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也,错上夫君-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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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清带着以为四十多岁的男人进来了,那个人的长相很普通,皮肤黝黑,一看就是常年风吹日晒而形成的。
“草民江平,参见皇上。”那个男人有些颤颤巍巍,显然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人物,有些害怕。
“起来吧。”镜云绝说道,审视着这个人。
洛雪依懒得看,这已经是这个月来的第七位所谓的“神医”了。她不想看,可是每次镜云绝都会强迫她,她也没有办法。
“如果治好了娘娘的病,朕重重有赏,治不好的话,就不用朕多说了吧。”镜云绝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再看那个江平,声音已经发颤了,“草民一定会尽力的。”
赵太医也捏了一把汗,其实洛雪依的病情每个人说的都差不多,郁结于心,气血两亏。本来是很好治的病,可是怎么在她的身上就这样的难呢。
江平上前把脉,可是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洛雪依看着眼前的人,那眉眼之间好像有些熟悉。等她再细看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了。
他收回手,和镜云绝说了一番,可是说得不外乎是以前那些大夫说过的话。
“先开药吧,吃吃看。如果管用的话,你就留在太医院吧。”镜云绝挥手让他出去了。
赵太医带着江平出去了,洛雪依有些乏了,懒懒地靠在镜云绝的身上,闭目养神。
“睡吧。”镜云绝抱着她,没有放下的打算。
江平开了方子之后就出宫去了。他回到自己临时住的客栈,一进门,龙游便焦急地问道:“怎么样?”
那个江平把自己脸上的面具一撕,露出了原本的模样。不是别人,正是月隐。
“我见到她了,她并没有认出我。”月隐一把把那张面具扔到一旁。
龙游见他不再说话,有些急了,“你倒是再说说啊,总不能就这样让我回去汇报吧。如果是那样的话,门主一定会要了我的命的。”
“她的孩子已经没有了,而且身体很不好。”月隐的脸色有些凝重,怎么会这样呢,洛雪依的反应太过诡异,月隐现在猜不透她的想法。
“什么?”龙游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件事你先不要告诉佑泽。你传消息回去,只说我正在想办法混进皇宫,其他的先不要说。”他要弄清楚这里面是怎么回事。
“好。”龙游点点头。他心里也害怕如果真的告知了秦佑泽这个消息,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第二天的时候,严修准时出现了。手里还是端着一碗药,只是手臂上是深深的伤痕。
“你是石头吗?都不会觉得疼?”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洛雪依问道。
“请娘娘喝药。”
还是这一句话,严修好像机械地重复一样。
洛雪依打翻了那碗药,可是严修似乎早有准备,很快便又端来了一碗。
“娘娘,皇上说你可以尽情地摔,如果摔累了,就把药喝了。”严修传达着镜云绝的话,还是面无表情。
看着一地的碎片,洛雪依也厌烦了。她知道,镜云绝这是改了做法。非要逼她把药喝下去。
发泄够了,洛雪依端起了碗,一饮而尽。
这药正是那个江平开的。
喝了三天之后,洛雪依就觉得有些不对。这药的味道怎么越喝越熟悉。好像在鬼焰门的时候,秦佑泽逼着她喝的那种苦药。
那个药是月隐开的,可能是自己出现了错觉吧。
又过了几天,洛雪依每天开始盼着喝药的时候。因为她需要确定,这药到底是不是月隐开的。
“这几天怎么这么乖?”镜云绝知道这几天她都有乖乖地喝药,没有再发脾气。
“因为这药还算管用。”洛雪依说道:“比那些庸医强多了。”
“哦?既然如此,严修,让江平进入太医院,以后跟着赵太医,给安妃调理身体。”
洛雪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要再见一见那个江平。不可能有这样的巧合,那个人有可能就是月隐。
冒险来到这个皇宫,他要干什么?
