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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玫开二度-第11章

小说: 玫开二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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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现在不会再那么傻了,因为在这世上还有我很在意的人。”

他的眼睛迅速地眯了一下。“欧昱峰?”

其实她指的是那三个情如姐妹的同居人,并不是欧昱峰,不过为了那个谎言她当然点头,而且还刻意摆出腼腆尴尬又含羞带怯的表情。

顿时,两人陷入沉默。

易验宬的脸上毫无表情,但眼神中却泄露了他难忍的愤怒与决心,她是他的,在他好不容易找到她之后,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从他身边夺走她!

看着剩下的半瓶红酒,他在心中如此对天发誓。

第8章

“小心点!”

反手锁门,易验宬不理她的挣扎与抗议,依然将醉醺醺的她圈在怀中。

“我没醉,我可以自己走。”

“我知道,但是我喜欢你陪着我。”他拥着她走向客厅的沙发。

“这里好热。”她拉扯着身上的衣服道。

他脱掉她和自己身上的大衣,将它们挂在衣架上,转身却见她摇摇晃晃的走向客房。

“我想睡觉。”她在被他拉住时醉眼抬头道。

“房间在这里。”他将她转身欲带往主卧房,怎知她却忽然伫足不前。

“那是你的房间,不是我的,我的是那一间。”她转身指着客房道。

易验宬一听,眼中倏然闪过一抹惊异,她想起什么了吗?

为了让她回来可以找到他,这三年多来,即使他有能力购置独栋的洋房,他依然坚持守在这里,连屋内的装潢与布置也丝毫没动过。只是他没料到这一等竟是三年,幸好老天有眼,如今她终于又回到这个属于他们俩的世界了。

“我们是夫妻,理所当然要睡在同一间,为什么你会认为那间才是你的房间?”他试探性的问。

有道是酒后吐真言,也许她根本早就想起他了,只是不愿承认而已,想想昨天在“原力”时,她不是一见到他就吓昏了吗?

该死!他怎会没想到这一点?而她之所以不愿承认他,端想以前他是如何冷淡的对待她就知道原因了。

“没有为什么,这是事实。你又不爱我,跟我结婚也是为了赌气,最重要的是我当时还是个残废,任谁也不会想爱我的,所以分房睡很正常。”她笑着说,但语气中却仍掩不住落寞与伤心。

“我爱你。”

“不,你爱的是夏郁蓉,我只是她的替身,一个残缺不全的替身。”她抬起头看着他,眼中的醉意早被哀伤完全覆盖。

她果真全部都想起来了!

此刻的易验宬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的是她还记得他,故意隐瞒事实无非也是因为她对他的感情尚未释怀;而难过的是她清楚的记得他的无情、冷落,以及他曾深爱夏郁蓉的事实。

人总要等失去了,才会知道什么是珍贵的。

他是爱她的,要不然夏郁蓉也不会信誓旦旦的告诉他,他已经深深地爱上她了,只是他没发觉而已;是的,他是爱她的,要不然这三年多来,他的感情生活也不会像个古井般连一点涟漪都波动不了。

“为什么突然离开?”他盯着她问。

“她回来了,这里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地。”她喃喃道,同时感觉头似乎愈来愈重,重得连双脚都快支撑不住自己。见状,他将她揽进怀中,承受她所有的重量。

“谁告诉你她回来了?”

“电话响个没停,我以为是公事还是急事,结果都是她。”她靠着他的肩膀无力地说。

“你可以等我回来再说,为什么不告而别?”

此时,她忽然抬起头来,以朦胧的眼神看着他。

“我等了三天,可是你都没有回来,连通电话都没有。我知道我们完了,再等下去也只是更显出我的寡廉鲜耻。我离开,是想留给自己一份尊严,也想还给你应该得到的幸福,以及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我做了什么?”除了冷落、伤害她之外,他还做了什么值得让她道谢的事?

