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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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宸这一出现,不仅拆穿了东元国散布的谎言,更是当面给了庆皇难堪。把他们欲对苍神国开战的借口都毁在萌芽状态中了。庆皇恨恨地瞪了自己儿子一眼,便讪讪转过身去。
“两国开战,何须借口?扩展疆土就是最好的理由。我父皇已答应收回开战的圣旨了,把未央留下,你可以走了。”
“不!为了让陛下放心,以示我国的诚意。今天就当着陛下的面,杀了叛党,再把她的尸体带走。”
“未央是死是活,现在就留下。你走。”赫连宸逼上前,欲抢躺在地上的夜妃。
“宸儿,退下。无论怎么样,叛党必须要死在这里,才能带走。”庆皇威严道。
夜未央早就料到今天带着原身上殿,庆皇就绝对不可能让夜妃活着出大殿的了。
“父皇,您答应过留未央性命的。”
“那时绿豆糕之事涉及还不广。无玑营后来造成的影响,让整个朝廷深感不安。她再不伏法,难以服众。你皇叔之事也永远难以堵天下众人悠悠之口。”庆皇深深叹惜。
虚伪!庆皇说的话何时真的一言九鼎过?
“父皇,放过未央,她已失去神智,对所有人都不再有攻击性和伤害。恳求父皇放过她。”
庆皇对他的恳求视若无睹,对夜未央道:“朕同意由你亲手处置叛党,看在她曾是宸儿的侧妃份上,留她全尸,赐毒酒一杯,准停尸在偏后殿的灵堂停放三天,无异常才可带走。”他怕夜未央要弄个假死之事来搪塞、敷衍他。
赫连宸啪地跪了下来,连声道:“父皇,恳求您饶过未央!父皇……。”扭头看到夜未央已从侍卫端的盘子里拿起毒酒,不由目呲欲裂。
134 恨比爱更容易
赫连宸扭头看到夜未央已从侍卫端的盘子里拿起毒酒,不由目呲欲裂,嘶吼出口:“你敢?!”
夜未央托起夜妃的头,正要把毒酒灌进她的喉咙。一阵凌厉的掌风扫来,赫连宸疯了似的运力隔空朝她击来,又狠又疾,毫不留情。她托着酒杯的手一闪,险险躲过,才没把那杯毒酒倒在自己的身上来。
“拦住宸儿。”庆皇下令。
几个殿前侍卫上前拦住,赫连宸自小跟暗卫的教头学武,学的武功及招数全是一流的,加上聪颖过人,往往一学就会,内力的修炼更是按他自己领悟的门道练,很快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以,庆皇也看中他这方面的天赋,早在他十六岁时就让他秘密掌管暗卫了。
几个侍卫一时竟拦不住拼力上前的赫连宸,但这一耽搁,等他用掌风扫开侍卫冲到夜未央跟前时,正好看到她把最后的一滴酒撒尽夜妃的口中。
“未央!”赫连宸这一声叫的声嘶力竭,望着地上躺着的夜妃眼神悲痛,拼了全力拂袖将抱着夜妃的女人扫开,跌落一丈外,双手微颤抱着毫无知觉,也毫无痛苦的夜妃,眼睁睁地看着她嘴角慢慢地溢出殷红的血,他拿着袖子一边不停地擦拭,一边轻声唤:“未央!未央!未央,你能认出我是谁吗?你能看到吗?未央……。”
那张美艳熟悉的脸,由苍白逐渐变成死灰,那双空洞美丽的褐色眼睛始终没有定在他的脸上,更加不会说一句话。
“未央。”赫连宸哽咽出口,心被狠狠地绞在一起痛。
他猛地抬起头,怒瞪着跌倒在另一边的夜未央,还未等她起来,他已闪电般掠到她的身边,衣袖一抬,带着内力鼓起的罡风朝她卷来,她瘦削的身子象玩具一样被抛起,重重地撞到大殿的柱子上,再跌落下来。
夜未央故意未运功护身,所以这会跌下,口中涌出一股腥甜味,噗地吐出一口鲜血,落在大殿的玉石板上,缓缓地晕染开。
这时,有侍卫上前察看夜妃的情况,然后对庆皇禀报:“叛党夜未央已伏法。”
庆皇望着殿堂悲愤的儿子,还有另外被摔倒在地还没完全爬起的珏辉公主,交待侍卫继续监视夜妃的后事,便从大殿后面的侧门走了。
夜未央慢慢地从地上撑起被摔痛的身体,望着赫连宸已再抱起夜妃,不由苦笑着站起,慢慢朝殿外走去,刚下一步台阶,已有殿前侍卫拦着道:“皇上有令,请珏辉公主在偏殿后堂呆足三天才可离去。另外皇上说了,苍神的珏明公主及使者已下令放回苍神公馆了。”
