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林的同居生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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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轻轻的说。然后她说:剩下的问题;我以后问你。我们睡觉吧。她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卷曲起了身体。
显然;这种问题;不仅对我具有杀伤力;它的答案本身;对小丫;也是一种伤害。我躺下将小丫搂进怀里。
我赤裸的胸膛贴着她单薄的后背;我听见小丫的声音如丝竹断裂一般的在空气中回响:也许;这并不是爱;只是一种需要。精神的;和身体的。。。。。。。。。
那一刻;我很难过。
7
第二个问题。
我不是处女了你介意么?在第一个问题的余波尚未平息的日子里,我饱受煎熬。可是陈小丫显然对巅峰时代和极致痛苦的喜爱超过了我的想象。她粹不及防的问了她的第二个问题。
我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训,我对陈小丫说:这个我们晚上吃完晚饭再说。
为什么?她丢掉手里的指甲刀,一下子窜到我面前,在距离我不到5公分的距离盯视着我。她说:知道么?我只想要你现在脑海里掠过的答案。
我是男人。我说。
陈小丫打断我:你不用说了,我知道答案了。
她重新拿起了指甲刀,向我走来。那一刻,我觉得我的脖子一阵酸疼,仿佛那刀子已经在我的脖子上来回拉动,一种莫名的疼痛立刻游弋在胸膛左侧的位置。我张开嘴还想说点什么,小丫已经将指甲刀放回了抽屉,并以一种永不回头的姿态从我的家里跑了出去。
我想起身去追她,可是脚却如同灌了千斤的钢水。我不知道追回了她,我应该说什么。我甚至不明白此刻,让我感到那么混乱的到底是什么?
我呆若木鸡的在家里坐着,几个小时来,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可是小丫的一张张脸,调皮的,快乐的,瘪着嘴撒娇的,还有她的笑声,叮铃铃的,像河水一样的从我的脑海里流过……但是此刻的她,在做着什么?她就这样披头散发的跑了,也许,还泪流满面。
我一动不动的盯着房门,我并不是在指望着小丫突然出现在门的那端,只是希望自己有勇气站起来,拉开那扇门,勇敢的去把她找回来。
门却在这时候出人意料的开了,小丫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不可捉摸的微笑。她说:亲爱的,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鸭脖子。
那个晚上,小丫并没有留在我身边。她走了。她笑着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然后一蹦一跳的离开了我。
啤酒是苦涩的,它顺着我的喉管,在我的胸膛里燃烧起一种叫做悔恨的火焰,越烧越旺。但是,我却没有勇气去推翻自己。我给远在深圳的表姐,打了个电话。
我们一直聊到了深夜。表姐和小丫的年纪差不多。也许,正是这种相仿,让我可以从她那里,了解到太多我所不知道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在她们华丽的青春背后,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眼泪和伤痕,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时刻,她们才会偷偷的拿出来整理和吊唁。
表姐直白的讲述,让我突然明白了,一个女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所面临的诸多无奈,而许多男人,或许只有在岁月沉淀处人生的真相和爱的谜底之时,才会了解到自己的肤浅和自私。而我,准确说还不具备说自己是一个男人的资格。就好像早上我对小丫说的,我是个男人。其实当时我说的,无异于在坦白:我是一个自私的禽兽。因为显然我在肉体上征服这个女人的时候,关于责任,我想的并不多。陈小丫总在强调男女平等,只是,陈小丫那么的明白,在情感上多一分的沦陷,她就永远无法获取这样的平等。
我想起她离开时的笑容。嘴角微微的上弯,双眼晶莹……
我出现在小丫的楼下,仰着头看着那蓝色屋顶的阳台。阳台上绑着只火红的蜻蜓风筝。陈小丫说过,越伤心的时候,她就越想飞翔。像一只风筝,一直飞到自己的另一端,完全脱离了那只紧握她的手。
