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政治婚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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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原来安顺公主竟如此热情体贴!”门外着蒙面男子。
半夜三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非奸即盗。
“怎么,你嫉妒了!”走近他的身子,调皮地看着对方,脸上露出不屑,托住他的下巴:“你不是很丑吧?”用手帕在他脸上、嘴上一阵乱擦。
正文 116。 第116章
“你?”男子将她推开。
梁莹莹道:“你不是嫉妒我给德木图擦嘴了吗?那好,也满zu一下你的虚荣心。怎么样,本姑娘是不是很温柔体贴呀?”看着两旁的侍卫,朗声问道:“有没有想要我擦嘴的,免得你们说本姑娘厚此薄彼,有的话,就赶紧说……”
刚落音,走下一个最健壮的侍卫,学着先前的样子,浅笑着,极尽温柔地给他擦嘴。
谁会抗拒这样美丽的女子,能近距离看看她的模样那也是一种幸福。
德木图只觉,这是一个不能猜透的女人,时而大方得体,时而顽皮异常。
临到那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他连连后退,有些羞涩,不敢正视梁莹莹的目光。
哦,她是个女子,也难怪,西契男子又怎会是如此模样。
“来!小美男,别怕,姐姐很温柔的……”勾住她的下巴就不放。
女子的脸灼灼发红。
她站在门口高声大叫:“天下第一美人献体贴了,这院里有没有要嘴的……”
连喊三遍,转过身时,从怀中取出小纸包,将药水尽数倒入手帕上,上次是用手沾的。花厅上的个个都中了剧毒还不知,到了明儿清晨就有好戏看了。
又连喊数遍。
不光杨文昭兄弟mo不着头脑,其他人也把她当成一个调皮的小丫头。
没人呀?
她迈着漂亮的舞步,边舞边跳,手帕捏在手上,经过侍卫时,不忘在他们的嘴上再mo一下,谁也没落下。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远方……”她哼着《橄榄树》,一转身就坐在德木图的嘴上,又是一抹:“真不敢相信你会是太子?”轻柔一跳,又落在那蒙面人的腿上,同样抹了一下。
蒙面上陡然跳了起来:“有毒——”
“毒?”梁莹莹反问。
蒙面男子指着桌上的酒菜:“这里有毒!”
梁莹莹心下大乐,这毒不是要两个时辰后才发作吗?怎么会,这么快?
德木图也站起身:“这些酒菜全是我西契厨娘做的。”他坚信不会有人下毒。
蒙面男子看着周围的人:“奇怪,到底是什么毒?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
“你们这帮男人,活得真累!”梁莹莹不悦,口里开始哼唱起小曲:“小河的水哟,哗啦啦啦……”
见过才怪,全是梁莹莹自配的毒药,毒不死,却能把人折腾得够呛,她只是加了一滴蛇毒,这种毒可以麻醉人的大脑,与其他毒药配合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是什么效果她猜不出来。
几个人在大厅用过餐后,梁莹莹与杨文昭兄弟被安置在一处小院里,约莫有五六间房子,一人一间,梁莹莹住中间。外面把卫重重,哇,叫了那久外居然没有人过来受毒,看来自己还得忙一场子。
“啦——啦——啦”哼着流行歌曲的调子,迈着舞步,转到看护的侍卫身边,用笑容掩饰行动,用手帕抹过人家的嘴巴。
蒙面男子想了许久,梁莹莹一整晚行动怪异,她举止大方得体,怎会见人又搂又抱的。“手帕!”
正文 117。 第117章
小院里烛火已灭,近二十名侍卫静静地站在小院周围。
“梁莹莹!”蒙面男子厉吼:“死丫头,居然敢用手帕下毒。”
一脚踹kai房门,chuang上空空,这丫头哪里去了?
踹开左面没有。
踹开右面,两个男子直挺挺地站在床两侧,而她竟然甜甜地入睡,月光透过窗户,一点、两点落在她的脸上。
“梁莹莹!”蒙面男子大叫。
莹莹早就听到他的声音里,将外面的侍卫一下毒,就把实情告诉那两兄弟了。这院子再大,恐怕此刻的人中毒得差不多了吧。这不,天色都快亮了。
“别吵,别吵,莹莹要睡觉!”她翻了一xia身子,继续呼呼。
“啊——”蒙面男子捧着肚子:“竟然是什么毒药?我竟然……栽在你这个小丫头手里。”
梁莹莹见他毒发,从chuang上跳了起来,赤着脚,又是踢又是打:“本姑娘貌若天仙,居然还把豆腐送上门……我可亏大了,这口气一定要出。”“你们两个木头站着干什么,快给我打!”
