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难逑:追妻君王逃跑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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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妺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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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错上君塌(1)
阳春三月,杭城漫天樱红飞舞,杭城桃花巷,是西夏有名的烟花之地。桃花巷中醉凤楼,更是西夏文人雅士、财阀贵胄最爱的温柔乡。
夜幕初露,一个身着白衫身材瘦小的男子,站在醉凤楼的楼前,若细心留意,便会看到他耳朵上有一对细小的耳洞,她正是溪将军府家的四小姐。
她看着卖弄风骚,招揽客人的风月女子,皱起秀眉,想起与她退婚的男人,就是看上了这的花魁秋玺,不顾政治联姻,扬言,即是娶她,也是作妾。
看着这些花红柳绿,溪云雪眼里流露出被抛弃后的不甘,她不明白,凭什么自己样貌出众,才华横溢,家势不俗,却不如千人骑万人压的女子。
她堂堂将军府四小姐,如何屈尊做妾,更别说以花魁为尊的妾。这是打她溪云雪的脸,更是蔑视将军府。
她攥紧双拳,瞪着醉凤楼的烫金招牌,若她的眼睛会喷火的话,估计这醉凤楼早已化为灰烬了。胸口快速起伏,她极力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
蓦然间,脑海里浮现出脸色阴沉,额上青筋暴出的溪将军,像是地府里的愤怒阎王般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妓女都不如,若溪封两家联姻不成,你和你娘便滚回那座废园罢!听阿福说,他夜夜流连于醉凤楼中。听着,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让他娶你!”
溪云雪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捏紧的拳,眼底的不甘和愤恨,瞬时,被玩而不恭的笑意代替,嘴边噙着笑,一步步走向醉凤楼。
烟花女子哪个不是通透的主,看到英俊翩翩公子,哪能不争相围去,左一句“好个俊朗的公子哥”右一句“奴家好生想你呐”,如此,溪云雪被拥簇着进了醉凤楼。
刚进门,就瞧见一位穿着大红金丝绣纹裙的女人靠近了来,原来是老鸨。看到溪云雪如此俊秀,她心想必是哪家的公子,便扭着她那水桶腰盈盈而来。
还未及走到面前,就抬着胳膊甩起丝帕,往溪云雪身上凑,“哎呀,今儿是什么风啊,吹来了公子。您这是是第一次来醉凤楼吧?让奴家给您介绍几位咱们楼里的好姑娘。”
她胖胖的大圆脸上堆着厚厚的粉,随她说话时的笑容,粉簌簌地往下掉,溪云雪看着老鸨如此,心底不住地恶寒,这得用几罐子粉才能做到犹如隆冬飞雪的效果啊?
待老鸨走到溪云雪面前,甩着丝帕的手僵在半空,堆在脸上的谄笑变脸似的消失不见,脸色也难看,毕竟是风月场里阅人无数的老鸨,怎能看不出溪云雪是个女子。
“醉凤楼不接待女客,姑娘莫不是来找茬的?”老鸨蹙着眉有些不奈,态度也有些傲慢,她深知女人来这里无非就是抓奸夫砸场子两件事。
“我来这里是来办事的,不是找麻烦的。”对于老鸨的话,溪云雪置若罔闻,她嘴角微扬,从袖里掏出一锭金子,还特意在老鸨眼前晃了个圈。
老鸨看到金子眼睛都变直了,她双眼紧紧地盯着金锭子,眼珠子随着金锭子转了又转,吞了吞口水便要伸手去拿,还未碰到金子就醒悟过来。若这人拿着金子来砸场子怎么办,便缩回了手,但是眼睛还不停瞟着金子。
看着贪财的老鸨,溪云雪心中耻笑,青楼女子不过而而。她知道,再添一把火候,事情定成。
“我要做的事情并不难。”她招手让老鸨靠近,倾身对着老鸨耳语。
老鸨苦着的脸顷刻间便得眉飞色舞起来。
不是来砸场子的,而且就要一瓶一线牵,不用自己出一个姑娘便能赚一个金锭子,这不是天上掉馅饼么?不捡就是傻子。
她钦佩地打量溪云雪,但心中生出一丝对她的不耻,她摇摇头,一看就是个大家闺秀,偏偏做这烟花女子的勾当,哪个好人家的女儿会这般不知羞做这浸猪笼的事情!
