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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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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

苏素收起信,走到书桌前,提笔疾书了几笔,便将那信漆封在了信封内,“红豆……”

守在外间的红豆,听到苏素的唤声,立刻走到桌前,垂着眼帘行礼道,“奴婢在……”

“去苏府,让人快马加鞭感到杭城,将这信递给溪承启。就说素妃娘娘有事相商。”苏素将信递给红豆,羽月夜,你若回心转意,她苏素定会帮你铲除异己。若是你对不起她苏素,她定让你与溪云雪做一对亡命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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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撷宫

羽月夜独自坐在大殿上,手里拿着在溪云雪逃跑时落在肆丰城外那个黑店的福祥阁的镶玉金钗,眼眸里尽是匪夷所思的纠结,他从来都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人,更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只是觉得,在看到溪云雪放弃挣扎的那一刻,他的心会很痛,像是有一把钢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凌迟着他的心,那心口之气堵着,让他呼吸困难。

这是喜欢?不,应该不是,他只是喜欢她的身体而已,只是迷恋她的身体而已。

是的,仅仅是迷恋,他不可能爱上她,她是自己的仇人。羽月夜眉头紧皱,那心中的仇恨又充斥在脑海里,控制着他的理智,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即便心痛,那也只是可怜她而已。

“凤歌。”羽月夜仿佛想通了一样,他高声唤着守在殿外的凤歌。

那沉重的殿门,被凤歌从外面推开,那“吱呀”的开门声,于这安静异常的大殿里响起一阵回音。

“属下在……”凤歌走到那桌前,单膝跪下,恭敬的说。

“凤歌,朕是不是变了?”羽月夜突然问出来的话,不由让凤歌一愣,他疑惑得看了一眼羽月夜,便垂下了头,腹诽道,这,皇上怎么去了一趟祥喜宫,回来就突然问起了他是不是变了?

羽月夜看凤歌低着头,自嘲的苦笑,如果是以前的他,绝对是不会问凤歌这样的话……

“把秋玺唤回来吧,就安排在溪云雪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羽月夜的手抚着额头,一脸疲色的吩咐道。

他越来越发现,自己渐渐得对溪云雪下不去狠手,自从溪云雪出现在他生命里的那一天开始,他开始变的不理智了。动不动就会大发脾气,做事情也开始不过大脑了,就像今天,他原本没有想要掐死溪云雪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点头承认那金钗是她的,他的心里会燥怒,有种被人背叛的感觉。

可笑的是,他都不知道那背叛究竟是从何而来,他从没有将溪云雪归为自己的阵营之中。她只是敌人,仇人而已。

把秋玺唤回来,监视溪云雪的一举一动吧,只有将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得到她与溪承启造反的证据,他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将她溪府满门抄斩。

西夏像溪云雪这样美貌的女人很多,他犯不着为了一个溪云雪丢了整个西夏的大好河山。

“可是,皇上,要是将秋玺召唤回来,那溪承启那边……”谁来监视?凤歌见羽月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剩下的那半句也没敢说出来,他对羽月夜突然做出的决定也是纳闷不已。

羽月夜不耐烦的摆摆手,“先召回来吧,那边的事情,令派他人。”

“可是皇上……”凤歌想要说“皇上三思啊”秋玺是万万不能回来的,若她突然出现在皇宫,不但会引起那老狐狸的怀疑,更会引起封少钦的怀疑……

羽月夜脸色难看的宛如冰雪添霜,他眼里那簇小火苗突突得跳动着,“这是朕的圣旨,凤歌你要抗旨吗?”

凤歌匍匐在地,“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安排……”凤歌委实不知道,羽月夜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他叹了口气,唉,只能先将秋玺调回来,其他的,再做安排吧,希望不要引起那老狐狸和封少钦的怀疑……

'作者有话说:爱情是要相互交心的,有时候一个冷漠的眼神,无意的举动,都会将对方推的越来越远,更何况两个心存仇恨,心存芥蒂的两个人。望天,羽雪恋究竟能恋上吗?苏素这女人能颠覆江山或者让小羽回心转意吗?'

第五十三章 秋玺入宫(三)

溪云雪怏怏得趴在桌子上,肘着头,盯着内务府刚刚送来的粉艳的百合,百合花啊,百合花,她要怎么做才能找到那两枚令牌啊?羽月夜他会把令牌放到哪里呢?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是不是会戴在身上?

