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奴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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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收钱,不如我们就收下
了;况且这箱里还有许多漂亮的衣衫,我件件看起来都喜欢,真想叫你每日都穿给我看看。”
“哥……”印残月还想拒绝。
“就收下吧!再试试这套,看看是否一样合身。”
印山居又从里面拿出一套更美的紫蓝色衣服,那颜色染得十分美丽,连印残月都看得目眩神迷。
封天炬接过那件衣服,牵着印残月的手道∶“对,试试这件衣服,应该比你身上穿的还要合身好看才对。”
印残月原本想要甩开他的手,又怕做得太明显让自己的兄长觉得奇怪,只能屈从。
封天炬翻看另外一箱的饰物,从中拿出了几件。“我猜这几件配这衣服一定好看,残月,我们来试试。”
印残月不满的啐道∶“谁跟你是“我们”?”
这声轻啐碍于印山居在场,不能大声,反而气势薄弱。
印山居看着那些配饰,知道自己是个老粗,不懂这些配饰的用法,便喃喃道:“这东西美则美矣,但就是不知道怎么用。”
“我知道怎么用,我来帮残月换衣服,顺便教他怎么用这些配饰。”
印山居喜出望外,“封少爷,这样会不会太劳烦你?我是完全看不懂怎么用
的,只瞧着精致好看而已;你肯教残月,当然是最好。”
印残月怎么肯让封天炬陪自己换衣服,万一让他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怎么办?
他急忙摇头拒绝,怕拒绝迟了,就害自己落入那可耻的状况里。“不,怎能劳烦封少爷做这种奴婢做的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
封天炬的眸光发亮,令印残月脸红耳热,因为他想起当封天炬用这种眼光看他时,通常都是他已经压在他身上的时候。
“不必客气,我很乐意,我们说换就换吧,更何况我们两个都是大男人,你怕什么羞?”
就是两个大男人才糟糕!印残月心下着急,却甩脱不了他的手。
封天炬大手一伸,把印残月拖进了内室。
一进内室,印山居不在场,而且厅堂也离得远了,印残月就要破口大骂。
但封天炬立刻把他压在门板上,也不顾是不是他的房间,便对他准备要破口大骂的唇热吻了起来。
“放、放……”
印残月用力搥着封天炬的后背和臂膀,封天炬反而吻得更煽情火热,像要把他的唇全都尝够味道似的;印残月一个字都说不完整,就又被他盖住了唇,气息交融的亲吻着。
封天炬吻得两人毫无喘息的余地,他嘴离开后,印残月立刻别过头去,不住的大喘着气。
“你、你这混……”
印残月伸手要打,封天炬立即环住他的腰身,他惊讶的发觉封天炬的下身硬如铜铁,他羞得脸都红了。
“你放开!”
想不到封天炬更煽情的添着他的耳垂,戏弄他的耳背,低沉的语音像要荡人魂魄般∶“你好美,我早知道你穿上我为你精心买的衣服会很美,但没想到会美到这样的程度。”他那痴迷的语气毫无保留∶“你简直美极了。”
原来衣服是他特意买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师傅做错了尺寸;再说,哪有人做错了尺寸就全部给了大客户,一定是全部裁新重作。
“我要你,就是现在。”封天炬的语气火热得像要燃烧一般。
感觉封天炬的脚已经顶开了他的腿,不断的厮磨着,印残月又惊又气,他推着他的膀子道∶“你疯了,我哥就在外面……”
封天炬抓住他想踢他的腿,抚摸似的摸法,让印残月一阵阵的麻痒。他背靠着门,又怕拒绝得太用力会震动门板,发出奇怪的声音,反而引得他哥哥来看,以至于他连动都不太敢动,只能推着封天炬,一边嘴里不断的怒骂
“走开……我不要再陪宿你了……走开……”
封天炬撩起他的下衫,手已不规矩的在解他的裤结;他用尽力气踢,却被封天炬借力使力的脱下了外裤,连亵裤都一起解了下来。
他感觉下身一阵冰凉,急急怒吼道∶“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封天炬!”
封天炬蹲了下来,然后做着印残月连想都没想过的事
他的欲望之处被封天炬的唇牢牢的锁住。
震惊之余,他发觉自己土星口子受着那种酥麻的无言快感,因为他的下身有感觉的挺起,被封天炬更深的吸吭着。
他难堪的推着封天炬的头,一边惊慌失措的发出抽气声,想也没想过竟有这样的事,他骂道:“你疯了吗?封天炬,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要他形容现在的状况……天啊,这简直是羞耻又下流的事,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形容得出口呢?
