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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征服麻辣女王-第4章

小说: 征服麻辣女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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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睡个大头觉,可问题是家里还有个小魔头,难保他的睡眠不会中断,继而发生人伦悲剧。

他不想见到悲剧发生,所以他才会窝在这个完全属于他的办公室里。

“那个女人是谁?”

好吧,既然他都这么大方了,他还有什么不能问的?

“什么女人?”他装傻。

“我听护理站的值班护士说你昨天带了一个女人来,替她动了一点小手术,而且连挂号都免了,直接带进二号手术室里。”他为自己昨晚没有值班感到扼腕、悔恨不已。

“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你用不着说那么多。”这一次他连理都懒得理了。

他快要累死了,哪里管得了他话中的寓意?别傻了,那种女人!

原本是觉得她挺特别的,但是在她逃离医院之后,他开始感到自己泛滥的同情心在她的眼中不但一文不值,甚至还厌恶至极。

他又不是吃饱撑着没事干,何必要管那个女人的死活?她的手好不好又不关他的事,她的店会不会被砸又关他何事,她的脾性不佳、不识好人心更不关他的事,他为什么要感到火大?他没事干嘛惹上她?

“我以为你是找上了一个愿意为你生孩子、烧菜洗衣的女人哩!”列传嗣挑起眉坐到他身旁,话语之中满是戏谑。

“我?”他倏地瞠目结舌。

他干嘛要搞这种事情累着自己?不是他自夸,除了生孩子之外,他敢保证其他的事他都可以做得比一般的女人好,他干嘛要替自己找碴?

孩子?他可是敬而远之。

“我以为你最近老是提起翔翔的事,又感到莫名的空虚,是因为你想要替自己找个伴,想要组织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他一步步地引导、试探他的心意。

“别傻了,提起翔翔是因为他老是不按牌理地哭,几乎把我给逼疯了。”

有一种错觉,仿佛是因为列传嗣的眸太深沉,几乎看穿了他心底那连他自己也不愿正视的寂寞情愫;他感到有点错愕,还有一点被看穿的狼狈和难堪。但即使如此,他也不认为自己会看上那个火爆性子的女人。

他不过是感到无聊罢了。

“可是你自己也很清楚,新生的孩子不都是这个样子的吗?”列传嗣淡然地道,岂会不明白他心里的空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哪一个新生的婴儿不哭?以往在实习阶段,还不曾听你发过牢骚,为什么现在的你会如此厌恶?是因为翔翔的身份与实习时所遇上的婴儿不同?”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兄代父职长达二十年,然而自震宇和宁宇先后成家之后,你的身份又自父亲变成了兄长,你两个弟弟更不再依偎着你,各自拥有了自己的家庭。你突然感到失落,察觉到你虽将心血都奉献给他们,但此后他们的生命将不再有你的参与,故你渴望一份可以延续情感的依靠。”

这是他的猜测,但到底是不是如此,他不是当事人,没有办法理直气壮地证明他的理论。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问得更火了。

支庆宇蓦地敛下阴暗的眸,那种被人看穿、仿佛不着寸缕般的敞露在他人面前的感觉令他十分不悦。

连他都不懂的私事,凭什么由他人来告诉他答案?

“没什么意思,只是希望你可以再放轻松一点。”他挑了挑眉,浅浅地笑着。

“好啊,只要你多做一点,我就可以轻松一点。”他微恼地道,一双过分深邃的眸子里,蕴藏着太多不愿让人发觉的空虚。

他岂会不懂列传嗣的意思。

说难听一点,他就像是一个孩子远走的孤苦老爹,而且还荒唐地妒忌着震宇的孩子。天!他又不是变态,干嘛要妒忌一个连话都还不会说、只能用笑与哭来面对这个世界的婴儿?

“不用了,你还是继续忙好了。”

列传嗣听他这么一说,连忙起身,快步移动着修长的腿,赶在支庆宇再度找他麻烦之前落荒而逃。

支庆宇点起烟,吐出窒人的烟圈,再眼前荡出一圈又一圈的雾气,心里感到没来由的烦躁。

该死,他忘了列传嗣之前是修心理学的!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宛若是无情的剑,不管他听与不听,仍是伤得他血流如注;不管他承不承认,却无法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说穿了,他不过是一个怕孤寂的平凡人罢了。

第四章

蓝色小吧

“你的手可以碰水吗?”

