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强个王爷玩-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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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逶迤而去,彻底地陷入他的阴谋中。
赫连宸得意地笑了,越发将手掌间的活计玩得技巧高超,分寸间的挪移,象在琴弦上不惊声的拈起落花,专心挑/逗取/悦身下女人。就算夜未央再有强大的自控能力,身子再青涩,也抵不住他这般“辣手催花”,再也抑不了地低低轻喘,全身绯红,随着他修长的手指,小小的身段起伏难息,纤细的腰摆动着,柔韧而优美地弓着世上最动人的线条,令人见之欲发狂。
赫连宸刹那间全身都沸腾了起来,蒸了肌骨,蒸了床榻,蒸了被褥,蒸了心田的五湖四海,霎那干涸,沧海桑田,也不过在此刻。
腰身一沉,灼热直入,双双都叹息而出。片刻,又是热烈的火势在体内的蔓延,焚烧了一切,就连床榻都不堪重负地吱哑响了许久才停歇。窗外的日光渐爬,还未爬到床榻相拥的人儿,吱哑声又再一次响彻了室内的角落……只是这次,不再是婉转的承欢之音,而是犹如身受酷刑的痛呼,而那一声声的痛呼被人用唇堵着,全成了唔唔唔不明之音,床榻的吱哑声响愈来愈大,伴着柔体激烈撞击的声音。
“为什么?”夜未央痛得脸都扭曲了,不解男人这么卖力是为了什么。他蛊毒未除,在地下宫殿又耗了大部分的真气,恢复得再快,也不能这般没完没了的折腾。
“你很快就会猜着的。”赫连宸穿好衣服,望着床上已成一摊春泥般的女子,雪白的身上到处是紫青与齿印。拿出药膏,才开始真正给她的伤口涂抹药膏。
“那为什么要让陛下怀疑你?还要拖我下水?”她又转回原来的问题,只不过现在责问却已没有火气了。可能是那些火气,在他的运动中被消耗掉了。
“我不这样做,你会打消再次去探取玉玺灵珠的行为吗?殷璃兮,我认识你不久,但你的倔和固执,本王是了解的。”
夜未央没有再吭声。有些事情,她确实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药膏清凉的感觉惊到了她,这时候,全身光果的呈现在他的面前,她也没有一丝的羞耻了。人,转变起来,真快。
赫连宸的药膏擦到她左胸口上时,紫眸流溢着温柔的光泽,动作也轻柔了许多,却不敢再有一丝情色猥琐成份在里面。将她身子转过去的时候,望着背部的伤口,视线停在小小翘屁股上面,他还记得自己如何焦急她身上的蛇毒,放下骄傲,低下高贵的头颅去“舔”那个小屁股蛋。
“璃兮,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紫眸深暗下来,赫连宸心底喃喃道。
亲手给她换上一套新的男衫,赫连宸躺在她的旁边,伸手将她娇小的身子揽进怀里,侧着身子拥着她静静地在被窝里躺着。待夜未央的气息平和,人已熟睡过去才放手离开。
下午吉时已到,庆皇还未提及上祭坛祈福,夜未央的内心隐隐感到有些不安,叫人催促提醒了内侍那边几次,得来的是庆皇龙体不适,将推迟时辰往后延,还不召见她。这些异常的现象,让她愈发有些忐忑,便塞了些银子催门外的宫女去打听卧龙殿消息。
探听到消息的宫女回来悄悄说,皇上本来已沐浴更衣了,可突然情绪好象差了起来,在寝室内,没唤任何人进去侍候。
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因为禄公公骤然遇害,还没有找到凶徒的原因?
夜未央的心悬了起来,知道庆皇肯定是准备擦猫天香的时候,发现被人动过了。现在正关在屋内在想是谁动了他的猫天香呢?
