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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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公公关门的手突然一抖,这,皇上,是在关心溪云雪吧?
“回皇上话,雪妃,哦不,是溪云雪,今儿个应该是去了辛者库。”喊惯了溪云雪雪妃娘娘的庆公公一时改不了口,待发现喊错了之后,他偷偷抬眸瞧了一眼羽月夜,发现他脸色如常,便松了一口气,他真害怕说错话,惹了皇上大发雷霆。
能去辛者库,那就是病好的差不多了。他便放心了……
笔尖刚刚触到纸上,羽月夜的手顿了一下之后,接着将那“准”字写完整,自己这是在担心她?
桌上的一叠叠奏折批完之后,羽月夜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舒展开手臂伸了一个懒腰,便往外走去。
庆公公跟在羽月夜身后,心里不禁有些疑惑,皇上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
羽月夜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很多人,只是带了庆公公和两个侍卫。或许是快要下雨的缘故,这空气里带着一股泥土伴着青草的大自然的味道,这让看了半天奏折的羽月夜心情顿觉舒畅。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待路过御花园。他心中微微一动,脚步停了下来。羽月夜阖上双眸,嗅着那满园的百花香味儿,嘴角稍微上翘,嘴边挂起一丝极少出现的温柔淡笑。
他走进御花园,一直走到那一湖池水前,望着那一湖池水,那目光忽然变得怅然,盯着那湖中心的湖心亭,他曾记得,这湖心亭是父皇给母妃建的,母妃与父皇相爱的时候,便在这湖心亭内,对着父皇翩翩起舞,她的舞很美,却只跳给父皇看。这是他幼年的时候,偷偷尾随他们发现的秘密。
当他嘴边荡着幸福的笑容时,享受着父皇与母妃给予他的温暖和亲情时,父皇毅然绝然地离开了母妃,他不再爱她,不再宠她,将她丢在那冷冰冰的宫殿里,再无问津。
母妃去的时候,那一脸的绝望,在他心里刀刻了一般,深刻而疼痛的感觉,他至今都无法忘记。
羽月夜隐在衣袖里的手紧紧地攥着,那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造成这悲剧的是谁?是溪承启,是溪妃……
大仇一天不报,他便愧对九泉之下的娘亲……
“你们都回去吧,不要在跟着了……”羽月夜出了御花园,扫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侍卫和庆公公,心中一阵烦躁。
庆公公听羽月夜要遣他们回去,赶紧抬头,张了张嘴想说“皇上,这晚上,万一有刺客出没,伤了您怎么般?”,可看到一脸愁容和纠结的羽月夜,便将即将说出来的话又咽进了肚子里,“是,皇上……”
羽月夜瞧着庆公公带着那两个侍卫走远,便抬腿向前走去。也不知为何,他的随意溜达,一不小心便溜达到了辛者库。他站在辛者库的门口,抬头看着那匾额上的因夜色而看不大清楚的辛者库三字,心像是被一只羽毛轻轻拂过,说不出来的难受。
他想要推开辛者库的大门,可是手就在离那门两指的距离停下了,他心里极为渴望见她一面,那怕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也好。但他又有些害怕见到溪云雪,怕见到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的心。他也曾猜测过,自己是不是喜欢上她了。而这种喜欢并不是那种喜欢她身体的味道,而是,爱?
最后,羽月夜的理性终究是跟随了自己的心意,他轻轻地推开辛者库的大门,从那微开的缝隙往里面望着。
院子里那熟悉又瘦弱的身影,吃力地将一个盛满衣服的大盆放在地上。而后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她看着那地上还有几十盆还未洗过的衣物,恬静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苦笑。而后又蹲在地上从盆里拿起衣服接着开始洗。
看着这样的溪云雪,羽月夜的心突然一紧,嘴里一阵酸苦,心像是是被什么东西揪着一般难受。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狠心了,不应该将她贬到辛者库来?
溪云雪一边搓着衣服一边想,这管事嬷嬷还算是通情达理。她将沁心殴打那宫女的原因说了出来,管事嬷嬷便没有再执意将沁心关到小刑房去。只是让她一晚上将所有人手里的活计都干完,这也算是法外开恩了罢?