封天炬微随着眼,慢条斯理的问道:
“怎么可以怎样啊?”
印残月涨红脸,完全回答不出来。
想不到封天炬还有更下流的话流畅般的道出,让他简直无地自容
“你又甜又香,让我吮你几口,有什么关系?”
“你、你……”印残月发抖得无法思考,只能用最普通的形容词痛苦的道
“你简直是下流!”
他手抓着封天炬的发硬要把他扯离,封天炬反倒又亲上去,他被他的动作羞得无地自容。
虽然无法动弹,他也难堪的发觉自己被他高超的技巧逗弄得三魂七魄去了大半,本来要推他离开自己的手,竟缓缓的在他浓密的发里轻抓。
他的身躯轻颤,口内吐出的全是热气,压着门板的后背就要禁不住的痉挛起来,星眸里满是水气。
“别这样……放、放开……”
他颤抖着,想拉开封天炬却又无力,但是封天炬一直吻着,他简直要受不了了,但若泄出来……
他再次努力要扯离封天炬的头,但封天炬不规矩的手早已偷溜到他身后,探向他的私密处。
被封天炬这样一刺激,他忍不住发出嘤咛的低泣声。
他竟这样卑鄙的挑逗他!
随着封天炬不断的来回逗弄,他身躯轻颤得更厉害,门板亦发出微小的声响。
“封天炬……快放……”
封天炬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道:“我早就说你总是叫我快一些。”说完他解下裤结。
印残月被他挑逗得全身无力,竟然不能反抗的眼睁睁看他抬起自己的腿,缓缓的沉入自己体内。
那炽热令他发出一声轻呼,之前曾被封天炬伤害过也抹过药的地方,竟然丝毫不勉强的欢迎着他。
封天炬慢慢动着腰,印残月则半合起星眸,任由着他把自己带上床,开始冲刺。
一那种刺激的酸麻感令他难忍的咬着被巾,他知道若不咬着被巾,他一定会放声大叫出来。
那快感像漩涡一样,不断的吞没着他残存的理智。
他想挣扎,奈何根本挣扎不动,因为封天炬完全不肯放开他,还拉下他的衣襟吻着他的乳红。
封天炬尽力刺激着印残月的情欲,一方面是满足他自己,另一方面则是好把自己深深的推进印残月的体内。
那体内饱满的感觉让印残月好想尖叫出声,他知道自己已是香汗淋漓,双脚盘上封天炬的后背,享受着他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
此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印残月恢复了理智,急忙推着封天炬。
封天炬完全不理会,反而更推进了一些,到达两人的最深处,这让印残月更难以忍耐。
印残月不支的抖颤着,不断挣扎扭动着身躯,声音哑得几乎要听不见了∶“我哥……”
“残月,你们试好了没有?我等好久了。”印山居在外面呼喊着。
印残月知道门没闩上,他哥一进来,就能看到床上的景况……他跟封天炬无耻的交缠在一起。
他的心跳快要停止,然而封天炬却没有放开他,他呼吸变急,哀求道:“封少爷……”
封天炬冷冷的道∶“我不喜欢看到你为别的男人求我,你心里只准想着我,嘴里只准念着我。”
“残月,你在吗?怎么不说话?”印山居又叫了一次。
印残月知道跟封天炬说这些简直是废话,他根本就不会听他的,他只得急忙回话,声音却在封天炬的冲刺下轻颤:“这配件、配件……很难用,我正在试……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出去了。”
他说的话断断续续,封天炬则完全环住了他的腰,比着自己的唇……
“你吻我,我就帮你圆谎。”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这样威胁他!印残月气极之下,真想一巴掌赏过去。
封天炬完全不管他的心情,霸道无比的说∶“要不要,一句话。”
“残月,要不要我帮忙?你声音怪怪的哦!”