果真,江平每天都跟着赵太医来给洛雪依把脉。可是由于有赵太医在场,洛雪依一直不漏声色。只是仔细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然而月隐也很谨慎,他知道这四周一定有无数眼睛盯着他,所以他也不敢随便说什么。
终于,机会来了。太后身体不舒服,赵太医前去给她看病了,所以月隐一个人来到这里。
“娘娘的身体已经有所好转,可是还是要坚持吃药。”他说道。随即又压低了声音,“小依依。”
“你怎么来了?”洛雪依皱眉,她不希望其他人再卷入这件事中。尤其月隐还是秦佑泽身边的人。
看着她脚踝上的金链子,月隐俯身研究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我们失去了你的消息,所以我才来看看。”月隐说道。
“我过得很好,你可以走了。”洛雪依冷着一张脸说道。她并不准备和月隐过多地纠缠,镜云绝随时可能来到这里,万一月隐被发现了,就糟了。
月隐反而坐了下来,“还是小依依心疼我。放心,镜云绝那厮是抓不住我的。”他又恢复了自己没正经的样子。
可是那个样子再搭配上这样一张脸,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月隐,秦佑泽和镜云绝他们真的是兄弟吗?”她问道。
月隐叹了口气,“这就是我想要让你找的答案。看来,也许你已经找到了。”
“这么说是真的了!”洛雪依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月隐点点头,“佑泽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你听到的故事是她们想让你知道的,并不一定是完整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也许我可以告诉你更多。”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洛雪依说道。
“镜云绝是不是说那个女人是伤心而死的。可是你我都知道,是佑泽动的手。他的娘亲那个时候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当她死去之后,那个男人暴怒,要把他五马分尸。如果是不是镜云绝当初设置的圈套,佑泽的娘亲也不会遭受那么多非人的对待。”
月隐的声音已经变得愤恨,“发现了那块玉佩之后,那个男人以为佑泽的娘亲和你的父皇有染,暗中谋划着什么。所以才会在后来起兵攻打澜沧国的。可是他都没有查一查那块玉佩是哪里来的,是不是有人栽赃陷害的。”
“镜云绝坐收渔翁之利,好计谋。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自己害死了自己的父皇。这也就是后来他为什么那么痛恨我的原因所在。其实他只是想要找一个借口发泄出自己心中的愧疚还有悔恨而已。”洛雪依冷静地分析着。
“没错!”月隐点了点头。
“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东西。”洛雪依感叹着。
“小依依,你答应过我不会怪佑泽的,他成了澜沧国的皇帝也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的。”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每个人都有野心,我不怪他,也没资格怪他。同样,我做什么,也不需要你们的关心。”她冷冷地说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他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月隐连忙起身,假装收拾东西。
鸡犬不宁
镜云绝推门进来了,看了看月隐,问道:“赵太医呢?”
“回皇上,太后病了,赵太医去了那里,让臣来给娘娘看病。”他颔首说道。
“她的病如何了?”
“只要娘娘按时吃药,这病就去了一大半。”
“那剩下的一半呢?飚”
“心病还须心药医啊!”他说道。
镜云绝挥了挥手,他走了。镜云绝拉着洛雪依来到院子中,金链子清脆的声音很是刺耳。
“秦佑泽已经准备好要起兵了。”他说道镦。
可是洛雪依却没有什么反应,“和我有关系吗?”
“如果我说,这场战争是因为你呢?”
“冲冠一怒为红颜,也不失为一段佳话。”洛雪依看了看天上的乌云,终于要开始了吗?
镜云绝很自信地说道:“朕一定会打败他的。”
“谁输谁赢,不是我关心的。记得在你离开之前,把我这个链子打开。万一你死在了战场上,我怎么办?”
“哈哈哈……”镜云绝大笑着,“洛雪依,你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个男人有病吗?居然不生气。
晚上,镜云绝宴请大臣,洛雪依一个人留在藏娇阁。灭了灯,刚要入睡,便感觉有人进来了。
她猛然间睁开眼,这么晚偷偷潜入这里,定然是来者不善。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警觉。”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洛雪依看向来人。天很黑,她只能借着外面的月光看见他带着一个斗笠。
洛雪依并不害怕,沉着地说道:“如果不警觉一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趣。”那个斗笠男说道。
洛雪依疑惑地看着他,这个屋子四周应该布满了眼线,他居然能这样悄无声息地进来。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你是什么人,来找我有什么目的?”