洗衣服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在现代的时候,不也是经常用手搓衣服吗,也没什么难度,只不过面对几十盆的衣服,溪云雪就有些无语了,苍天啊,这一盆盆的衣服,她要洗到什么时候才能洗完啊?
她真希望面前突然出现几台全自动洗衣机,好让她这双磨出水泡的手歇一歇啊……
溪云雪顿觉背后一阵凉风拂过,身体哆嗦了一下。这夜深人静的,周围不见半个人影,可不知为何,溪云雪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瞧,溪云雪心里有些发毛,不得不联想到那另类的生物,毕竟魂穿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能发生在她的身上,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发生?
突然天空一记惊雷响彻天空,那隆隆地雷声让溪云雪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望着那些刚刚洗干净的还有未动的衣服,溪云雪欲哭无泪,苍天啊,你的眼睛可不能长在鼻子孔上啊,现在可别下雨啊,要下也得等她洗完了衣服再下啊,不然她这一晚上可是白忙活了……
老天爷估计是患了耳疾,他并没有听到溪云雪的祈愿,那大豆般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地上,从一粒粒的水珠渐渐变成了一簇簇的雨帘。
哗哗的雨落,冲刷着地面,泥土掺着雨水整个院子便的泥泞。
洗不完这堆衣服,溪云雪是不能进屋的,而在着院里并没有能够避雨的地方,溪云雪便一直蹲在雨幕里被雨水无情的拍打着,被淋湿的头发贴在脸上,那被雨水打湿的衣服也紧紧的裹粘在身上。溪云雪一脸的雨水刚刚用袖子擦了去,马上就有雨水补上……
而与她只有一门之隔的羽月夜也站在磅礴的大雨之中,看着即便是淋了雨也不知道找地方躲一躲的溪云雪,整颗心都在为她隐隐得疼着,他吞了吞心里的酸涩,那魅人的喉结随着移动,他轻起薄唇,隐忍着自语,“傻瓜……”
'作者有话说:羽月夜幽幽地从嘴里吐出“傻瓜”二字,看着令人心疼想云雪,他会选择冲进去深深相拥,还是默默离去?他与溪云雪会发生怎样的故事?请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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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爱在咫尺与天涯
仅仅是几十步的距离,仿佛是间隔了千山万水,两颗心的距离,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羽月夜眸里带着坚忍的深情,看了一眼溪云雪,刚要转身离开,便听到那院里发出的一阵“哗啦”的响声。
他那刚刚迈出去的脚,顺势收了回来。他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连想都没有想便推开了辛者库的大门。当他看到那晕倒在雨水里的溪云雪,整个人像是被雷劈到了一样,耳朵嗡嗡直响,大脑一片空白。
他心里说不出来的恐惧不安,撒腿便冲着溪云雪跑去。将晕到在地上的溪云雪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脸,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那雨水的“哗哗”声与他的呼唤声连成一片。
“雪儿,醒醒,雪儿。”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是一副冷静样子的羽月夜,头一次表现的如此惊慌失措。他一会儿掐溪云雪人中,一会儿轻拍她的脸颊,他的手触碰到她脸颊的时候,心里一惊,怎么这么烫?大手覆上溪云雪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羽月夜知道溪云雪估计是淋了雨受了风寒。
他抱起溪云雪,运起了轻功便往乾撷宫,还未到乾撷宫便看到乾撷宫乃至御花园四周一片灯火通明,羽月夜知道那是侍卫们在寻找自己。但他无暇顾及他们,因为他怀里的溪云雪比任何人都重要,是的,就在溪云雪晕倒的那一刻,羽月夜害怕失去她,害怕她从自己的生命里消失……
刚到乾撷宫的宫门前,羽月夜便急吼吼地冲着在泗阳殿前焦虑不安地踱来踱去的庆公公喊道,“庆安,快去御药房请御医来……”
皇上出去散步直到下起雨来也没有回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或者淋雨受了风寒,怎么是好?