敖玫君朝他微微一笑。“替我还债,还照顾我。”

闻言,易验宬冲动的握紧拳,用力的捶了一记墙壁。

他该死的就只会替她做过这两件事,然而可笑的这并不是为了她,而是基于诚信道义,为了约定与推卸不了的责任而做的,因为那是他们婚前的协定,而她的双脚之所以会伤残也全是为了救他。

他欠她的实在太多太多了,除了珍惜疼爱她一辈子之外,再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可以偿还了。

“我想睡觉。”她将头再度倚向他的胸膛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生车祸的?怎么发生的?”他背靠向墙壁拥着她,还不想放开她的接着问。

“那天晚上我离开这里,外头下着雨,我觉得头好痛,想过马路到对面的便利商店买药,后来就被撞到了。”她据实以告。

“你不是想自杀才去给车撞的?”他惊悸的问。

“我不是……但,大概吧,被车撞后除了短暂的剧痛外,原本的头痛心痛、寒冷、四肢无力的不适感全都随之消失,那感觉很轻松,我比较喜欢。”她说。

“不!”易验宬在一瞬间将她拥紧,低声地呐喊着。

“你别抱得这么紧,我的胃不舒服。”她挣扎道。

易验宬闻言立刻慢慢地放松了力道,继而深吸一口气,重新稳住自己。

“你在医院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失去了过去一年的记忆?”

“嗯,医生也查不出原因。”

“那你的脚呢?又是怎么好的?”

“不知道,车祸开完刀后它就可以动了,除了下雨的时候会痛,走路有些跛之外并没有其他的问题。”说完,她又加了一句,“我想睡觉。”

“好,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带你去睡好吗?”他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恢复记忆的?”

听到这个问题,她突然沉默不语。

“玫君?”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已经恢复记忆了。”她像是陷入回忆般,忽然低声的说。

“为什么?”

“那记忆好痛、好苦,我不想再回到从前,不想。”她瞬间紧抓住他,连指甲都陷入了他的皮肉中。

他不忍心的又将她拥紧。“不会了,我发誓再也不会了。”

“不能让他知道我在看到他之后就想起了一切,不能让他知道我还是只对他心动、心痛,更不能让他知道我这三年多来的感情生活根本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心仪欧昱峰,从来没有。”她喃喃自语的对他说道。

听到这里,易验宬思绪被震惊得一片混乱,原来她骗了他那么多。天啊,根本就没有第三者,她的心始终在他身上。

这不禁让他欢愉得浑身颤抖,于是他捧起她的脸,情不自禁地亲吻她,这是他们的初吻,却契合得天衣无缝。

他结束那热吻,但他的嘴却舍不得离开她的唇。

已被酒精催化的敖玫君不禁茫茫然地凝视着他,心想自己大概在做梦吧,才会梦到他在吻她。随后,她慢慢地闭上眼睛,放松全身的力量。

而易验宬则迅速地拥住她,然后打横的将她抱进主卧房里,他的不,应该说是他们的床上。

从今以后,这张床就是他们共享的,只有他们两人。

为了让她可以睡得安稳些,他轻柔地脱去她身上的外衣,并替她盖上棉被后才转身走进浴室。

十五分钟后,他仅着一条内裤钻进有她的被窝内,像拥有全世界的幸福般紧拥着她入睡。???

第二天早晨,敖玫君头痛欲裂的从易验宬的怀中醒来。她并没有发现他,因为久违的头痛占据了她全副的注意力,她记得这种感觉只有在她刚下海时的第一个月才有,后来不管她陪客人喝再多酒,也都没再有过这种折磨,怎么现在……

易验宬!她记得昨天跟他去吃饭,然后好像喝了不少红酒,之后……之后……

她痛苦的瞪着顶上的天花板,再将视线往下移到墙边那令她感到似曾相识的家具上,最后,她的视线落到身旁紧拥着她,仍熟睡的易验宬脸上。

“老天!”犹如被火烫到般,她迅速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同时也吵醒了原本熟睡的他。

“怎么了?”他睡眼惺忪的问。

敖玫君不发一言的立刻翻开被单下床。

“等一下。”易验宬瞬间清醒过来,马上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她拉住。

“放手。”挣不开他的手,她转身面对他命令道。

易验宬朝她摇摇头。

“我不会放开你的。”他坐起身,而原本盖在他身上的棉被顿时向下滑落,露出健壮、充满男性魅力的胸膛。

见状,她迅速地转移视线,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地脸红。

“你想做什么?”她冷声问。

“坐回床上好吗?”

