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宠金牌妖后-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想到他们曾经朝夕相处了两年,皇甫雨泽这心里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似的,那个酸哟!
铁臂一勾,极具占有性地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顺带还捏了捏她柔软的腰,似是在宣告他的不满。
尉迟妍姗无奈抚额,对上自家父亲暧昧调侃的目光,顿时羞得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玉足毫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嗔怒似的瞪了他一眼,暗含的威胁警告登时让皇甫雨泽败下阵来,黝黑的星眸满含委屈地看着她,活似被人抛弃的怨夫。
尉迟妍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江湖传言三年炼一颗那完全是神月教有意放出去的谎言,实际上墨那边还有最少二十颗呢。”
她当初也误信了江湖传言,所以在墨将这个送给她时,她才说什么也不肯拿,但后来墨解释说什么三年一颗那都是假的,只是用来迷惑世人的谎言,她才释然了,毕竟炼一颗丹药需要三年,那实在是太过夸张了,说实在的,对那三年之说,她还真不太相信。
之所以会那么轻易相信墨的话,除去这个原因以外,也是因为这两年间墨从未欺骗过她,她潜意识里也就将他当成了不会说谎的人。
再加上想到皇甫冉尘正好需要此药来续命,她便也没再多想,没再扭捏,很坦然地接受了那十颗续命丹。
只是她却没想到,墨的确不会说谎,可为了能让她接受他的好意,他第一次对她撒了谎。
那三年之说,的确是假的,但续命丹也并非随便想炼便能炼,至少也需一年才能炼成一颗。之所以一颗丹药需要这么长的时间,那是因为这丹药的药引,乃是他的一滴心头血,为了不影响身体,他必须要用一年左右的时间来缓和,让那重中之重却少之又少的心头血有足够的时间循环再生。
这么多年下来,除去被他用掉的,以及鲜少流露到外界的,他的手里也只存下了七颗,另外三颗,却是他硬拼着身体负荷所炼。
只是这一切,尉迟妍姗是注定不会有机会知道了。
墨是爱她没错,但别忘了,他是孤傲的苍狼,用这种方法来博取心爱之人的愧疚,甚至以此作为筹码来要求些什么,他不屑。
听了尉迟妍姗的解释,皇甫雨泽这才稍稍安心了些,并不是因为那什么三年之说真与假,他在乎的,仅仅只是她的态度。
皇甫冉尘却是淡笑着摇了摇头,“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
“再贵重,能比得上你的命贵重吗?”尉迟妍姗不悦地皱起了柳眉。
感受到她的关怀,皇甫冉尘笑了,“这是人家给你紧要关头保命之用,为了我这残破的身体浪费实在太不值了。”
一听这话,尉迟妍姗更加不悦了,眉宇间已经隐隐染上了丝怒容,“什么值不值的?我的命是命,难道你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况且如今我的武功已经这般厉害了,放眼整个天下都不见得有谁还能是我的对手,我哪里会用的上这个?”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相信他也是这般想,所以才······”
“不用再多说了!这东西你爱要不要,不要就丢掉好了!”尉迟妍姗是真的怒了,气他这般轻贱自己。
将玉瓶丢在桌子上,尉迟妍姗便带着满脸的怒容离开了。
皇甫雨泽轻叹了口气,“你这是何苦呢?她接受这药的初衷,必定是因为你。”说罢,他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屋子里,皇甫冉尘望着那只玉瓶,不禁有些迷茫了。
真的是这样吗?她之所以接受这药,其实是因为他?那是不是说明,在她的心里,他也很重要?即使无关乎情爱。
想着,皇甫冉尘不由笑了,笑容是那样璀璨,那样满足,仿若得到了全世界一般。
一旁的尉迟文景见状暗自无奈地叹了口气,鹰眸中满满都是对眼前这个优秀年轻人的惋惜与怜爱,像个慈父般。
两年的时间,足够他看清某些事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加怜惜他。
拖着这样一副残破的身体,对他来说已是天大的磨难,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能让他动心的人,奈何却爱而不得,甚至连说都不能说出口,只能将之深深的隐藏于心底······
将心比心,那样的痛苦,自己恐怕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承受,所以对于皇甫冉尘,他也是打心眼儿里佩服的。
“娘子,你生气了?”皇甫雨泽后脚跟进房间,小心翼翼地问道。
似乎自从她真正变成他的女人后,他就对她愈发的千依百顺宠溺无度了,真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尉迟妍姗不语,只是长长叹了口气,美丽的脸蛋上陇上了一层忧愁。
她是气他,气他如此不珍视自己,气他如此轻贱自己······可更多的,却是怜惜,是心疼。
墨的医术似乎很不错,不知他是否能治好冉尘?