她下楼来了,像一只风筝,轻盈的落进了我的怀里。我听见她说: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不要再去想有多久,在一起十天,就是十天,如果,能在一起一百天,那么这一百天,就是我赚的……
我的鼻子里好像飞进了一只蚊子,它不停的嗡嗡作响,令我的鼻子酸楚不堪,甚至震动的翅膀搅乱了我心底的那一池湖水,激起的湖水,几欲流出了我的眼眶。
“和我回家”我搂着她消瘦的肩膀。
那一夜,我躺在床上,我和陈小丫讲了我和表姐的对话,说了我当时的想法。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天赋,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我像一个看透人生熟知人生真谛的情感学家那样侃侃而谈,连我自己都相信,短短的一夜之间,我长大了,成熟了。我和陈小丫终于站在了一条起跑线上,她再也没有资格叫我小p孩,而我将作为一个男人,来保护她。
陈小丫的头发披散开来,像流泻的黑色泉水,铺散在她洁白的肩膀上。她伏在我的身上,我感觉自己正在勃起并深入她,而她咬紧了嘴唇看着我。我们做爱的时候从来不关灯,陈小丫说喜欢看灯光里我的表情变化。而此刻,我在昏黄的灯光里,看着她咬紧她性感的嘴唇,双眸逐渐晶莹了起来。她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落在我的身体上,冰凉,却如同熔岩一样滚烫的熨贴过我的心脏……
陈小丫从身后抱紧我,她平坦的胸部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柔软而富有弹性,温暖而柔和的感受,一点点地贯穿过我。小丫呢喃的说:我们都长大了……
我们都长大了。
若干天后,我和小丫走在路上。她绷着她笔直的双腿,像头高傲的鹭鸶在石板路上敲出声声脆响。
我轻轻的凑过去在她耳边说:你走路的样子,绝对是个处女。
小丫回头看了我一眼,立刻学着企鹅走路的样子,八字脚并且夸张的摇起了身体。
现在对了吧?她恶作剧的大笑了起来……
8
最后一个问题。
秋天了,陈小丫吵着要去看落叶。
可是,我一直惦记着那第三个问题,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秋天的阳光很温暖,陈小丫在电脑前打魔兽。她突然尖叫一声:靠,又输了。转身看我。我懒懒的翻着这一期的电脑商情,没有搭理她。
我要问第三个问题了,小丫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坐直了起来,那感觉就和大白天被雷劈了一把一样。
我瞪着她,静静的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
小丫瞪着我,撅着嘴。她说:第三个问题是,你今天陪不赔我去看落叶?
去!
我抱起小丫压在床上,今天下刀子我都陪你去。但是,但是,我有个额外要求……我开始吻她。
她在我身下唧唧咕咕的笑着……
我也在笑。
终于,终于把最后一根刺,咽进了肚子里。
三个问题的风波,终于平定。而我也在这场风波中,体验到一个男人在一段感情里可以学习到的东西,绝对不仅仅是做爱的技巧而已。
秋天的落叶很美,透过金色的银杏,小丫说天空是抛过光的大海。小丫拉着我的手,她就这样站在金色的阳光里,对我说:我们同居吧……
9
我们同居吧,陈小丫说。
有时候陈小丫就像一阵风,她的出现和方向,都不是我能够料想和把握的。
是的,这阵风就在那个午后金灿灿的银杏树下,一下子钻进我的身体里,缠绕着我的心脏,进而,企图进驻我的生活。
说起来,我和陈小丫虽然一直没有同居,但是从某些角度来说,两个人的生活和同居的差别不大。唯一的差别就是我和她如果闹了别扭,陈小丫会干净利落的跳下床,背着她的大背包往家跑。然后没过几天又背着更大的背包回来了。往往每次闹完别扭,我的家里就会多一堆看起来不实用但是又似乎有点用的东西。比如宜家的胡椒瓶,一些香薰的蜡烛风灯,还有新的枕头,被子。
陈小丫说,每次离开我,她都想要自己重新开始生活。为了迎接新生活她就会去买很多新生活里所需要的东西,比如使用香薰蜡烛会让她觉得自己还是个知道爱自己的女人,比如用新的枕头来代替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但是每次陈小丫都会后悔,然后她就若无其事的把她的新生活搬回我的屋子。
有时候我也住她那里,然后如果闹了别扭陈小丫就会义愤填膺的把我往外推。然后把她自己的枕头塞给我对我大喊:把你的东西都带走!!
