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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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颓然的往后退了数步,安陵愁月没死成,那么她和柳烟红的事情……她握紧了手中的丝巾,一抹不安在心底酝酿。
看来,她该和安陵府的大夫人谈一谈了。
她受了伤,后背鲜血直流,拓跋尘原本看好戏的眼里浮出淡淡的燥意。
“你真没有身为女人的自觉。”这话里,有淡淡的责备。
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的安陵愁月脸色惨白,浑身发冷,她握住他的手,“我怀……”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他打断她的话,眨眼间将人带回了七皇府。
“安陵夫人回来了。”
“安陵夫人终于回来了。”
“大家又不用无聊了……”
府里的下人一见到他们的主子把安陵愁月带回府,而且还是用这么亲密的方式,全都欢呼高喊,只有严生,看出了安陵愁月的伤势。
“我马上去找大夫。”
“安陵夫人,没想到时隔才几个月,老夫又来替你疗伤了,身子对女子来说很重要,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呢……”老大夫毕竟是老大夫,这人老了,嘴就碎,一碎就爱碎碎念,就算现在的安陵愁月虚弱得毫无生息,他也可以自弹自唱。
只是,他的手才搭上她的手腕,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脸色不佳的开口道,“七皇子,夫人有了身孕怎么还让自己受这样重的伤。”
☆、他要打掉孩子(1)
听到大夫的话,拓跋羽僵住了,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怕。
他猛回头,眼里浮上了怒意,眼神犀利的直射向趴在□□的安陵愁月。
□□的人脸色发白,冷汗直冒,但敏锐的安陵愁月即使已经陷入黑暗,还是能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她的拳头微微一紧,拼了全力餐开双眼。
“喝!”
大夫显然被这突然睁开的双眼吓了好大跳,“夫人,您醒了。”可是她伤得这么重,怎么可能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醒过来?大夫忙伸手又把了一次脉相,“气吁应该还是很微弱的,怎么可能……”
“你先出去。”
大夫转过头,当看见七皇子的脸色时,忙不迭的离开了,七皇子好像生气了。
也是,安陵愁月都有了身孕,居然还不顾及自己的身体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七皇子怎么可能不生气,就算安陵夫人现在是十皇子的人,依七皇子对十皇子的喜爱,自然也会教训安陵夫人的……
等等,夫人的身孕已有一段时日,怎么可能会是十皇子的?再说十皇子……懂得男女之情吗?
大夫你停住了脚步,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了,那个孩子是……分明是七皇子的。
那七皇子就更有理由生气了。
大夫走后,屋里就剩下两个人了。
拓跋尘用力一挥手,那门板发发出剧烈的声响,下一刻,房门关得紧紧的。
安陵愁月侧坐起身,她能感觉得出来,他在生气。
“你有身孕了?”他眯着双眼,眸中释放出强烈的不悦,或者应该更确切的说,是怒火。
“是。”安陵愁月毫不隐瞒,她刚才本来就想告诉他这件事,只是被打断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声音冷沉了几分。
“有,在墓园子的时候我想告诉你,不过先前是忘记,先后……你已经离开,还有一次就在刚才,我要告诉你,却被你打断了。”安陵愁月淡淡地说。
“打掉他。”
安陵愁月的身子一僵,她猜得到是一回事,亲耳听见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也没有准备好要迎接这条小生命的到来,可是当听到拓跋尘毫不留情的话时,她突然觉得胸口微刺,她抬眼,望进他冰冷的黑眸。
“他是你的……”
“我不屑要他。”拓跋尘打断她,高大的身影朝她逼近,修长的指尖抬起她苍白的小脸。
“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让我来。”
安陵愁月僵凝住,他眼里根本没有任何的情感,只有残忍的杀戮。
此时的他,浑身散发出一股来自地狱般的绝情,她毫不怀疑,他能说到做到。
安陵愁月的眼瞳一缩,双唇抿直,蓦地拍开了他的手。
“如果我硬是要留下他呢?”
