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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夺心恶徒-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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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魔鬼!她还是个孩子,你不能这么做……”要是自己真的死了,丫头一定也活不成了,天哪!难道真要她委身给一个匪徒吗?

马冀心里松了一口气,不过戏才刚上演,还得把它演完才行。

“要我不那么做也行,那就乖乖的把自己给我……”他故意将她衣裙都撕成粉碎,随意的往地上一丢,好制造成令人遐想的画面。

“啊……不要……”袭心瑶光是听到那布料破碎的声音就已经吓坏了,下意识的尖叫哭喊,指甲死命的往他脸上、身上抓。“不要这样子!不要……”若非马冀凭借着高超的定力,在亲眼目睹身下娇美的胴体后,只怕会依着男性的本能,真的占有她。

“你认命吧!不会有人来救你了。”他的手故意托起她浑圆的胸线。

龚心瑶果然发出尖细的叫嚷声。“求求你住手!不要这样对我……”他抓住那双在空中胡乱拍打的小手,俯下身用嘴在她柔美的项颈上吮出一块块的物痕,鼻间那股清淡的处子香气几乎让马冀忘却此时的用意,只想沉迷在触及的细腻雪肤上。

“叫大声一点……”他附在她耳畔催着,修长的手指在每个爱抚过的地方,皆不轻不重的烙下痕迹。“快叫!”像是警觉到他的手抚上大腿内侧,袭心瑶身子倏地僵住,按着是一声尖喊。

“啊——”她想合起大腿,却被他的膝盖挡住。

马冀咬紧牙关,狠下心不去聆听她凄楚的啜泣,克制自己蠢动的欲望,身上的长衫早就被汗水浸湿而黏在皮肤上,浑身更是胀痛的难。

这场戏是他演过最辛苦的一次了。“龚小姐,现在照我的话做,我要你假装呻吟,呻吟得越大声越好。”她抽抽噎噎的问:“你说什么?”“该死!我要你假装很陶醉的呻吟、喘气,外面的人正在等着听,快一点!”再不把这场戏落幕,他恐怕会马上爆炸。

袭心瑶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开始配合他的命令,破碎、颤抖的呻吟声由小渐大,其中还来着像是愉悦的哀求。

他则一边倾听外头的动静,一边发出男性餍足的粗喘吶喊,还不忘震动几下床板,让它嘎嘎作响……这种折磨不知经过多久,屋里就只剩下袭心瑶微弱的抽气声。

“已经没事了,他们都走了。”确定外面的人已经远离,马冀才咬着牙飞快的滴血受从她身上爬起来,拔出藏在靴中的匕首,往手上划了一刀,在床上滴上几血后,才拉来棉被里住她布满红瘀和吻痕的娇躯。

她抖着手将棉被拢在胸口,一脸的惊疑不定。

“你为什么要救我?”这是怎么回事?

“你可不要误会,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再说门外有听众在,我可没心情和女人做那档子事,今天就暂时放过你,这事最好不要告诉任何人,连那个小丫头也不准说,否则后果你得自己承受。”他低声的警告她,要是让其它人知道,这戏就白演了。“好了,快睡吧!我保证不会再碰你了。”袭心瑶一副困惑的表情,半晌后才轻声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跟你说声谢谢。”好奇怪!她居然真的相信这陌生男人的话了。

自嘲的扯动一下嘴角,马冀到桌上倒了杯茶,咕噜、咕噜的一口喝下,想冷却体内的燥热。

他不是那些绑匪的同伙吗?为什么要这么做?袭心瑶百思不解。

虽然身子被看光,甚至还被摸遍、吻遍,起码袭心瑶明白她仍是完璧之身,这男人是为了救她才故意这么做的吗?

想着、想着,她的眼皮开始困盹的往下合,经过方才的惊吓,在一阵恍恍惚惚中渐渐睡去。

马冀往床上一瞟,见她熟睡了才敢再靠过去。

他的手指以从未有过的柔情拂过她的颊,陡地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像烫到般的叉缩回去。

他生性热爱自由,也飘泊惯了,绝不可能当一个好丈夫,嫁给他的女人注定是要受苦,所以这么多年来,他总是东奔西跑,不愿在同一个地方待大久,结果老天爷还是跟他作对,让他在这里遇见她。

“我该离你远远的才对……”他专注的凝睇她纤美的娇颜,轻声低喃。

第四章

天亮了吗?