一丝微弱的希望升起,尉迟妍姗当机立断,写下几行字用飞鸽传书送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后,扭头便对上了男人发黑的俊脸,眼中那纠结的委屈和别扭让尉迟妍姗忍俊不禁。
“娘子,你太没良心了,为夫很伤心,很生气。”某男幽幽道。
尉迟妍姗囧,知道他是在耍宝,却还是忍不住顺着他,“好了啦,不要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没有诚意。”
“那要怎样才算有诚意呢?”
“实质补偿。”
怎么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什么实质补偿?”
眼底一缕阴险幽光闪过,“我想要你······”
“你!无赖!”小脸骤然爆红,羞愤地跺着脚嗔怒道:“现在可是大白天的,你这都想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笑意一闪而过,皇甫雨泽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应该是娘子你在想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吧?为夫只是说,我想要你亲我一下就好,这个有何不可吗?莫非······娘子你想到更‘深层次’去了?”
“轰!”尉迟妍姗傻眼了,彻底不淡定了。
“你耍我?!”磨牙。
“没有啊。”无辜地眨眼。
“那你为何不一次性将话说全了?”握拳。
“是你太激动了,没给我机会说啊。”憋笑。
尉迟妍姗顿时恼羞成怒,扑上去就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并狠狠磨了磨牙。
皇甫雨泽禁不住嘤咛了一声,说是吃痛吧,可那调调怎么听怎么就那么怪呢?
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尉迟妍姗呆了,傻愣愣地松开了牙关,忙就想逃。
可男人哪里肯嘛,当即双手已圈紧紧搂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对准那片他觊觎已久的红唇就狠狠贴了上去。
“唔······”尉迟妍姗条件反射性的微微挣扎了那么一下,但很快就迷失在了男人高超的技巧中不可自拔。
神志逐渐混沌,身体莫名的酥麻发软,丁香小舌亦不受控制地展开了回应,很快便于他的柔软纠缠到了一起,缱婘销魂缠绵悱恻。
“别······”尉迟妍姗急促喘着气拦住了他即将进行下一步的手,满脸酡红娇艳无比,“现在还是白日呢,况且你的身体······”
“你多给为夫补补,为夫就没事了。”皇甫雨泽极其暧昧道。
“讨厌!没个正形!”小粉拳挠痒似的捶在他精壮的胸膛上,玫瑰唇瓣微微翘起,尽显无限诱人风情。
“啵 ̄”忍不住又偷了个香,咂咂嘴,嗯,味道果真不错。
火辣辣的目光再度幽深了几分,她的唇,她的身体,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有魔力般,诱得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无论亲她多少次,无论要她多少次,都难缓解他的渴望,甚至愈发着迷,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好了啦,不要闹了,我有事跟你说。”
“何事?”
“你先放开我啦,这种姿势好奇怪······”整个人都被她圈在怀里,紧贴着他火热的身躯,甚至不留一丝缝隙,这样还怎么说正事嘛。
“这样不行,那这样好了。”身子一转,带着她准确地落座在贵妃榻上,而她就以一种羞人的姿势坐在了他的大腿根部。
对上他暧昧的坏笑,尉迟妍姗也只羞怯地斜睨了他一眼,不再多做挣扎。
在这方面,跟他斗她永远都是败将,还是省点力气好了。
安静地靠在他的怀里,像只慵懒的猫儿一样享受着他的大手一下一下轻抚她发丝的美妙滋味,轻启红唇,“你可知影和绮菱······”
“咦,你倒是知道的挺快嘛。”
“你早就知道了?”