很快便有两个太监过来宣:“皇上召珏明公主前往大殿晋见。”
要来的终归还是来了。
夜未央跟着两个太监进了行宫的大殿,这里是庆皇偶尔召见大臣处理公务的场所。此时,只见他一身明黄常服,坐在大殿的上首,神色平静,脸色些微苍白,眼神因患病久未愈显得恍惚。殿内两边无其他人,只有几个宫女与太监在旁侍候。看来,证据未确凿,所以只是叫来审问一番。
夜未央依然低头垂眉,一副温驯乖巧的样子。进来后,便依大礼跪下来:“参见庆皇陛下。”
庆皇的目光,悠悠地落在跪在殿中的夜未央身上,仔细地打量起她来,一袭男子的青衫,丝绸锦带束发在脑后,眉清目秀的少年模样。就这么样的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女,一个弱国来的质女,竟敢怂恿蛊惑自己来祈福?联合自己的皇儿偷盗猫天香?为何要盗猫天香?这问题是毫无疑问的直指中心——玉玺灵珠。
“珏明公主,你可知罪?”半晌,庆皇终于开口,沉声问。
“陛下英明,璃兮知罪。”夜未央轻声细语,犹如一个无知的小女孩低着头在认错。
庆皇一下子就怔了,没想到还没怎么套问,她就已主动准备交待罪行了。庆皇直着眼睛瞪着少女,又一个半天才回应过来说:“何罪?抬起头来,朕给你一个机会,自己主动交待。”
夜未央抬起头来,眼内盛满了慌乱,象个做了错事正不知所措的样子,不敢迎视庆皇尖锐的审视目光。
“你慢慢说,朕听着。如说谎话试图想欺瞒朕的话,不仅要关进天牢,还要向你母皇禀明你的罪行,让你永远也不得回国,一辈子留在东元为奴。”
“是。我一定说实话禀报自己的罪行。”夜未央的身子害怕得缩了缩,然后将自己的“罪行”一一道来:“昨晚祈福到卯时,珏明去如厕,看到眼前晃过一道身影,觉得那人的身手好快,一时觉得奇怪,便悄悄地跟了上去。一直跟到殿前的护栏,那道黑影便掉了下去。珏明吓得差点就惊叫了出来,后来才发现那人其实是顺着一条绳子下去的,原来他是想去第三层的宫殿。”
“珏明不该一时好奇心起,也不该这时没有叫护卫。当时只觉得那人鬼鬼祟祟的,也许是因为底下有什么宝藏。一时贪念起,便也顺着那条绳子下去了。没想到底下……。”说到这,夜未央全身强烈地颤抖了起来,脸上眼里显出恐怖的神情。
“陛下,珏明万万没想到底下全是蛇……各种各样的蛇,珏明害怕极了,手一时没抓牢绳子,便掉了下去。还好,还好被宸王殿下接住了,才没被蛇吞噬入腹。”
“宸王?”庆皇一直不动声色地望着夜未央,听着她讲述。直到她说出那黑影是宸王殿下才出口问。
“是的。那人是宸王殿下。因为宸王殿下一直威胁珏明,不准珏明将他去三层地下宫殿的事说出来,所以珏明一直不敢说。陛下,珏明有罪,珏明错了。不该瞒着此事没有禀告给陛下,是珏明的错。请陛下恕罪。”说着,便伏下身去。
“他威胁你?他怎么威胁你?”庆皇问。
谈到威胁,夜未央低下头便嘤嘤地哭了起来,泪水刹那流过清秀的小脸蛋,虽不是精美漂亮的,但那双黑色的大眼睛还是让人心生怜意:“陛下……陛下……。”连续叫了好几声,就是不敢说出来。
庆皇明白了。
“把珏明公主带下去检查。”庆皇下令让宫女把珏明公主带去检查。
“陛下……。”夜未央凄楚的声音颤微微的,令人闻之心生怜惜。
庆皇已闭上眼睛,直到宫女带人下去的脚步声消失,他才把贴身小太监唤到眼前:“阿福,你去把宸王叫来。”
“是。奴才这就去。皇上,恕奴才多口,要不要把张御医也请来?”小太监见他的脸色难看,问道。
庆皇挥了挥手,不耐烦道:“快去把宸王叫来。”
小太监赶紧一溜烟地跑去请了。
此时,在赫连宸住的院子。
“王爷是怕她毁了我们东元的玉玺灵珠?所以才不惜将猫天香的事情暗示给皇上?”魏战听了自家王爷说的话之后,不愧是他的心腹,一下子就猜中了他的用意。
“玉玺灵珠只在新皇登基才出现,这是百年不变的事。只是我不这样做,那女子就会去偷父皇的猫天香,父皇已有察觉,不动声色做了准备的话,她去偷,就是死路一条。本王的蛊毒还未好,怎容她这般不惜自己的性命?她想死,本王还没想死呢。”
“可王爷现在这样做,也等同将她的性命交给皇上了?皇上会不杀她吗?”魏战担扰地问。
“父皇不会杀她的。因为……。”他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条斯理道:“因为她有自己的法宝保命。”
父皇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硫磺的味道,宁愿身上长疮流脓,也不会去泡有硫磺味的温泉。所以他明白那些泡温泉的话也只能搪塞一时,等父皇看到少了猫天香,自然就会想到有人去了第三层的地下宫殿。
他只有主动去扶自己的父皇去软辇,让他闻到自己身上欲盖弥彰的猫天香。这样,不仅可以救殷璃兮;还可以顺便提醒父皇,警惕那个苍神国来的女子。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父皇。
“福公公来传皇上的口谕,传王爷即刻去大殿晋见。”门外的侍卫大声禀报,把室内的主仆两人的谈话给打断了。
这么快就召见了?