“嗯。”夜未央不顾台阶是否干净,直接顿坐在玉石台阶上。她知道庆皇怕她弄了个假的夜未央来诓他,或者用假死药来设一个骗局让他上当。毕竟夜未央以前的身手高强是众所周知的事。他不得不防。
夜妃的尸体由赫连宸亲自搬到偏殿后的灵堂。本来给他假死设的灵堂,一下子变成是他侧妃的了。开始哀戚的哭喊声,也一下子就没了,只余香火纸钱焚烧的味道在灵堂缭绕。
赫连宸在整理夜妃的衣物时,才发现她身上穿的衣服不象是东陆人穿的衣衫。他盯着夜妃身上洁白的衣裙,腰身因为生产不久,还没有完全恢复纤细的旧模样,但这衣服的后面有一排可以松紧的绸带子,贴背而上是两排布扣圈,白色的绸带子交叉往上,在上面还系了一个翩跹起舞的蝴蝶结,非常漂亮。衣裙的上身贴着曲线到腰间突兀收紧,把女人曼妙的身材突现的非常完美。
裙子的下摆犹如开屏的孔雀,层层叠叠地轻云纱繁复往下,一直到最后,后面的下摆象一条鱼尾巴拖曳而出。赫连宸相信,如果未央生前穿着这件衣裙,肯定艳惊四座、光芒四射。
那人是怎么懂得给她穿上这衣裙的?
心下有再多的疑惑,也掩盖不了他此刻的悲伤和对那个女人的刻骨铭心的仇恨。
当瞄到那个女人慢慢踱进灵堂的时候,他旋风般掠到她的身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拽到棺材前,让她望着棺材内的夜妃,恨声问道:“你与她本是好友,为何要害死她?还有,孩子如今在哪?”
此刻,灵堂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俩。
夜未央抬起凉薄的墨眸望着他愤怒的脸,再用凉薄的声音道:“她只是一躯没有灵魂的躯体,早点咽气,于她来说,是最好的解脱。至于孩子,那是她的,我会替她把孩子养大,视为已出。”
“你不配。是你亲手杀了她,杀了孩子的母亲。这仇,终有一天,我要加倍地在你身上讨还。你不是要玉玺灵珠吗?就算你得到了他国的四颗玉玺灵珠,东元国的,我保证,你休想。”
赫连宸的紫眸冒着仇恨的火焰,落到她的眼中。夜未央的心感到一阵阵的刺痛,也感到一种压抑的闷,挣开他拽着自己的手臂,再望回棺内的夜妃,轻轻地说:“这不会由你说了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你杀了她?为什么?”赫连宸望着她淡漠无边的绝美小脸蛋,心裂开的口子硬生生地塞了一些陌生的感觉,让人煎熬无比。
“不为什么。”她解脱了,而我的,才刚开始。
“你到底是谁?你那么熟悉未央,熟悉她的一切,却又无情地结束她的性命。你究竟是友还是敌?就算你想逼我出来,也不一定非要拿未央的性命来赌我是否假死的,是不?但你这般做,要我恨你,却是为了什么?”饶是他那般聪颖过人,也未能参透她的做法和想法,她一直让他看不透的,象谜一样隐在厚云浓雾里。
“我们终究都要相互恨上的。”就算现在不恨,以后终有一天恨的。
“是的!本座现在就已恨你了,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杀了来祭典未央。”他的手扼在她细长的脖颈上,而她一点也没挣扎,只是笑。
“但你不敢杀我,因为你还想知道孩子落在哪了?哈,其实你心底也很清楚,孩子并非是你的,而是大殿下的。你拿捏着孩子是因为你想握住大殿下的软肋,好有朝一日可以利用孩子来打击大殿下。我不会让孩子成为你们皇权之争中可以利用的棋子的。不会的,绝不会让孩子象他母亲一样被人利用还毫不自知。”
“胡扯!孩子是我的,我怎么舍得利用他?我赫连宸是那样的人吗?”赫连宸气得想狠狠地惩罚这个女人,她凭什么说孩子不是他赫连宸的?他将夜未央扯到自己的跟前,恶狠狠道:“还有,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利用过未央。我只是喜欢她,所以才娶她为妃的。”
“你喜欢她的能力,不是喜欢她的为人,她的一切。还有,你的喜欢是廉价的,对谁都可以这般说。”
赫连宸听到她这话,深深地望进她眸底,夜未央避开他的视线,半垂下眼睑,让长长的眼睫毛盖住眼内的一切。
“璃兮,你再恨我,也不该把这恨移到你的好友未央身上。”望着她亲手撕毁两人的“合谋”关系,这般的决裂、残忍,他如何心甘?