这是个小女人,一半天使,一半恶魔。
我常常在想是不是女人有时候都这么秀豆和不可理喻,她如果不高兴,你哪怕说好话哄她都有可能招得她跳起来骂你。所以我学乖了保持沉默,但是陈小丫并不放过我,她压倒性的卡住我的脖子质问我怎么可以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不闻不问。
是的,这样一个女子,突然说要和我同居。我对我们尚未同居的生活尚且没有足够的把控能力,也一直在琢磨如果万一我们两个真的只剩下一个家了,那么吵架了以后,我们都该去哪里?
不过人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奇怪,就好像我们星哥所说的,只猜中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局。我只顾着遐想,却忘记那午后阳光,秋风黄叶对我心灵震撼的歪曲力量,鬼使神差的我,更有力的握住了陈小丫的手,我听见我自己说:好!
一个苹果被咬了一口之后,你就不能把它放在一边。因为苹果里有一种酚类物质,会让苹果的果肉发生氧化而产生色泽上的变化。如果在一段时间内不赶快吃掉的话,那个苹果就会变得脏兮兮好像烂掉了一样,让你再没有胃口品尝,只能抛弃。
同居的生活一旦开始,就像那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我和陈小丫都必须关注的把自己投放进去,来不得一点懈怠,否则,任何一个警惕而敏感的神经嗅到一点点的厌倦和疲乏,就很可能爆发一场空前的关系危机。
当然,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并不会去考虑这点,因为陈小丫每天忙着在易趣上东翻西找的找各种家居相关的东西,时常也把拉着一些美食网站学着做与木瓜无关的东西。要知道我们以后在一起的时间会比原先多出许多来,如果陈小丫一直没完没了的用木瓜来糟踏我的胃,即使我不抗议,我的胸也会抗议的。
陈小丫巧笑倩兮的对我说:亲爱的,我要用我的饭勺征服你的胃。
我在玩扫雷,141秒的高级。显然我已经破了陈小丫的161秒,至于我的胃,我对陈小丫的厨艺,依然没有太多的信心。
10
有个感情学家强调过两个人在一起,一定要门当户对。当然,这个门当户对再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如果男方家里有100张板凳,那女方家里的板凳就绝对不能少于80张。现在的门当户对,讲究的是习惯,是方式。从生活习惯到思维方式,都来不得太大的冲突。
既然我和陈小丫开始同居,那么就意味着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基本已经融合在一起了。基本上来说,我和陈小丫还是门当户对的。她的头顶正好到我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据说这种高度差是最完美的,可以拥有最完美的拥吻。
生活习惯方面,陈小丫晚上睡觉的时候比较折腾,她喜欢翻身,喜欢把腿架在我的身上,喜欢半夜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咬几口或者在我脸上啄几下。有时候她会压得我有点供血不足,还有一次她整个人都趴到了我身上,还呢喃的睡了一会,而我在昏睡中以为宇宙的大黑洞在我的体内形成了,几乎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积压错位。原本我属于睡眠属于很死的那种,如果发生了地震,我一定会在各种坍塌的隔板中醒来,然后发现自己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惊醒而被压在了废墟底下的人。但是自从有了陈小丫,我似乎也患上了轻度的神经衰弱,半夜陈小丫突然坐起身来,我隐约的也会有点感觉,于是迷糊的睁开眼睛问她怎么了。小丫象征性的啄我一下,然后口齿清晰的说:我去尿尿。她摸着黑去了wc,她的夜视能力很强,只是拖鞋在地板上敲击的声音还比较响,然后几秒后她又回来了,在床上打几个滚,然后死死的抱住我。
小丫有时候抱怨我的呼吸声太重,说我老往她耳朵孔里吹气。然后一边抱怨还一边玩命的往我怀里钻。
你居然打鼾。她抗议!我不以为然。我说你可以推醒我。小丫睁大眼睛看着我:那怎么可以。打鼾说明你睡着了!那样我才安心。那怎么办?轮到我睁大眼睛。小丫偏着脑袋,想了想。突然用脑袋使劲的撞了一下我的头,还配音发出“叮”的一声,小丫说:方法就是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习静音打鼾法。
好。我装乖。然后我说:Xx一百次之后我就学会了。小丫突然明白我反涮了她一把,于是我们开始玩老鹰抓小鸡。小丫说这叫“强奸版”做爱,我从精神上被打败了但是死也不同意。然后小丫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成了“跑追版”。跑追版有一阵子很流行。有时候我追她,有时候她追我。她追我的时候一般会拿道具,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