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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咸鱼皇后(男穿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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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某个宫中找到了这三人,那这宫中的主子该当如何?”

“当如何?”谢娴妤觉得她已经跳入了拓拔铎仁设好的套中。

“三名刺客带着凤鸣宫中的名牌,原本凤鸣宫中的三个奴才却在其他宫中,那主谋是谁,梓童认为朕该如何定夺?”拓拔铎仁悠悠笑了,手起子落,陡然圈住了半壁江山。

谢娴妤心里一跳,恍然明白了拓拔铎仁的意思,她缓缓道:“……不是臣妾的话,那便是与凤鸣宫换了那三名宫人的那位嫔妃?”

“呵呵。”拓拔铎仁眼中精光大盛:“朕保住梓童,便势必留不住另一个。想要保住另一个,便势必治了梓童。谁是谁非,说到底……看的也只是朕相信哪一方的说辞罢了。”

谢娴妤目瞪口呆,心里咝咝的直冒凉气。最后定夺生死的是拓拔铎仁没错,但拓拔铎仁此刻如此赤…裸的将这番话说与她听又是何意?

拓拔铎仁斜靠在座位之上,轻笑道:“梓童这木讷的反应又是什麽?若是换做他人,此刻难道不该哭闹着扑进朕的怀里求情喊冤么?使尽浑身解数央求着朕相信她才是无辜的那个?”

谢娴妤轻轻抖了抖,呆望着拓拔铎仁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不会撒娇求饶,更无法扑进拓拔铎仁怀里,她只能傻愣愣的坐在原处,面对拓拔铎仁的冷漠奚落。

“臣妾……真的对刺客一事全不知情。”谢娴妤抿唇道,心里委屈无比,又惊恐万状。

她并没有撒谎,她进入这身体时一切早已成定局。她也是个无辜的受害者,怎么能够让她来承受冤屈?可她却也不敢拼尽全力说服拓拔铎仁相信她,而为了保住她硬是将另一个人拖进这谜局之中,做她的替死鬼。也许是妹妹做的,但妹妹如今已经去了,这事实的真相无从查证。难道要她替妹妹承受这大逆不道的罪行,但是谢家……

谢娴妤被拓拔铎仁逼得不行,仿佛钻进了死角,她既不忍心拉其他人下水,也不愿意让谢家连同她来承受这一切。

“难道没有办法找出真正的幕后主使吗?臣妾以为不要这么武断为好。”谢娴妤冷汗淋漓。

拓拔铎仁这时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低头看着他,黝黑的眼深不见底。他突然伸手捏起了谢娴妤的下巴,逼迫她仰头望着自己,一字一顿的道:“如今物证是有了,只缺个站出来指认的人,真正的幕后主使是谁,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有数了。梓童如此不愿指认,莫不是怕找出了三名宫人反而供出你的名字?”

谢娴妤心底一颤,莫名被拓拔铎仁吓住了,眼中怔怔的蓄上了泪水,一眨眼,晶莹的泪珠冰冰凉凉的缓缓沿着颊边滑落:“真的不是臣妾。若是臣妾主使,臣妾便不会提出去找那三名宫人了。”

“朕知道,否则朕也不会将此事交于梓童去查。不必害怕,朕暂且还是要保住你和谢家的,只是你要乖乖听话。”拓拔铎仁眯着眼轻笑,温暖干燥的指腹替谢娴妤拂去泪痕,摸着她细滑的脸蛋道。

谢娴妤却抖的更加厉害,眼中泪水纷涌而出,瞬间糊花了脸。拓拔铎仁虽然在微笑,但笑意却没有深达眼底,反而让谢娴妤感到一股寒意逼人。

拓拔铎仁选择站在她这方,但她却怎样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拓拔铎仁并非因是非善恶而支持她,也并非出自一片真心而保护她。他对她和谢家有所图,她在他的手上还有利用价值……这是谢娴妤隐隐感觉出来的,但拓拔铎仁究竟留着她作何用,她却猜想不透。

她的满腔真心换到的却是拓拔铎仁的虚情假意,谢娴妤一想便觉得心里剧痛。

“皇上,臣妾……”是真心喜欢皇上的。

谢娴妤张口欲言,拓拔铎仁却在此刻俯□来吻住了她的唇,细细的舔食着,将舌头顶了进来,堵住了谢娴妤含在喉咙中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我觉得我还是在这个时候避嫌好了~

皇上小筒子两次没吃到了……

事不过三啊,这次要不要吃了咸鱼呢?纠结ing

正文  第25章 缠绵一时

谢娴妤并非第一次被拓跋铎仁亲吻,但仍然害羞不适的想要躲闪。拓跋铎仁才刚用咄咄逼人的气势压住她,转眼却又做出这等夫妻之间的亲密之事。谢娴妤恍惚,小心脏随着拓跋铎仁时冷时热的态度忽上忽下,无比煎熬。

