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无盐悍妻-第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文 071 眼睛是最大的骗子
肚子都吃不饱还谈什么伦理纲常?伦理个毛啊。
当初洛天音在夜宴中于赫连浊叫板的时候,是慕容静兮第一个站出来的。
女人的友谊,果然都是狗屁。
蓦地,娇小的身影被拢在一片阴影当中。
“哦?”头上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那么,我如你所愿。”
慕容静兮一愣,头顶上是朱雀温柔的过分的目光:“没有人告诉过你,她是不能动的吗?从今天起,你就去地库吧。不必再看见太阳了。”
慕容静兮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那男人的目光和声音明明温润的好似阳光,为什么她却只感到了彻骨的寒冷。
远方却极快的飞奔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却是突然“噗通”一声跪在朱雀脚边:“请大人收回成命,小人原意以性命担保慕容小姐以后,万不会冒犯洛天音。”
“玄若歌,”慕容静兮银牙咬的咯咯响:“你给我起来。你是不是个男人?”
玄若歌却连动都没有动,年轻英俊的脸孔上带着谦卑的微笑:“请大人成全,请洛小姐成全。静兮她,她身子不好。”
“身子不好,会有人替她医治。”朱雀声音依旧和缓有礼,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玄若歌脸色一白:“地库那样的地方,不适合女子。她病恹恹的只会影响大人的工作,小人愿带她前往。”
“嘭。”玄若歌突然就付下身子磕了个重重的响头:“小人保证会做出两人的工作,定然不浪费岛上的粮食。”
“请大人成全。”“嘭”又是一个极重的响头。
那样大的声音叫洛天音都觉得,自己的额头好疼。
慕容静兮眸光中波光一闪,却将牙齿咬的更紧:“玄若歌,你个懦夫。你再不起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你。”
玄若歌身子微微一颤,却仍保持着额头触地的姿势,一动不动。
“你起来吧,”朱雀笑的比春风还要和煦:“我成全你,不过,你的女人脾气要好好改一改。下一次,未必有这样好的运气。”
“谢大人。”玄若歌最后磕了个头,嗖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拉着慕容静兮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走。
他不能在留下,再留下来他会让人看到他愤怒的脸孔。他现在的样子决不能让人看到,为了活着,决不能让人看到。
洛天音看着他们的背影,唇角浮起一丝温暖的笑。
玄若歌是月光城城主的嫡长子吧,那样尊贵的身份,只怕除了父母祖宗谁都没有跪过。如今,那样卑微的低付在地上。全是为了慕容静兮啊。
慕容静兮,你知道吗?你很令人羡慕。
有个男人,为了你甚至可以付出比生命还要珍贵的尊严。
但愿你,能看的到。
“不必羡慕,你会比她得到的更多。”
朱雀习惯性地将她耳边的碎发挽起,轻轻别在耳后。
这个动作,他做了无数次,早就是一种下意识的行动。
洛天音却突然往后一退,滑腻如丝缎一般的发丝突然就从朱雀指尖流走,半根不胜。
朱雀还保持着手臂高抬的动作,愣了。
洛天音也是一愣,在朱雀碰到自己头发的时候,她完全也是无意识地退开。就好像骨子里并不希望他的触碰。这样的情况,从来没有过。
“那个,”她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朱雀并没有等她说完,还是那样温和的轻轻说道。
只是如往常一般温柔的笑容中,却多出了一丝两人都没有觉察到的苦涩。
阿弃非常乖,从河边回来的一路上,没有说过一句话。
洛天音轻轻叹口气:“你可是想说什么?”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阿弃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摇了摇头。
“阿弃,不要被自己的眼睛骗了。”洛天音知道,今天朱雀对慕容静兮和玄若歌的羞辱,定然是给他幼小的心灵投下了阴影。
“所有的事情,都要用心去感受。只有你自己的心才不会背叛自己,眼睛却总是上当。”
阿弃小眼睛一亮,拼命点头,一脸的似懂非懂。
洛天音心中好笑:“慢慢你会懂的。我只想要你知道,信任是这世界上最难得到的东西。但是,假如你已经付出了信任,那么就不要轻易的去怀疑。所以,不要去怀疑,你原先一直坚信的东西。”
阿弃仍在拼命点头,虽然他不是很明白洛天音的话,但就是觉得,这个特别的女人说的每句话都是对的。
用她的话来说,这叫什么来着?对了,信任。
既然曾经选择了信任她,就不要去怀疑。所以,那女人做的每件事,都是对的。
洛天音可不知道,自己这一时兴起教育小孩子,竟然给自己未来的生活中增加了个无比狗腿的忠诚跟班。
卓雅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她固执的仍然不原跟阿弃亲近。
但,并不代表她不关心阿弃。
“卓雅,”洛天音轻声说道:“你可听说过地库?”