杨文昭听到此,兄弟二人一阵拳打脚踢。
“告诉我,什么……毒?”“为什么我明明感觉到,就是……”
“王爷——”外面侍卫听到蒙面男子的喊声,急奔过来。
梁莹莹掏出袖剑,寒光一闪:“让他们都下去,否则此刻我就要了你的命……”
“下去,下去!”蒙面男子吼着。
令杨文昭兄弟二人将他反绑在椅子上。
“既然他们卑鄙我们也勿须将对待君子那套用上,给我看牢了,外面人若敢进来,将以他的性命相胁。”捂着嘴巴,倒在chuang上继续睡觉。
“公主,公主……”杨文皓小心地喊着。
抬开双眸:“各位早上好!”伸着懒腰,从chuang上坐直身子,这人是王爷,是哪位王爷,看他的样子应该只有二十几岁吧,嘿嘿,揭下面具不就知道啦。
袖剑在他上晃悠着,男子的眼睛随短剑转动,“你想干什么?”
“忠王!”杨文昭兄弟大惊。
忠王名杨文景,乃杨文昌之弟也,现年二十四岁,是杨文昌同父异母的兄弟,封地淮中一带。
这杨文景的容貌在杨文昌之上,儒雅中不失阳刚,可谓冷峻潇洒,风度翩翩。杨文昭是数一数二的美男,竟与之不相上下。
“哼!既然知道是本王,还敢羞辱?”杨文景问。
梁莹莹抬手:“别给他松绑,一会儿毒性发作,他会自尽而亡……”这是搪塞之话,杨文景与后直是兄弟,先帝只留下这两个儿子,自小都在太后身边长大,感情不错。
“你……”
梁莹莹一改昨夜的顽劣,转过身子:“无情最是帝王家,没想到你居然想谋夺皇上的江山,不惜与西契太子私通。”“实话告诉你吧,表面看我只用一种毒,实则是四十九种,同样是七种七花,却有四十九种配方……”武侠小说都是这么写的,她也不知道那毒叫什么名字,只要借用过来吓吓人。“无毒先生真是了得呀,居然能制出这样的毒中之毒……”
“谁是无毒先生?”
“我家乡的一位世外高人,说了你也认不得,因为就算你活一千年,你也无缘遇到他。”梁莹莹说话半真半假,自己是异时空的人,又是杜撰出来的人物,怎么可能遇上。见到了,那才叫怪事哩。
正文 118。 第118章
杨文景只能看到梁莹莹的背影,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下毒于无形,趁人不备,昨夜自己也太大意了。居然一时被她的天真无邪所蒙蔽,才中了这种奇毒。被她牢牢地控制在手心中。
“这个司马庆,搞什么呀,这么久还找不到地方吗?”梁莹莹颇有些担忧。
杨文景狂笑起来:“你太高估司马庆了,这个地方没人能够找到……”
“汪!汪——”外面传来一阵狗吠的声音。
梁莹莹展开笑颜:“他们到了!”
“文昭、文皓,将忠王押出去!”说话间,外面传出一阵打斗声,狗吠其中。
近二十名侍卫,yu出手,一用力腹痛难耐。
“你们都中毒了,最后别用力,否则不出一柱香时间就会丧命于此。乖乖的呆着,一旦进宫,我自会给你们解药!”梁莹莹冷冷地说着。
双手负在身后。
一名侍卫提起大刀yu砍,突然间,望着一双凛厉的目光,大刀跌落地上,面对这样美貌的女子,他竟然连最后杀人的勇气都没有,她太美,美得惊心动魄。
“无能之辈!”杨文景愤愤地骂着。
主子有了危险,而他们竟然因为中毒不敢伸出援手,按照梁莹莹的吩咐,杨文皓将剑对准忠王的致命处。忠王被负在椅子上,像只青蛙蹦跳出了院子。
大院里,脚下有几具尸体。
梁莹莹正眼也不瞧,心砰砰乱跳,那可是人命哟。
“别打了,他们都中了毒,放他们一条生路!”
