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公有喜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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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屏住呼吸,听夏侯锦年再道:“赌注嘛——那就是输了的人要脱光衣服绕场跑一周!小包子,你敢和本公子比么?”
“咳咳!”
蔺宝差点没被自己的唾沫星子给呛死,绕场跑她可以接受,只是为毛还要脱掉衣服?
难道说古代的富二代都喜欢看人在大街上裸奔吗?
她扶额,心里把夏侯锦年的祖宗问候到了第十八代。
见她不语,夏侯锦年嗤笑一声,“怎么,你这是害怕了?——那好,本公子到时候允你穿一条亵裤如何?”
顿时,哂笑声纷纷响起。
她怒,正欲发作,却见连澈黑着脸冷冷道:“锦年,你未免玩得太过火了点吧。”
霎那间,四周只剩下了呼呼风声,这气氛浓重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夏侯锦年顿时泄了气,抿着唇沉默着。
蔺宝深吸一口气,道:“好——我跟你比,不过我想把要求改改。”
众人纷纷侧目,惊异地看着她,夏侯锦年亦是。
她默了默,道:“绕场跑可以,只是不穿衣服未免有伤风化,不如绕场跑十圈如何?”
话音刚落,耳畔便响起了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夏侯锦年勾唇,“区区十圈有何妨?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
闻言,蔺宝小心翼翼地骑着马走到他身旁。
一旁的小厮双手拾起鼓棒,狠狠敲了三下鼓,最后一声鼓响,二人如箭一般朝前冲去。
耳旁是猎猎风声,蔺宝看着脚下一阵眩晕,脑海中忽然回想起儿时骑马从山坡上摔下去的情景。
哪知一不留声,她竟摔下了马,如那折翼之鸟脱离马背,一头如墨青丝也铺散开来。
☆、【041】差点露馅了
蔺宝还未来得及尖叫便已落地,在草地上翻滚几圈这才停下。
众人微怔,正欲上前便只见一抹黑影直朝蔺宝奔去,回眸一瞧这才发现连澈不见了。
“小包子!”
他蹙眉,上前查看着她的伤势。
蔺宝早已是头晕眼花,幸好这儿长满了青草也没有碎石,不至于摔个粉身碎骨,只是摔得有些疼罢了。
她微微睁眼,却看到了一张俊俏的脸庞,耳边是他的声音:“小包子!你死了没?”
死?
死你个头吖!
蔺宝迷糊地睁开眼,却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她被吃豆腐了!
连澈却并未注意到她的目光,双手依旧在她的身上摸索,道:“骨骼健全,应该没有错位。”
她欲哭无泪,推开连澈,自己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胸膛,低声道:“艾玛,幸好本姑娘福大命大,不然可死定了!”
虽说是低声,但不代表连澈听不见,他愣了老半晌,才拽着她的胳膊,问:“你方才说什么?——姑娘?!”
蔺宝一怔,他都听见了?
虽说心中早有疑虑,但是亲耳听到又是另一种心情了,连澈便是如此。
他双眸微缩,满是急切,道:“你——”
“皇表兄——”
夏侯锦年跃下马背,打断了他的话。
连澈蹙眉,只好闭口,转过身,训斥道:“是不是你又耍什么小把戏了?”
“皇表兄,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对付她我还用得着耍小把戏?”
夏侯锦年不屑道,双手环胸,特地朝蔺宝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轻蔑。
连澈想着倒也对,揉了揉眩晕的太阳穴,道:“罢了,都回去歇息罢。”
闻言,众人便散了。
唯独夏侯锦年还留在最后,堵住蔺宝的去路,道:“哼,今儿个不能就这么算了!看在你摔了个狗啃泥的份上,那便明日再比,不过条件得改回来!”
“夏侯锦年,你不要得寸进尺!”
蔺宝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泥煤——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唯唯诺诺的小太监了?!
“既然你不服,那明儿个走着瞧!”
说罢,某个小屁孩便从她身旁走过了,还故意撞了蔺宝同学娇弱的肩膀。
她转身,并未动怒,只是学着他的样子双手环胸,冷哼道:“夏侯小金鱼,明儿你就等着摔个狗吃屎吧!”