“地库?”卓雅脸上竟难得一见地闪过一丝恐惧:“怎么问起这个?”
“慕容静兮和玄若歌今日会进入地库。”
卓雅的手微微一抖:“地库,是碧水城所有人的噩梦。没有人知道地库里究竟有什么?因为,进入地库的人从没有活着出来的。”
“你说什么?”洛天音心中巨震。
“一入地库,非死莫出。”
洛天音眉头微皱,她总觉得,碧水城除了那辽阔的水域天险之外,定然还有什么极厉害的底牌。
否则,岛上的囚犯比守卫多出了不止一倍,为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能逃得出去?
在她想到办法离开之前,一定要先找出碧水城的底牌,否则,怎么能安心。
但,朱雀的到来虽然给她带来了众多生活上的便利和好处,却也叫她太过显眼,每天明里暗里无数双眼睛盯着她,不能随意地走动。
所以,这个任务交给了慕容静兮。
她原以为一个得罪了她这样红人的人,会放松所有人的警惕。
行动上能得到无比的自由。
但是,没想到她竟被送到了非死莫出的地库?
朱雀怎么会知道那个地方?又为什么要将他们送入地库?
她心中突然就升腾起深深的不安。
“你不用太担心,”卓雅将手搭在她肩膀上:“慕容静兮虽然身体虚弱,但我看她面相并非短命之象,反而福泽绵长。”
“我一直不明白,”洛天音微微皱眉:“岛上的囚犯比守卫还多,为什么就没有一个能逃出去的?而且,岛上囚犯身份都不简单,世家大族最不缺的就是子嗣,我实在不明白,赫连浊和这里的守卫,为什么却将囚犯的性命看的那样重?”
卓雅冷冷一笑:“你不知道吧,岛上每个囚犯都被下了蛊。”
“下了蛊?”洛天音对这个词语相当的意外。
“是的,是蛊,子母蛊。我们腹中的是母蛊,各家族长所中的是子蛊。只有母蛊好好的存活,子蛊才有生机。若是母蛊宿体死亡,子蛊宿体则必亡。所以,那些惜命如金的大家族长们,为了自己珍贵的生命,自然不会改变继承人。”
“嘶。”洛天音倒吸了口冷气,好歹毒细腻的心思。
这样的子母蛊既能保证这些世家嫡子女的地位不变,又能保证世家大族的手中势力为自己所用。没有人敢反抗,因为,没有人想死。
所以,囚犯的生命就变的非常重要,毕竟,死了一方,另一方定然也保不住。
少不得就要去寻找新的目标。
“那么,为什么不逃走?对于母蛊宿体的人来说,实在没有什么危险性。”
“以前听说也有人想要逃走过,碧水城从不派人阻拦,甚至还提供船只。可是在横渡碧水河的时候,那些逃走的人突然就狂性大发,能用手活活把自己抠的肠穿肚烂,死的异常凄惨。所以,此后,再没人敢走过。”
洛天音眉头一皱:“竟有这样的事?那呆在岛上的人就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
“没有,”卓雅微微摇头:“岛上的任何人,从没有发过狂。”
“你刚才的形容,与其说是癫狂,不如说更像是毒发。难道,这碧水城中会有什么东西抑制了蛊虫发作?”
“很有可能。”
洛天音眉头颦得更紧,这倒是个麻烦事。她能确定,她肚子里没有奇怪的东西。
所以,她突然间就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显然,她来的原因和这里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
就像朱雀说的,她想走随时可以走。
但是,其他人呢?
