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公有喜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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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
蔺宝一个激灵,避开了这个话题,抽回了自己的手,朝后缩了缩,道:“其实吧,我不叫‘蔺宝宝’。”
话音刚落,连澈便有了种想要拍死她的冲动。
——泥煤,现在都神马时候了,她居然说这些有的没的!
见他动作一滞,蔺宝有些小得意,原来转移注意力也是很好的办法!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连澈咬牙道:“那你叫什么?”
“咳咳,去掉后面一个‘宝’就好——蔺宝。”她如实道,毕竟她可没忘记他说过他最讨厌欺瞒和背叛。
蔺宝?
连澈只觉得听着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见他出神,蔺宝正欲偷偷溜下床,怎料却被连澈一手拽住,双眸里满是魅惑,道:“蔺宝,只要你帮了朕,朕绝对不会亏待你!”
这么说来——
她眨了眨眼,“意思就是说,我想要什么你都会满足我?”
“只要不过分。”他承诺道。
蔺宝打起了小算盘,一个邪恶的想法在心中酝酿开来,爽快道:“好,成交!”
见她答应,连澈终是忍不住上前再次将其扑到!
☆、【062】小澈,你好啊
蔺宝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挣扎几番这才道:“泥煤,不是说好了用手么!”
“……”
他抬眸看着她,眸中带着一丝迷离,趁他发愣,蔺宝便将他给推开了,颇有女王范道:“自己把裤子脱了!”
他愣,当真坐起来解裤头,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便道:“不行,你替朕解!”
她怒:“你又不是没手!”
“蔺宝!”他低吼一声,像极了一匹蓄势待发的野狼,周身散发出一股危险气息,仿佛她是他看中的猎物一般。
好吧,他是皇帝他说了算。
为了以后能尽情掰倒夏侯锦年,她拼了!
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裤头,看着那几乎要被胀破的小亵裤,她的手有些哆嗦。
连澈迫不及待地脱掉了外裤,声音愈来愈沙哑,道:“速战!”
速战?
——怎么速战?
她懵,看着他别过了脸,侧颈处是一层薄汗,双颊也甚是绯红。
——他这是要她动手了么?
蔺宝看着那鼓鼓的帐篷,咽了口唾沫,闭上眼别过脸,利落地脱掉了他的小亵裤。
兴许是害怕,她不敢扭过头来,伸手轻轻戳了戳那个小家伙,连澈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她不禁有些好奇,慢慢扭过头,呆呆地看着,问:“这……这是什么?”
他缄口不语,喉头一紧。
——尼玛的臭丫头,问这种问题作甚!她不知道她那副天真的呆萌样有多撩人么!
他的沉默让蔺宝愈发好奇,歪着脑袋眨了眨眼,抬头道:“唔——你兄弟小澈么?”
噗——
连澈差点没被她给笑死,说“兄弟”他可以接受,只是“小澈”又是怎么回事?!
然,就在他出神的时候,蔺宝已经很“礼貌”地和小澈打起招呼了——
“小澈,你好啊。”
“小澈,你这么烫是生病了么?”
“小澈,你怎么都不说话呢?”
……
连澈突然有些想要一巴掌拍晕自己的冲动。
早知道她会这样,他就不要逼着她“帮”他了,这下可好——净帮倒忙!
他黑着脸拍开她的手,穿好亵裤换好了衣服,冷着脸出了门。
“诶——你去哪儿啊?我还没和小澈说再见呢!”
她急急喊道,走在前首的连澈步子一顿险些栽了个跟头!
——尼玛,他发誓,他以后一定要让御医帮她看看脑袋,好确认她到底是不是真蠢!
蔺宝看着他几乎是逃也似的走了,不由地撇了撇嘴。
这家伙还真是小气,让他兄弟和她说句话都不可以。
只是……他不是要她帮他的么?他怎么自己走了?这样的话,那她日后岂不是不能随心所欲地欺负夏侯锦年了?
蔺宝蹙了蹙眉,纠结着要不要出去找他,可是一想到可能会遇到夏侯锦年和年如烟,便缩了回来。
算了,指不定他是找夏侯锦年帮忙了。
不过,说来也怪,他到底要她帮他做什么呢?——帮他脱裤子而已?明显不可能嘛。
她琢磨着,有什么东西需要用身子和手帮忙的?