拓跋铎仁的唇舌要比他的人温柔,谢娴妤忘记了反抗,轻轻闭上眼睛,便会渐渐品味到些许被爱着的错觉。耳朵也被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的小幅度的摩挲,谢娴妤下意识的轻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被触碰耳朵会反应如此强烈。

在拓跋铎仁的逗弄之下,谢娴妤只觉的全身都变得异常敏感起来,随便一碰都能引出她小声的惊喘。谢娴妤自己也觉得丢人,便死死的闭上眼睛咬住下唇不吭声了。

突然身体被打横的腾空而起,谢娴妤惊叫,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被抱在拓跋铎仁的怀里。她哪里有过这种双脚离地的经历,紧张之下立刻紧紧地抱住了拓跋铎仁的脖子,生怕拓跋铎仁一个失手将她摔下去。好在现下的身体够轻盈,拓跋铎仁才能抱得毫不费力。

拓跋铎仁大步将她抱入御书房中小憩的内室,将谢娴妤扔在了床榻之上。谢娴妤一时还没有从方才的交谈中醒过神来,此刻也只是瞪大眼睛瞧着拓跋铎仁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

“皇上?”谢娴妤料不到一盘对弈会有这样的展开,第一反应便是笨手笨脚的想要从榻上重新爬起来。

岂料拓跋铎仁却一手解着领口,猛地俯□来半跪在在榻上,将谢娴妤挤在了床角。谢娴妤不禁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再一次承受了拓跋铎仁火热而绵长的深吻。

谢娴妤只觉得被一团火紧紧地包裹住,感受不到周围的一切动静,只觉得热。拓跋铎仁的气息落在哪里,哪里便惊起一片战栗。谢娴妤紧紧咬住下唇,体味着拓跋铎仁带给她的美妙的煎熬。

拓跋铎仁在逗弄她,为的就是看到更多她拼命忍耐却又沉溺其中的表情。谢娴妤对这身体突然出现的一切反应都是那么陌生,陌生之下势必惊慌,但那微弱的慌乱无措很快便被拓跋铎仁富有技巧的挑逗淹没了。

谢娴妤感到她在海浪中浮浮沉沉,略微的疼痛即刻便被甘美的相拥所取代。拓跋铎仁沉重的呼吸声打在耳畔,谢娴妤也忍耐不住的轻哼出声。

和自己最心爱的人结为一体原来是这样的滋味,谢娴妤本应觉得幸福感动,但却莫名的滴下泪来。

拓跋铎仁发现了谢娴妤微闭的眼中一抹泪痕,猛地加快了速度。曾经索然无味的例行公事在谢娴妤久违的青涩与不安中重拾了悸动。拓跋铎仁甚至有种错觉,他怀中的这人是他期盼已久终于讨来的新娘子。只是他又不禁愤愤,他的皇后在许久不曾近身之后的生涩样子极可能是她对他的一种无声的抗拒。

谢娴妤随后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拓跋铎仁才离开她的身子。她轻轻一颤,觉得周遭的空气骤然冷清了起来。她茫然的躺在榻上,仍旧无法回过神来。拓跋铎仁最后没有给她受孕的机会,于是这短暂的缠绵便成了单纯的泄…欲。

谢娴妤在无比贴近了拓跋铎仁后反而心中更加失落,空落落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填补。她怔怔的看着拓跋铎仁起身后餍足的神色,稍微回过神来便拖着还有些酸软的身子披了衣服,服侍拓跋铎仁更衣。

拓跋铎仁眼含深意,谢娴妤便撇开眼不想要去读懂那些。自欺欺人也罢,她总是想要在心中当做拓跋铎仁其实是在意她的,而不只是因为屡次没有得手而纯粹为了满足孩子气的占有欲。

“朕冷落了你这么久,今日可满足了?”拓跋铎仁却挑着嘴角调笑着,伸手捏起谢娴妤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谢娴妤哪里笑的出来,蹙了眉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拓跋铎仁的脸色立刻便阴沉了下来,气哼哼的抛下一句:“不识好歹。”

拓跋铎仁冷冷的撂下一句话,背过身去作势要走。谢娴妤当即脑中一片空白,直觉的喊了一声:“皇上。”

拓跋铎仁顿住了脚步,侧过头似乎想要听谢娴妤说些什么。谢娴妤却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来,她想要向拓跋铎仁说的话太多了,话到嘴边,却全部都是难以启齿的思念。拓跋铎仁对她的态度让她寒心,她甚至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原先那些深深地迷恋会不会因太过接近而转化成遗憾。