龚心瑶惊醒的坐起身,转动着头颅侧耳倾听,房里好象没有第二个人在,她急着想下床却摸不到衣服穿。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

“你终于醒了,昨晚睡得好吗?”善媛媛满口酸味的问。

她将棉被拉到脖子上,“你……是谁?”“你没有资格问我是谁。”善媛媛在袭心瑶的惊呼声中扯开那条棉被,待一瞥见她白皙的胴体上到处都留着激情的记号,以及床垫上的落红,气得脸都白了。

“哼!别以为马冀要了你就是喜欢你,他可是我的男人,你只是个人质,什么都别妄想。”他叫马冀吗?

“我……虽然失身于他,但绝不会喜欢上一个土匪,姑娘,能不能给我一套衣服,好让我回牢里去?”龚心瑶赶忙将棉被又覆在身上,有些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他为何要在自己身上又吻又掐的原因,如果她身上什么都没有,绝不会有人相信昨晚的事是真的。

善媛媛才要开口讽刺,马冀已经捧着一套女人的衣物进来。

“你又跑到我房里作什么?”他对这女人已经很厌烦了。

“马冀,你跑哪里去了,我正要来找你一起去用早饭。”善媛媛撒娇的挽着他的手臂,“人家一晚都没睡,看你今天要怎么赔偿我?”他在她脸颊上重重的“啵!”一声,邪笑道:“等我把正事办好,随你要怎么样都可以,这样总行了吧!你先去吃饭,我等一下就到。”

“快点喔!”善媛媛临走前还睨了袭心瑶一眼。

马冀将好不容易向人要来的女人衣物放到她手上,“不是什么好衣裳,你就将就穿一下,待会儿我让人带你回牢里去,那里比较安全。”

“真是麻烦你了。”她在衣堆中摸索出一件肚兜,这才拉开棉被来,胸前两粒嫣红的乳尖一接触到冷空气,蓦然挺立起来,然后是一声男人猛锐的抽气声,袭心瑶红透了小脸,忙将肚兜盖在胸前。“你……你没有把头转过去?”他握着拳头强迫自己当个君子,

“对不起,我现在转过去了,你赶快换吧!”他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马冀仍止不住脑海中不断浮现的诱人画面,只能猛吞咽着口水,让自己镇定下来。

“我……穿好了。”身后传来袭心瑶怯怯的声音。

马冀确定门外没有人监视,低沉的说:“在拿到赎金之前,你们最好老实的待在牢里,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要再有轻生的念头,知道吗?”他就怕还末救出她之前,她就已经香消玉殒了。

“赎金?我已经说过你们不可能拿到赎金……”家里的经济状况她很了解,要是真要付什么赎金,爹娘定会伤透脑筋。

马冀将手伸到她唇畔,渴望能触碰它,不过还是又缩了回去。“这点不用你操心,咱们自然能够拿到想要的东西,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好。”

她偏着螓首,眨动着一双宛如湖水般清澈的眸子。“我知道,我会听你的话,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究竟是谁?”

“我只是个四海为家的浪子,只要付我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只要知道这点就够了。”他不能跟她说大多。“等一下会有人带你回牢房,我先出去了。”

袭心瑶编贝般的齿咬了咬唇瓣,才轻轻的点点头。

他灼热如火的眸光盯着她惑人心弦的红唇,差点就要不顾一切的俯下头采撷了它,耗尽所有的自制力才让自己踏出房门。

听见马冀离去的脚步声,她有些怅然若失的坐下来,不禁纳闷起自己迥异于平常的反应,刚才有一剎那她居然想开口留住他,她到底怎么了?即使他救了她,可是他仍是匪徒的同伙,她怎么可以对他有这种莫名的情绪?

如果他们不是在这种地方相遇,该有多好?

※※※

因为女儿疑遭绑架,龚元辉已经派出衙门里所有的人四处寻找,一眨眼都四天过去了,仍然没有一点消息,不仅龚元辉忧心如焚,连龚夫人都几乎哭断肝肠,他们夫妻俩成亲多年,没有生下个一男半女,好不容易老天爷赐给他们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儿,想不到才过十二年就要将她收回去,他们说什么都不会同意。

“夫人,你别再哭了,大夫说你再掉眼泪的话,眼睛恐怕会有失明的危险。”袭元辉忍着伤悲,心情沉重的安慰妻子。

她难以自持的掩帕啜泣,“如果让我……瞎了眼可以……换回心瑶,我也心甘情……愿,心瑶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要是真让……人掳走,我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我何尝不担心,可是能做的都做了,咱们现在只能祈求老天爷保佑了。”他也不敢往坏处想,以女儿的姿色,若匪徒起了歹念,只怕真是凶多吉少了。“唉!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早知道那天就不该让她出门。”“老爷,你不是派了很多人出去找吗?还是连半点消息都没有吗?”袭夫人梗声的问。

