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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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赫连宸试着叫了一声。果然,那个小东西便收了利爪,窜到赫连宸的肩膀上,圆睁双目警惕地望着殷琉兮。动物对危险的来临都有灵敏感觉,何况是神兽皮卡。它感觉到殷琉兮慢慢走向床边的气息不对,那是敌视厌憎,甚至带有杀气的。
于是在她掀开被子的一刹那,它就亮出自己的利爪扑了过去。
“你来干什么?”房里没灯,赫连宸问这话的时候,她却感到了一道犹如实质的利刃一样刺进她的肌肤,比她受伤的脸上伤口还要疼。
那是比寒冰还要冷的口气。
“我只是担心殿下喝了酒,有伤身边,所以过来看看。”殷琉兮捂着脸,低声道。
“七公主费心了。本座还不至于虚弱到那地步,回屋歇息去吧!以后无论是探脉也好,治疗也好,都要经过本座的同意才能踏进房内。”
“好的。”殷琉兮恭了恭身子,怨毒地望了眼床上已被捂严实的女子,转身离开了。
望着她的身影从那道破门而出,赫连宸摸了摸肩上的皮卡,轻声道:“她们姐妹俩其实不是一条心的。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皮卡,皮卡……这名字……好怪。”
背后袭来一股劲风,头一偏,肩膀已中一手刀,耳边是怒骂:“赫连宸,你这衣冠禽兽,你除了对我施暴,你还会什么?都落到这地步了,你还有心思想那些龌龊的事。”
夜未央一边不停地赤手攻击赫连宸,一边低声怒骂。她的意识本来在戾兽皮卡钻到她身前睡的时候就有些清醒了,当殷琉兮进来的时候,她就醒来,但仍然保持着平稳的呼吸及不动的姿势。她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鬼鬼祟祟?
殷琉兮的第一声惊叫,她就听出这个姐姐的声音了。只是她现在还不好暴露身份,便没吭声,也没阻止皮卡攻击她。
赫连宸手扯来棉子,抵住夜未央不停挥来的拳头,直接将她整个人裹进了里面,再将她扑倒在床上。
“璃兮,别闹。你这样子,外面的侍卫万一冲进来看到了,就亏了。”赫连宸隔着被子压着她,不让她乱动。
“煞天呢?你把煞天弄哪去了?”夜未央问。刚才这男人焦急破门而入的情形让她心底微怔。
“他在客栈,鬼魅有叫人照顾他!”赫连宸见她不生气,心情觉得特别好。
“那你起来。我要回客栈去。”
“璃兮,你答应了与元夏合作?你想助他夺位?”
“为什么这么问?”
“他把那块玉珮赠给你了,不正是最好的说明?”
“是有这么一个计划,但有没有实力还不知道。他在你们东元国做了六年的质子,又不是纯正血统,你觉得他有这个能力夺位吗?毕竟南赤国那边的情况,我还不了解。”夜未央看他谈到正事,便不再纠缠滚床的事了。毕竟滚床这种事,她与他,早已说不清到底算什么了。以往的侮辱感觉随着很多事情的发生,渐渐地消失了。她与他的合作,滚床已成潜规则了。谁潜谁?她甚至都分不清了。
就连戾兽皮卡对她善变的情绪也懒得回应了。刚才她与赫连宸相斗,它只躲在一边懒懒地趴着,似乎对眼前丝毫没有危险杀气的拼杀一点兴趣都提不起。
“墨门的眼线遍布天下,他在南赤国的实力怎么样,看看墨门收集的情报,你应该有所了解。他能平安地活到现在,在东元国的六年当中,说他们南赤忽略他。其实正是这种刻意忽略,他才有机会暗中发展他的势力。别忘了,他的母妃能以平民的身份占住寿皇(南赤国的皇帝)身边的一席之地。就这点已是很不简单了。”赫连宸的分析并无道理。
“听说元夏公子从小就遭过很多追杀。”
“他的血统不纯正,朝中与皇族中的人不容他活着,暗中欲杀他,这也是很正常的事。但他一直还好好地活着,说明此人的势力已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你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反之,他亦可助你一臂之力扶你上位。”赫连宸略有深思地说。
夜未央闭口没吭声。
“你与未央想要玉玺灵珠,是为了什么?要天下大乱吗?有没有考虑过这种祸国殃民的事,引来的战乱,将要死多少人?每个国家的经济将倒退多少年?你,想过没有?”赫连宸轻声问,语气无比认真。
“这些战乱的缘由早在每国的皇室埋下,与我何关?”她最多充其量也只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一颗玉玺灵珠还没到手,她有何罪?