☆、【063】他好像……是喜欢上她了
待连澈在澡房冲完冷水回来已经破晓了,蔺宝也霸占着一张床睡得挺香。
他黑着脸看着还留着哈喇子的蔺宝,既无奈又好笑。
——无奈的是,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不能拿她一个小丫头怎么样;好笑的是,他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她居然不懂装懂,还和什么小澈聊得起劲!
想来都令人啼笑皆非。
他摇摇头,上了床裹着薄被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出了神。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她极有可能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不然他不会只对她有感觉!
只是现下还不能武断,还得等到下一个毒发之日方可确认。
如若她真的是,那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娶她为妻,封她为后,而他——也只会有她这一个嫔妃。
可若她不是……
想到此处,他的心竟有些莫名的失落,一种担忧和后怕占据他的大脑,而这些他则从未亲身体验过!
哪怕是父皇仙逝,他都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就好像……好像在担忧自己心爱的东西随时被夺走似的。
连澈不禁有些诧异自己对她的感情了,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便被一种奇异的情绪所取代。
他觉得,他好像……是喜欢上她了。
*
翌日一大早,蔺宝便被鸟鸣声给惊醒了,扭头一瞥,连澈却不在房内,若不是床榻的另一边还有温度,她甚是会以为他一整晚都没回来。
换好了小厮的衣服,蔺宝便准备出门了,只是看着那件被换下来的肚兜有些头大。
她现在有了裹胸带自然用不上肚兜了,若是把这肚兜放在自己身边那就等于把定时炸弹放在了自己身边,她不会做这样冒险的事。
而为今之计,最好的办法便是将肚兜拿到他人身边去——这个“他人”的最好人选便是夏侯锦年!
如果你要问为什么不是连澈,那么很肯定地告诉你——蔺宝可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连澈帮过她,她自然不能落井下石!
蔺宝勾唇,将肚兜用包裹包住,向下人打听了夏侯锦年的住处便偷溜了进去,还将肚兜拿出来放在枕头底下。
当然,要陷害他,可不能做得这么完美。
蔺宝特地将肚兜的一角露了出来,为的就是能被人发现!如果她猜的没错,想必年如烟一定会来夏侯锦年的房间搜查的!
准备好了一切,蔺宝便暗自窃喜着溜出了夏侯锦年的厢房。
哼,夏侯小金鱼,这回你可死定了!
*
来到赛马场,蔺宝便只看到连澈一身白袍御马飞奔,潇洒的身姿和那不羁的侧脸很是着迷。
只是——
她目光下移,好奇地盯着他的小腹处。
唔——也不知道小澈的病好了没有。
见她来了,连澈骑着马到她跟前停下,跃身下了马,道:“吃过早膳了没?”
蔺宝不语,依旧好奇地看着他的小腹处。
见她不答话,连澈纳闷地问道:“看着朕作甚?”
蔺宝抬起头来,道:“小澈好些了么?”
☆、【064】皇上,大事不好了
“……”
他嘴角微抽,却见她双眸清澈无比,那专注的神情让人不忍亵渎她的美好。
连澈顿时不淡定了——为毛他觉得这个小丫头片子这么清纯是装出来的呢!
见他不语,蔺宝又好奇道:“好奇怪,小澈为什么都不说话呢?”
“……”
他无语,它要是能说话,岂不是真会和她聊起天来?
罢了,有的话真不能和她说明白了,不然解释起来又得费一番力气,他可没这么蠢。
瞥了眼只到自己肩膀的她,连澈擒住了她的手腕,道:“说这么多话你也不饿?——赶紧陪朕去用膳。”
“噢。”
一根筋的蔺宝没头没脑地应和着,半晌才盯着他擒住她的那只手,发起了愣。
——不对,古代人不是都很忌讳男女拉拉扯扯的么?若说是以前他不知道她是女的就算了,可如今他知道了,怎么还做出这样越矩的事情来?
蔺宝不解,抬眸看着他,犹豫了半晌这才开口道:“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皇上你能不能把我的手给放开?”
连澈想也没想便回道:“朕说过了,不能把你当女的,而且朕也看不出你是个女的。”
“……”
她撇撇嘴,早知道他会和上次一样这么回答,她索性就不问了,直接把手抽出来不就得了?
