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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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赫连宸静了下来,似乎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实性,若有似无的气息落在她的后颈,带来一丝丝的冰凉之意。
“有人来了,请宸王殿下放开我。”夜未央已看到远远的湖边那头出现了一群人的身影,而她此刻正倚在赫连宸的胸口,这在外人看来,他们俩的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赫连宸也早已听到了远处的脚步声。
“请放开我。”看到那群人走得越来越近,当中那个身穿紫衣龙袍的,不正是庆皇吗?“快放开我!”夜未央焦急地挣扎了起来。突然,腰间一紧,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人转过来,接下来便是眼前落下一张脸,她的眼倏地睁大:唔……坑爹坑妈的,她……被非礼了!尼玛,而且还是被一个她憎恨之人非礼了。
夜未央只觉得唇瓣被轻轻一擦,双手使劲一推,眼前之人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稳稳地掉进湖里。
006 掉湖里了
夜未央只觉得唇瓣被轻轻一擦,双手使劲一推,眼前之人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稳稳地掉进湖里。
“有人掉湖里了。”
“快来救人啊。”
“是宸王,是宸王掉进湖里了。”
各种声音在湖边炸响……。
夜未央冷眼旁观湖里那个扑腾了几下就往下沉的男人,觉得他这是在做戏,只是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做?不过,演得当真是恰到好处!就连时间、火候都掌握得刚刚好!让她站在湖边连转身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回事?”祭祀回来就带着众人往御花园走的庆皇沉声问,紫色的眸光定在湖边站着的盛装女子。杏黄长裙,铺绣彩锦百花,镶金纱缘罩在外面,在裙裾底下闪闪发亮,站在湖边一副纤瘦单薄得弱不禁风的样子。眼前的陌生女子准确地说,还只是一个青葱稚嫩的少女。
只见她整了整衣裙,上前盈盈施礼道:“苍神国的殷璃兮参见庆皇。到贵国皇都已有月余,一直抱病卧床未来参见,还请庆皇恕失礼失仪之罪。”
“原来是珏明公主。刚才宸王……?”庆皇的目光停在她鬓角落下的一缕乱发丝,再移到她略显秀气的脸上,那里有一双深邃如浩瀚星空般的黑眼睛。
“刚才是宸王殿下自己不小心掉到湖里去了。”夜未央接口快速地答,眼角余光定在庆皇旁边的一抹蓝色锦衣身影上,心跳如擂鼓。
“宸王殿下救上来了。”侍卫们七手八脚地将救上来的赫连宸抬了过来,有人已迅速地在地上铺上一层锦被垫着。
庆皇俯身探了探儿子的呼吸,感到手掌下的触觉阴寒无比,不由收紧双眉大声喝道:“太医怎么还没来?”祭神时,因皇儿身体不舒服,所以特地恩准他先行回来。
“回皇上,太医正往这边赶来。”有人急急回报。
“快叫人去催!”
众人见这段时间倍受冷落的三皇子此刻受到皇上的关心,各怀心思地猜测宸王会不会因祸得福而再次得到皇上的垂爱?
“皇上,我们眼前就有位俗称‘圣手神医’的贵客,不如先请她给宸王殿下看看?”众人当中,不知是谁提醒了一句。
于是,大家把目光都转到了夜未央的身上,未等庆皇开口,夜未央已微提裙裾蹲到昏迷的赫连宸身侧,双手相叠按着他的胸口做心脏按摩,身上有多大劲就暗中使多大劲。她知道这混蛋宸王根本就不是溺水昏厥,而是装的。
让你袭胸非礼姑奶奶!
让你袭唇非礼姑奶奶!
夜未央恶狠狠地用劲按压,直到掌下之人“哇”地吐出一口水“醒”过来。
还未等众人的气松下来,地上的宸王殿下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宸儿……。”庆皇的声音微扬,有些许动容。
夜未央鼻尖闻到一股难闻的腥臭味,低头一看,他刚才吐的居然不是水,而是一口又黑又稠的毒血。刚才看他似乎轻描淡写地应付刺客,实际已是强弩之末了。不好,他不会是故意要在众人面前死在我“圣手神医”手上吧?想到他那阴寒无比的身体,夜未央有种不祥的异样感觉涌上心头。
007 圣手神医
他这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夜未央暗自咬牙切齿地想直接拿把刀朝那脖子抹一下,送这狡猾歼佞的小人一程。
“这分明是中了毒的症状。刚才不知道是谁跟宸王殿下在一起?”站在后面的众人纷纷议论了起来。
“要赶紧叫人查查。竟然对宸王殿下施毒手,太可怕了。”有些女声夹在其中,特别尖锐刺耳。
“那个苍神国来的珏明公主不就是叫‘圣手神医’吗?有她在,区区小毒算什么?宸王殿下不会有事的。”有人小声地说。
“还请‘圣手神医’救救宸王殿下。”不知是哪个混蛋又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上,立即引来了许多人的附和。庆皇更是将莫测的眼神投到她的身上,森冷的感觉立即从她的背脊快速爬上。
她知道如果此刻赫连宸死在她眼前的话,恐怕连她也难逃一死,就算不是现在死,也会是不久的将来,死在各种“意外”之中。庆皇生性多疑,她一个负有盛名的圣手神医,如果连病人是中毒还是溺水都看不出来,还能算是神医吗?能不招人怀疑吗?