“璃兮,如果我现在叫你停止要玉玺灵珠,你会听我的吗?”赫连宸的眸在黑暗中幽深不明,看不出其实际的想法,语气也无起伏。
“你怕了?知道斗不赢赫连震,所以现在想退缩了?”夜未央冷笑道。
“你明知道我不是怕。我是担心你倒在取玉玺灵珠的路上了,你明白吗?我不想未央出事。”他放开卷着被子的夜未央,坐在旁边道:“我也不想你出事。东元国的皇储就算不是我,那皇位,我相信我终有一天可以坐上。同样,我也可以助你坐上苍神国的皇位。”
夜未央的脸沉如水,声音清冷如铮铮铁击之音在寒夜响起:“苍神国的皇位就算没有任何人相助,我亦可以坐上。玉玺灵珠,我必须要借。夜妃不会放弃的,我亦同样不会放弃。”
101 交欢酒
赫连宸侧过身子望着她,手指拈起她的秀发,放在鼻端下轻嗅,有股淡淡的茶籽香气,还有她本身带有的药草气息,她的神秘如未央一般,让他入迷:“你和未央长得不同,俩人处理事情的态度也不一样,骨子里的强势却是一样的。”
“她现在哪?没有我的照料,她真的不行。”
“我没有你的照料,也不行。”赫连宸再次将锦被卷着的夜未央搂入怀里,语气幽幽:“听说她的肚子已很大了,大夫听胎音的时候,能感觉到孩子在里面不停地动。未央什么时候才能完全痊愈?我们的蛊毒什么时候才能清除?你不会是把这事给忘了吧?”提起自己的侧妃及蛊毒,他的声音慢慢地冷凝下来,望着她的眼不再是柔和,而是无边无际的冷。
“我在深山采了很多珍贵的药,基本已凑齐了驱蛊毒的药草。我会将这些药熬制成药丸,只等找到灵族的血脉传人,用他们的血做药引,便可解你和夜妃的蛊毒了。”
“到时候,你便可毫无顾忌地将我除去了?”听到蛊毒可以解,他第一反映便是她会设法将未央带离他的身边。是不舍得她?还是不舍得未央?他都分不清了。或许两者他都不舍得。
夜未央半敛长长密密的眼睫毛,盖住眼内的情绪,温驯道:“我们是合谋者,我何必要除你?你一天不借玉玺灵珠给我,我对你就万分倚仗。只是,你与大殿下的对峙战未免也僵持得太久了。你不会是想等庆皇陛下立了二殿下之后再出手吧?”
“呵呵,你也不必这么着急地催我们兄弟互相残杀。他在路上已耐不住好几次了,只是本座还不想这么快。让他受多点煎熬,他就越发的自乱阵脚。嗯,你知道每次来杀我的人是谁吗?是未央的好部下楚舞。”
“你知道楚舞是谁的人?”
“知道啊!她从小就被王兄带回家养,我怎么会不知道?后来制造了机会让她进了无玑营的,成了里面的一个探子。未央太过糊涂了,还想将她培养成自己人。你也一样,上次我已警告过你,叫你别让她跟着你,可你根本就不听。”
“所以你才派彩衣满霞来保护我?”
“可你却认为那是监视你。”赫连宸望着这张清秀的脸蛋,不禁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恼她将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好吧!这事是我的不对。我要回客栈了!煞天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他是谁?”
夜未央想了想,还是将自己被楚舞骗到万兽山差点被杀,遇到煞天相救的事告诉了他。
赫连宸听了,静默思考了很久。
话说殷琉兮回到自己的屋里,沮丧、难过、怨恨等情绪交集在一起,手触到脸上的伤痕,更是对床上的女子痛恨不已。仅是掀开一刹那,她就已看清了那是一具少女桐体,哪是什么少年男儿?
赫连宸,你是属于我的。谁也别想从我的手里、我的身边抢走你。殷琉兮恨恨地想,换上夜行衣,推开窗户翻身上了屋顶,然后在夜色中朝墨门最新成立的联络点奔去。
自从彩衣满霞被赫连宸罚了二十杖罚之后,两个侍女对她的看管松了很多,这样也好,她来去自由多了。少了墨竹墨菊两个侍女,又是孤身一人在赫连宸的身边,所有的事情都得亲力亲为。
不过,为了得到那个一个男人,值得。
墨门新联络点。
“七妹在凤飞关的事,你们怎么不设法通知我?”听到七妹居然在凤飞关的墨门点呆过,殷琉兮暗自惊诧。她活着,那就意味着自己的两个侍女可能已遭不幸了。不,她从小就善良,不可能下杀手的。她太了解自己的双胞胎妹妹了。
“七公主不让墨门把消息外传。因为考虑到与六公主您的身份互调了,怕被有些人知道对您不利。现在她已走,所以此消息才会在墨门中传开。”墨门服务于各位主子,对各位主子之间的恩怨,他们无权干预。
“她去哪了?可有留下联络方式?”
