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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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安陵明月直想再撞一次树,干脆晕死免得气血攻心而死。
漫步走在安陵府的院子里,这里的景致自然和七皇府的不能相比,不过她的兴致不在这里,她猜想依安陵愁月在安陵府的地步,应该也没有什么好的院落住吧,所以……依照感觉,应该是往越偏僻的地方去。
“愁月。”
突地,身后传来一声叫唤,她回头,“大夫人。”
“老爷同我说你回府里了,所以就出来见见你。”
瞧大夫人外袍下的睡衣,的确是赶过来的样子,就连头发都是放下来的,安陵愁月挑一挑眉,上次她们见面的场景可不见得有多热络,这大夫人这么急着来见她,又是为何?
说起来,安陵府里的人,就属这大夫人最有心计也最懂得拉拢人心,瞧她这一身打扮出来,还端着一脸的慈祥,玩的不正是这处高端的把戏。
依照安陵云雷那冲动的性子和爆脾气,能想到轩辕真来这一招黄雀在后的把戏并不太可能,想来应该是大夫人给想出来的计策。
“大夫人可有何要事?”安陵愁月转过身,浅笑着说,“天色已晚,夫人还是早些休息吧。”而且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今晚安陵云雷应该会留在大夫人的房里。
“我和老爷商量着,你还是搬到主屋来住吧,柴房那个地方实在是不能住……”
原来她的屋子在柴房啊,安陵愁月冷冷一笑,“多谢大夫人美意,愁月已经住惯柴房了,搬去主屋去反而无法安眠,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愁月先行回房了。”
“等等,愁月,七皇府你已经是回不去了,既然已经回了家,又何苦这样和家人较劲,柴房那里实在不是久住的地方,明月和你两个弟弟也都是住在主屋,你搬过去也和他们多亲近些,日后有什么事也有个照应。”大夫人苦口婆心的劝着。
安陵愁月看着面容沉静的大夫人一眼,她表面看上去很平静,但眼里却闪着急切……到底让她搬到主屋去的心思并不单纯啊。
好吧,既然如此,她就先遂了大夫人的意,就看看她有什么目的。
“既然大夫人这么说,愁月听话就是了。”她淡漠的点点头,“那就请大夫人替愁月安排吧。”
大夫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愁月的性子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好摆布了,往后有什么事还是多打亲情牌吧。
☆、小师妹沐浴啦(4)
“你看看这房子,是大娘亲手打理的,虽然不是奢华,但是很舒爽,大娘料想你是喜欢这种风格的。”她没有说出去的是,这个房子还是安陵愁月住过的最上等的一间房了。
愁月在府里不得老爷喜欢,入了七皇府也总是住在荒院,她最近去见过的脱骨阁,也是简陋得很,所以她敢这肯定这一定是安陵愁月即将入住的最好的房间。
大夫人推开主屋西侧的第一间房子,安陵愁月一看,正如大夫人所说,不奢华,但看着很清爽,屋子的主色都是浅色为主,有清草的感觉,安陵愁月还算喜欢这房子。
“大娘叫人替你准备好了热水,你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好好休息吧。”
待大夫人走后,安陵愁月拿下发髻上潜藏的银针,确定水中无碍之后,便安心的褪衣沐浴。
折腾了一晚,她的确是需要休息,其他的事情都还好,就是和拓跋尘过招时有些吃力,坐在浴桶里的她低下头,右肩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那是拓跋尘咬出来的伤口。
那个男人,真是人吗?为什么还有这爱舔人血的坏毛病?安陵愁月皱着眉头,她身上的淤青可真不少,大多都是和拓跋尘过招时留下的,那个男人对她可没有留任何情面。
“哇,瞧我看见什么了,美人入浴,长针眼。”
忽地,一道活泼的声音自屋顶传来,安陵愁月猛抬头,就撞见一张娃娃脸,娃娃脸的眼睛上正被两颗拳头压住,那人不是洋澈是谁。
“你怎么会在那上面?”相较于洋澈的反应,安陵愁月倒很镇定,问出口的话也不见任何惊呼,只有淡漠。
洋澈放下手,双眼却是闭着的,“小师妹,你好歹也是女人呐,就算是被休弃的女人,也该知道男女之别啊,怎么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真枉师兄我闭眼的君子之风。”
一晃眼,洋澈已从紧闭的窗户闪身入内,他小心的关上窗户后,得意的说,“都说安陵府守卫森严,瞧我这就这么轻松的进香小师妹的香闺,我真是功夫了得,一级棒。”
安陵愁月瞟了眼背对自己的洋澈,从容的捏了捏自己的手脚,“你怎么跑下山了,又为什么知道我在安陵府。”
洋澈整个人趴到墙上去,“小师妹,你赶紧洗洗起身吧,不然师兄会忍不住想回头看你的玉体……”
“太久没女人了吗?”安陵愁月冷冷反问。
洋澈满腔热血顿时被浇了个熄,“小师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诬陷师兄呢,师兄我的身体可是冰清得比玉还洁,干净得比冰块还闪亮,怎么能叫女人给玷污了。”
“难道你练的是童子功?”