“我这就给姑娘安排个房间供姑娘梳洗打扮,一切准备妥当我让秋玺和你互换。”老鸨抢过溪云雪手里的金子,脸上又堆起讨好的笑。
她引着溪云雪走进房间,并派了个丫鬟伺候她沐浴更衣梳洗打扮。
隔壁房里,琴音袅袅,一个紫衫女子边拨动琴弦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坐在桌前饮酒的男子——西夏的新任君王,羽月夜。
丝竹管弦似乎无法让他解除心头之忧,他紧蹙着眉不停地仰头灌酒,新君上任,皇权落入旁人之手,他,仅是一个傀儡皇帝。想到这里,他自嘲地挑了一下嘴角,又灌了一杯酒。夺权,他何尝不想,但是他手里没有兵权,如何将他们连锅端起?
根据凤歌和秋玺的情报,杭城溪将拥兵自重,在朝中拉帮结派与封丞相联姻。
还好他早早安排了秋玺勾引封少钦来打探情报,没想到误打误撞,让封家自毁婚约,无法与溪家结成政治姻亲。不然这西夏的江山便落入溪承启之手。
他愤怒地捏紧酒杯,“嘭”地一下将酒杯狠狠地放在桌子上。
看来,这次要想夺回兵权就只能从溪承启下手了。
他正想着,秋玺媚笑着端着一杯酒迈着三寸金莲向他走来,她一手勾住他的颈,一转身坐在他的腿上落到他的怀里。
羽月夜看着秋玺眼里的爱慕之情,冷哼一声,伸手将紧贴着他的秋玺推开,他一向讨厌女人,尤其是投怀送抱的女人,这样的秋玺让他觉得厌烦。就连看向秋玺的双眼也迸出一股冰寒之气。
秋玺大感不妙,即刻匍匐在地,身体颤抖,他表面上是懦弱无能的傀儡皇帝,实则是冷酷无情的嗜权君王,触到他的逆鳞,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死。
秋玺埋着头,眼里全是恐慌,颤抖地声音将她的惧怕暴露无疑,“主上,秋玺知错了,求主上饶了秋玺吧,秋玺以后再也不敢了。”
羽月夜站在秋玺面前,面无表情地俯视着看了她片刻,思考着她的去留。之后,他慢慢蹲下,修长的指抬起她的下颚。
秋玺眼里含着的泪珠在眼眶打转,脸上悲戚的表情,是下了必死的决心。
羽月夜的指划过她的颈,突然用力掐住她的脖子,脸上露出毫无温度的笑。
这时,“嘭嘭”的敲门声响起,羽月夜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眼底划过杀气,他看了一眼脸色泛白的秋玺,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站起来又坐回桌旁。
秋玺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巨咳,她深深地汲取空气。待到呼吸顺畅,她摸了摸脖子。
她是何其幸运,能从主上的魔爪下逃过一劫。
对着羽月夜“嘭嘭”地磕了两个个响头后,她站起身,恢复以往的娇弱无骨,坐在桌前,一边斟酒,一边说,“进来吧。”
敲门的是一个来送酒的龟奴,秋玺起身,走到门边接过龟奴的酒,便要进房。
龟奴拽住秋玺,对她说,“妈妈找你,让你立刻过去一下。”
秋玺笑着颔首,但是心里百般不愿。虽然主上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她知道那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她心里是恋慕主上的。她多久没有见过主上了,这次好不容易将他盼来了,还未与他待多久妈妈就来唤。
她将酒放在桌上,便面露歉意地对羽月夜说,“主上,刚刚妈妈遣人来让我过去一趟,我去去便回。”
羽月夜拿过秋玺放在桌上的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他摆摆手,让秋玺退下。
一杯清酒入肚,忽觉此酒仿佛与刚才所饮有些不同,格外的甘甜,便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如是再三,羽月夜微醺。
他觉得头好晕,身体好热,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一股一股的暖流在身上乱窜,他寻思着,这酒的后劲也太大了,而且还有一股情欲从心底而生,该死,这是中了春毒!
他扶着桌子一点一点儿的挪到床边,躺在床上松解着自己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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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错上君塌(2)
溪云雪已经打扮妥当,看着镜里明眉皓齿,双眼如流水剪秋,薄唇微扬,肤色白皙的自己,她嘴边逸出满意的笑,将桌上放着的芙蓉钗插在发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溪云雪吓了一跳,她惊慌地看向来人。瞧见老鸨盈盈走近,一颗悬着的心便落了下来。她站起身,笑脸相迎,轻启红唇,“妈妈可是准备好了?”
