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林的同居生活-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水当当
声明:
我二十一岁那年,大学刚毕业。
陈小丫那年二十三,她最擅长张牙舞爪的扑在我身上喊我小p孩,说自己吃的盐比我吃的米多,说她洗过的碗比我吃过的面条多,说自己看过的女人裸体比我多……这三点我都承认,因为我不爱吃面,不爱吃米饭,我喜欢大碗吃菜,那样才是享受人生那样才过瘾,而且我不像她那样可以自由出入大学女生浴室,我唯一见过的女人真实的裸体就是陈小丫这个十恶不赦的小坏蛋的。我喊她小坏蛋的时候她露出极为不乐意的表情,甚至爬到我身上来咬我最敏感的部位,她说:我是女流氓,你说我坏蛋是我最大的亵渎……
认识这个女流氓的时候,我二十一岁,青春如花,目光如炬,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但是陈小丫不同意我这么形容自己,她说我身形虽然临风,但是遇到台风一定会折断;她说我虽然青春,却绝对不能如花,充其量算根草;她说我目光一点都不如炬,要不然到了晚上都不用开电灯了,直接拧了我的脑袋让我把眼睛睁大了给她照明,省钱还可以好好的盯牢我,让我除了她之外,一入夜谁都看不了。至于风流倜傥,女流氓每每此时就会露出非常得意地笑容,她说当一个原本风流倜傥的男子变成良家妇男加勤劳煮夫的时候,那么这个男人就彻底的沦陷了,而她对我最大的野心,就是让我成为这样一个沦陷的星球,不论我从火星还是冥王星来,她都不达目的不罢休。
认识陈小丫那会,并不是我最落魄的时候。刚毕业的时候,我来这个陌生的城市,我坐在车水马龙的路边,看一辆辆黑色的大奔腾起阵阵的尘土从我身边驶过,那种呛人和肮脏的气息充斥在我脑海里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只是一只刚移居到这个城市的田鼠,是的,原先我就是生活在绿色田野里,每天就知道打洞睡觉或者和蝗虫聊天。田野里也没有猫咪,偶尔会有可恨的老农放阵大火来烧刚收割完的田,但是毕竟一年也就两回。只要抱着专业课书狠读一个月,那星火燎原的最后阶段,还是很容易熬过的。但是现在不同了。这是城市,没有松软肥沃的土地。我必须放弃田鼠那种昼伏夜出(熬夜玩游戏)的习惯,我必须站直了身体,我必须刮干净胡子,穿整洁的衣服,必须,必须找到一个工作来养活自己,而不是趴在父母这片肥沃的土壤上,靠着地里产出来混日子。
陈小丫的出现,让我眼前一亮。当然,这是她逼我这么形容的。她显然对自己的外表并不是太自信,我常常讨好的说性格决定一切,她毫不犹豫的扇过来一巴掌纠正道:明明是态度决定一切,你别以为我和你一样是文盲!作为文盲的我,自然没有特别多的语言来讨好这个自我的不得了的女人,她以比我大两年就高傲的不行,似乎这多出的两年里,她就经历了世人难以体会的沧桑,简直地球在这两年里,就已经发生过了7次大碰撞,恐龙至少也已经灭绝了500次以上。其实也无所谓,陈小丫记性不好,前一分钟她用苍蝇拍子追着我在家里跑,后一分钟她已经在厨房做水果沙拉,并亲切的喊我锄禾哥哥,快点来吃当午妹妹的沙拉。
总的来说,这个当午妹妹还是很贤惠的,她喊叫着自己属于那种出得厅堂,上得厨房,浪荡在床的完美女人,但到了我这里,不得不客观一点。除了时不时烧穿个砂锅,或者在做爱的时候,会突然眉飞色舞的讲笑话之外,陈小丫基本还算一个优秀的女人。
说了这么多,各位观众应该有点明白了吧。其实林小林,也就是我——的同居生活,和这个叫做陈小丫的女流氓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她是个野心宏大的女子,比我大两岁,多活了两个年头却有着大野心企图颠覆我的一生,坏笑着在我身上咬来咬去。
然后有一天,陈小丫突然勾着我的脖子问我:你说,要是我们分手了,是不是应该留下点什么纪念我们的感情?我那时候正在看最新的小说月报,正看到老王被人陷害深陷牢笼,老泪纵横之时辛酸异常,陈小丫勾在我脖子上的胳膊明显不怀好意,我甚至不清的说分手了还记什么?陈小丫一把揪住我下面,大喊:那如果那样的话,这东西怎么都不能留给其他女人!我一下子被揪醒了。转身看着她,她双眼炯炯挑衅的看着我:那如果我们结婚了呢?