想罢,蔺宝当真把手给抽了出来,并未注意到连澈脚下的步子微顿。
他想——她或许,只是还不习惯吧。
*
用过早膳,又同连澈回到赛马场骑了会儿马,这一天差不多就过去了。
蔺宝觉得自己这一天简直就是在虚度光阴,直到——
“皇上,大事不好了!”
才用过晚膳的连澈正准备沐浴,便被老管家给喊住了。
他眉间轻轻打了个结,面色不悦,道:“何事?”
老管家一边喘着气,一边道:“年姑娘又和夏侯公子吵起来了!两个人都动起了手,如今正在屋檐上斗着呢!”
闻言,连澈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叹了口气,道:“你就说朕睡了,去不了了,随他们打去,只要别——”
怎料,这话还没说完,只听头顶传来砖瓦迸裂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争吵声和打斗声。
连澈手疾眼快地起身,推了老管家一把,搂着蔺宝便奔到了门外,回眸时方才还完完整整的厢房眨眼间便塌了屋顶。
老管家从地上一手扶着腰艰难地站起身,看着自家主子搂着一个小厮,不由憋屈,心里一口气没喘上来便昏倒了。
蔺宝只觉得心跳加速,还没反应过来,连澈便拥着她奔出了厢房,看着还在废墟上打斗的二人,她险些没吓个半死。
——泥煤,这两个冤家就不能去别处动手么!在这儿动手也就算了,下手居然这么狠!
就在她暗自愤愤不平的时候,连澈黑着脸出声了:“赶紧给朕住手!”
话音一落,那二人当真停了手,不情不愿地走到连澈跟前。
乍眼一看,二人的脸上都挂了彩。
“怎么回事?”
☆、【065】皇表兄,你干嘛打我
——“她在房里偷袭我!”
——“他偷了我的肚兜!”
二人一齐开口道,气势相当,完全不在意身上的伤。
然而,话音一落,二人又齐齐开口道——
“夏侯锦年,我什么时候偷袭你了!”
“年如烟,那肚兜根本不是本公子偷的!”
言罢,两人不甘示弱地瞪着对方,巴不得将对方吃掉似的,火药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肚兜?
蔺宝一愣,难不成她早上把肚兜放到夏侯锦年房里真被年如烟发现了?
啧啧啧,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连澈蹙着眉,看向年如烟,问道:“如烟,你哥没教过你么?——女孩子不能这么粗鲁,别把‘肚兜’挂在嘴边!”
“可哥哥说了做人要诚实!”不及连澈胸口的年如烟毫不客气地反驳道,那模样岂是“泼辣”能形容得了。
“噗——”
方才倒下去的老管家顿时满血复活,虽然早有耳闻年丞相的小妹伶牙俐齿,可他也没想到会伶牙俐齿到这种程度啊!
闻声,众人纷纷扭头看向老管家,于是——老管家又被众人鄙夷的眼光“杀”死了。
连澈见识到了年如烟的利嘴,便又扭头看向夏侯锦年,“锦年——”
话刚出口,夏侯锦年便冷着脸道:“皇表兄,你休要让我和那个死丫头道歉,年华哥哥说过做人得有骨气!”
“……”
连澈突然有种想要立马把年华叫来的冲动,指着他的鼻子好好质问他一番,他怎么能这样教连国未来的栋梁!
只是,这些话的的确确是真理啊!
他头疼地用手扶着额,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这样吧,你们都退一步——锦年把肚兜还给如烟,如烟也别再追究了,这样可好?”
“不好!皇帝哥哥,这肚兜都被他染指了,如烟要新的!”
年如烟不屑道。
“死丫头!本公子才不想碰你的东西,看着就恶心!皇表兄,麻烦你把这个死丫头嫁给京城首富的儿子算了!”
夏侯锦年嫌弃道。
闻言,年如烟气得直跺脚,眼眶都红了起来,瞪着他却又说不出话来,只好转身边哭边跑了。
看着她的背影,夏侯锦年得瑟道:“哼,小丫头片子,跟本公子斗你还嫩了点!”
话音未落,他的脑袋上便起了一个大包,想都不用想,这时候敢对他动手的,除了连澈还能有谁?
他哀怨地抬头,捂着大包看着夏侯锦年,“皇表兄,你干嘛打我!”
“自己回去把《诗经》抄个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了,什么时候再回宫!”
言罢,连澈便同蔺宝走了。
一百遍……
夏侯锦年在风中凌乱了,上次的《论语》他都还没抄完啊,这回他非得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