看到女装的溪云雪,老鸨心中一惊,脸上笑意更浓。当她看到溪云雪时,她就知道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可万没想到,她这一打扮,倾国倾城都不足已形容她的美貌。容貌动人心魄,那眸间的灵动之气,让人觉得,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准备好了,都准备好了。现在药效差不多已经起作用了,若姑娘也准备好了就赶紧去吧!。”老鸨来回打量溪云雪,精明浮现于眼底,倘若这姑娘能来醉凤楼,定是天下第一花魁。
听老鸨说安排妥当,她心脏扑腾扑腾地,要从嗓子眼蹦出。走出房,边向隔壁走去,边抚胸口顺气,以缓解心里的紧张。
房门前,她推门的手顿在半空,后又垂了下来。看着紧闭的房门,她犹豫不决,尽管她从尺度开放的现代穿越而来,并不代表她能接受***,更何况她处在以女子贞洁为重的古代。若不做,她和娘亲又会过那整日被欺凌的日子。
溪云雪呼了一口气,目光变得坚定,伸手推门,跨了进去。
进门,不远处的桌子上燃着一只泣泪红蜡。两盘未动过的小菜,一壶酒,还有一只倒着的酒杯。她走到桌旁环视这屋里的摆设,瑶琴书画,梅煮清茶。
想必秋玺不似那一般庸脂俗粉。
暖黄的纱幔后隐约有个男子躺在床上,不安分地扭着身子,像是在忍受什么。
瞧着他,溪云雪自嘲地笑了,她这般与青楼女子有何差别?
扶起倒着的酒杯,给自己斟一杯酒一饮而进。她只是将他当做一项任务,怎会对他产生情欲?只能借助这一线牵的药效。
三杯酒下肚,她自觉体内有股难忍的热气,便吹灭蜡烛,向床边走去。
月白如洗的月光,透过窗子,洒了满地的清辉,清逸且柔碎。烛红随着微风跳跃着,昏黄的烛光攒了一室的暧昧。
熟睡中的溪云雪,只觉一股热流一波一波地持续而来,烫得她极不舒服,炙烫的热流令她克制不住的想要尖叫,本应是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从嘴里逸出却变成碎不可闻的呻吟。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漆黑的长发用发带束在脑后,两束凌乱的发丝垂在胸前挑逗她的酥胸,消瘦刚毅的脸庞,直挺的鼻,棱角分明的薄唇,粗黑凌厉的眉,完美的不可挑剔,他紧闭双眼,额头上的一滴汗随着他狂野的运动不停颤动。
溪云雪眨眨眼,看清面前的男人, “啊……”用力一脚踢了过去。
羽月夜“嘣”地一声就这么被溪云雪踹到了床尾。
她拉过锦被遮住裸露的身子,大声质问羽月夜,“你…你是谁,你…怎么,怎么…”
羽月夜正享受着快感,没有防备地被身下的女人踹开,他欲求不满地盯着溪云雪,眼底划过阴狠。暮然间,他想起昨夜的绮丽,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失控,像是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一般索求过,想着,阴沉的脸更加冰冷。
他猛地扑向她,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脖子,声音冰冷,“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你……你……卑,鄙,无,耻,淫,贱,下,流。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被人捏住脖子呼吸不畅,她翻着白眼,锤着他的后背。
手上又加几分力道,看着溪云雪被他掐的脸色渐渐泛白,他的忽地生出一股窒息之感,心隐隐作痛,他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跳下床。
“咳咳……你,你还我清白。”溪云雪抚胸口恼怒地大声说。
羽月夜回头,看着裹成蚕蛹的溪云雪,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她不知道他刚刚要掐死她吗?居然还敢跟他讨要清白,一个烟花女子,何来清白可言。
他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穿好,厌恶地瞥她一眼,拿出一两银子丢在她的身上。
溪云雪看着面前的银子,脸瞬间变绿,眼睛微眯,鼻翼随着呼出的粗气动着,拿起面前的一两银子,砸向他,“你吃光抹净就拿一两银子打发我?”
“醉凤楼里的姑娘都是像你这样讨赏的么?”他眼露鄙视,脸色阴沉的可怕,拿出几张银票甩在她的脸上,转身离开。
醉凤楼里的姑娘?他把她当成了妓女?
“你给我站住。”她大嚷着,裹着锦被跳下床找他算账,谁料,被子太长,她踩在被子的一角,“啊……”她惊恐地瞪着双眼,身体向前倾倒。
正巧羽月夜这时转身,她一下将他扑倒,双唇紧触,两人瞪着眼睛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