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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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殿外的天空,夜未央远眺,心想:新年的第一天,宝儿跟他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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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快给父皇拜年!”宫女抱着孩子,小声地哄着说。
一身喜庆红色的小家伙长得玉雕粉琢的,一双紫眸骨碌碌地望着周围的情景,然后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扑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接过孩子,把他高高举起,笑得如丽山上的霁日般惊艳:“呵呵,宝儿,父皇抱抱。”周围的宫女们都看呆了。皇上除了与宝儿在一起时露出这般笑容,平时脸色阴郁,不苟言笑,再完美的五官,也让人觉得阴森生寒。
小家伙被他举得咯咯咯地发出笑声,乐不可支,一放下来,就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于是,又被举了起来,小脸蛋眉开眼笑的,高兴的在空中乱蹬小肥腿。
“宝儿,你这是在折腾父皇。”半个时辰过后,小家伙笑得不累,但举的那个人却累了,只好把他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单手扶着,在殿内走来走去,小家伙也高兴的发出声音。
“哎哟,你就这样给你父皇拜年的?”感觉到肩膀有温热的液体浸入,赫连宸把小家伙放了下来,朝他的小屁股轻轻地打了一下。
“打……打……打。”小家伙正为撒了一泡尿而舒畅,正高兴地无意识地发出打打打的声音。
“这可是你说的,打了,真打了。”赫连宸笑着又在小家伙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这家伙皮实得很,根本就不怕他打。这种打,也根本就如挠痒痒。
赫连宸让宫女把孩子抱下去换衣裤,自己也泡了个澡,换了套新的锦服,走进寝殿,他习惯性地展开纸,提笔在纸上画了几张画,然后一张张地阅过。看到最后一张打孩子屁股时,不由笑了起来。不知道未央看了之后,会不会误认为他真的在打孩子?肯定要心疼吧!
未央,什么时候来上京借玉玺灵珠?还记得曾许下的诺言吗?
赫连宸的目光移到床榻上,温柔地凝望枕头另一边堆放的雪白婚纱。每晚它代替那个女人与他共眠。
她说过留待结婚的时候穿。
你什么时候来?婚纱我已重新缝过,该修改的地方我也已修改好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来?要知道我和宝儿都需要你,快来吧!别让我们等太久了。赫连宸幽怨又迫切地想。
半个月后,御书房。
“皇上,魏将军在殿外求见。”太监在外面进来报。
“嗯,让他进来。”赫连宸坐在书案台批示奏折。
以前宸王府的幕僚魏战,如今是将军了。
礼过之后,魏战问:“皇上,对石雀城的叛军,我们还是按兵不动吗?”
赫连宸缓缓地抬头,拧眉沉思了一会道:“还是按兵不动。凤飞关有什么动静吗?”
“听说昨天震王欲攻凤飞关,但铩羽而归。”魏战道。
“很好!”赫连宸赞道:“凤飞关不动,我们也按兵不动。如果凤飞关主动攻击的话,我们就开始动,形成一个犄角,把震王的兵将赶回铜州这地方。这场仗,就彻底赢了。当然,如果震王哪一方都攻不下来的话,他的兵就不战而败了。”没有粮草的继续供给,还有多少兵将愿意继续为他卖命?
他是这般想的,夜未央在另一头也是这样想的。
“东元国的叛军如果久攻不下我们凤飞关,他就败了。”夜未央这会正指着地图上的石雀城对母皇和朝中几个重臣道。
181 痛苦及绝望
“东元国的叛军如果久攻不下我们凤飞关,他就败了。”夜未央指着地图上的石雀城对母皇和朝中几个重臣道。
有的重臣不解。
夜未央耐心地解释,没有银子,没有粮食,就打不了仗。赫连震是临时反叛,粮草不充足,资金也不足,他的根基早年一直在上京,这会上京已是赫连宸的天下,所有的财物已被抄去充公,亲信与朝堂之人更是被赫连宸连根拔起。所以,他即使拥兵十万反叛,也撑不了多久。往京都方向攻不破赫连宸的防守之城,往苍神、南赤都寸土未攻下。现在犹如困兽般左右为难,听说已有很多兵将在大年前后都逃走了。
赫连宸那边早就放出话来,回去的兵将不仅军饷俸禄一个不少,还能晋级加俸,这般极具you惑力的条件,稳如泰山地吸引着兵将。许多兵将本来就是家在上京方向过来的,心里本就不愿打仗。谁愿意为了两个皇子争夺江山而与亲人战戈铁马地斗啊?所以大年来临之际,很多兵将都逃走了。
这般下去,赫连宸真的不战而胜。
但与赫连震石雀城相领的凤飞关就倍受压力了。因为他欲要活路,就要攻下凤飞关入侵苍神才能得于养兵救活自己的兵将了。但守凤飞关的是夜未央,盟军总将军,人称女神将,岂是那么容易就让他攻破的?