印山居似要推门进来,印残月羞急了,只得对封天炬点头。
封天炬满意的笑着,朗声道∶“这里满地的配件,你别进来,万一踩坏就可惜了。我正在试哪个配件最适合残月,快试好了,等会儿我们就出去。”
听他这么说,印山居不敢进去,唯恐踩坏那看起来既美且贵的小玩意,他点头道∶“好,那我到前厅等着。”
等脚步声远了些,封天炬便指着自己的唇。
印残月无奈之下只好将嘴靠过去,探出舌来亲吻。
封天炬似乎兴奋得很,在他体内摆荡得更大。印残月受不了他那狂猛的爱法,喘息着咬住他的肩。
这似乎刺激了封天炬的爱欲,他将印残月抱得更紧,不顾一切的冲刺着。
印残月在快要晕死过去的状况下到达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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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那件衣服在他们欢爱结束后变得又皱又脏。
封天炬终于从他体内退出来,印残月低叹了口气。
自己竟然……竟然……
兄长就在外面,自己竟然就跟这个衣冠禽兽交合……他一回复冷静,就一巴掌甩了过去。“你无耻、下流,简直是禽兽﹗”
封天炬握住他的手,满脸笑容的指着掉在门边的配件。“你是要仪容端整的与我出去,还是要让你兄长知道我们刚才在这里翻云覆雨?你刚刚的表情说有多逗人情欲,就有多逗人情欲。”
“无耻,下流!”听他说得这般下流,印残月只能骂在嘴里。
封天炬起身整整衣物,还拿起印残月刚才被他丢在门边的亵裤,笑容可掬的道:“这个要吗?”
印残月从脸红到了脚,他不顾身后的疼痛,急忙下床夺过自己的小裤穿上,却见封天炬朝着他兴味十足的看着,他羞愤之余怒吼道:
“你看够了吗?”
“还不够。”
被封天炬下流的话气得无话可说,印残月干脆不理他的穿上新衣物,配件随便挑个就系上了腰边,急着梳整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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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山居等了许久,就快不耐烦起来了,见到弟弟穿著那件紫蓝色的衣衫出现,好看尤胜前件,不由得看痴了过去。
封天炬一走出来就是见到这副光景,他的眉心微皱,英俊的脸上流露出的是一股狂怒。
“残月!”
印残月根本就不想理会封天炬,他要是再理会他一次,岂不是自己不断的
丢着脸?
于是他只向印山居说着话,而且还特地转个圈子给印山居看。
“哥,你说我穿这件衣服是不是一样的好看?”
印山居就像三魂七魄全都飞了一样的发痴,他喃喃道∶“好看,真好看,哥哥不会形容,总之就是好看。”
在他眼里,印残月本就长相不俗,但现在看起来,却是美得令人心里狂跳。弟弟那粉扑般的脸颊、无邪的目光和细瘦的小蛮腰,浑身散发一股说不出的迷魅味道,令他整个人都快傻了。
见印残月完全不理会自己,封天炬冰寒的目光里有着非同小可的怒意,他再唤了一次:“残月?”
印残月依然不理他,而一向会巴结他的印山居因为痴迷的望着印残月,根本就忘了巴结他。
封天炬脸上神色微变的掉头离开。
印残月见他离开,也说不出心里五味杂陈的味道是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
然而这个逐渐远去的狂怒背影,竟令他心头凄凉的一缩。
他好似见过这样的背影无数次,一次比一次还要伤心,一次比一次还要绝望。
见到一滴泪水滑落弟弟的面颊,印山居大骇道∶“你怎么哭了,残月?”
印残月急急擦去泪水,笑道∶“没什么,只是穿上这么好的衣服,高兴得哭
了。”
印山居点点头,没再多问,也说道∶“是啊,这衣服真漂亮!”
幸好兄长没再多问,要不然印残月根本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忽然哭泣。
既然不知道,又怎么能够解释?
第九章
初秋的雨落进了窗口,秋风则吹动着小偏窗。
下午试过衣服后,印残月忽地头痛起来,他躺了一个下午,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印山居担心的来看过他几回,他虽能勉强回话,但是痛苦一直持续。
印山居气急败坏的道:“不是这宿疾今年就不再犯了,怎么你这会儿又痛起
来,要不要我叫个大夫来看看?”
印残月有气无力的摇摇头。
他去年常在闹头痛,有时闹起来一夜不能安睡,找了几个大夫看也查不出病因,顶多煎煮几碗止痛的药喝下而已。
他以为是去年的身子不太好才会引发头痛,所以拼命的多吃、多休息,身体倒也养好