*
“哗哗哗——”
蔺宝提着最后一桶热水倒入浴桶中,将空桶一扔,就地坐下。
艾玛,这个连澈也真是的,大傍晚的洗什么澡啊,偏偏赛马场的人手不够,安公公只好让她来抬水了,一点都不为她想想。
“呼——”
蔺宝喘了口气,用袖子擦着鼻尖上的汗,回想起自己摔下马的场景。
真是的,要不是那个小厮说的那番话,她根本就不会受到影响嘛!
她记得,那小厮是这么说的——“夏侯公子很要强,若是你赢了他,就等着日后睡马厩吧!”
现在想想她还就真不服了,看她待会儿不弄些小把戏!
☆、【042】怎么——需要朕亲自来验证么
正想着,便只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轻盈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
她赶忙起身,却见连澈已关上了门,走到屏风后脱起衣服来。
出于对上次“红裤带事件”的好奇,她特意瞟了眼她家皇上大人的裤带。
嗯——与上次不同,这回是纯洁的白裤带,说真的,她还是蛮喜欢以前那根闷|骚红的,白色当然适合年华了。
她邪恶地笑了笑。
连澈抬眸,见她还未走,心生一计,道:“小包子,去找安公公把朕的衣服拿来,要快。”
“哦。”
蔺宝赶忙退了出去。
看着那道开了又关上的门,连澈笑了笑,从换下的长袍袖子里拿出了一根发带,特地放在了浴桶旁的木柜上。
出于掩饰,还将长袍也放了上去,不多不少遮住发带的一小部分。
他勾唇,走入浴桶中缓缓坐下,仰头佯装假寐。
小绵羊,这回可就等着你落网了。
*
蔺宝费了好大的力气这才找到安公公,并把连澈的衣服给拿来了。
开门之前,她却有种不详的预感。
未多想,她赶忙打开门,将衣服放在浴桶旁的椅子上,道:“皇上,衣服拿来了。”
“嗯——就放那儿吧。对了,把朕换下来的衣服一起收拾了拿出去让人洗了吧。”
他淡淡道,依旧仰着头闭目养神。
“诺——”
蔺宝只好硬着头皮将他换下来的衣服收起,却在看到那件长袍上的发带时,愣住了。
这发带咋看着这么眼熟呢?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伸手拾起长袍放在怀里,而那根发带却掉落在了地上。
她弯腰,拾起。
嗅着上面的芳香,蔺宝一怔,这不就是自己丢失的那根发带么?
可这东西怎么会被连澈拾去?不行,她必须得把这东西拿走,不然他迟早会查到她头上的!
想罢,蔺宝屏住呼吸,看了眼假寐的连澈,将发带裹在衣服里,准备离去。
怎料,刚转身便听到巨大的水花声。
她背脊一僵,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连澈一把拽入了水中,怀里的衣服尽数散落在地上,唯有那根发带落到了连澈手中。
衣服一点点被水浸湿,她的身形也渐渐显露出来。
连澈攥紧手中的发带,将她逼至浴桶边缘,一手轻捏她的下颚,道:“啧啧啧,朕还真没看出来,原来小包子是个母的。”
母的?
尼玛,只有禽兽才会这样定义的好么?!文人小说下载
蔺宝没好气地纠正道:“是女的不是母的!”
可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她刚刚……貌似把自己的性别给说出来了吧?
看着连澈那得意的笑容,蔺宝真巴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扭过头不吭声。
“说吧,女扮男装假扮太监有何目的?”
他凑近她的脸,鼻尖萦绕着她的体香。
目的?
蔺宝死鸭子嘴硬,道:“你弄错了,我不是女的!”
“——怎么,需要朕亲自来验证么?”
话音未落,他便将手伸向了她的衣领,慢条斯理地解开了那费事的扣子。
☆、【043】No zuo no die
怎料,那第一个扣子才解开,蔺宝便抬起腿,朝他踢去。
连澈手疾眼快地擒住她的双腿,笑眯眯地问道:“被朕说中了不成?”
“连澈!别以为你是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蔺宝气恼地瞪着他,双颊染上一丝绯色。
兴许是太久没有听到别人这样称呼自己了,连澈只觉得有些新鲜,背靠浴桶双手攀着桶沿,慵懒道:“朕这就算是为所欲为了的话,那你不觉得——你更要为所欲为一些么?”
咳咳,貌似也是。
蔺宝别过脸,准备从浴桶中起身,却被连澈用腿摁住膝盖。
她恼,“你到底要干嘛?”