“我来只是为了给你一个东西。”说完他拿出了一把小巧的钥匙,接着插进了洛雪依脚踝上的锁里。“咔嚓”一声很是清脆,那条链子居然打开了。
洛雪依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难以相信,这个男人怎么会有这把钥匙。
“怎么样,这个礼物不错吧。”那个斗笠男说道。
洛雪依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脚踝,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可是确确实实被打开了。
“你的目的!”洛雪依不相信会有人这么好心地来到这里救她。更何况,她根本不认识他。
斗笠男把钥匙交给了洛雪依,“这个东西我给你了,用不用,就看你自己了。”
他转身要走,洛雪依叫住了她,“你到底是谁?”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那个男人消失了。洛雪依小心地藏好钥匙,接着再次扣上了自己脚踝上的链子。
洛雪依确定这个人她不认识,听镜云绝的意思,只有他的手里有钥匙。难道是他的钥匙被盗了?不可能,如果发现钥匙不见了,镜云绝不能这么平静。
可是除了镜云绝,谁还会有这条金链子的钥匙呢?
这一系列的问号缠绕着她,不过既然人家送来了钥匙,她没有理由不要。圈套,并不一定都有坏处。
月隐自从那次接触到洛雪依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和她说话了。因为镜云绝很警觉,每次都要赵太医跟着才好。
月隐只能把有限的消息传给秦佑泽。
果真,一个月之后,烽烟再起。秦佑泽列举了镜云绝的七条罪状,起兵讨伐他。
战报传来,十万火急,可是镜云绝丝毫不想御驾亲征的样子。只是点了将,让他们带兵前往。
每天,镜云绝还是像往常一样,陪着洛雪依。
洛雪依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不着急吗?难道真的想要做昏君?”
他们正在下棋,镜云绝放下一颗黑子,说道:“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如今朕这么做,不是合理你的心意了。。”
“权利对你来说比生命都重要,你不会坐以待毙的。”洛雪依也落下了一颗棋子,说道。
“洛雪依,如果这一次,朕说的是真的呢。如果你喜欢,朕愿意为你做暴君。”他说得认真,可是洛雪依笑了一下,“暴君,难道你不是吗?为了我?我可承受不起。”
镜云绝不再说话,只是看了看眼前的棋盘,若有所思。
秦佑泽起兵了,月隐仍旧没有离开,他在等机会。他相信,镜云绝一定会御驾亲征的。
果真,没有让他等太久,镜云绝便点兵准备出发。
“乖乖地呆在这里,朕让严修留下,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准靠近这里。放心,朕一定会活着回来的。”镜云绝一边吻着洛雪依一边说道。
“我并不担心你的死活,我只担心我的死活。”洛雪依说道。
“没良心的小东西,等朕回来,再好好地收拾你。”狠狠地吻了她一下,镜云绝出发了。
洛雪依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和镜云绝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严修很是尽责,而且镜云绝走的时候,把自己暗卫的三分之二都留在了这里。镜云绝不在了,对于月隐来说,省了不少的力气。
“小依依,有没有想我?”他说道。
洛雪依有些嫌恶地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顶着这张脸和我说这样的话,很不搭。”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还不是因为门口那条狗。如果他不在的话,我就不必这样了。”月隐这段时间很用心地为洛雪依调理身体。孩子没有了,她的身体伤害很大。
“你不必费心给我开药了。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我,可能永远都不会有孩子了。”洛雪依说得十分平静,不带一丝的波澜。
月隐很难想象,她是如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的。
“小依依,你不要悲观。我会想办法的。”月隐说道。
“我不悲观,也不失望。人,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如果这注定就是我的命运,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洛雪依的眼中是一片坦然,“前方战况如何了?”
“双方各有胜负,但是谁都没有占到便宜。”月隐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