司马庆脸露异色,他的身侧站着面无表情的孟青。
“司马庆,你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害得本公主还牺牲色相,险些没做了西契太子妃与忠王妃……”她才不要呆在这里呢,平静地迈出院子,躲在一侧,轻轻地拍着xiong口:死人啦,死人啦,死人啦……小声地喊了一通。
孟青在一侧看着,脸上泛起一丝轻浮的笑容:“真令孟青寡目相看,短短半柱香时间,你就把这院里的男子都下了毒……”“不如,你也给我抹抹嘴……”双手衬在墙上,将她困在中央,目光里闪过一丝异笑,伸长嘴巴。
“se狼!”身子一蹲躲了出去。
司马庆哪能这么快找到这里,原来孟青跟踪了一夜,才到这个地方,今儿一早直接将司马庆与御林军三百jing兵带过来。
“公主!”司马庆佩服得紧,“共有五十七个人,六个女人,死五人……”
梁莹莹摇着手:“别说这些,回去向皇上请功吧,就说是你和孟青两人所为。”她跟在人群后面,心里却闷闷不乐起来,她何偿愿意把自己所学用在算计别人身上,今儿五个人,五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莫名的死了。
小河里停着十余只小舟,一颗烟花升空,这是司马庆给宫里传的平安弹。
梁莹莹不想说话,孤独地眺望着湖光山色。
“你怎么不高兴?”司马庆问。
梁莹莹冷冷道:“有什么好高兴的,忠王有反意,皇上知道了该有多痛苦、矛盾。”“还有德木图,堂堂太子居然做了大荣的囚下阶……”
正文 119。 第119章
司马庆道:“公主非同一般世俗女子,总是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令司马庆佩服之至……”
“冠免堂皇的话以后少说,别坏了我对你的好印象。”她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板着一张脸,陷于沉思之中。
谁也没有打扰,只把那一小块地方留给自己。
德木图被反缚双方,身中剧毒,不敢运力,唯有与一干随从被人看押起来。昨夜他还在怀疑她到底是不是那个杨先生,而今看到她的沉思的样子,与当年一般模样,除了她还有有谁。也只有她,从一个被囚者变成囚他人,下毒于无形,她的调皮、无邪全都是装出来的。她用自己的美貌,令男子倾心销hun,却暗施毒手。这一招让他蒙羞,他发誓有朝一日如果她再落至自己手中,一定要她做自己的女人。无论她同意与否,这样的女人用好了是人才,不能为所己用就是最难对付的敌人。
孟青见她站在那边纹丝不动,轻轻地走近:她竟然在哭。
莫名心里就有一股刺痛。
“所有人都很高兴,你不高兴?”
废话,如果她高兴就不用哭了。
“孟龙,这两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死人,原本我以为,只要我下毒,就不会有人死,可显然我错了,世上的事,一旦发生,总会在自己意料之外,无法掌控……”“能借你的xiong膛靠一靠吗?”
他抱她入怀。
她轻轻地抽泣着,泪水像断线的珠子,叭叭地落下。
“你知道我的真名?”孟青问。
那张有毒的手帕六被她烧了,用丝帕拭去眼泪:“孟老夫人告诉我了,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他们怎么说?”
“老夫人说,你母亲身染瘟疫。”
“哼——”孟青苦笑着:“我亲眼看到她逼死我母亲!”
对他,永远是难释的伤痛,那一年,他才六岁。
母亲带他已经远避乡村了,只因为父亲孟飞虎那一个元宵节来住过半月。她便忌恨在心,带着自己兄弟到茅舍里兴师问罪,还以祖母的名义,赏母亲一段白绫。
年幼的他,被两个丫头紧紧地拽住,他们竟用自己的性命来要胁母亲自尽。亲眼看母亲被逼无奈悬梁自尽。逼死母亲后,他们竟一把大火把茅舍给烧了,他yao年轻丫头的手才得挣tuo,她的兄弟在后面追杀。那一刻,他明白,那个女人容不了母亲,也容不了自己。
他恨,恨那个女人的凶狠;他恨,恨父亲的懦弱;更恨,恨祖父母处处纵容她的狠毒……
“因此,你才不屑入朝为官?”梁莹莹望着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带着忧伤与痛苦的眼睛,曾经的伤痛都记在那双眼里。
他没有回答。
“孟青,我……”又说什么?谁没有过去,谁又没有一些伤感。不过伤痛不同罢了。
“如果我是你,会干出一番事业让孟家人寡目相看,给死去的母亲争一份最美的荣誉。在最辉煌的时候携自己心爱的女子隐居山林。当拥有世间最美的荣光时,可以毅然放弃一切名利,这该是如何的洒tuo。又比那些躲在山野口口声声说不在乎名利,要做隐士来得jing彩,也更能说服人心。隐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