结婚?我突然之间就陷入了沉思。如果我们结婚了,那么,同居生涯的高潮就到来了。那么,高潮过后,面临的即将是暂时的不举和疲惫。即使我是世间罕见的勇夫,也不可能让她在未来的几十年岁月里,高潮迭起……想到这里,我的思绪显然已经游离出了体外。而陈小丫显然体会不到我的沉重,她用纤细的手指辗转在我的手臂上弹动,嘴里不停的叨念着:你的皮肤会跳舞……
后来我想,不论我和陈小丫的同居生涯到底是以什么结束的,我总该写点什么,纪念我们,纪念这段岁月里,风生水起的日子。
1
陈小丫经常大言不惭的和她的朋友介绍我是她的网友。当我私下表示抗议的时候,她就会理直气壮的问我:你说,我们是不是在网吧认识的?我一停顿她立刻问:那你说,和网吧里的人都在干吗?我很老实的说:游戏。她立刻瞪圆了眼睛问我:什么游戏?网络游戏对不对?那我们在那个地方认识的,难道还不是网友??
我经常这样败给她,因为她有太多的强词夺理。不过,我也常常在她的强词夺理中体会到小女人的聪慧和蛮横,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在网吧那样龙鱼混杂的地方,认识了这个丫头。
第一次看到陈小丫的时候,她穿着她那套“袋鼠装”,站在收费处和管理员争论自己是否成年。最后我用我的身份证帮她登记了一台机器,她嘟嘟囔囔的说自己早成年了n年,凭什么因为身材瘦小就被当成未成年?
我偷眼瞄了瞄她的胸部,果真如广告所形容的那样:纯平,没有皱褶起伏。陈小丫并没有在意我注意她的胸部,她衣服前的腹部处,有一个很大的口袋,她翻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鼠标。那一刹那,我突然有种扑过去翻她衣服口袋的欲望,那么平的地方,居然能掏出个鼠标?她镇定自若的把网吧的鼠标换下,双击图标进入了cs……
我和陈小丫就这样认识了。而且很不幸,我认识她若干个月之后,才发现她比我早毕业两年,也就是说,她真的比我多看了两年的美女,多吃了两年的饭。
其实我并不想追她的,她根本不是美女。撇开平坦的胸部不说,她的喋喋不休简直让人窒息。我才毕业,我也有幻想,我也希望晚上可以抱着一个峰峰相连的女人入睡,可以看到一张精致美丽的面容,每天都在我的耳畔低语。而不是像陈小丫这样,趾高气昂,没心没肺。
但是为什么,后来我又落入了她的魔爪?
关于谁追谁的问题,陈小丫总是很得意。
她惟妙惟肖的学着马良才的微笑,用汤勺勾起我的下巴:姑娘我勾着你来追的我,你明白了没有?
2
在这个城市生活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很玲珑的人。原先在学生会里做主席的那一套,到了社会上,原来依然如此实用。
回想起校园里的那段辉煌,不禁又有点飘飘然了,暂时忘却了陈小丫对我惨无人道的压迫。大一的时候跟踪过临系的一个女生,每天都挑和她一样的教室自修,装成文弱的书生,勤奋的阅读着压在大学英语下的小说。若干个月后,我已精通了黄易小说里每一个镜头,并且关于我和她的传闻已经是漫天遍野,然而,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喜悦,因为我学的并不是导演,黄易的分镜头我也不可能搬上银幕,而谣言大约内容是这样的:xx班那个某某某天天跟着某某某去上自修,可是人家某某某早就有了男朋友……
并非我没有勇气去竞争,而是,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进入学生会做点有建设性的事情,要比追求一个背影来得强的多。于是,那么自然的我就进入了学生会,于是,那么自然的,我当了学生会主席。于是,更自然的,我得到了很多女生的关注,此时,漫天飞的谣传已经成为了:林某某好象和王xx在恋爱,我看见他们一起吃饭。然后会有人驳辩:可是我昨天还看见他和李xx在一起哪。
我对于这样的谣言,除了一点无聊的沾沾自喜之外,并没有多余的感受。也许在当时的我看来,对“事业”的那种野心蔓延的速度,绝对超过了我对情感的渴求。直到一次盲肠炎进了医院,在里面躺了大半个月,我才突然间发现,女朋友不仅仅可以亲,可以抱,可以在过节的时候一起去广场看烟火,还可以在你生病的时候照顾你,喂你喝粥,给你买水果。