一阵夜风吹来,宫灯摇曳不止,更添了几分阴冷之气。
“我为何要恨未央?她生了孩子,也该解脱了。”夜未央的手握住赫连宸卡在她脖颈上的手,扯了扯,他未动,她便没再继续了。
赫连宸的心一阵悲痛袭来,一把扯过女人,将她抱进怀里,迭声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就算我说不爱你,你也用不着伤害未央。我说过的,你可以留在我们身边,一辈子不分开的。”
他始终很难接受是她杀了未央。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夜未央推开他,朝灵堂外走去,依在外面的白玉栏杆,望着满天的繁星,已是夏天了,她久久地伫立地那里,仰起头,等待眼眶里的水汽完全倒流回去,她朝夜空虚无地笑了笑。她夜未央重生后,是个无情无爱的人。
皮卡从屋顶跳下来,落到她的肩膀上,用舌头舔了舔她的眼角,尝到了一点咸涩。原来,这里流下来的液体是咸涩的。那她的心一定很苦。
咕嘟咕嘟……皮卡低唤两声,似乎也在问她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终是要开战的,终是要大家互相恨上的,何必要贪婪此刻的温存和柔情?不这样让他恨上,我怕自己走不出来了。”听到他在十里亭答殷琉兮的话时,她的心居然有种如钝刀割肉般的痛。
“不爱!从来就没爱过,也不会爱这种算计我的女人。”
“不爱!从来就没爱过,也不会爱这种算计我的女人。”
原来,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所以,她没有向他解释,十里亭伤害夜妃的女子不是她;也没有向他解释,夜妃就算此时不死,她也支撑不了几日。
因为,他爱的是夜未央,那个他娶的侧妃,不是现在重生在殷璃兮身上的自己。她觉得有些讽刺,趁这个讽刺还没有成为笑话时,她要让彼此都恨上。这样,恨比爱更容易离开。
135 最后一次
赫连宸连续三天都守在灵堂,与他一起的还有偶尔出现的夜未央,两人俱是一身的缟素。
这三天来,庆皇偶尔宣夜未央去御书房,多次探问长惠母子的事。无奈夜未央的嘴巴过紧,每一次都轻描淡写的岔开话题,把深思重的庆皇惹得憋气不已。但每次看到她那张绝美的脸蛋,又呆呆地出神。不知是在透过她在看长惠,还是本来就被她的美色所惑。
“今晚过后,珏辉公主便可将叛党的尸首带走。朕答应的事,定会守承诺。一年后,如不见惜兮母子,就休怪朕对苍神不客气,朕的龙威岂是你可以挑衅的。”庆皇这几天被各大臣的奏折明问暗问提及为何突然停兵不动的缘由弄得很头痛,一直推托说再养兵一年再做计划。
“谢庆皇陛下的龙恩。陛下对长姐如此深情,叫人好生羡慕。”这几天的熬夜难眠,让夜未央迅速地消瘦了下去,小脸蛋的下巴也愈发的尖,配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更显得楚楚动人。
“如果珏辉公主也想在东元皇宫玩的话,朕也可以安排。”庆皇笑幂幂地说。
“可琉兮更喜欢海阔天空不受拘束地玩。”夜未央在暗骂一句色狼之后,佯装不知他另有所指地答。
庆皇的眸底闪过一丝失望,自己后宫虽不乏美色,但自古以来,苍神国的美女却是东陆五国最出名的,尤其是殷氏皇族的女人,那更是尤物。四国男权统治的,往往在皇宫内室能收藏一两个殷氏皇族的女人而沾沾自喜。所以,当他看到长惠公主的时候,第一个念头便是如何将这女人秘密地占为已用。
两人谈了一些其它事,感到口渴,夜未央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地啜饮了几口。庆皇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与她说话的嗓音越发的温柔起来:“珏辉公主与叛党是怎么认识的?”
“谈不上认识。偶尔遇到,略施小计,假意接近,用了一点药,将她弄成痴儿,便手到擒来。”夜未央毫不在意地顺口编来。
“珏辉公主真是聪明。”庆皇赞道,看着她将手中的茶水悉数喝下。
这时,外面的太监匆匆进来:“皇上,三殿下现在令人搬……搬叛党的尸首回宸王府。”
“叫人拦着他。朕已承诺让珏辉公主把叛党的尸首带走。”庆皇对这个已越来越不受控的三皇儿,内心愈发的不满意了,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