“如果你不想被朕揭发的话,那就乖乖听朕的。”他微微挑眉,眉梢染上一抹悦色。
揭发?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挺怕被她揭发的,虽说很可能会掉脑袋,但是她更怕的是她那个丞相爹来求情然后又得被逼婚!
她才多大啊,这么美好的青春怎能葬送给无爱的婚姻呢?
沉默片刻,她不再挣扎,坐在了浴桶里,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猜。”
他薄唇轻抿,如画的俊眉微微上翘,论样貌,他丝毫不亚于年华,甚至比年华还要俊眉几分,这样的男子无疑是大众少女的梦中情人。
不过,她还是比较喜欢年华。
收起思绪,蔺宝当真思考起来,老半晌才道:“唔——该不会是刚才我说漏嘴的时候吧?”
语毕,她还颇为天真地眨了眨眼。
连澈轻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是在第一眼见你的时候。”
第一眼?
蔺宝垂眸凝思,这才想起来,道:“就是几天前在大殿上?”
连澈笑而不语。
她无语,自己隐瞒得这么辛苦,生怕被他发现,这下可好,这货不仅早就发现了,而且还把她耍得团团转。
真是气死人了!
果然是应了那句话——nozuonodie!
不过,蔺宝可不是一个甘愿服输的人,她冲他勾勾手指,道:“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们约法三章。”
“说吧。”他坦然,大不了到时候毁约嘛!
蔺宝抿了抿唇,这才道:“第一,你不许泄露我的身份!”
“嗯,继续。”他点头,反正他还想借此好好玩玩呢!
她顿了顿,继续道:“第二,不许随便吃我豆腐!”
“……”他沉思不语。
生怕他反悔,蔺宝赶忙道:“第三,保持距离!”
“……”他抬眸,依旧不语。
愈是沉默就愈是可疑!
蔺宝伸出大拇指,往他脑门一盖,道:“好了!现在合约生效,你不能反悔了!”
“唔——插一句,你的名字叫什么?”
沉默半晌的连某人终于开口了。
“蔺宝宝!”她随口把宫里登记的名字给说了出来。
蔺宝宝?
连澈勾唇,淡淡道:“那好,蔺宝宝——朕现在告诉你,方才的合约通通不算数。”
“凭什么啊?”
她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看着他,活像一只充了气的小刺猬。
☆、【044】你把你老二收回去成不
连澈身子微微前倾,道:“就凭朕是皇帝!”
——泥煤,谁说是皇帝就可以说话不算话了?!
蔺宝气结,“连澈,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么?”
“怎么,小包子是准备教训朕?”他挑眉。
她憋屈,动了动湿漉漉的手,上前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道:“吖——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你确定?”
他坦然自若,微微仰了仰头,对上她的双眸,眼见薄唇即将亲吻她的粉唇,他却突然转移了视线。
蔺宝随他看去,不由地愣住了。
只见她双腿岔开骑在他的腰间,上半身几乎贴紧了他的身子,巴掌大的小脸近在咫尺。
艾玛,这次的姿势怎么比上次的还要暧|昧!
她羞愧难当,松手撑住他的胸膛欲要起身,却被他死死搂住了腰身。
“来吧,小包子——教训朕。”
说罢,这货还故意扭了扭身子,那薄薄的衣服在水中轻如柳絮,炽热的肌肤烧灼着她的内心。
蔺宝被吓得不敢动,欲哭无泪地骑在他身上,道:“艾玛,您别玩真的吖!您玩得起,我可玩不起吖!”
“无事,朕会负责的。”他颇有责任心道,只是自家兄弟貌似不争气了起来,将他那薄薄的亵裤顶了个小帐篷。
去你的负责!
蔺宝咽了口唾沫,生怕屁股后面的家伙趁虚而入,她双手抓着他的肩微微动了动身子,道:“刚才我说的全都收回去,你把你老二收回去成不?”
“……”
他不语,纵使自己的自制力再好,那也不会好到能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家老二吧?
见他沉默,蔺宝有些后怕,握紧了他的肩,道:“我以后全听你的行不?——皇上求你了,把它收了吧!”
——那语气就好像是在要求法海收了白素贞似的。
连澈稳了稳呼吸,双手穿过她腋下,站起身将她捞出了水中,说来也怪,这女人长得倒是不矮,却轻如羽毛。
他从水中起身,不再管蔺宝,独自走到屏风后换衣服去了。
而蔺宝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傻呆呆地杵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