小酒吧里正在做营业前的准备,丘幼斜眼睨着正在一旁整理餐具的洪逸婧,不禁有点担忧地蹙起眉头。

“大概不行吧。”她反倒是不甚在意地道。

“既然不行的话,你还不赶紧到一旁休息去!”听她满不在乎地说着,她不禁连忙将她推到吧台外。

“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吗?”洪逸婧抬起晶亮的眸子瞪着她。

“说这什么话?”她不禁微愠。

“哼!昨天晚上是谁那么狠心地放我一个人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带走的?”

她挑眉睨着丘幼,大有兴师问罪的态势。“你也不想想看,我长得这么漂亮,如果他要对我图谋不轨的话,那我不是冤死了?”

真是的,倘若不是她逃得快的话,只怕她现在还被拘禁在医院里。

“嗟,我是为你好耶!”她才冤呢!

“你这是哪门子的为我好?”天!她是误交匪类,错把损友当益友。

“你刚失恋,竟这么凑巧地一个新客人上门,他又对你挺不错的,看起来很像是一回事;倘若你不好好把握的话,怕是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她说得头头是道,却全是她一厢情愿的说法。“哎呀!治疗失恋最好的办法,就是再找一个新恋情,你说对不对?”

“你神经病呀?”洪逸婧抹掉出现在脸上的三条黑线,双手叉在腰上。“那个人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我就算要找一段新恋情,也排不到他,而且……”

“如何?”

“他是医生,而我这一辈子最恨的人就是医生!”

要怎么说呢?她的身体向来不错,鲜少生病,然而一旦病起来,必定是惊天地泣鬼神。每当她病入膏肓时,便是她找医生的时候,然而医院里刺鼻的味道、可怕的针筒,总会让她歇斯底里。

或许她该庆幸自己的身体还算不错,用不着三天两头到医院挂病号,让她可以用不着多受那些酷刑。

“说穿了,你只是讨厌针筒吧!”翻了翻白眼,丘幼不禁苦笑。

“唉!不管他的职业到底是什么,反正我不可能跟那种人在一起的。”她疲惫地趴在吧台上,没有再谈论这件事的兴致,反正那个人不可能会到这里来才对。

对了,她连他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算了,反正又不会再见面,知不知道名字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长得很英俊,又是个医生。天啊!这是多少女人可遇不可求的男人,简直是为女人的私心量身打造的。”丘幼可不如她那般想。

“拜托,那么好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没有女伴?”洪逸婧简直快要疯了,索性跟她说出真心话。“我没兴趣跟一大票女人抢一个男人,尤其是那种多金、英俊又善良的男人。”

“为什么?”她明白一个不凡的男人身边自然不会缺少女人,但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要将那么好的男人排除在外。

“因为太帅的男人容易搞怪。”像她第一任男友。

“丑人也会作怪的。”就像她刚分手的那一个。

“你好象跟我杠上了?”洪逸婧有点不悦地眯起清澄的眸子,点燃一根烟,大有关门大战个数回合的气势。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她摊了摊手。

“怪了,如果你喜欢那个男人,你大可以去追啊!我又没有拦着你,你用不着直把他往我这边推。”洪逸婧怒瞪着她,恼她老是说出她最不想听的话。

“我要是真喜欢的话,用不着你说,我也会去做。”丘幼挑眉睇着她。“倒是你,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失恋吗?那是因为你太胆小了,永远等着别人主动接近你,等着别人自动地把心捧到你的面前让你审视,倘若你若是怀疑对方的真心,你又会开始优柔寡断、三心二意。哪有人像你这样谈个恋爱也要想得那么遥远的?你这样子谈恋爱不痛苦吗?我看了都替你感到痛苦。”

“我……”可恶!她的一句句皆似刀似剑地扎进她的心坎里,她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哪有爱情那么天荒地老、历久弥坚的?”她不屑地哼道。“如果你每次恋爱都要想得那么久远,你干脆去相亲算了,你这个连下赌注都不敢的女人!”

她知道她曾经受过伤,但是有哪一个人能够那么幸运的不曾为爱神伤?总不可能被鱼刺梗过一次之后就不再吃鱼了吧?那样子会营养不良的。只要往后吃鱼的时候小心一点,吃鱼便会是一件很享受的事。看是要吃咸水鱼、淡水鱼、深海鱼,还是人工饲养的,就算想改吃鱼翅也可以。

“我只是想要一份安定的感情。”她扁起嘴,嗫嚅地道。

“那你就要去争取呀!”