这时候的庆皇恐怕已在怀疑她了。
“宸王殿下是因为身中剧毒,毒性发作才掉进湖里的。”夜未央低着头,认真地仔细望、闻、切,越是检查越是惊心,脸上的神色也渐渐地凝重了起来。
这奇寒无比的触感绝非是湖水造成。夜未央想起了一个月前的新婚之夜,她逃到偏峰上时,体内也涌现的那种异常阴冷感觉,与眼前人一模一样。可那毒药……她惊愕地抬帘朝周围的众人快速地扫了一圈,眸光掠过那道蓝色的身影不敢停留,心底惊呼:不,不可能的。他不可能骗我的!不可能的!
快速地收敛住心底涌起的惊涛骇浪,夜未央伸手从随身携带的囊袋中掏出几枚银针,分别扎进赫连宸身上的几个穴位。然后再拿出一颗药丸,叫旁边的侍卫帮忙撬开赫连宸的嘴巴,将药丸捏成粉沫,先自己用手指沾了些药沫尝了尝以示无毒,再撒进他的嘴里让人用水灌进去。
庆皇坐在湖边的石凳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夜未央做这一切。
“请庆皇恕罪。璃兮才疏学浅,对宸王殿下中的毒一时难于查出来是什么毒药。现在暂时封住了宸王殿下身上的毒素,护住心脉,如果十天之内还没找到解药,一个月后,宸王殿下恐怕回天乏术。”夜未央的语气沉重地说。
庆皇霍地站起身,怒容陡现,一双紫眸如炬地扫过四周,周围顿时鸦雀无声,就连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有些胆小的奴才及官员更是呼啦地跪倒在地,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禀皇上,据两个奴才说,宸王殿下落水之前是与苍神国的珏明公主站在湖边,两人有肢体接触……。”宫内总管低头禀报。
感受到四周投来的目光,夜未央表示此刻鸭梨无限大。正要开口纠正那种“肢体接触”的委婉说法,却被几个匆匆赶来的太医打断了。
那几个太医看到多人跪在地上,而落水者宸王脸呈青紫色,嘴唇发黑,胸口微微起伏,吓得腿一软,也统统跪了下去,颤抖着手给落水者切起脉来。
008 谋杀嫌疑
半晌。
“程太医,你来说。宸王中的是什么毒?”庆皇面容阴沉,缓缓地问。
“回,回皇上。这毒性剧烈,并不是一沾致命的那种急性毒药。老臣,老臣一时难以判断,要取血回去试验一番才能得知其毒药的成份,然后对症制解药。”程太医花白的鬓角渗出汗流了下来。
“来人。把他们全拉去天牢。”庆皇厉喝出口,带着无声威慑的眼神定在弯腰恭手在一边的夜未央身上,森冷道:“包括苍神国来的贵宾——有谋杀宸王的嫌疑。”
“庆皇陛下,请容璃兮以下犯上问句,嫌疑的依据是什么?”夜未央不慌不忙地问。知道今天这罪名一旦落实,别说是她的性命会丢,就是东元国要向苍神国开战也都有了堂而皇之的理由了。
庆皇真的是要为宸王报仇吗?还是他故意要挑起国战的借口?如果是后者,夜未央不禁深深地为殷璃兮的国家担扰起来。五个国家的国力、军力悬殊相差甚远,强大的东元国欲吞并其它弱国的意图今年表现得也特别明显。以前她身为无玑营的营主,得来的消息量比任何人都多。
“身为医者,竟然连患者中的什么毒都无法得知,说不出一二。难道不该以死谢罪吗?何况你还负有圣手神医之称,如此欺市盗名、浪得虚名之辈,更加罪不可赦。”庆皇森冷的口气让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请庆皇息怒。璃兮虽说一时没能诊出宸王殿下所中何毒,但请庆皇恩准璃兮一个月的时间研究解药,以治好宸王殿下所中之毒,将功折罪。”夜未央揖手垂首道。
“如果一个月内还未治好宸王之病,朕便取了尔等的项上之首。”庆皇说完,甩袖而去。
秋风吹过,夜未央这才感到身上凉嗖嗖的,刚才不知不觉中,汗湿重衣。现在的她毫无身手,又是一个弱国来的质女,除了示弱与妥协保全性命之外,她别无他法。
望着众人拥簇着庆皇渐渐远去,夜未央凝望当中的那抹蓝色背影,一层疑云浮在眸底难以散去。这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躺着锦被上面的落水者,线条优美的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浅淡笑意。
赫连宸很快被人抬到他封王之前住的宫殿宸苑,作为他现在的专医“圣手神医”夜未央,当然也紧跟在侧。
夜未央再次仔细切脉,按着那冰般冷的手脉,她的心也渐渐的发冷,捂住胸口那块刚才被狼爪抓痛的地方,离开榻前的圆凳,背对着榻上人冷冷道:“好了!现在宫女都出去了,麻烦宸王殿下说说为什么要这般陷害于我?”
