随意逛了一小会,买了些女儿家用的小东西,便上了自家马车回府。
仍留在飘香居中的夜殇在二楼看着风轻晨等人迈上马车逐渐远去,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活不过二十五岁吗?十几年前发生的场变故吗?
他想,他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了,冷声一唤,好似他影子般存在的残瞬间出现在他跟前,他伸手沾了点酒水,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残点了点头,如出现时般瞬间又再度消失。
十几年前的变故!他唇角扬起一抹冷嘲,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要他活不过二十五岁,当年的事他脑中只有些片段的记忆,但,这就够了!
却说风轻晨等人坐上马车出府后,叶姨娘与三姨娘四姨娘三人难得的坐在一起说话,没几日就要过年了,老爷也给她们这些禁足的人解了禁令,老夫人落下个半身瘫痪的毛病后,下人对四夫人的看管也不若以前那么严,偶尔她也能走出那院子到外面活动活动,毕竟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孩子,风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去了。
“什么事把姐姐你气成这幅模样?不妨说来听听,可别气坏了身子,如今这偌大的家子还得靠姐姐来打理,姐姐可不能气着自个儿了。”四姨娘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见着叶姨娘那副怒气横生的模样,好生的劝说起来。
四姨娘不说还好,一说叶姨娘肚子里火气更大了,“都是风轻晨那个小贱人,她不知给老爷灌了什么迷汤,老爷这次竟是铁了心让我难堪,说是让我帮着秦氏打理家事,却不给我适当的身份,这让我如何不气!”上次老爷说将她贬为通房,她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谁知第二天她就被强制搬到到以前红叶住那个小院子,她刚住过去是每晚都睡不安稳,使了好些法子才让老爷同意她搬回以前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