洋澈静默了许久……突然低吼,“我就说娃娃脸吃亏吧,什么事都要和童子挂上钩,什么童子功,师兄我才不屑练那种太监般的功夫,师兄我是……纯阳正气功,听懂没。”末了,凶狠的回头瞪她,“少抹黑师兄我的翩翩君子风。”
☆、小师妹沐浴啦(5)
安陵愁月的眼角划下三条黑线,低头认真搓起澡来。
与其面对洋澈;她宁可认真的把自己给洗干净了。
那一边,等了好久都只等到水声的洋澈拉长着耳朵,久久未听见小师妹只字片语,不禁出声,“小师妹,你泡那么久,皮不会皱吗?”
话刚落,不等人回答,他马上追加道,“我只是好奇,好奇,没有其他的意思。”墙壁好硬,这么贴着好难受啊,洋澈哀怨的再出声,“师兄我可以回头了吗?再这么贴下去,我美美的五官会压扁的,到时候都没有好姑娘爱了。”
安陵愁月抬头就见他整人整张脸的贴上墙壁的耍宝样子,不禁微微一笑,这人真是天兵,让人生不气来,明明上一刻还表示对他无语,下一刻却又被逗乐了。
她起身从容的出了浴桶之后,将自己擦干净,缓缓的穿上衣服后道,“可以了。”
洋澈的那口气,真是松得好大声,“呼哇——”
终于可以见天日了,猛回头,瞧见坐在□□的小师妹时不禁微微一怔,沐浴之后的小师妹挺好看的嘛,他倏地整个人挨到她的跟前。
“小师妹,乍眼一看你长得不咋地,仔细一看还挺好看的嘛,就是眉毛粗了点,小嘴宽了些,鼻子高了点……总之就是挺清秀的。”
“……”安陵愁月白了他一眼,“找我有事?”
“没事。”他摇头,“就是想你了,山中无小师妹的日子好无聊啊好无聊,师父成天就只知道补衣衫,同件衣衫补了三十天还在补,都说要他赶紧扛个小师娘回家,他就是不听话……真是没见过这么死固执的老人家,要说起来还是人家姑娘亏了,瞧师父那大把白胡须,哪天进棺材都不一定……”碎碎念,碎碎念,洋澈一屁股坐在□□继续念。
“小师妹,我今晚去了一趟脱骨阁,看它破烂成这样子,一定是有高手入访过吧,因为担心你所以就在七皇府里绕了一圈,不过没见到你的身影,所以就跑来安陵府碰碰运气,没想到你果然在这里。”
担心她?
安陵愁月的心微微一抽,有人担心她?
是啊,有人,洋澈不是那个背叛自己的轩辕真,他和她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他的关心自然是……单纯的吧。
“脱骨阁是被拓跋尘的内力震烂的。”她在梳妆台前坐下,一一检查过那上头的胭脂,并没有任何的可疑味道,这样的话,说明安陵云雷还不想杀了她。
难道他们就没有动过把她交出去承担刺杀七皇子的罪名?
洋澈听后,双目闪过一抹寒光,他面容严肃的走到她身后,望着镜子里的她,“你有没有受伤。”
看见她摇头后,他还是不放心,伸手就拿起她的右手,一把脉后,面色更加凝重了,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绿色的药丸。
“服下去。”
当他收拾起欢乐的态度时,就说明事情的确很棘手,安陵愁月拿过那药丸,直接吞了下去,“这是什么?”
“安胎丸!”