为什么要留下这个肚子?她自己也不明白,只是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如果打掉它,她将来会后悔的。
她安陵愁月从来不做叫自己后悔的事。
再者……这个孩子是拓跋尘的,想到这一点,不知为何,心竟有淡淡的悸动。
☆、他要打掉孩子(2)
那种感觉,她不明白,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淡淡的喜悦。
听到她的话,他眸心的冷光更见寒意了。
他的脸上再没有素时的邪妄笑容,有的只是纯粹的狠意。
安陵愁月虚弱的站起了身,全阵以待,因为拓跋尘的眼神已经告诉了自己,如果她不肯听话,他会用强的。
他的周遭弥散出一股强烈的绝情气势,那黑暗的气息在屋里萦绕,只要是人都能感觉到他的无情,那是不用言语多,你便能知晓的决定。
他就这么反感她生下他的孩子吗?
他也和别人一样的瞧不起她的出身吗?
“你没资格留下本皇子的种。”
他吐字如冰,每一个字都重重的插进她的心坎里。
或许先前还有些迟疑,有些不确定,但当看见拓跋尘此时眼中的狠意时,安陵愁月反倒淡定了,她决定了,她要留下这个孩子,护住这个孩子。
“我要留下他。”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不意外的,拓跋尘出手了。
安陵愁月闪得也快,因为早就做好了准备,虽然身上带着伤,但靠着一股毅力,她忍过了疼痛,拼了命的从侧窗翻滚而出。
拓跋尘的态度容不得人虚以委蛇,所以她只能硬碰硬的逃。
只是,拓跋尘是何许人,他的功夫莫测高深,不过眨眼功夫便挡了她的去路。
安陵愁月后退一步,面对他绝情的俊颜,她也不遑相让的拉下脸,一幅和他拼了的倔傲神色。
“呵呵……”他突然笑了,那笑容,残忍而叫人望而生畏。
安陵愁月神色一凛,右手一翻,一条银线骤然横在了她的手心。
眼见他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而来,她定在原地,没有想过要逃,因为她再快,也快不过这个男人,与其一味的逃,不如迎刃而上,或者还有可能逃得掉。
她举高手向他攻去,身体虽弱,但她不服输的气势叫她挥出去的每一掌都铿锵有力,只是她的身体依旧牵绊着她的动作,她的招势看上去凌厉十足,却还是火候不够,轻而易举的便被拓跋尘给制服了。
“你逃不掉的。”
安陵愁月整个人落入他的怀抱里,他的手正放在她肚子的位置上,安陵愁月止不住的轻颤起来,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越发的惨白。
他真的会动手吗?
安陵愁月咬紧了下唇,这种受制于人的感受非常的不好过,可是她受了伤,她的功夫不如他……
“你哭了?因为这个孩子?”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起来有些惊讶,安陵愁月的眼角挂着一颗泪,在阳光下,它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冰冷的指腹将之抹去,轻放在舌尖上……
那动作,妖治无比。
也只拓跋尘能有这样的气质,可就算他再美再迷人,此时的他对安陵愁月来说,形同恶魔。
“放过它,求你。”
她从来没有向谁示过弱,除了拓跋尘。
她感觉到握着自己腰上的手缩得更紧了,她可以感受到他掌间的怒意,安陵愁月低道,“他是你的孩子。”
☆、他要打掉孩子(3)
砰!
几丈外的一颗树应声倒地,拓跋尘收回手,“你自己选择,是要乖乖听我的话打掉它,还是你和它一起死。”
安陵愁月脸上仅有的血色尽数褪去,他的无情叫她心口发窒。
“想清楚了吗?你的身子撑不了多久,尽快做个选择吧。”
他的声音轻柔,语气温柔,可话中的威胁却叫人打心底里发寒,安陵愁月握紧了腰上他的手,将他平放在自己仍旧平坦的小腹上。
感觉到他身子微微僵住了……
“我……”她低下头,泪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泪珠跌落在地板上,很快的被地又蒸发消失,拓跋尘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哀伤。
有什么好哀伤的?
那不过是一摊水……没了就没了,又有什么好难过的?
拓跋尘的手渐渐的缩紧了……
安陵愁月突地昂起了头,右腿往后一折,趁着腰上力道微松时,娇小的身子巧妙的游移出他的怀抱,几个弹跳,退到了五米之外。
“拓跋尘,不管你答应与否,这身子是我的,这孩子是我的,留不留下他,我说了算!”
他像个坚强的勇士站在那里,阳光变成她的战袍,撒在她的身上,泛出一道金光,她双手一个动作,几条缀着小刀的银丝疾速朝拓跋尘飞了过去,同一时间安陵愁月的身子凌空飞起。
她要趁着小刀挡住拓跋尘的极少时间里,逃走!