“怎么争取?”

“就……”

就当丘幼正准备对她好好地晓以大义时,店门口却传来悦耳的风铃声。

“营业了吗?”自门外走入的人,正是引起两人口角的主角支庆宇。

“请进。”

丘幼热情地招呼着,却见着洪逸婧偷偷摸摸地正想要逃进休息室里,忙不迭地扯住她的衣袖,硬是让她动弹不得地坐在支庆宇身旁。

洪逸婧不禁抬起哀怨的眸子睇着她,心里更恼着这个男人为什么还会到这里来;倘若他真要追她的话,光是她昨天的态度,想必一定可以让他打退堂鼓了,为什么他又来了?

他该不会是心理不正常吧?呃,不对,他是个医生,而且还是三众综合医院的院长,怎么会心理不正常?还是她想太多了?

“请问有茶吗?”支庆宇揉了揉眉头,有点意兴阑珊。

他倒不是很想再到这个地方来,只是她昨晚溜了,忘了拿止痛药和消炎药,所以他便好人做到底地替她送来了,顺便叮嘱她一番。

“有。”

丘幼连忙泡起上好的乌龙茶。

而坐在吧台边的洪逸婧,不禁好奇地以眼角余光偷觑着他,却见到支庆宇一脸的疲惫,连下巴都冒出些许胡髭,她不禁有点疑惑。不过是一天罢了,他怎会瞧起来那么憔悴?

“女孩子抽烟不好。”

话甫落,支庆宇随即偏过脸去,睇着她手中的烟。

“又不犯法。”洪逸婧自然地脱口。

“是不犯法,但是不好看。”他顿了顿,对于她不客气的态度倒也不以为意。

“不过最主要的是,对身体非常不好。”

“可是你也抽烟。”她睇着他优雅地自西装外套的暗袋里取出香烟盒,不禁翻了翻白眼;他如果要劝她别抽烟,至少他也别在这当头拿出烟盒,要不然哪来的说服力?

“因为我是男人。”他说得随意。

“你有性别歧视。”对他的好感,已在对话中慢慢地消失殆尽。

就说嘛,这种事业有成、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男人,心里自有一套生存下去的沙文作风。

“不,那是因为男女在人体构造上的不同,所以女孩子比较不适合抽烟。除去这层因素不谈的话,男女抽烟的致癌率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基本上,男女在他的眼里都一样,他纯粹是以健康的角度为出发点。

“是吗?”

听他这么一说,她突地沉默,感到自己真是小家子气到了有点丢脸的地步;唉!就像幼说的,由于她的初恋情人是个长相不错的男人,自此以后,她对长得比较好看一点的男人,通常没有好感。

而对他,她似乎也有偏见而不自觉,她实在是不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对了,这是你忘了拿的药。”他从公事包里拿出药递给她。不管她接受与否,反正他是最后一次扮好人了。

“呃!”天,她真的是无脸见人了,他对她那么好,结果她居然对他……

“嗯?”他疑惑地睇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突地发觉她粉嫩的丽容上似乎有着不自然的红晕。

是忙了一整天忙晕了吗?怎么现在的她,看起来似乎挺顺眼的?除去她一身的刺,当她静默不语的时候,看起来似乎挺秀气的,不再是一副张牙舞爪、泼辣惹火的模样。

“谢谢你。”她十分艰难地说出感谢词,甚至可以听到丘幼连脚板都笑动了的声音。

可恶,她很少跟人道谢的,尤其当这一句话还包含着她的歉意时,只有她知道她到底鼓足了多少的勇气才能吐出这句话,而她居然还笑她!呜……真的是误交匪类当知已。

“你在跟我道谢?”支庆宇不禁有点意外,掏了掏耳朵,等着她再说一次。

他是超过了二十四小时没有补充睡眠,所以才会出现幻听吗?而且还是出自这个手持球棒打击犯罪的暴力女口中?

“喂,你别太过分,我已经很努力地跟你道谢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她嘴上不饶人地吼着。真是给他几分颜色,他真开起染坊来啦?也不到附近打听一下她洪逸婧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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