“是的。”魏战上前一步,小声道:“福公公说,前面已召见过神医了。”
赫连宸立即明白了:“去把我的裘袍拿来系上。”
“王爷。”魏战给自家主子系狐裘披风时,担心的话没敢说出来。
赫连宸拍了拍他的肩膀,俊雅的脸上现出惯有的笑容,完美的无懈可击,挺拔的身姿玉树临风,难怪世人都称其风华绝代无双,其一言一行,龙章凤姿,可不是一般人都能有的风采。
魏战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家的主子往行宫的大殿走去,候在外面听差。
“不知父皇叫儿臣过来是为何事?”行过礼后,赫连宸主动请问。
“宸儿,你过来。”庆皇语气如常,脸色带着病容,虚弱中仍不减其龙威,向自己的儿子招了招手。
赫连宸快步走到庆皇的面前,跪在他椅子的前面:“父皇,儿臣有罪。”
庆皇面容不改,沉声问:“何罪之有?且说来听听。”这前后来的两人,主动请罪的态度都几乎是一样的,让他相信这两人没有联合起来欺骗他都很难。
“儿臣不该擅自偷抹父皇的猫天香。”
庆皇笑了,龙威在顷刻之间被冲缓了不少,这儿子,有时聪明得让他感到欣慰,有时又感到心寒:“为什么要偷猫天香?”识得猫天香的人并不多,在东元国的皇族也就只有那么几个。
“父皇登基的时候,儿臣曾尾随父皇一路进殿。看着仪官给父皇涂抹这种猫天香,还知道是为了要避开玉玺灵珠的守护神(蛇)。十几年过去了,儿臣对那猫天香能避开守护神的事一直感到好奇,所以趁父皇不在时,就偷抹了一点,然后去了一趟第三层宫殿。没想到,这猫天香真的很神奇,玉玺灵珠的守护神全部都避开三尺之地。”
“在那里,没发生别的事?”庆皇冷声问。
“嗯,儿臣的行迹不小心暴露,引来了一条小尾巴。不过,已没事了,儿臣都处理好了。”赫连宸沉静的接受庆皇扫过来如搜骨剔肠般的探索眼光。
“只要你老实交待,父皇便赦免你窃香之罪。”庆皇不疾不缓道,目光如匕首般锋利,为了这个曾经寄予厚望的皇儿,他愿意再给他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赫连宸的沉静差点就崩裂,但极快的回答:“儿臣说的句句属实。”
他看到自己的父皇眼内不可掩饰地露出失望,死一般的静寂在殿内流淌,渐渐地变成了凝滞般的迟缓,凌迟着赫连宸的心。本来就已是失宠的儿子,好不容易再次得到重视,他明白再逆龙鳞是怎样的后果。
“刚才珏明公主已将全部的事实告诉父皇了。她为了要毁咱们东元国的龙脉玉玺灵珠,所以在闯进第三层宫殿的时候,被守护神攻击得差点丧命,是你下去救了她。”
“不是的!是儿臣下去,她尾随跟来的。玉玺灵珠只在新皇登基时才出现,这定律,她是苍神国的皇女不可能不知道。”赫连宸坚持道。除非那女人是不想活,才会这般招供。他知道,这都是他的父皇在按自己的猜测,套他的话。他是他的儿子,知父莫若子,他能不知道自己父皇惯用的战术吗?
“那她为何这般招供?她身上的伤势是怎么来的?就是因为她先下去欲找玉玺灵珠,被守护神咬成那样的,然后是你给她疗的伤驱的毒。”庆皇的手抓住赫连宸的腕,按住其脉搏,立即察觉到其虚弱症状。
“也许是因为儿臣曾把她扔进守护神群里,吓她逼她就范,她觉得失去清白之体无脸见人,不想活了才故意那般招供的。父皇,这都是儿臣的错,感觉在那下面,逼着她,觉得非常刺激,又难于控制。这都是儿臣的错。”
庆皇半闭着眼睛,似乎在思索他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寻找里面的一些破绽及经不起推敲的东西。再睁开眼时,有些浑浊的紫眸带着冷光,声音更加的冷。
“宸儿,别说父皇没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以后再也不会给你机会了。你很聪明,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喜欢玩乐,父皇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