大概是谢娴妤的表情太过忧虑,拓跋铎仁情不自禁的转回了身子,眯了眼凝望着她。谢娴妤脸上一红,适才肌肤相亲的回忆又窜回了脑中。她连忙低下了头,突然很想找个洞钻进去,一个人好好地呆上几天。毕竟前世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就这么真实的发生了,谢娴妤转念间便觉得她该知足了,再矫情下去是要天打雷劈的。

“臣、臣、臣妾……”谢娴妤拼命想要和拓跋铎仁说点什么,但她对打情骂俏这种事不太在行,刚刚做了那种羞人的事后便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怪怪的。

谢娴妤这厢“柔情百转”,拓跋铎仁那厢也好不了太多。明明此刻唯唯诺诺的谢娴妤如此啰嗦麻烦,但不知为何他看在眼里总觉得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无辜的光芒时透着些让人想要再欺负一下的可爱劲。

他为自己莫名的冲动感到恼火,冷冷的哼了一声,走上前去替谢娴妤整了整衣角。连衣服都不会好好的穿好,分明就是还在继续诱惑他。谢娴妤抬头,为拓跋铎仁小小的温柔心中一动,眼睛便扑闪扑闪的盯住了他。

拓跋铎仁咬牙,忽然觉得刚刚得到满足的欲望有再次升腾的苗头。他正想要再次扑倒谢娴妤,把她穿在身上的衣服重新扯下来,外面就传来了刘继忠的声音:“皇上,卓将军求见。”

“卓翼飞?他这时来干什么?”拓跋铎仁明显因被打断了兴致而显得烦躁不悦。

“卓将军说有要事向皇上禀奏。”刘继忠苍老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拓跋铎仁暗暗不爽,看了一眼正抓着领口也同样望着他的谢娴妤,吐了口气道:“宣他进来。”

谢娴妤猛地听到卓翼飞心里一慌,还来不及反应,却见拓跋铎仁突然间拾起她的一只鞋塞在了怀里,瞟了她一眼哼然道:“坐在这乖乖的等着朕,哪里都别想跑。”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HXV5~某女表示她啥具体的东东都没写~~~

于是情敌要碰面了,小咸鱼夹心饼干ing~

正文  第26章 听墙根

谢娴妤目送拓跋铎仁大踏步的出了内室,一个人还没从适才拓跋铎仁一系列的举动中缓过神来。

啊咧?把她的鞋顺走一只是什么意思?还让她乖乖的等着不要乱跑。卓翼飞和他在御书房内谈事的话,她怎么可能随意的走出去,难不成是要跳窗而逃?那不变成偷情了么?谢娴妤望了一眼一侧半开,露出外面点点□的窗子,悄悄的弯起了嘴角。

越是接近拓跋铎仁越觉得他在刻意掩饰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孩子气的一面,让谢娴妤不禁少了些神圣的崇敬之情,多了点甜蜜亲昵的感觉。若是有一日能和拓跋铎仁无话不谈,认识到真正的他是什么样子就好了。

不知拓跋铎仁和卓翼飞在谈什么,恐怕是国家大事一类,她作为皇后本应该不问政事,不过他也曾经关心国家大事来着,蓦然间两耳不闻窗外事了还真有点寂寞。谢娴妤对于二人谈话的内容异常好奇,心想就算偷偷摸摸的听了,只要她不说出去,也不会被别人发现。

她低头一看脚下只有一只鞋,但干坐在这床褥还凌乱着的地方半晌她又肯定会胡思乱想,谢娴妤咬咬下唇,穿上唯一的那只鞋,单脚蹦蹦跳跳的向着门的方向跳过去。

这身体不如之前的有力量,谢娴妤猛一站起向前一冲只觉得脚下一软,差点没有直接扑在门上摔一个狗□。她忙稳住身体最后轻轻的伏在了门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真是虚惊一场,要是被拓跋铎仁发现她还会偷听,她下半辈子的幸福就交代在这御书房了。

谢娴妤蹑手蹑脚的附耳过去,贴在门上细细的听外面的动静。她赶得时机正好,门外卓翼飞正在向皇上请安,显然是刚刚被引进门来,看来她能从头到尾听个够本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卓翼飞拜见皇上。”卓翼飞微哑凛冽的声线倒是挺好听的。

“平身吧,卓将军何事求见?”拓跋铎仁的声音却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似乎还带着上一刻的餍足之感。就这么听着拓跋铎仁的声音,谢娴妤的脸上便不禁一热,又想起了刚刚耳鬓厮磨的羞人时刻。

“翼飞从南疆收兵回京之后,还未正式觐见皇上,好好地向皇上禀报南疆这两年的战况,折子臣已经递上来了,今日求见,其实更想与皇上叙叙家常,顺便问问家妹可否安好?”

“你今日这也不算什么正式的觐见啊,到摄政堂候着不是更好?”拓跋铎仁阴阳怪气的,却不大给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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