“没有。”墨门联络点的负责人老周低下头道。
“嗯,查一下这个人的来历,有消息马上通知我。还有,上次本公主让墨门给我挑选两个伶俐的侍女,怎么到现在还没派来?”殷琉兮边说边把一张画好的人头像递给老周。
老周看了一眼头像道:“这是江湖有名的鬼魅柳名扬。对于六公主要的侍女,因为陛下没有交待,所以墨门总部迟迟没有派人过来。如果六公主急需要人的话,在下这里还有几个身手好的属下,您看要不要?”
鬼魅?那个人居然是鬼魅!
“算了!现在要来的人也养不熟,有什么事本公主就让小五过来传话吧。还有,鬼魅住在哪?背景如何?”
“他是今天进的城,住在城东的如云客栈上房南一号。他是西玉国威远将军柳定远的季子,是绝世神偷杨彬晚年收的关门弟子,除了偷技绝妙之外,此人还嗜酒,是个贪杯之徒。听说他偷来的银两基本都是用来搜刮各国的名酒,不惜重金。”
“他是西玉国的贵族人?”可在味绝四方的酒楼上,他的眸却不是绿色。
“是的!威远将军柳定远是西玉国弘皇的外戚舅父,手握国家重兵虎符,是弘皇一向倚重的武将。”西玉国与北玄国尚武,所以他们的国家都偏武轻文。
殷琉兮听了之后,沉思了一会道:“再传消息给母皇,请她一定要再挑两个侍女给本公主。”说完,转身便走了。
半个时辰之后,城东的如云客栈上房住的某一个房间冒昧地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
冬季的下半夜,凉如水。
柳名扬手里拿着一个空酒壶趴在桌子上,醉眼惺忪的,原来戴的两个褐色“美瞳”早已不知掉哪去了,露出他双瞳原本的颜色——绿眸。
听到有人闯进门来,他手中的空酒壶飞掷了过去。殷琉兮左手接住,笑道:“柳先生就这般对待来访的客人吗?”
“来访的客人象你这般不请自入的吗?”柳名扬挑了挑好看的绿眸桃花眼,望着进来的女子毫不客气地坐在他的身旁,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巧的玉瓷壶,上面描绘着精美的袅娜女子。
柳名扬一见那酒壶,醉眸瞬间亮得耀眼:“这是苍神国的女儿红。”
殷琉兮笑着将它握在手上,并不递给他:“算你识货。”
“你这是?”柳名扬没敢出手,疑惑地问。苍神国的女儿红是女子出生时所酿造,待到女子长大出嫁时,随着嫁妆一起,在新婚之夜与夫婿在洞房时喝的叫唤酒,酒不多,但是一个女人珍藏了十五六年的琼浆玉液。
如同要交付女人的桢襙一样神圣。
“你想喝吗?虽然不是在洞房花烛夜喝它,但它的滋味并不会因环境的不同而有所改变。”殷琉兮将玉瓷壶放在桌上,伸手慢慢地揭去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美得令人震憾的脸。
有一张美的惊艳的脸孔,还有醇香得让人欲醉的酒。是男人都无法抗拒,何况是这么贪杯的柳如扬。他笑了,伸手将面前的女人搂入怀,俯首在她的耳边道:“哪怕明天本人死在床上,也值得了。”他从来就参不透酒色两字,既然瞬间拥有,此刻无疑已是天堂。
殷琉兮盈盈一笑,犹如世间最美的花绽放在他的眼前:“你不会死的,我也不允许。”说完,开启了那瓶珍藏了十几年的女儿红,含了一口在香檀内,覆上柳名扬的唇,将酒过渡了去,如此几次,一瓶女儿红一滴不漏地进了两人的口中:“合欢酒是这样喝的。”
“酒是这般喝,合欢的另一层的意思就由我亲自诠释给你看,让你好好地体会。”柳名扬噙着笑说完,抱起殷琉兮双双倒入了床上,身体力行地诠释合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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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