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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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她才明白,皇儿的幸福及快乐才是最重要的。她可以看透许多事,包括许多人的生死及未来。皇儿这么决绝,让她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占卜卜卦能力。也许在某个环节,出了错,是她这个凡夫俗子无法参透的。当然,她更愿意的是自己真的卜错了。
“恐怕阿璃要让皇太妃娘娘失望了。”夜未央低下了头。
“为什么?你之前那般犹豫,不就是因为面对他们的感情,一时很难决策吗?”
“但经过昨晚的事,阿璃已没有犹豫,也没有再重新选择的权利了。我毕竟不是苍神国人,也不是女皇,无法一心同时爱两人或者爱三人。所以,这辈子恐怕要辜负元夏了。”夜未央轻声道,直言称呼元夏的名字。
皇太妃凝望她久久不言,不再出言相求或商谈,因为知道结果,所以她不再多说,最后叹着气站起身:“皇儿很快就要醒了,本宫这会见他还真不适,他就托给你了,请阿璃一定要治好他,我们灵族族长的血脉不能就此断啊。”
说完,扭过头深深地望了一眼儿子,便离开了。
果然,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元夏就醒了,一双蓝眸在看到夜未央的时候,便露出了笑:“阿璃……。”伸手要摸她的脸蛋,似乎要来证实自己不是在做梦似的。
夜未央坐在床前的椅子,见他手伸来,便将脸迎上前,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贴着自己的脸蛋:“笨蛋。”话一说出口,语音便哽咽不已,眼眶更是不由自主地红了。
她在皇太妃面前是嘴硬,但她知道那是因为自己还在生她的气,气她这般强硬地安排她与他们的感情,造成元夏的受伤。所以,她不想给皇太妃一点希望,一点别的想法。
“别哭。我的阿璃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看到她为自己掉落,元夏是心疼的,也是高兴的。他在她的心里毕竟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的。
“不好看就不好看了。你折腾这些事来让我哭,就是想看看我在不在意你吗?现在,你称心如意了。”夜未央把脸埋在他的手掌心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就你这脆弱的样子,以后怎么做女皇?怎么统治苍神及南赤?”元夏戏问。
“谁要做女皇了?我才不喜欢。”她的脸在他的掌心内嗡声嗡气道。
“你不做女皇,那我怎么成皇夫?你都不愿做我的皇后了,那我做你的皇夫好了。”
“笨蛋,醒来之后,你就不关心关心你自己命根的情况怎么样了?”夜未央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气恼他对自己的事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
“它已是多余的东西了,留着也是祸害。”他笑得风轻云淡,蓝眸底下的那片灰暗始终都没有散一分:“有了这个借口,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纳男妃了。我也只好破例了让你纳男妃了。”调笑的话在如钩子般的嗓音吐出来,让夜未央听了直想哭。
“对不起,元夏。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害了你。”夜未央抽搐着道歉、自责。
“傻的,咱们俩还说什么对不起啊。我自己不小心受伤,怎么成你害的了?别乱给自己扣帽子。”
“本来就是我害的,笨蛋。”
“傻瓜。说了不是就不是。好了,我们都别一个傻瓜,一个笨蛋地叫了。我肚子饿了,能不能叫人给我做点好吃的?”