“凤飞关情况怎么样?抵得住赫连震一拨又一拨的进攻吗?”女皇语气沉稳,眼神有些担心。
“请母皇放心,臣女早已安排妥当,目前凤飞关往北玄国有万兽山阻挡,向西延是北玄国的沙漠,往南经凤羽关到南道城,都有盟军把守。凤飞关更是守中之重,除了蔡良将军的兵将,还有皇家军的精锐部队、南赤国以及北玄国的三万盟军随时候命。所以,可以说凤飞关如今是铜墙铁壁了。”夜未央笑语嫣嫣。
女皇欣慰又赞赏地看着自己的七女儿。政事处理完之后,女皇让夜未央陪着她到御花园走走。
春天的御花园,花香扑鼻,蝴蝶翩跹,惷光明媚照得人浑身暖洋洋的,皮卡窝在夜未在的肩膀,慵懒地晒着太阳,听着夜未央温婉的嗓音在耳边掠过,这种日子,惬意的很。
“昨天跟煞天、皮卡去龙脉拿到玉玺灵珠了?”女皇与夜未央并肩而走,低声问。
“嗯,拿到了。谢谢母皇恩准臣女将灵珠取出来。”
“傻孩子,别说是灵珠,整个苍神国都是你的了。你早取晚取还不是一样?”女皇道。
“母皇……。”夜未央停下脚步欲言又止。
女皇也停住脚步,扭头望向她,伸手将她额前的几根发丝捋到耳后,柔声问:“怎么啦?”
“母皇就没有想过我是夜未央而非殷璃兮吗?如果我是夜未央取走了苍神国的灵珠,不等于将祸害了苍神国吗?如果我是殷璃兮的话,您明知道我要离开这里……。”后面的话,她咬唇不再说下去了,眼眶微红。
女皇笑了,拉过小女儿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傻孩子,这模样明明是我的璃儿在撒娇。你说的那些想法,母皇都有想过,当然也不舍得你离开。但人各有天命,你也一样。无论是夜未央还是璃儿,都有你自己的天命。小的时候,你说你的理想就是悬壶济世,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好医师,你做到了。现在你要到另一个异世去完成你的另一种使命。母皇当然也支持你,把你的离开就当成你出门远行去了。相信你,终有一天还会回来的。”
“我不知道会不会还回来?这还是个未知数。”能毁了嗜夜的仇家,要除,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现在的她有殷璃兮的模样,又有使毒的本领,要杀仇家于无形,应该也不会是太难。
母女俩继续往前走,迎着暖熙的阳光,边走边聊。
“虽说你已自称是元夏的未亡人,但于我们苍神国来说,再娶一两个男人回来,也不会有人置喙的。煞天对你一直忠心耿耿,死心塌地的,又救过你的命。人虽然嘴巴笨了点,不会说一些甜言蜜语,但有此夫,亦可安心收于帐内。”女皇说起煞天时,眼神朝离她们有一段距离的少年望去,气宇轩昂、俊朗星目,那是越看越喜欢的女婿人选啊。
皮卡听到这话,抬起小脑袋,竖起耳朵,一副要仔细倾听夜未央回答的样子。
“母皇,您明知道女儿要走,这事,就不想再害人家了。”
“你以为你这一走,就能安心了?他就会放心让你走?不是人人都象蔡良那样的,在原地等不到你的回应,会牵起另一个姑娘的手相约走下去。煞天,他是那种就算你不回来,他也站在原地不走不动的人。”
“可女儿已有心上人了。”夜未央望着花丛深处的少年衣衫一角,幽幽道。皮卡听了,失望地把头藏得更深了。
“母皇就不相信你对煞天一点感情都没有?苍神国的女人多情,多收两个男人相伴一生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感情世界,一生一世一双人才好,多了一个,就挤了。”
“傻孩子,怎么会挤?苍神国的女宝多的是,一夜御男三四个都没问题……。”
“母皇!”夜未央红着脸急急地叫,不让她再说下去。
女皇看到女儿羞红脸的模样,不由笑了,转移了别的话题。女儿大了,自有女儿世界。
“过几天,女儿想带一队人绕道从北玄国到东元国的北部,避开战场,直接去上京。我想把宝儿带回来,还有取东元国的灵珠。”当然,还有赫连宸手中的龙驭剑。
“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女皇道。
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她夜未央想做的事有很多,但未必就能全部如愿。就象现在,她不想伤害煞天,回避他的感情,但煞天岂会容她这般忽视下去?