软榻上一直安静如挺尸般被人摆弄的宸王突然轻笑着坐起来,低低的嗓音,带着华丽而戏谑的味道:“何以见得是本王陷害?如果不是七公主起了歹意欲杀本王,本王又怎会毒发攻心差点溺死湖中。”
“宸王殿下真会开玩笑,本公主与你素不相识,缘何起杀意?宸王殿下所谓中毒,可以骗得了宫里的太医,却骗不了本公主,你中的是‘同蚀蛊’毒蛊,看似象中了普通的毒药,实则非然。你先前与刺客恶斗,腹中因真气涣散,毒血郁结于心。为了要本公主给你医治,所以才假装掉入湖中,在本公主施救时,又用内力逼出毒血,造成自己中毒已深、命在旦夕之象。最后,再由庆皇爱子心切,下令将本公主性命系在你身上。一方面可以以此来试探你父皇对你的态度,另一方面又可以牵制本公主。你……你实在是太歼诈太狡猾太无耻了。”夜未央忿忿不平地边分析边骂道。
009 被毁的弃子
知道他有求于自己,他的性命也同样地系在自己的手上,所以这次夜未央骂得痛快淋漓、毫无顾忌,把之前憋的一口恶气发泄了出来。她夜未央从来也是个不肯吃亏的人,欠的,迟早她都会想办法扳回来。
“七公主这般气急败坏,难道说‘同蚀蛊’毒蛊,连你也解不了?”赫连宸毫不在意她的骂,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
夜未央轻哼一声,慢慢地移步走到茶桌边,望着桌上的玉瓷茶具,极力克制内心凌乱的情绪,佯装平静地问:“与宸王殿下同中此蛊的还有谁?”所谓“同蚀蛊”是一种必须要施在男女身上才有效果的雌雄两种毒蛊,中了毒蛊之后,俩人的身体会产生相同的感觉。如果有一方受伤,另一方必定会感同身受,即使没有伤口,也会在相同的部位承受相同的痛感。
以他身上阴寒程度来算,他中毒蛊的时间正是一个月前。而夜未央不敢往下猜测那个新婚夜……他们同饮下的毒酒难道就是“同蚀蛊”?!不,不会的。她断然否决。
“请殿下告诉璃兮,另一个中此蛊的女子是谁?如果不实话相告,恐怕璃兮医术再高明,也难解殿下身上的蛊毒。”她再次重复地问,静等答案。
“夜妃。本王一个月前娶的妃子。”赫连宸华丽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夜未央眼前一阵眩晕,身子象突然被抽去所有力气似的软了下来,脚下被绣凳带倒,身子跌倒时,衣袖又扫落了桌上的茶具,发出一阵瓷器摔下地砖的巨大声响。
外面的宫女及侍卫闻声纷纷涌进来。
“没什么事,出去!通通都出去!除了神医,其他任何人都不得入内。”宸王低沉的声音把刚进来的人又通通赶了出去。
夜未央觉得胸口那种痛撕开了口子似的,在咝咝咝地冒着阴冷之气在痛。她可以为各种理由替他除去赫连宸,却无法接受他背后的欺骗及利用。近一年来的相识相知,惺惺相惜到联手合作。到头来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利用,而且还是利用完就毁去的弃子。这让她如何心甘情愿地承受信错拍档的结果?更可贵的是自己第一次那般的在意另一个人,在穿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