她愣住,双目微瞠,她怀孕了?怎么可能?她的癸水才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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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会让你太疼(1)
“哈哈,骗你的啦。”
安陵愁月拉下脸,怒瞪了他一眼后,下意识的抚着自己的肚子,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没有避孕。
所以,这里头很有可能真的会有一个胚胎。
安陵愁月皱起眉头,并没有做好当娘的准备,这个肚皮最好不要有什么动静……洋澈的玩笑不好笑,但提醒了她,以后要多注意,不过她和拓跋尘应该也不可能会在一起了吧,这么一想,她又放心不少。
“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笑。”她肃着脸瞪他,“你出去,我要休息了。”在这里废话个不停,影响她休眠。
“小师妹,你好狠的心呐,师兄我千里迢迢从山上滚下来,又从脱骨阁跑到这里来,结果没说上两句话,你又要赶我走……”说着说着,脸就皱起来,一幅委屈的样子。
他本来就生得“稚嫩”,万恶的娃娃脸摆出那样哀怨的脸色来,有那么一刹那间,安陵愁月真心觉得自己正在欺负一个孩童……这个洋澈,如果扮起小孩来,一定比拓跋羽还要“幼嫩”。
安陵愁月脸色突地一变,毫不留情的将人踢下床,冷冷的送出一个字——
“滚。”
哪知,洋澈居然动也不动,趴着地板,缓缓带泪的转过头,一幅深闺弃妇的无奈苦相。
“我心可比明月,奈何佳人狠心如铁……”
她眼角抽了抽,“你哪来这些歪风斜语。”
洋澈马上坐正,“那还有得着说,我是什么人,洋澈耶,无师自通的洋澈,天下哪有我组不出的语言,你还想再听吗?我有一肚子的墨水,比如……”
“闭嘴。”
洋澈被她一冷喝,马上又弯身趴回地上去,这次,他竟唱起了黄梅调,“人家的师妹好可爱,抱着师兄转圈圈,我家的师妹好可恶,待师兄如鸟粪……”
已经躺上床的安陵愁月眉眼微微抽动着,疲惫的双眼死死的盯在床檐上,她是真的很累……
忽地,她翻身下床蹲到洋澈的身侧,并朝他露出一抹浅笑,那笑很浅淡,却叫洋澈看失了神。
基本上小师妹不爱笑,所以要见她的笑容比爬山还难,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小师妹的笑,他的心突然有些悸动。
他今晚之所以下山并不是预测到小师妹会发生什么事,而是……想她了,所以连夜滚下山,当看见脱骨阁的惨相时,他的心提得老高了,差点儿直冲进七皇府的大堂去找拓跋尘要人。
如果不是确定小师妹不在七皇府,他也不会来安陵府里碰运气,没想到果真碰对了。
小师妹不仅在眼前,还对着他笑……洋澈不禁也露出一抹可爱到爆的笑容,“小师妹……”
他灿烂的笑容就这么维持在那里,因为小师妹的指尖调皮的落在他的胸口上……是被点穴了!
洋澈的大眼珠里写满了疑惑,为啥?
“因为你太吵了。”安陵愁月反常的露出一抹温柔的笑,“为了我的安眠,也为了叫你好好休息,就委屈你一晚了。”说着,她双手一个用力,扯直了手中的布条。
☆、它不会让你太疼(2)
“放心吧,它不会让你太疼的。”所以特意选了布。
不要……洋澈的眉眼幽了起来,八字眉都快被挤出形状来了,安陵愁月却无视他的恳求,三两下利落的将人绑得结结实实的。
很快的,地板上惊现一俱人肉棕子,包绑得可严实了,洋澈全身上下就只露出一颗头在薄被的外头。
安陵愁月满意的扯一扯唇后,安心的上床睡觉去了。
这下,她可以清静了。
说到清静……安陵愁月又步下床榻,对上洋澈惊喜的眼神——
“小师妹,你是来抱师兄上床的吗,地板好硬……”他的话顿住,因为小师妹突然伸手握起了他的下颚。
他心砰砰直跳,脸上的玩笑收了起来,小师妹不是要……他紧张的吞吞口水,既期待而又害羞。
突地,他游移的视线对了焦,嘴上多了团东西,他双目一瞠,掉眼一看,竟然是布?!
小师妹竟然毫不留情的用布条堵住他的嘴?!他不可思议地听见小师妹说,“这下彻底清静了。”她拍拍双手,睡了。
地板上,洋澈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双膝黑的眼眸却是直直的盯着□□安陵愁月的侧脸。
感觉得出来,她睡眠很浅息,这是对周围环境不信任的一种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