眼看进宫已经三个月了,那令牌还丝毫没有动静,不是她不想去查,而是她没有任何机会,她是不是要开始行动?若是要亲近羽月夜,这第一步她要怎么走,才能不引起他的怀疑呢?

啊……疯了疯了,溪云雪郁闷得抓着头发,怎么这么烦啊?

沁心端着茶水走到溪云雪身侧,看着溪云雪搔首抓狂的样子,那整齐的发髻,变得凌乱不堪,不禁心生疑窦,这,小姐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变成了……呃,疯子……

沁心将那盏清茶放于溪云雪面前,吞咽了一下口水,仿佛这样做,就能将她的满心好奇吞进肚子里。她将茶水放好后,一边往外走,一边频频回头,终究是没有忍住,快步冲到桌前,趴在溪云雪的对面,怯生生得问,“小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沁心给你出出主意?”这样的小姐,委实让她担心啊。

溪云雪听到沁心要帮她出主意,那双凤眼瞬间溜光溜光的,她刚张嘴要说,但看到沁心那张单纯如白纸,一副我是小白的脸。那脸上的兴奋,瞬间变得萎靡,让沁心出主意,还不如让她找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出过什么好主意啊,听了她的话,每次出府“招摇撞骗”,都会被娘亲或者爹爹逮个正着。然后就是关上半个月的禁闭。

这次又是关乎于全府人民群众生命安全的大事,偷皇上的东西,搞不好被逮到了,是要杀头的。她要是让沁心给出主意,那绝对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溪云雪对着沁心摇头,就像是在摇个拨浪鼓一般,干笑着用手指指着脸上硬生生撤出来的僵硬的笑容说,“没,你家小姐我,绝对没有不开心。你看,我笑的多灿烂。”才怪……

沁心站直了身子,眯着眼报以怀疑目光,看着溪云雪那笑得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她的脸僵硬的笑,有问题,小姐一定是有大问题。

沁心失望的低下头,欲泣地拽着自己的衣角,就是小姐不想告诉她而已嘛。

溪云雪看着沁心那一副,因着满腹委屈而扭成的苦瓜的脸,真的就好像自己欺负了她一样。

溪云雪无奈得对着沁心招招手,罢了罢了,沁心原本也是知道她进宫是要做什么的。若不告诉她,她肯定会认为自己不信任她了,与其让她生出这样的心思,不如告诉她自己的想法罢,也好让沁心死心塌地的跟着她。

沁心看着溪云雪的脸上闪过的无奈,心里便乐开了花,小姐这是愿意告诉她了!她像摇着尾巴的小哈巴狗一样,乖巧得凑到主人的怀里,用那柔顺的皮毛蹭啊蹭的,好让溪云雪更喜欢她几分。

沁心凑到溪云雪身边,溪云雪贴着她的耳朵,用那她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其实,我在想怎么偷那……”

溪云雪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外面“笃笃”的敲门声打断,溪云雪有些懊恼,她侧头看向那关闭着得殿门,声音里充满了不满,“谁?”

“娘娘,是奴婢,淳儿。”溪云雪微蹙秀眉,心里咯噔一下,她不是应该去内务府领这个月的月俸吗?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其实领月俸是不需要多长时间的,溪云雪也用不着大惊小怪,但是,淳儿离开祥喜宫连半柱香的功夫的都没有,去内务府,来回怎么也要一炷半香的时间。这刚出了门,便匆匆回来,溪云雪的直觉告诉她,祥喜宫又要出事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大都是准确的,淳儿进来以后,快步走到溪云雪身侧,顾不得行礼,一脸的急色,便说,“娘娘,奴婢在路上遇到庆安庆公公,他给奴婢说,一会儿皇上要往咱们宫里送个侍女,说是这段时间出了刺客,这侍女略懂武功,专门负责娘娘的安危。让娘娘准备接圣旨,谢恩。”

溪云雪听完,沉重的心,更加沉重了,这要是让羽月夜怎么会给她安排个保镖?要安排也是给他自己才对,这个淫贼,又在想什么整她的阴招?给她往身边安插个人,还是会武功的人,她小命估计不是挂在刺客手里,而是……

溪云雪哭丧着脸,瞧着淳儿,“能不要吗?”