慕容静兮,玄若歌,包括阿弃和卓雅,他们要离开碧水城,就万不能让蛊虫发作。
无论如何,她都要找出碧水城中压制蛊虫的方法。
她这个时候无比盼望见到长孙元轶,虽然她一直不承认长孙元轶本事比她强。
但某妖孽的确是从圆空那里学来了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也许,他在这里会比自己更快地找出那东西。
此刻,长孙妖孽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很打了个喷嚏。
不由自主地抬手揉了揉鼻子,一紧缰绳,坐下通体乌黑,几乎快于黑夜融为一体的马瞬间就停了下来。
“主子,”纳威策马走到他身边:“可有吩咐?”
“恩?”长孙元轶微微一愣:“没有,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
纳威嘴角一抽,主子思维果然与正常人不一样,这个时候,不是该赶路的吗?
长孙元轶说到做到,立刻就下了马,静静伫立在黑暗的夜风中。
天空,为数不多的几颗星星寂寥的眨着眼睛,将自己微弱的光洒向大地。
“纳威,你冷吗?”
“啊?”纳威不明所以,主子的问题怎么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
大晚上突然下马看星星,然后,那样温柔的问他,你冷吗?
这情况,貌似,貌似,不该出现在他身上啊。
他突然就打了个哆嗦,男主子这是有多思念女主子啊?
这是传说中的目标转移?他的温柔,他可享受不了。
“不冷。”于是他斩钉截铁,中中气充沛的一声大喝。
同时不忘后退五步,跟自己的主子拉开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
长孙元轶终于将目光从星星上收了回来:“不冷就不冷,不用那么大声。”
“去看看,御风回来了没有。”
“是。”纳威策马朝前方奔去。
长孙元轶回头看看跟在身边的人,唇角微微一勾,不过淡淡一笑,却好似连天上的星星都瞬间闪亮了不少。
“大家都来好好休息一下,今晚,只怕有客到。”
正文 072 熟人见面好亲切
长孙元轶回头看看跟在身边的人,唇角微微一勾,不过淡淡一笑,却好似连天上的星星都瞬间闪亮了不少。
“大家都来好好休息一下,今晚,只怕有客到。”
长孙元轶的队伍停了下来,马匹都紧紧靠在一起,在最外围拢成一个圈。
人,却是一个都没有。
马匹中间只有一堆篝火,横七竖八的扎着几顶帐篷,安静异常。
蓦地,“哒哒”。一阵极细微的声响远远从大道上传来。
那样的声音,实在太过细小,如同猫儿轻轻跃过屋脊。在深冬肆虐的寒风中,那样的声音,实在微不足道。
所以,那些安静的帐篷仍然非常的安静。
冬天的旅人最辛苦,夜晚中能在温暖的火堆边入睡,实在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哒哒声由远及近,渐渐就显出朦朦胧胧的轮廓。
竟是支人数不少的队伍,队伍中每个人都蒙着面。黑色的夜行衣,黑色的面巾。
若不是每个人脸上那亮的出奇的眸子,鬼火般随着马蹄颠簸,实在让人看不出,那里居然有人。
马蹄包着软布,落在冷硬的地面上,声音轻微。若不是因为马匹实在太多,只怕连那细微的哒哒声都听不到。
那支队伍足有百人,行进的速度却极是均匀。马匹前后左右的距离都刚刚好一拳,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马上端坐的汉子,各个脊背笔直,一分不高,一分不低。
那,赫然竟是一支军队,一直训练有素的军队。
只有军队,才会有着那样整齐的步伐,只有军队才会有着那样快速却轻便的行进速度。
只有军队,才会有着那样高的服从度。
为首一个极胖的军官,突然一拉缰绳。
身后近百匹的马突然就整齐划一的停了下来。
胖军官挥一挥手,身后立刻就有两人抽出弓箭,“嗖嗖”两声。两个巴掌大的圆球准确的射入燃烧的火堆当中。
胖军官闭上眼,短短十息之后,豁然睁开。又一挥手。
“刷刷”数声破空利响从他身后传来,冬日暗淡的月光下,点点银色的寒光呼啸着没入随处散落的帐篷。
“噗噗”几声闷响,“哗啦”,掷出点点银光的黑衣人同时收手。
将银光后的锁链使劲往回一代。
那散乱的帐篷突然就摧枯拉朽一般,开膛破肚。碎布和木屑四下翻飞。
银光撤回,才让人看清楚那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