夜未央赶紧擦干了眼泪,吩咐旁边的宫女去端些吃的给皇上,然后再叫人端冰水上来,再放了一些消炎消肿的药粉进去,浸透一块药棉布,正要掀被单的时候换药,元夏伸手按住了:“伤势没你想得那么严重,等会我就可以起床,带你去取玉玺灵珠。”
夜未央知道他是感到尴尬了。象他平常那般风流倜傥的人,这会居然也难堪起来,便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我现在是医师,给病人治病是天经地义的事,别遮遮掩掩的影响医师的工作。”
“叫周老御医来换药就行了,不用你操劳这些小事。”他坚持不让她掀被单。
“你那里我早已换两次药了,这次是第三回了。该看的与不该看的,都已看过了,你有本事就别折腾这些事让我/操劳。”夜未央佯装生气道。
“既然都看过了,那再看也无所谓了。我不这样折腾,能享受到这么好的待遇吗?”元夏松开了手。
“你就折腾吧,作死地折腾。等它真废了,我看你怎么弄?怎么让灵族的血脉延续?”夜未央边生气边掀被单,把原来敷在上面的棉布轻手轻脚拿开,再换上新浸好的棉布。生气归生气,但做起这些事来,还是细心地尽量不弄疼他的伤口。
整个过程,元夏都闭上眼睛,手臂横在额头上,看到她今天穿的衣服,领子上面再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的青紫痕迹,心里很堵很闷,但又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直到龙根那里传来一股清凉又带着刺痛的感觉打断他,便知道换药的事已结束了。
“阿璃,我都被看光了,你还不想娶我为皇夫吗?”他幽怨地问。
“就算我是女皇,你这样子,我也不想娶你做皇夫。”
“不行,你得负责。”他还赖上了。
“我负责娶了你,你又不能负责我需要,娶来干什么?”夜未央赌气道。知道这家伙就是念念不忘要做皇夫留在她身边陪伴她的想法,不惜用任何代价。对他耍的这心思,她觉得无奈又可怜。
“你娶了我,我当然会用各种方法满足你的,我说过要给阿璃暖一辈子的床。你这么说,意思是会娶我为皇夫了?”他放下手臂,睁开蓝眸,熠熠发亮地望着夜未央,里面一贯的深情,深得让人无法抗拒。
夜未央戳了一下他的额头,无奈道:“等我做了女皇,就娶你吧!”对如斯男人,她能怎么办?
还有,另一个男人,又怎么办?真的把他们都收了?夜未央从没想过的事,现在好象要开始想了。
看到夜未央坐在桌前开药方,床上的元夏淡淡地收了笑容,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他的阿璃还是那么善良,所以抓住她这点善良,他才险险地占住了他在她心里的位置。他不愿去承受失去她的痛苦,就算占据她心里的人并不止他一个,他也要在那一席之地永远定驻。
“元夏,这段时间只能吃一些清淡点的,过几天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再进补一些滋养的。”夜未央端着红枣粥坐在床边,开始喂靠坐在床头的他。
“我没那么娇气,我下午就下床走走看,肯定生龙活虎,感觉好的话,我们就去取玉玺灵珠吧。”如果不是吓体很痛的话,他真想按计划今天就把那玉玺灵珠取出来。
“不急,等你好了再取也不晚。”夜未央毫不客气道,感觉取那颗玉玺灵珠就象取自已家里的东西似的。
“听你的!母后现在怎么样了?”他知道这般自毁身体,母后伤心了。可不这般做,如何换来阿璃的让步?
158 心思重了
元夏知道这般自毁身体,母后伤心了。可不这般做,如何换来阿璃的让步?对于阿璃,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死都不会。
他母后狠,他必须要更狠才能断绝母后给他安排命运的想法。
这会,元夏的情绪稍稳,夜未央便找了借口溜了出来。她回小院之前朝赫连宸住的地方看了眼,那里静悄悄的,估计这会也不在。
“公主,外面传来了信息,东元国的边境军队已开始有异常的举动,有开战的预兆。”墨烟上前报刚收到的情报。
“嗯。大家就按原定的计划助边境。墨烟,煞天和皮卡还没回来吗?”这一人一兽没在眼前晃很久了,这会才有时间问及。
“没有。”
“你去给煞天安排的隔壁小院问问那里的宫女,看是不是回隔壁了?”就算煞天生气回隔壁去住,皮卡没理由不露面的啊。
“好的。”墨烟领命出了门。
很快就回来报,煞天没在回隔壁小院。
“你去打听一下,煞天昨晚有没有骑马离开清怡山庄?”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煞天可能带着皮卡离开了。这回,恐怕不会只是离家出走三四个时辰那么简单的事了。
果然,得到的结果便是煞天昨晚就出了清怡山庄。
“公主,奴婢已让墨门去寻煞天公子的行踪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的,您也别太担心了。”墨烟看她脸色不好,便出言安慰。
“嗯,我先歇息一会,一个时辰之后叫醒我。还有,去打听一下今天凌晨宸王与皇太妃都谈了些什么?”战事将即,赫连宸还没回去,难道庆皇故意要将他留下来被人逮吗?还是说,留下他来遮人耳目?