淳儿叹了口气,沮丧的摇头,估计够呛,要是能拒绝,还下什么圣旨,分明就是怕溪云雪拒绝。这,下了圣旨,再不收这侍女,那就是藐视皇权,抗旨不遵。皇上要是高兴的话,把你扔到大牢里冷宫里管个百八十天个把月的那就是天大的恩赐,要是不高兴,抄家满门抄斩,你都没半个脾气。

“娘娘,你得收,还得高高兴兴的收。不然的话……”淳儿用手比划出大刀抹脖子的样子。看到溪云雪吓得脸色异常难看,像小鸡蚀米般的点头,苦笑着叹息,皇上仅是送个人来,就将溪云雪吓成这样,怎么能借她之力得到遣军令?看来,不能将赌注全都压在溪云雪身上,不然非得坏了主人的大事。

溪云雪的心里直喊不好,不好,很不好,这给她塞进来一个人,她还怎么去偷令牌啊?溪云雪不禁望天,真是“天要亡吾”啊。

“淳儿,我……”溪云雪灰着脸,一脸苦逼极了的模样,那剩下的那半句“我想出恭”,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庆公公那厮尖细得让人掉无数层鸡皮疙瘩的声音吓得又噎在了肚子里。

溪云雪欲哭无泪,要不要这么快啊?

溪云雪率着祥喜宫众位宫人,跪倒在浮霞殿门前,垂下眼帘,跪得笔直,等候庆公公宣旨,她偷偷抬眸,瞟了一眼那个站在庆公公身侧的女子,肌肤白皙盛雪,双眸精亮像天边璀璨群星,一双朱唇轻抿,那眉间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让溪云雪觉得这女子好生熟悉。

'作者有话说:如果你们觉得《妃妃》还合胃口,就打赏溪溪个花吧,看在我卖命码文份上,收个藏吧。要不留个言也行,好让我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喜欢看《妃妃》。看着点击虽然长,但是姑凉我心里没底气啊!就当给俺个鼓励吧……没准姑凉我一激动,一天三更也是有可能的……'

第五十四章 秋玺入宫(四)

溪云雪率着祥喜宫众位宫人,跪倒在浮霞殿门前,垂下眼帘,跪得笔直,等候庆公公宣旨,她偷偷抬眸,瞟了一眼那个站在庆公公身侧的女子,肌肤白皙盛雪,双眸精亮像天边璀璨群星,一双朱唇轻抿,那眉间一股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让溪云雪觉得这女子好生熟悉。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近日皇宫有贼人出没,朕对爱妃的安危深感担忧,特赐予宫女秋玺,侍奉左右,报尔其安全。钦赐。”庆公公打开圣旨,端着着胳膊,目光紧紧得盯着那明黄黄的圣旨,一字不落的念着。

担忧是假,想让她早点死了是真的。秋玺?这名字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溪云雪心里一直想着这秋玺究竟是何方神圣,由于想的太过入神,庆公公轻唤了好几声,溪云雪都没有回过神来。

后来还是秋玺扭着腰肢,盈盈徐步的走向前,凑在溪云雪的耳边,戏谑的轻呵着气,“雪妃娘娘,跪谢恩旨吧!”

溪云雪被秋玺那吐出来的轻气吓得浑身一震,那气臊的她白润的耳朵滴血通红。只觉那汗毛“嗖”得从脚到头全都乍了起来。

于是,这何方神圣溪云雪终于想起来了,这女子,就是那个抢了她未婚夫封少钦的人,说白了,这女的,还是她的情敌。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溪云雪顶着一双红得都能滴出血的兔子眼,瞪麋鹿一样使劲瞪着满脸得意的笑的秋玺。

溪云雪嘴里的磨牙磨得吱吱响,她一把夺过庆公公的圣旨,连恩都忘记了谢,站起身来就往浮霞殿里走。

庆公公伸出手,还没来得及说那句,“雪妃娘娘,您还没谢恩呢。”就看见那浮霞殿的大门“哐当”得被关住了。看着反常的溪云雪,庆公公不禁纳闷,这雪妃娘娘,是吃错药了,还是搭错筋了?这,程序还没走完呢,怎么就进大殿了呢?

与庆公公一同关在外面的秋玺,看着那个紧闭的大门,嘴角弯起了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

溪云雪焦躁得在大殿里走来走去,这秋玺怎么就找上门了?她不是应该在杭城和封少钦你侬我侬,等着封少钦娶她做封家大少奶奶吗?怎么又突然进宫了?

进宫?溪云雪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大殿中央蹙着眉,忽地想起,醉凤楼那天,她是伺候的羽月夜,所以她才会下错了药,将羽月夜错认为是封少钦。她和羽月夜认识?那她进宫的目的是,监视她?

溪云雪骤然脚步不稳,受了打击一样,身体晃了一下,那眸里闪过的光芒,不是悲痛,分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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