深夜宫廷帐内,夜未央在熟睡中被身上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一股酒味更是直冲鼻子。
“煞天,起来。”她不想伤他,枕头底下就是银针,他即使喝得再醉,也心下清楚不能伤她,所以只是身体压着她,却不敢箝制她的手脚。
“璃,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少年伏在她的身上,痛诉她骗了自己。
“煞天,你先起来。我再慢慢跟你解释,好么?”夜未央柔声哄道。
“不!我不起来。你这样拖延的战术已失效。枕下的银针,我早已拿走。璃,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煞天的声音有深切的痛苦。
为什么?因为心里早有了人,便再也无法容下另一个人了。可现在听着煞天这么痛苦的声音,那种从心底唤出来的绝望一下子就击中了她内心的某个脆弱。
“煞天,我……。”夜未央的话还没说完。煞天的唇便鲁莽地撞了上来,毫无章法地啃扯着,带着他内心的不甘和痛楚,扯痛了她柔嫩的唇瓣。
夜未央挣扎了起来,却被他隔着被子更紧地拥住,有点喘不过气来,最后不顾被扯破的唇,张口便狠狠地咬了他一下,他一痛,便放开了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抵着鼻尖。
夜未央大口大口地喘气,也不知道呼入了多少属于带着他气息的空气,以往一度被刻意遗忘的那种清草气味夹着酒香溜入鼻腔,在体内慢慢地晕开,让她有了一丝恍惚,飞快地回过神,正要用力推开他,却感觉到眼窝淌落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流落发鬓,推他的手终于没有用力。
这样的煞天,让她心疼。她闭着眼睛默默地感受着自己带给这少年的痛苦及绝望。那一股股洗刷般的液体象滚烫的火在她的胸口来回地碾压,疼痛难当。
“璃,为什么?”煞天呜咽地问。
“煞天,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那种可以缔结为夫妻的男女感情。你对我的这份感情和我对你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夜未央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平缓无情绪的起伏。如果这次不决然说清楚,只怕以后带给他的将是更大的痛苦。
“你对我是什么感情?”半晌,他问。
“我对你,就象对自己的亲人一样。我关心你,就象你关心你师傅一样。可以为你做很多种事,但不包括男女情爱。”
“不对!不对!我们是可以的!璃,我喜欢你,我要娶你。我们结婚,我们回家。”她于他来说,就是一切,是以后一起生活的另一个人,是一个家。她现在说的话,他不相信。因为她已习惯了说谎,习惯了欺骗他。他不要听她这些话,都是骗人的。
“煞天,我不能嫁给你。你的世界在这里,另一个世界并不适合你。那里生活的人太多尔虞我诈,太多欺骗,你会很容易迷失,无所适从的。”
“你在哪,我就在哪。我们结婚,我们结婚。”他固执己见,听不进去她的劝阻,并且一边说结婚,一边已从领口探手进来,他要解她的衣衫。
夜未央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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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观看赛龙舟
夜未央大惊。
煞天烦她的挣扎和抗拒,顺手就点了她的穴位。然后再掀开被子,慢慢地开始解她的衣衫。
夜未央全身酥麻,口不能说,身不能动,只好睁着大大的眼睛瞪着上面在忙乎解她衣衫的少年。她现在后悔今晚同意煞天喝酒了。
今天是母皇与父王结婚二十五周年的纪念日,所以在宴会上开了几坛好酒,酒香扑鼻,满殿都充溢着香气。夜未央看煞天闻着酒味却不敢喝,知道他是记着自己以前跟他说不要喝酒的话。一时心软,便同意了他喝酒。
她后来带着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