庆公公正在着急的时候,突然听到羽月夜的声音,他怎么能不激动?于是他还未看清楚羽月夜便急忙撑着伞冲着羽月夜奔去。
待他走进了,看到羽月夜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彻,而他的怀里抱着同样湿漉漉的溪云雪,心里的疑惑顿解,怪不得半晌都不见皇上回来,原来是自己跑去了辛者库,去看溪云雪以慰相思之苦了。
庆公公将伞举到羽月夜的头顶,将羽月夜送到泗阳殿内,便亲自跑到御药房请御医去了……
羽月夜将溪云雪放在床上,亲手将她那身湿衣服一件件的褪下,随着溪云雪的衣物减少,羽月夜的眼里那一股欲望跃跃欲出。小腹突然一紧,一股炙热的暖流在小腹乱窜,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粗,还带着一丝情欲,他极力按捺着心里的不舒服,给溪云雪脱衣服的手也变得有些颤抖。给溪云雪脱完衣服,他的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将锦被盖在溪云雪身上后,他俯下身子于溪云雪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便冲出了泗阳殿外,冲进那瓢泼大雨中,任由那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冲刷着那体内炽烈如火的欲望。
直到庆公公将御药房当值的御医陈公请来时,他才同他们一同进入殿内。
“吾皇万岁万……”陈公跪在地上给羽月夜请安,可话还未说完,便被羽月夜急急地打断。
“陈爱卿,快去看看朕的爱妃怎么样了……”
陈公看了一脸忧色的羽月夜,心里不禁疑惑,这床上躺的究竟是哪个宫里的娘娘,居然能让他们清心寡欲,冷若冰霜的帝王如此牵挂?
陈公走到溪云雪的床前,只是那一眼,他便知道了这女子是谁。那日在咸福宫,他是见过她的,宓儿说这女子是下毒杀害戚贵人和小公主的凶手。
想到这里,陈公突然想起了那个身重剧毒的皇子,那毒聚集在他的脸上形成一大块黑色的印记,那毒并不好解,即便是解了毒,皇子也活不过二十五岁。但无论如何,他都要试一试,因为,戚贵人对他有恩,他陈公是知恩图报的正人君子。所以他便将自己刚刚出生的小女儿与皇子互换了,他只能祈祷,让他的女儿在这吃人的皇宫里,活的久一些。
对于溪云雪,陈公心里多少是有些怨恨的,怨恨她的麻木不仁和心狠手辣,两条性命,在她眼中仅是儿戏而已。但是他是医者,仁心仁术的医者,他不能见死不救;即使那人恶贯满盈,该救的他也会救……
陈公的手正要掀开溪云雪的锦被,将她的手拿出来。便被羽月夜按住了,他冷冽的目光射向陈公,声音冰冷异常,“爱卿,这样于礼不合。”说完便将陈公挤到一边去了,他用身子将溪云雪挡住,从锦被里轻缓温柔地将溪云雪的胳膊拿出。
羽月夜的那句于礼不合,将陈公说的莫名其妙,他从前都是这么给娘娘们诊脉的啊,也没见他以前说过这么做于礼不合啊,今儿个他跟往常是一样的,怎么就突然变的于礼不合了呢?
待羽月夜给陈公让开了位置,陈公才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帝王之心,还真是深不可测。这号脉,他可得小心一点,省的一不小心惹怒了皇上,到时候脑袋从身上搬了家,那就不可爱了……
羽月夜蹙着眉头,目光紧盯着陈公,见他一脸轻松得捋着胡须,他的心微微放下了些。可这心还没落踏实,便又瞅见陈公皱起了眉头,疑惑不解的样子让羽月夜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他抓住陈公那捋着胡须的胳膊,着急得问,“爱卿,如何?爱妃她有没有事情?”
正在想着事情的陈公,忽然一愣,转头看向羽月夜,踟蹰了一会儿,便笑着说,“娘娘没事,只不过是淋了雨,感了风寒而已。微臣这就开两幅药,给娘娘煎服,过不了两日娘娘便会痊愈。”
听了陈公这么说,羽月夜的惴惴不安的心总算放心了。
陈公走到桌前,提笔写药方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溪云雪,她的脉相很是奇怪,像是喜脉,却又不像,而且这脉相,好像还有另一股力量,这药他要如何去下?而且要下的极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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