“不。”她怎能忍受坐在几近全裸的他身边?他的胸膛和他都不属于她。

“我们是夫妻记得吗?”

“你忘了我丧失记忆吗?”她回道。

他突然不语,却以若有所思的眼神凝望着她,看得她全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放手,我要回家了。”她又挣扎了一下道。

“这里就是你的家。”他说。

“这里不是。”从来都不是。

“这里是,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说。

“你……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来就应该住在一起不是吗?”

“我根本就记不得你,对我来说,你跟陌生人差不多,我为什么要跟一个陌生人住!”她不自觉的抬高下巴,想挑战他霸道的决定。

“我不是个陌生人,我是你丈夫。”

“有名无实的丈夫?”她忍不住嘲弄的挑眉道,“光以我至今还是个处女,我们就可以解除这桩不实的婚姻,更别提……啊!”

易验宬不待她说完,瞬间一个使力,便将她拉倒在床,然后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我可以现在要你。”他沉声说,目光如炬的紧盯着她。

“别开玩笑了。”敖玫君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液,喘息道。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不,任何有感觉,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不是在开玩笑,但是——“先让我起来好吗?你这样子让我有些害怕。”

“我不会伤害你。”看了她一会儿,他直起身松开她道。

而她一得到自由就立刻坐了起来,拉整身上的衣服。

易验宬则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待会儿我载你去收拾东西,从今天起,这|Qī|shu|ωang|里就是你的家。”他说。

“不,我……”

“你不是想恢复那一年的记忆吗?”他打断她道。

“但是那也用不着……”

“这是最好也是最快的办法,除非你根本就不想恢复记忆。”他再次打断她说,“你不想恢复记忆吗?还是——”他眼一眯,“你根本就已经恢复了?”

敖玫君倏然一惊,却不着痕迹的避开他双眼的探试。

“怎……怎么可能?如果恢复,我就不会说你像个陌生人了。”

“那么就住下来,我会帮你恢复记忆。”

“可是孤男寡女……”她被他的轻笑声打断。

“你忘了我们是夫妻吗?”

“但是……”

“如果你是怕我会对你乱来的话,我保证,除非是你主动,否则我绝不会动你一根寒毛好吗?不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蝇,要你主动可能比登天还难。”他话中有话的说。

“你是什么意思?”

装得可真像,她明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想知道吗?如果你肯住进来我就告诉你。”他诱着她说。

她当然想知道,但不是想知道她曾经做过什么,而是想知道他对于她当年的主动有何感想,也想知道在他心里她到底值几分?如果等于零,或者根本是负数的话,那么她就可以彻底死心,从此不再对他有非分之想。

“好吧,我住进来就是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毅然决定道。反正迟早都要跟他一刀两断,那不如早点解决这件事。

“就这么说定,我一会儿就载你去拿东西。”他露出一脸笑容的点头说道。

“我待会儿还要上班,搬东西的事晚上再说吧。”她皱眉说。

“不行。”他才不给她有时间反悔,“你的东西需要整理吧?如果等到下班之后,不弄到三更半夜是不会好的。”

“可是……”

“就现在吧。”他翻身下床,迅速地套上衣服,然后在壁橱内找了条毛巾和一支牙刷。“走,去刷个牙、洗个脸,我带你去吃早餐,吃完我们就去搬东西。”

完全没有反对的余地,敖玫君被他推着进浴室,然后只见他挤好牙膏,将牙刷塞进她嘴巴,最后又把一条温热的毛巾放在她手上才出去,这一连串的动作逼得她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然后她就被他搂着出门了。

早餐,他们在楼下的美而美早餐店内解决,食量小的她仅吃了半个三明治和喝了半杯奶茶后,便没再继续吃了,而他在确定她再也吃不下后,即照单全收的将她吃剩的东西一扫而空。

看到他这举动,她着实讶异不已,难道他不知道这种亲密的举动只有夫妻才会有?!

之后,他像是老夫老妻般的搂着她的腰或牵着她的手走路,不管她如何抗议或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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