然后我就有了当时的女朋友。
陈小丫经常纠缠着我问:有没有和她说过我爱你。我捧着陈小丫的小脸表情沉重的对她说:有!那丫头一下子笑疯了过去,躺在床上直打滚,象一个秋收时麦场上的碾子,同时尖声笑道:哈哈哈,你这种人说我爱你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哈哈哈……我顺手拿起一个枕头朝她压去,她尖叫一声不要,立刻坐了起来,双手护胸,警惕万分的看着我。
陈小丫就是这样,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的a…cup。她常常反复和我强调,不要摧残祖国的花骨朵,兴许人家还会长大……在任何情况下,她都不允许我用手去压它们,说是不利于它们茁壮成长。在某些方面,陈小丫还是很自恋的,比如她那细如筷子的双腿,精巧的锁骨,细致的背部,盈盈一握的细腰……于是,对于剩下的不够完美的部分——胸部,尽管她已经倾尽心机的呵护,却依然没看到什么起色。
陈小丫对着镜子,怜爱有加的摸摸自己的胸;自言自语的说道:还好老了不会下垂。
我看着她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读书的时候,我常常在想,被一个大胸的女人压的窒息的感觉……
想要男人放弃对b…cup的追求,就好象强迫老虎改吃青菜一样困难。我就是这么一只老虎,数个月来,除了青菜,还是青菜。
而此刻这棵青菜,正叼着根汤勺趴在床上,不停的晃着脑袋。汤勺的一端就这样在空气中晃荡着,好象古钟的摆子,而我就在这样古典的摇摆中,忘记了陈小丫那不值一握的平胸,关于这个女人许多可爱的片段,一下子涌上脑海,澎湃得让我恨不得一下子将这个女人吞进肚子里。当然,前提是,她先吐掉那根汤勺,显然,我无法消化那个东西。
3
陈小丫的爱好很多,逛街吃东西看电视,这一些看起来都和其他女孩子没什么不同。这使陈小丫从表面上看起来很平庸。
但是有一句明言是这样说的:如果一个人能在平庸的事情当中找出自己的特色来,那么,她就不再平庸了。哦,对了,这句明言是我专门为陈小丫写的。
陈小丫喜欢看电视,而且最喜欢看动物世界。
我呢?我恨动物世界,还有,恩,我恨斑马这个生物。
这里,我想强调的感谢一下媒体的关于“紧”的传奇,因为自从这个传奇在中国大地遍地开花之后,每到动物世界的时间陈小丫就会烦躁的按着换台的遥控器,似乎生怕那曾经熟悉的声音传到自己耳朵里,成为一个个关于紧字的话题。
当然,原先陈小丫并不是这样。她一听到动物世界的音乐就如同打了兴奋剂,从冰箱里抢出一盒冰淇淋叼着汤池奋勇的挤进沙发里,将她的长腿攀在我的肩膀上,还挑衅的磨来擦去。这种时候我会十分知趣的离开,去刷牙洗脸漱口准备睡觉。因为我知道,往往在这个节目收看完毕之后,她都会作有一些特别的事情要表演。所以显然睡着是不受虐待最好的借口。
一边刷牙,还可以听到小丫惊喜的叫喊:亲爱的……快来看现场av,新体位啊!
我无奈的将嘴里的泡沫吐掉,含混不清的应付着:噢,好哦,你把这个姿势记住……
陈小丫坚定的嗯了一句,那声音就如同午夜的闪电,刷的一声划过我的心脏,我的肝,在流水声中无声的颤抖……
记得一日回家,陈小丫抱着桶饼干,露着诡异的微笑,以一种不可思仪的速度吞吃着。而桌上摆放的各式熟菜及点心,让我有种走错门的感觉。陈小丫讨好的为我盛了碗汤,捧到了我的面前。
说真的,那天的菜做的实在不赖,看得出小丫费了不少功夫,然而我却象一个临行的囚犯在吃最后的晚餐,所有的肉都如刺一般的折磨完我的喉管,继续折磨我的胃。我不止一次的堆起认真的表情问她是不是在饭里下了伟哥,小丫在她发毛的笑声里,叽叽咕咕的称赞了一番我的体力根本无需伟哥。继而我又问她是不是看中了新款的ps2,小丫用极为不屑的表情看着我:你还真当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