只是,拓跋尘的功夫是何等的高深,内力微微一慑,那刀瞬间化为碎片。
他双目一冷,眼底划过一抹狠意,颀长而火红的身躯紧随在后……
悠然一道白色的人影意外的从他的身侧窜出,并且毫不留情的招招致命攻来。
拓跋尘被迫承接了那凌厉的掌风,与那人过起招来。
与此同时,另一道蓝色的身影飞速的摊住安陵愁月,一个急转之后,就要将人带走,这时候,藏伏暗处的隐卫出现了,拦住蓝色身影的去路。
“小师妹快走,这人我来应付。”
洋澈往安陵愁月的腰上轻轻一推,助安陵愁月尽快离开七皇府的范围。
七皇府内,拓跋尘与轩辕真,隐卫与洋澈展开了一激烈的战斗。
而安陵愁月,她的忍耐力已达极限,刚出了七皇府,整个身体就软了下去……
“那不是安陵夫人吗?大白天的怎么躺在门口睡觉啊……”
“你白痴,不会看她脸色吗?那不是明摆着受伤了,赶紧帮忙扶进府里。”几名下人见他们的夫人倒地,当然是要去扶人的。
安陵愁月暗叫一声糟,才想爬起来,那些下人已经围了上来。
难道,天注定她的孩子保不住吗?
“可是……爷不是才抱她进门吗?怎么突然就躺在这里了?”有人发出疑问。
“经你们这么一提,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扶着安陵愁月的人一怔,眼里浮上茫然,“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这里,安陵愁月不禁怪起了七皇府的占地面积,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皇子的府邸,怎么范围就这么大,她都拼了命的逃,终究还只是逃到大门口。
☆、他要打掉孩子(4)
就在那些人将虚弱的她搀扶进七皇府的大门口时,一道劲风突然从门口涌进,一股力量攀住了她的身躯,下一刻,她失重的身体飘了起来,而后倏地朝外飞了出去。
“怎么回事?”
七皇府的下人转身,但见一道白影一晃而过,再定眼一看时,人没了。
“安陵夫人被抢走了,快点去告诉爷……”
“师父,怎么是你?”安陵愁月看清来人时,眼里闪过讶异。
老师父凶狠地瞪了她一眼,“师父同你说过的了吧,凡事不能硬碰碰,你这傲骨头,怎么总是不听劝,把自己搞得浑身是伤,是要气死为师吗?”
别看师父一把年纪,骂起人来中气十足,精锐的老眼更透出一股显而易见的怒火。
安陵愁月敛眉,师父的关心让她心头稍稍一暖,“师父,我怀孕了。”
抱着她的双手一抖,显然没把人抖下地去,紧跟着只听到老师父的怒吼声,“你居然到现在才怀孕!!”
安陵愁月眨眨眼,师父这话是在怪她?
“有了身孕还让自己受伤,你是最失职的母亲。”老师父神色一凛,虽抱着安陵愁月,但动作还是很敏捷的,几个弹跳便上了山,很快的便回到了山顶的小屋。
他把人放在里头的软塌上,“闭目凝神,为师替你运气疗伤。”
好一会儿之后,老师父收回真气,步下软塌出了屋子,再回来时手里多了碗乌黑黑的药汁,“把它喝了。”
安陵愁月探头一看,惊疑一声,“这次是正常的颜色。”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老师父白她一眼,“怀孕的女人果然会变笨,赶紧喝了。”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不疑有它的低头将那碗药喝了下去。
老师父眸心微闪,眼底划过一抹叫人猜不透的光芒,等她喝完药后,他满意的顺了顺自己的白胡须,“你好好休息吧,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就该离开这里了。”
单眼皮下的黑瞳一凝,“拓跋尘早晚会查到这里来的。”
“我们必须在他知道这个地方前离开,他手握军兵,如果真有心要找你,一颗炸弹就能把我们炸去的。”
老师父的眼底透露出一股不舍,安陵愁月明白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师父根本不需要被迫离开这里。
“对不起师父,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
“不要跟我来这套,我最受不了这些矫情的东西,这是命,看来也是时候离开了。”老师父叹了口气,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