袭元辉叹了口长气,“夫人有所不知,近半年来,京城里出现一群乱党,专门找官员的子女下手,他们还大言不惭的说是为了反清复明,想用勒索来的钱财招兵买马,将来好起义推翻朝廷,我怀疑掳走心瑶的就是这班人。”“既然如此,也该接到勒索信函才对,不管他们要多少银子,咱们都会尽量筹给他们,只要让心瑶……平安的回来:…”说到这里,她情不自禁又红了眼眶。

“夫人,哭也没有用,我正打算向朝廷禀奏请求协助,要是心瑶有个万一,我拚了这条老命也要将那些匪徒绳之以法。”他振振有词的重喝。

“大人!”一名衙役惶惶然的奔进厅中,“属下见过大人、夫人,衙门里刚刚收到一封信,信上署名要交给大人。”

“信?”袭元辉要衙役先行退下,马上展信详读内容。“欲要令媛活命,五日后正午,以“白衣观音”画像到慈云寺外二里处的八角亭内交换,请袭大人单独前往,切记!夫人,是掳走心瑶的匪徒写来的信。”

袭夫人听得是一头雾水,“可是上面写着什么“白衣观音”画像?咱们家里有这幅画吗?”

“我也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不是要银子,要画做什么?”他拿着信左看右看,就是参不透其中的玄机。“这该怎么办才好?要我上哪儿去找这幅“白衣观音”画像,怎么办呢?”

这时府里最年长的仆人驼着背跑进来,“老爷,夫人,小的刚刚在院子里打扫时,有人从围墙外丢了样东西进来。”

“什么东西?”龚元辉定睛一看,才如是一块石头外面包着皱巴巴的纸条,顺手将它摊平,“欲救令媛,醇郡王府……这又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有人在暗示,咱们可以向醇郡王府求救?”

他剎那问如醍醐灌顶般,“对!夫人说得有理,可是这封信是谁写的呢?又为什么会知道咱们正在为此事发愁?”

“不管情是谁写的,还是先跑一趟醇郡王府,求郡王爷救救咱们女儿要紧。”袭夫人满心记挂的是女儿的安危。

“可是前阵子我才听说醇郡王爷身体欠佳,已经到其它别业休养。”龚元辉又看了看前后两封信,明白再无退路可走。“看情形也只有向晟恺贝勒求助了,只是他那人眼高于顶,个性又难缠得紧,对自己毫无利益可言的事,绝不轻易帮人…

“为了心瑶,你就不要再顾虑那么多了。”

“好,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夫人,我换个衣裳马上就走。”

※※※

来到了向来可望不可及的醇郡王府,得知晟恺贝勒正巧有事外出,他被请到庆霄厅内奉茶等候。

一晃眼两个时辰过去,太阳都快下山了,龚大人更加心神不定,心想是否应该先告辞,明日再来拜访。

“贝勒爷回府!”厅外传来一声吆喝。

龚元辉从座椅上弹起,赶紧低垂着头,恭敬的返到一旁,听着急促的步伐一路跨进庆霄厅,他“啪!啪”两声的甩袖下跪叩首。

“下官怀柔县县令龚元辉见过贝勒爷,贝勒爷吉祥。”风尘仆仆的晟恺解下披风交给侍从,看也不看他一眼,端起刚沏好的热茶,掀起的杯盖发出“喀!喀!”的清脆声响,让跪在地上的龚元辉全身的神经都绷紧。

彷佛过了好久,久到他以为无望了,才听见那略带沙哑的磁性嗓音,透着揶揄的口吻道:“龚大人行此大里,想必是有求而来?”他老脸一红,硬着头皮说:“回勒爷的话,下官确实是有求而来。”只要能救回女儿,尊严又算什么。

“起喀吧!”看在龚元辉向来官声颇佳的份上,他就拨冗一听。

“谢贝勒爷。”袭元辉态度恭谨的起身,本能的朝晟恺一瞥,虽然曾与他有一面之缘,却是隔着一段距离,看得不够真切,今日才知他何以能名列“四大贝勒”之一。瞧他一袭华美锦袍烘托出他那俊中带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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