夜未央躺在床上,很快就疲倦地睡着了。昨晚一夜未睡,再加上今天大半天的忙碌,就算铁打的人,也累了。
晚上喂粥给元夏的时候,他的情绪好了很多。其实,就算他的心情再不好,他也是以逗她开心为主,所以与他在一起,夜未央总是心情很快就轻松起来。
再次给他换药的时候,他合作多了,反倒调戏起她来了。
“是不是比别人的大?”他小声地附在她耳边问。
夜未央一囧,耳根一热,手中的棉布加重了力量擦拭伤口,痛得元夏咝咝抽冷气:“这么说是真的了。”
“是啊!是真的,比真萝卜还大。不过,是肿、成、这样的。”夜未央咬牙切齿道,都这样了,还有心情调侃。
“不是的。等它发威的时候,真的很……巨大。以后你就知道为夫的厉害了。”元夏笑得妖娆、邪气。
“看来元夏公子经验很丰富啊。不知道醉红楼的那些女子是不是都受过宠幸?是不是都知道你发威的厉、害?”夜未央边嘲笑边再次戳了戳那萝卜根,最后狠狠地把棉布敷在上面。
元夏厚着脸皮嘿嘿地忍痛笑了:“阿璃吃醋了,我的阿璃吃醋了。”说完把未央拉到床沿,让她上半身伏在自己的胸口贴着。
隔着薄薄的夏衫,两人的心跳相互都能听见,甚至每一下的心跳叩击似乎都能感受到。
“阿璃,无论发生什么,都别离开我。我是你的,我元夏永远是你的。你明白吗?”元夏的声音柔得如棉糖,在口中溶化,从味蕾开始泛甜,一直甜遍全身,象泡在蜜糖罐里了。
“可我……。”
“我知道你还有别人。我说过的,只要你心里还有我的位置,我就满足了。我不会要求你更多的,阿璃,我爱你。”元夏说完,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只这么一动情,受伤的萝卜根那里就痛得要命。
夜未央看到他痛得脸都扭曲了,心底明白是怎么回事,撑起身子嗔道:“都这时候了,还想那些事,活该你痛。”
“为夫这么痛,可以请女皇赐个亲吻灵丹以治之吗?”元夏说完,笑嘻嘻地望着她,蓝色的眸底闪着希冀之光。
夜未央微微一笑,在他的额头落下温柔的一吻:“好了。我的夫,你再不好好歇息的话,我可就不理你了。”
元夏闭上眼睛,带着甜甜梦幻般的笑。这男人,有时邪气魅惑,有时风流倜傥,又有时象个大男孩似的带着孩子气讨糖。
望着手腕上的夜玉手镯,夜未央摸着上面的睡莲,心事重重。煞天离开清怡山庄之后,去找了武元派的沈长老,现在他们在一起。
听到元夏的呼吸匀称,夜未央起身正要往外走。
“阿璃,你要去哪?”一转身,元夏的声音就问起。
“我去看看北玄国的庆王回去了没有?昨天也看到皇太妃请他来清怡山庄了。”夜未央老老实实地答。
“是为了黑小子的事?”
夜未央来了兴趣,坐回原位问:“你怎么知道是为了煞天的事?”
元夏又睁开眼睛,如一片沉静海凝望着她道:“因为黑小子是他的儿子,我猜的对不对?黑小子昨晚走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吧?”今天一天都没看到他象糍耙一样粘着阿璃,估计是昨晚听了那场欢/爱之后受不了刺激,自己跑掉了。他元夏可不这样,他偏要为难阿璃,偏不相让,不仅不相让,他还在做她的皇夫。沉不住气,什么事都成不了。所以,黑小子,嫩得很。打架还差不多,用智,他不行。
“元夏,你怎么猜到煞天是庆王儿子的?”夜未央追问。
“你来武奉的时候,商船打的是圣元派的旗号。当年圣元派的青衣老怪曾与一个北玄国的贵族女子相恋过,那女子后来嫁的就是当今北玄国的康帝,她也就是已过逝的原皇后。听说庆王在十几年前,府上正给次子办满月酒的时候,被仇家的人杀到,说是抢了次子杀了弃尸荒外,我想那个次子应该就是被青衣老怪带走了。也就是后来救了你的煞天,是不是?我当时只是猜测,后来与他比试的时候,故意伤了他的脚背,上次你给他擦药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他的脚底有五颗红痣,听说是北玄国皇室中人才有的标记。直到那时,我才肯定这个猜测。”
“是的!基本都猜对了。只不过,青衣老怪是收到了皇后的托付,在狼群找回煞天的。当时,他身上只剩下一个脚锁了,好在他有脚底的印记。凭这些,庆王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