皇甫雨泽轻笑,“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他们之间那点事儿了,就影那个木头还傻不愣登的。”
尉迟妍姗闻言眸光微闪,嘴角带着抹诡异的笑,俯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了几句,只见两个狐狸的眼里那是诡谲精光闪烁不定,还隐隐露出了丝恶趣味的笑。
“好,就照你说的办。”对于自家女人的话,宠妻如命的皇甫雨泽自然不会反对,就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表示支持了。
可怜的影,摊上这么个“见色忘友”的主子,也算是他倒霉了,哪天这枕边风一吹,估计要是尉迟妍姗想要他去死皇甫雨泽都不会反对,反而还会体贴地送上毒酒一杯、白绫三尺、吹毛断发的匕首一把推波助澜······
“可知本宫传你们来所谓何事?”尉迟妍姗不着痕迹地瞟了眼皇甫雨泽身后的影,随即目光又放在了自己面前恭敬站着的三人,嘴角噙着抹笑,却怎么看怎么有种森森发寒的感觉。
婉筠不解道:“奴婢不知,还请娘娘明示。”
“你们两个丫头,跟在本宫身边也有好些个年头了,如今你已十八岁,绮菱也已有了十七岁,是时候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
“娘娘·····”
不待两女多说什么,尉迟妍姗又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卫郓,“卫将军,你觉得本宫的这两个丫头如何?”
如此一问,这意思还不明显?绮菱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卫郓则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婉筠,抹了把冷汗硬着头皮道,
“两位姑娘自是极好的,婉筠姑娘貌美如花温婉娴良,将来必是贤妻良母;绮菱姑娘娇俏可人单纯善良,像小妹妹一样惹人疼爱。”
一个贤妻良母,一个像小妹妹,这话中意思也够明显了,只可惜,某人却恍若不曾听明白般。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将这两个丫头同赐予你为平妻罢。”
“娘娘!”绮菱顿时大惊失色,眸光不自觉地瞥向了矗立在皇甫雨泽身后的那抹身影,却见他竟与平常一般面无表情,丝毫不为之所动,心下顿感一片凄凉苦涩。
只是她却不曾注意到,某人掩在袖子下紧握成拳的双手竟颤抖得那样厉害。
“皇后娘娘,万万不可啊!”卫郓亦傻眼了,他原本还想着,能娶到婉筠就算是他天大的福分了,可现在皇后娘娘竟想把她最疼爱的两个丫头都赐给他?!这么巨大一个馅饼儿掉下来,险些没砸死他!
“皇后娘娘,下官只想娶婉筠姑娘一人······”
“嗯?难道绮菱就配不上你吗?”尉迟妍姗美眸半敛,冷声道。
“不是不是!”卫郓急得直冒冷汗,连连挥手否认道:“绮菱姑娘也很好很优秀,可下官一直只将她当妹妹看待,并无男女之情啊!下官之想娶婉筠姑娘一人,还望皇后娘娘成全!”
“哼,不知好歹!本宫将自己最疼的两个丫头都赐给你让你享齐人之福了,你竟还推三阻四,何曾将本宫放在眼里!”
“砰”一声,上等的檀木桌子险些就寿终正寝了。
皇甫雨泽连忙心疼地拉过她的小手轻轻揉着,见手心竟隐隐有些发红,两道冰冷剑刃毫不留情地射向了卫郓,恨不能在他身上灼出两个洞来似的。
卫郓立时浑身一颤,同婉筠绮菱两人一同跪下诚惶诚恐道:“娘娘请息怒!”
“卫郓,本宫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究竟娶是不娶!”
“皇后娘娘!”卫郓再度看了眼身旁的婉筠,眼底是满满不容忽视的深情,随即视死如归道:“下官此生只爱婉筠姑娘一人,除了她,下官谁都不要!”
闻言,婉筠顿时满脸的惊喜,眸中水雾氤氲,同样深情凝望着他。
绮菱急道:“娘娘,婉筠姐姐和卫将军两情相悦情深意重,奴婢怎可做那坏人姻缘之事呢?还请娘娘三思啊!”
“你这是什么话?男人三妻四妾乃是常事,况且卫将军年纪轻轻便有了这等成就,不知有多少女人眼巴巴的盯着呢,就算没有你也会有其他女人,让你们姐妹俩一同嫁过去也是为你们好,日后起码也能互相有个帮衬,难道你想看到你婉筠姐姐日后被人欺负?”
“这······”绮菱犹豫了,一会儿看看婉筠,一会儿又看看影,心里纠结到不行。
“皇后娘娘,下官可在此对天起誓,今生除了婉筠姑娘,绝不会再要其他任何一个女人,绝不会让她受委屈被欺负,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卫郓深深地望着绮菱,一脸郑重地宣誓到。
掩下眼底的满意笑意,尉迟妍姗接着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